强暴虐待

强奸新娘

“哦,你结婚也太早了吧!?”

高中同学们接到徐莹莹的请柬时,几乎都是一样的反应。相比于有些同学还在上大学,甚至连男朋友都没有,自己却已经快结婚了,她也觉得有些早。

高中毕业之后,到现在两年多,她换了几家公司打工,都不甚理想。与闺中密友古璇聊天时,常常感叹工作难做,钱难挣。

“不是还有最后一招吗?!大不了嫁人算了。”古璇揶揄道。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她当真认真考虑了一下,毕竟父母的收入微薄,还要供养妹妹上大学,养家的压力也很大。而现在的男友虽然缺点一大把,但是做物流赚钱多,人也勤快,她还是很满意。所以当他提议结婚时,她同意了。

这天下午,快餐店的生意不多,徐莹莹就向店长说:“今天我想早点下班,行不行?”

店长是个浓妆艳抹的四十多岁中年妇女,面相颇善,打趣道:“是不是又想男朋友了,还没结婚就想得不行了?!”

“马姐,别取笑我了。今天我给几个老同学送请柬,他们路远,我得早点去。”徐莹莹面色羞红。

临走时,马姐还恶作剧般的在她的丝袜长腿上摸了把,开玩笑说:“你男朋友真是有福气的人,娶了这么个宝货。”

确实,徐莹莹面21岁的肉体已经完全发育成熟了,拥有 170 公分的高挑身材,胸前更是伟大无匹,一对 38D 的豪乳伟大无匹,使她的制服里好像藏了两个小西瓜似的,雪白的肌肤配合著浅浅的化妆,令人感到无比青春气息,一头短发显得人很精干,总以亲切的笑容照顾著每一位客人。

她匆匆忙忙出门挤上公交车,辗转两个多钟头,总算将请柬送到,登上回程的公交车时已经是傍晚近六点,夏日的太阳落山晚,虽还挂在天边,但已经没有了刚出门时的暑气,她环顾四周,没有几个乘客,而见到换车的站点还有相当的车程,她就挪到一个靠窗的位置,合眼小憩一会。但在烈日下奔波劳累了一下午,她竟睡了过去。

睡梦中,她感觉到男友好像在抚摩自己,弄得自己欲望勃发,但却戛然而止。等到惊醒时,察觉到下身湿了一大片,乳头也硬了起来,羞的满脸通红,却不敢当着别人的面前拿东西抹干,只好怪自己发什么春梦。而且她还发现车已过站,自己到了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境地,后悔自己怎么就睡过去了。

在前面一站下了车之后,她急急地向一同下车的另一位男士问:“这里离最近的17路车站有多远?”

那人戴着顶渔夫帽,帽簷压得很低,看不清楚眉目,只是低声说:“很近的!翻过这座小山包就到了。”

徐莹莹按照他的指点走上山路,山虽不高,但是树林却茂密,人迹罕至。

她突然感觉后面有人急速奔来,回头一看,是那位戴渔夫帽的男子拿出刀子从后追近,迅速以刀指着她,强行把她拖进树林,她惊觉陌男子意图强奸,慌忙挣扎,无奈体力跟那人差天共地,越挣扎反而被捉得越紧。

她被挟持到一处无人的丛林,被胶布封嘴,又挨了狠狠两巴掌,她痛得忘了挣扎,手抚脸颊不停哭泣,趁着她放松反抗的时候,那男子将她反手缚在身旁的大树上,却放松了她的双脚。

那人却不急于玩弄她,只在翻看她的手袋,拿出她的证件把玩。

“原来叫徐莹莹啊,二十一岁,年轻著那。”那人翻了翻手袋,里面还有少许化妆品,却没有别的东西,他叫着:“竟然没有避孕套,看来只好打真军。”

徐莹莹随即惊得面无人色,不停扭转身体挣扎。

“急不及待吗?”那人走到她的面前问着她。

莹莹慌忙摇头。

“你想我带回避孕套?”

