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俠色情

金庸群俠外傳

作者∶關睢

序之章(一)

這半個月來的情形實在是糟得不能再糟,簡直是令人摸不著頭腦。好不容易搞清楚這裡是甚麼地方,卻反而令我更迷茫了┅┅一時間也說不明白,看來一切還是要從頭說起。

我的名字叫二十一,是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大學生,每天除了上學和拍拖之外就只有踢足球,打電腦等非常一般的興趣。但是,這種生活我已經有半個月沒有好好嘗過了,因為我已離開我在香港的家很遙遠°°經過多次的問路,我終於知道我身處的地方叫做襄陽城。為甚麼我會在這裡?實在是說不上,如果我告訴你,昨晚我在衡山腳下的破廟落腳,今早卻在襄陽的客棧醒來,你就明白我所說的話了!而且前天我見到一街都是削了前額頭髮,拖著一條辮子的男人,這兩天卻有人告訴我蒙古鐵騎隨時南下!

自從半個月前正當我從一個神秘的網頁下戴一個電腦遊戲體驗版時電腦突然漏電將我電暈,由我醒來開始一切都變得不可思議起來,三、四天不定,一天不定,每我睡醒都有可能去到不知名的地方,還有時間的變異也是一樣,令我想回家亦無從入手。我已放棄了這是一個夢又或只是一個整人的局的念頭,因為一切都太真實了,前天,我就差點因為沒有剃髮而給兩個清兵捉了去。我已放棄了掙扎,只是漫無目的四處遊盪,反正即使我執著要南行回香港,第二天一早也有可能發現自己身在黑龍江。

這一日出得襄陽城走到一間茶寮,要了兩杯茶和幾個大包°°對了,從我第一天來到這個奇怪的世界裡,就已是留有一頭長髮、身穿一身古裝,還有一個包袱,裡面有替換衣物和不少銀兩。這之後無論我在哪個時空出現也都未有改變,否則也不會有前天給清兵追著要我削髮的經過。

茶寮里的另一張桌子坐了三人,其中一個一身華衣,另外兩人衣著古怪,但經過這半個月來,我已知道這種人叫做藏僧。一個年紀較大的高瘦藏僧轉頭打量了我放在桌上的一把長劍,微笑著說∶

「小兄弟,看你從襄陽城方向而來,手中又是如此一把好劍,想必是名門之後了,是不?」

我心想他一定以為我是甚麼武林中人了,其實我的劍是幾天前從一個傲慢的男人身旁偷來的,我當然不會甚麼武功了。我從來不喜歡充好漢之類,當下如實相告∶

「┅┅如果大師覺得這把是好劍,即管拿去吧,反正本來就不是我的。」

那藏僧呆了一呆,大笑了起來∶

「小兄弟還真夠氣量,不單坦白,也闊綽,貧僧很是喜歡。貧僧向不用劍,多謝小兄弟了。」

其實我是知道藏僧一向橫蠻不好惹,動不動殺人劫財,所以才提出送給他,豈料此人竟是不要。我自顧自地填飽肚子,正想要離開,那藏僧又開口問∶

「小兄弟要到哪裡去?」我隨口答道∶「不知道,我是無家的人,正打算四處闖蕩見識見識,去到哪兒是哪兒吧。」

那老藏僧站起身,走到我的跟前,順手白了拍我的肩膀,我只覺膊頭微微一沉,他卻點頭道∶

「不錯,小兄弟看來真的不會武,在這世道還四處流浪,難保有一日會遇著強盜,我們師徒三人正要北上,小兄弟不如與我們同行,好嗎?」

過了半個月孤單的日子,難得有人作伴,雖覺奇怪但還是一下子同意了,這十幾天我已培養了聽天由命的性格。

「敢問大師法號?」我雖是現代人,卻是剛巧修讀中國文化和古典文學,談吐舉止都能將就戚應付著。

那老藏僧正轉身和他徒弟說話,聞言回頭說道∶「貧僧叫做金輪法王。」

我心中一突,好像在哪兒聽過這名字?又想不可能,這半個月我不單給送到過幾個風馬牛不相及的地方,就連朝代亦經常變換,斷不會有機會聽過其他人提起他,只好作罷不再去想。

一路上我只是和金輪法王二人並肩而行,金輪法王見識極廣,幸好在我的現代知識之前還不致太過高深,仍可以應對如流,金輪法王的興緻就更高了,他的徒弟跟在我們身後一直搭不上嘴,直至走到一個樹林,法王提議休息才有機會說話。我問∶

「法王的兩位賢徒在下都未請教?」

法王笑著指了指一個肥胖藏僧∶「他是我的二徒,達爾巴。」

我不以為意,抱拳打了招乎,法王又指了指另外一個臉容冷峻,衣飾華貴的男人說∶「他是我的三徒,霍都。」

我全身一陣,霎時間記起金輪法王、達爾巴的名字了,難道竟是┅┅這半個月不單令我變得聽天由命,而且接受奇怪事物的能力也大大提高了,難道我竟是跌進了神 俠侶的世界之中?不然的話這三師徒實在太巧合了。

不對,前天我身在清朝,那又怎麼解釋?正當我還在胡思亂想,我沒有察覺到形勢對我非常不利,霍都神色古怪地笑道∶

「二十一,你聽過我的名字?」我慌忙之間犯了最大的錯誤,那就是否認∶「不,我不認識你!」

但法王和霍都王子又豈是凡凡之輩?霍都只是冷冷的望著我,法王問∶

「小兄弟,你是在哪兒聽過霍都的名字?」

我的冷汗直冒,回想著神 俠侶的情節∶「其實是┅┅沒錯,我是聽過霍都王子,霍都王子在襄陽大大露臉,破壞武林大會,這┅┅」

豈料我還沒說完,法王已勃然變色∶

「武林大會?郭靖有心辦武林大會,此時還只有襄陽城內郭府的人知道,我們聞訊趕來打探,你何以會得知?」

我吃了一驚,心道∶「弊!Timing不對,想不到此時竟是故事的早段┅┅」霍都奸笑道∶「師父,他是姦細。」

我仍未反駁,法王卻露出了失望的神色,霍都像是得到允許,突然揚了揚手中摺扇,但聽得吱吱數聲,接著已一掌拍在我的胸口,我只覺一陣暈眩,便軟倒在地上,一時間竟動彈不得。

「師弟,他雖是姦細,但到底不會武功,你一掌打死他也就是了,何必再射他毒針?」我的神智仍然清醒,聽到達爾巴說。

霍都冷笑一聲∶「我哪一掌可沒要了他的命,但已讓他經脈盡碎,慢慢受那劇毒的折磨而死吧。」

法王卻道∶「真可惜,那麼機靈的一個孩子┅┅」說著聲音逐漸遠去,看來竟是認定我要死了。

良久,我的氣息順暢得多,勉力坐起身來,拉開了衣襟,只見我裡面穿著的一件黑黝黝的背心的腹際刺著幾根鐵針,而胸口附近卻稍稍碎裂了,幸好身穿了這件背心,否則真是不敢想像。這不是甚麼護身寶衣,但也相去無幾,它是一件避彈衣。我也不知何解除了我那個包袱之外,我隨身還有數樣現代的東西包括手錶、打火機、Colour Gameboy和平時我根本不會擁有的避彈衣等,避彈衣看來是最有用的了。

我因為不敢和金輪法王同路,所以改變了方向,去到一個不大不小的城鎮。只見這個地方有一間青樓叫做翠環樓,心想這日一肚子氣無處宣洩,正好試一試古代的青樓妓院。這半個月來我只曾在一個樹林之中和一個年紀剛過三十的美貌捕蛇少婦有過一手,數來已有差不多十天都未和女人做愛,實在心癢難煞,便一步跨了進去翠環樓。

「觀迎光臨呀大爺!」一個肥胖的女人出現在門口,把我拉了進去∶「在大廳還是要廂房呢?」

我心想怎麼這個鳩母的造型比電視裡頭的角色還要公式,但仍然回答說∶

「廂房。」我知道在這種地方一定要充在行,尤其我的年紀尚算小。

「好的!好的!」胖鳩母連聲說好,帶我走上二樓青樓中人認錢不認人,外表裝身是非常重要的。我身上穿的雖然不是甚麼名貴衣服,但幸好一身勁裝,總算他們對江湖中人還有些忌憚。我隨手掏出一錠白銀,那女人即笑逐顏開的收下了∶