莹莹仍旧摇头。

“那要我不戴套,是不是?。”那人说完便扯着她的头发,迫她点头。

剧痛令莹莹万分不愿的点着头,眼角却流下屈辱的泪水,这情景真的诱人极了,那人伸出舌头将她的泪水舐去,舌尖便顺势舔在她雪白的脖子上。那人吻著、舔着她的面颊、耳珠、颈项,莹莹的脸上满布他的口水。

虽是爱抚的动作,但让徐莹莹觉得恶心无比。他弯下身,扯下她的内裤,莹莹的内裤是粉红色的少女型,早已湿透。

“我在车上玩得你很爽吗?”那人低下头抠摸她的阴唇,问她。

莹莹这才发觉下身湿透,原来是眼前人卑鄙的所为。

“你的阴户很美,你看两片阴唇还是粉色的,我原本以为你很少作爱呢!”很快那人便发现估计错误了:“你不是很少作爱,而是从未作过爱!”那人继续以言语剌激著莹莹:“很难得啊!二十一岁的处女。”

对于被色魔发现仍是处女,莹莹羞得面红耳热。

“没人替你开苞吗?那我吃亏些,就由我替你破处开苞吧,我开苞经验丰富,保证事后你有深刻回忆。”

他抓着莹莹的衣领,双手一分,将她上身的衬衫硬生生撕破,露出了一件白色的性感胸罩。三角形的罩杯遮挡不住硕大的奶子,竟有一半雪肤露了出来。乳头在薄薄的罩布上印出清晰的两点,令他看了血脉贲张,一把扯下乳罩,两手各抓住一只把玩。

“38吋D级?”

明明看到胸罩的标牌,色狼却明知故问,莹莹无奈地点点头。

色狼深吸了一口气,徐莹莹是所见过的女人当中胸前最伟大的,在她的身上,充分表现了人类战胜地深吸力的成果,他一边一只揉动她的乳房,将莹莹的乳头含进嘴入,以舌根挑逗,充分感到莹莹的乳头在他的嘴里硬涨起来。

他不时以牙齿咬扯、吸啜,手指则大力扭弄著莹莹的乳房,他随即脱去莹莹剩余的衣服,取出相机不停拍下她的裸照,莹莹不断扭动身体,却不知她越挣扎,拍出来的效果则越淫乱。

色狼又拿出一个精致的DV,放给徐莹莹看,她看了之后羞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原来尽是偷拍她在车上的裙底风光。

先开始镜头对准自己的被肉色长筒丝袜包裹的莲足,手隔着丝袜轻轻抚摩,见徐莹莹没有反应,手就伸到她的短裙上,轻轻揭开,手掌慢慢抚弄她的大腿根部,另一只手则隔着衬衫,大胆地玩弄她的双峰。手抚弄的动作越发放肆,而徐莹莹却毫无察觉。

停止在少女胸前的动作后,手集中在她的腿上活动,那双手贪婪地摸着她的每一分肌肤,慢慢将手移到大腿内侧。

“你的大腿真是光滑,隔着丝袜摸得我都快射了!”那人粗鄙地说道。

徐莹莹却羞得面红耳赤,将头扭向一边。

那人却揪住她的头发硬逼着她看,镜头中那手慢慢上移,不一会已停到大腿尽头,手指隔着内裤玩弄着她的阴部,或许是怕弄醒她所以不敢用力,慢慢以手指在她的阴唇上不停打圈,很快徐莹莹的内裤就湿了一片,更要命的是她竟然会轻声呻吟起来,声音虽不大,但徐莹莹发现自己在陌生人的撩拨下竟然会有这样的反应,羞愧难当。

那人将她的短裙扒去,这样她下身除了丝袜凉鞋之外就不著片缕了,阴户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而上身虽还有一件白色短袖衬衫,但是早已被撕破,乳罩也早被扯下,仍到一边,一对豪乳落入人手,那上面也尽是黏黏的唾液,情形极其淫糜。

那人低下身,将徐莹莹的双腿扛在肩上,放肆地舔着她的长腿,隔着丝袜从脚趾舔起,再是足踝、小腿、大腿。

徐莹莹觉得脚面上黏黏的尽是口水,恶心至极,壮著胆子骂了句:“变态!”

“我就是变态,我就是喜欢变态。待会儿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变态。”那人却哈哈一笑,接着说:“知道为什么我不把你的腿脚束缚住吗?就是因为我喜欢看到女人被奸污时双腿狂乱抖动的模样。”

他说话时还带着笑容,徐莹莹却觉得非常恐怖,吓得什么都不敢说了。

那人张嘴将徐莹莹的阴蒂紧紧吸住,以牙齿轻轻的咬著,舌尖儿在上面不住的使劲儿摩擦。

徐莹莹的蓓蕾,被色狼一下子咬在嘴里,吸来舔去的嚼弄。先前乳房被玩弄时,自己的反应就很不争气,乳头竟然被那人的舌尖含弄得硬了起来,此番感受更加猛烈,快感如同决了堤的河水,在阴户里汹涌奔腾,沿着背脊一阵阵冲上心头,四肢腰身全在这快美难言的波涛里,漂浮着颤抖个不停。