「未知大爺有沒有相熟的姑娘?」

「廢話!你得我是熟客嗎?」我有點兒懊惱∶「給我找個標緻的,年紀不要太小。」

在這種時代,如果你說要找個年輕的姑娘,給帶來的大有機會只有十三、四歲而已。而我本身沒有太大的孌童癖,所以要提醒她。我剛才所給的白銀也不算少,鳩母自會花點心機替我選姑娘,而我當然不能讓她知道那已是我一半的財產了。

不一會,那胖女人神秘兮兮的走進房間,對我說∶「大爺,我有一個姑娘,年紀大約有二十,但人很清麗,而且在六天前才開苞┅┅很嫩口,只接過三個客人。」

「嗯,」我吞了一下口水∶「很好啊?」「大爺,你那錠白銀怕有十五兩,要夜宿是可以,但如果要我們的琦兒姑娘,只怕還差著呢?」

「嘿嘿!」我冷笑數聲∶「畢竟是殘花了,你要我多少?」

胖鳩母陪笑道∶「起碼五十兩┅┅」

我不太明白價錢,但還是罵道∶「我可以買一個閨女了。」

「是,是。但沒有這個料子的。」

我還有一錠十五兩的白銀,其餘的全部是碎銀了。既不能讓人摸清自己的底細,所以只好拿出那個白銀∶「讓我先上,其他的滿意才說。」

鳩母似乎對這提議亦很滿意,轉身走了出去,過了好一會,才由另一個龜奴連推帶扯的帶來了一個女人。我一轉頭望去,不禁大吃一驚,那龜奴見我如此模樣,走到我的身邊說∶

「這姑娘值五十兩啦!」

我微一點頭,也不知說甚麼了,那女人低著頭不敢四處張望,但隱隱可見她身體發著抖。

那龜奴又在我的耳邊說道∶「這姑娘還嫩得很,不肯接客,但這裡有點兒迷春藥,她的第一晚也是靠它了,你要不要?」

我又是吃了一驚,心想所謂迷春孳不礙乎是蒙汗藥之類,但也是點一點頭,那龜奴又問∶「要喝的還是搽的?」

「還這般講究的嗎?」我不以為然反問。

「這就是翠環樓遠近知名的原因了。」龜奴吃吃的笑著道∶「大爺出這麼高價,迷春藥當然也會給你預備,這裡是喝的藥粉,如果要搽的即管開聲,我轉頭拿給你。」

我道∶「不用忙,你先出去。」給了他一些碎銀作打賞,待他出去立即關上了房門。

我轉身走近那女人,只聽得她小聲地說著∶「不要┅┅不要┅┅」

「甚麼?」

「求求你┅┅大爺,你放過我吧?」

「唉,難道每一次你也是這般求人的嗎?又有哪個男人會放過你呢?」我不禁說∶「你抬起頭來,看看我究竟是誰?」

這個女人慢慢的抬頭,偷望著我。我看著她的雙目漸漸睜得渾圓,一臉訝異的神色,我笑道∶

「想不到吧 琦,我自己也不知道會遇到你┅┅」

「你是┅┅」

「我現在是二十一!」

我趕在她叫出我的名字前先說了,因為二十一隻是我的花名甚麼,但我一向用它,這次來到這世界亦是一樣。這個女人┅┅不,在六、七天前應該還是女孩吧,這個女人叫做韓 琦,是我在大學裡頭的同學,身量適中的她一臉清純,一直是我的夢中情人,這時她茫然的說∶