她本就不是什么贞烈女子,只是再平凡不过的小女子,怎敌得过人性的本能,她的头不停的摆动,两边颧骨泛红。她实在忍受不了这种方式的挑逗,情不自禁地嘴里模模糊糊的呻吟著。

“…啊…啊…啊呀……啊……啊呀……”

很快一股白色的粘稠液体从徐莹莹的阴户激射而出,射到色狼的衣服上,而余下的液体则顺着大腿内侧滴落。

“看你多淫荡!”色狼故意撚了一点阴精送到徐莹莹面前。“刚才让你爽了,现在该你让我爽了。”

那人动手脱去裤子,乌黑油亮的阳具高企,如同蓄势待发,择人而噬的毒蛇。

徐莹莹看到如此狰狞的事物,刚才不理智的快感消失殆尽,吓得忙不叠地求饶。

“求求你放过我,不要,不要弄我,我月底就要结婚了。”

“哦,那就更不能放过你了,我总得送你点结婚礼物吧!不如就以我宝贵的男精来表表心意吧!顺便送你的丈夫一顶绿帽子戴戴。”

徐莹莹几乎快绝望了。

“你的处女我是要定了,本来想把你身上的洞都玩个遍的,看你快结婚了,我就客气点。你不是做快餐的吗?我给你几个套餐,一定得选一个,要不就弄死你,时间有限哦,快点选。”那人又说。

他狞笑了一声,把肉棒儿对准了徐莹莹的阴道,将龟头塞在两片儿阴唇之中。

“一,开苞特餐,加蜜汁肉棒。”

“二,开苞特餐,加波霸热狗。”

他以身躯紧压着莹莹,双手分开她的大腿,扛在腰际,把她整个以直立式紧压树上,他的阴茎挺直,一部份的龟头插进莹莹的阴道当中。

“三,开苞特餐,加后庭花。”他的龟头已经完全没入。

“什么是后庭花呀?”徐莹莹却听得半懂不懂,急急问道。

“就是弄你的屁眼啊。”色狼舔着她的乳头,邪恶地说,下身又近了一步。

“那波霸热狗呢?”

徐莹莹已经感到他的阳具顶到处女膜了,本能地想推开,但是身后是大树,而两腿也被扳住,动弹不得。

“波霸热狗就是拿鸡巴插你的乳沟啊!你男朋友没有跟你玩过吗?真可惜了这对好奶!”

徐莹莹还想再问“蜜汁肉棒”,但下体感到他的龟头蠢蠢欲动,情急之下大叫道:“一!一!一!”

“一什么?”

“一号餐!”她的语调带着哭腔。

“一号是什么?说出来!”那人紧紧匝著徐莹莹,要做最后的冲刺了。

“开苞特餐,加蜜汁肉……唉唷……”她还没说完就撕心裂肺地尖叫起来,接着就“呜呜”地哭了出来。

因为她的处女膜被色狼轰破。

霎时间,一阵刀割一般的火辣辣的疼痛,使她禁不住“啊呀”的一声,疼得眼泪直流,她摇头挣扎,两腿本能地猛蹬起来。她哭半是因为破处的痛苦,半是因为二十一年的贞操被色狼占有。

色狼哪管什么深浅虚实、轻重缓急,每一次插入都是连根儿到底,直顶花心,龟头似乎都深深的塞入了莹莹的子宫之中。经过几分钟的猛烈奸淫,徐莹莹已经哭不出来了,取而代之的是猛烈的呻吟。

她全身一阵僵硬,阴道里猛地收缩,把那人的肉棒紧紧夹住,花心里也如同痉挛,仿佛电流冲击般的快感,从阴户里冲到全身。满身的肌肤都绷的紧紧的,如同火烧着一样的灼热。双手被反绑,手指紧紧抠住树皮,一双莲足被捉住,无力可借,只好脚趾蜷曲,猛抓着鞋底。嘴张成“O”型,想大口大口地吸气,却什么都吸不进来可这口气儿却说什么也吸不进来。螓首频摇,眼前看到的一切都只是模糊一片。浑身酸软,只觉魂魄已然不是自己的了。

色狼经过数分钟的抽插,将阳具抽出,处女血沿着阴茎滴下。

“看到那些血吗?这证明你已成为真正的女人了,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他卷土重来,继续奸淫著莹莹。莹莹处女的阴道紧紧地包着他粗大的阳具。阴茎迅速插进阴道尽头,不断抽插,数百下强而有力的攻击直接轰在莹莹的子宫尽头。连串快感令莹莹抵受不住,她拚命摇晃着身躯,一对巨乳也上下跳动。