「除了我之外,想不到還有人來到這裡┅┅你能夠帶我走嗎?」

我苦笑著搖了搖頭∶「我認命了,這不是我能力範圍之內所能做到的事┅┅你知道自己是在甚麼一個狀況嗎?」

 琦哭了起來∶「我想是回到古代了┅┅在這種鬼地方簡直沒有人權可言,我想回到自已的年代啊!」

「回到古代┅┅」我想的可沒這麼簡單∶「你來這世界了多少日子?這段時間都在這翠環樓渡過嗎?」

 琦更是淚涌如泉∶「我來了這裡怕有十多天,當我一醒來,就發現躺在荒野,走不了多久就給兩個男人捉到這裡來,關著我強逼我┅┅如果我能走的話就不用這樣慘┅┅」

我不知道何以她沒有像我一樣每天醒來都到了不同地方的經驗,這種瞬間轉移對她來說或許會是幸福。

「你為甚麼會來到這裡?」我又問。

「我完全不知道┅┅當我醒來時已經┅┅但為甚麼呢?為甚麼我的電腦會漏電,幾乎都沒聽說過┅┅」

「你說甚麼?」我捉著重點反問。

「嗄?我說電腦漏電┅┅」

「你那時在做著甚麼?」

「這個┅┅我正在漫無目的地上網┅┅當時好像看到甚麼有趣的,剛想要下載┅┅」

「不會是電腦遊戲吧?」

「對!我記起來了,是《金庸群俠傳二》的試玩版!因為我的男朋友常提起這遊戲所以我便留上了心,但一不小心按錯了下載的Icon,隨之就出事了┅┅」

我心中一亮,似乎捉到了些線索,由於在早上遇上了金輪法王和霍都王子,使我更加相信整件事和我們都下載過的《金庸群俠傳二》的體驗版有關。

正自思索, 琦又問∶「你會帶我離開吧?」

「自己也想走,只是┅┅」

「我是指翠環樓!」

我心下黯然∶「我的銀兩已用光了,想贖你也不能┅┅」

 琦捉著我的手臂說∶「我們立即就走!甚麼贖身?我根本就沒有賣身給他們!」

我又何嘗不知?但是我不過是一個普通人°°即使是來自二十一世紀。我難過的道∶「這些日子來辛苦你了。」

「我終於等到人救我出去了┅┅我的家人,還有男朋友一定很擔心我┅┅」

聽著自己所暗戀的人提戀人,心中有點不悅,脫口而出∶

「聽說你接過三個客人了┅┅」 琦臉色一下子變得煞白,我有點後悔,硬生生把接下來一句吞回肚子∶「我是你的第四個客人啊!」頓了一頓,只是道∶

「你沒有反抗?」

「我寧死不屈,過了幾天,他們給了我喝迷春酒┅┅」這個我聽龜奴說過,點頭道∶

「這不關你的事,喪失了意識嘛!」

 琦望著我,半晌才搖頭道∶「不是的,我┅┅我真是個不要臉的女人。」

我心中一驚,不好意思追問,但 琦繼續說下去∶「那些不是迷冒葯這麼簡單那是催情葯┅┅」

我實在不敢想像,在古代竟真的有性葯這一回事,但由受害人說出來不能不相信。「我自己的意識全失去了,只是盲目的┅┅迎合┅┅和索求┅┅」看見 琦說到這裡,臉色開始變成粉紅,我的身子不禁一陣發熱,下體開始硬了起來∶

「你┅┅你不會吧?」

「我也不想┅┅她們的葯有兩種,一種是喝下去的,令人心智消失,變得┅淫亂,另一種則更可怕┅┅掏在身體上你還有意識,會知道羞恥,但身體就是不聽使喚┅┅」

 琦覺得不可思議,但對於我來說這種葯是很平常的,要多少有多少,當然是指二十一世紀。 琦真是我見猶憐,心中已下決定,無論如何都要帶她離開這個地獄。我說∶

「明天我會想盡辦法帶你離開,但現在外邊這麼多人┅┅」

「阿一┅┅」我的外號叫二十一,但很多人都叫我阿一的∶「我不知怎說才好,真是無以報答┅┅」

一說到報答,我就想起以身相許的事來,但我不能讓她知道我的心情,只是說道∶「別說這麼多了,我們喝兩杯吧!」

轉身走向桌子,提起酒 ,忽然看見剛才龜奴給我的迷春藥粉,不禁回頭看了 琦一眼,只見她玩弄著衣角,走到床邊坐了下來,雙腳踢著地,心中一陣發熱,下體已經完全漲大,雙拳一握,下定了決心,緩緩的撕開了那包粉末,都倒進一隻酒杯之中。

如果只是迷暈葯的話,我絕不會這樣做的,迷暈了自己心愛的女人,就算給你怎麼弄滋味也不好受,但如果是催情葯┅┅一想起心目中的純潔女神的浪樣,想起她給其他男人干著還很 醉的樣子,我就立定決心要干她一次。