色狼又腾出手来,以大力捏弄莹莹的巨乳,大力的揉搓令她的乳房也变了形,乳肉从手指间透出。时不时以舌尖相就舔弄,每到那时候徐莹莹就觉得全身如过电般,既震撼又舒坦。那人的双手移至她的胸前,她的一双大腿却紧紧夹着那人的腰旁,享受快感的冲激,看起来倒像是她缠着男人。

“该给你结婚礼物了。”

色狼的阴茎加速抽插,莹莹的爱液混和着处女血滴在地上。终于,色狼如愿以偿地将精液尽数射入莹莹的子宫深处。

等到她被色狼解开,只能无力地躺在地上,阴户上、耻毛上糊着白色的浆糊状物。

“这么快就不行了,还有节目呢。来来来,蜜汁肉棒。”那人笑道。

“什么是蜜汁肉棒啊?”徐莹莹娇躯无力,弱弱地问。

“口交懂不?拿你的小嘴含我的鸡巴。”说著男人就走到她面前,将还滴著淫液和处女血的阳具伸到她面前,现在的阳具已经软了下去,但是仍然有不小的尺寸。

莹莹听说是这样,恶心得快反胃,拿吃饭的嘴巴去含那个脏东西,她当然不情愿,爬起来就跌跌撞撞地向树林外跑,结果自然是没跑两步就被抓回来了,还挨了几耳光,眼冒金星,再也没有力气了。

“臭婊子,给脸不要脸。看我怎么收拾你!”那人大怒。

徐莹莹此时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而那人的神情着实恐怖,她吓得不停颤抖,磕头求饶。

“求求你!求求你!你已经如愿了!放过我好了!”

“是你先耍赖!我要操死你!”那人捏住她的嘴巴,强迫她把阳具吞下去,并威胁道:“你要是敢咬,我就让你老公看看!”

莹莹本来没有动过反抗的念头,现在更加不敢了,只好含着他越发膨胀的鸡巴。

那人粗暴地揪住她的头发,在她的口中抽插起来。她用舌头拚命地舔著龟头,想把异物从口中吐出,却不知道这样只会躺色狼刺激更大。

那色狼将阳具一插到底,直顶到她的喉头,无数的精液便沿着食道,直接射进莹莹的胃内,精液的气味令莹莹伏在地上不停呕吐,却吐不出早已射进她胃内的大量精浆。

“还没完呢。还有后庭花呢。”

莹莹听到色狼还要操她的肛门,惊的全身发抖。

“放心,我会很温柔的。其实,我一向也不喜欢这玩意,不过见你的菊门很美,便想在你身上试试。”说完从袋中拿出一盒牛油,对莹莹说:“这是润滑剂啊,纯植物油。”

他先把牛油涂在自己的阴茎上,然后用舌尖沾上牛油,舔在莹莹的菊门上,当事前工夫准备完成,便从后紧抱着她,双手揉搓着她的巨乳,双腿发力,强行分开莹莹的双腿。

阴茎已顶在莹莹的菊门口,他随即再奋力一顶,八吋长的巨大鸡巴已结实的插进莹莹紧窄的屁道内,他急速抽插,莹莹的屁眼竟被操得流出血来。

他不时以牙齿咬扯她的耳珠、双手大力揉动她的乳房,阴茎狠狠抽插她的肛门,强大衡力令莹莹幼嫩的阴户在粗糙的树皮上不断磨擦,令初尝人事的阴户倍增痛楚,红红的肿涨起来。

莹莹的屁道比阴道紧窄逾倍,色狼很快便将精液射进她的屁道内。

他满意的离开莹莹的身躯,长达两小时的玩弄已令莹莹疲累不堪,无力地跪倒地上,身心的摧残令她不禁流着泪。

“很痛吗?给色魔吃了处女的感觉如何?是否毕生难忘?不过你的屁眼比阴道好操得多,我的精是不是都射进你的屁眼里?”色狼用手拍打着莹莹雪白的屁股,以言语羞辱着她。

屁股被不停的拍打,加上肛交令屁道还流着血,连番痛楚令莹莹双腿发颤,竟在色狼的面前失禁,金黄色的尿液混和著血丝打在地上。

“你在干什么?你也忍了好久吧?你看,量很多呢!”

色狼不停耻笑着她,然后以鸡巴对准莹莹的脸,将尿液朝着莹莹的脸射去。

看到莹莹整脸尿液,他心满意足地扬长而去,只留下近乎昏死的准新娘酸软无力的躺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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