 琦沒有甚麼江湖經驗,喝過幾次的春藥入到口中還是絲毫察覺不了,說了聲唔該,把杯子遞還給我,現在要等待的就是藥力的發作罷了。

我坐在床邊的椅子,望著她,她笑問∶「甚麼事?」

「沒有┅┅我在想明天如何才走得脫。」

 琦點了點頭,不一會,她微微拉一拉衣領,我問∶「怎麼?」

「有點熱。」她說著挪移了一下身子。

看來她不只感到熱了。我一直盯著 琦,見到她的大腿自然地合了一合,知道藥性已發作得很好了。

 琦不好意思地笑說∶「身子有點奇怪┅┅」突發好像想起了甚麼,身子徒然頓住∶「我┅┅我┅┅」

我站了起身,走到她的身前,她才問∶「你在剛才酒里┅┅」

「就是那些,令你欲仙欲死的迷春藥。是老朋友了,怎麼不記得?」

 琦說不出話來,氣息卻越來越粗,我看著她一身古裝的打扮,忍不住伸手抓住她的衣領,一扯扯了開來,露出雪白的胸口。 琦呀的叫了一聲,卻已給我推倒在床上,並把整塊臉都埋在她的胸脯之中。

 琦不是豐滿的女人,一對奶子即使在她這種身型而言,亦只可勉強算是合格,不過勝在夠白夠嫩,滑不溜手。 琦身上的每一處地方,只要是我可以看得見的也研究得一清二楚,臉蛋、頸項、手臂、腳趾,都非常細緻,像白玉一樣。平時蓋在衣服下面的,好像大腿、腰肢、膊頭,我都深信是完美的。現在我一邊埋首用力在她胸口之上吸吮,一邊將她的外衣從肩膊上拉下來,雙掌掌心摸著她渾圓的小肩,我猛地抬頭張口朝她的粉肩咬下去。

 琦本來還在掙扎,這時給我一咬,雖嬌嗔了一聲,身子倒軟了下來。我的嘴巴離開了她肩膊,只見一圈齒印鮮明的留在那裡,我邊肆意欣賞邊沿著她的頸際吻上耳垂, 琦徒地一震,原本用力抵著我胸膛的雙手變成了抓著我雙臂,雖然仍不斷搖頭躲避,但已由反抗變為顫抖,嘴裡亦只有微弱的聲音說著不要和哼哼唷唷了。

我吻上了她粉紅色的櫻桃小嘴,她雖緊閉著雙唇但我只是輕輕撫弄了她的肩頭一下,她就張開嘴來喘氣了,我的舌頭趁機闖入,雖然 琦仍想作最後頑抗,可是給我不斷撫摸的她氣力已是半點也使不出來,再加上喘息不已,對我來說正是呵氣如蘭,反而挑起了我最大的性慾。

我把嘴巴張至最大,就像吸盤似的印上了 琦的小嘴,甚至連鼻子、下巴也讓我給含住,我用舌頭不斷撩撥她的嘴唇、牙齒、舌頭,甚至口腔內每一分的地方。而 琦的呼吸越是急速,她的自制能力就越快崩潰,真是萬料不到龜奴給我的催情葯竟有如此大的藥效,藥力亦擴散得很快,再加上她已不是第一次享受雲雨,前三次,照龜奴所說,也是用了春藥的,即使心中不願意身體自是享受了真箇消魂。這個時候,被我壓在身下強吻(其實意識開始被情慾所控制的她已開始主動、激烈的濕吻)的她已經不再是我所熟悉的未經人道的清純女大學生韓 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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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個人認為色情文學既稱之為文學,那麼文筆上也不能太過馬虎了,所以今次的序章會用較多筆墨鋪排故事,我自己差點忘記正在寫的是情色小說呢!不過衡量過輕重,最後都是忍心將一些句子省掉或清簡,這樣文筆是差了,但節奏相比上來明快些,真是魚與熊掌不可兼得!

如看過本篇,請給點意見,好讓我決定以後該在甚麼地方著墨。多謝多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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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之章(二)

在我面前的韓 琦已經不再是我所熟悉的斯文純潔的女孩子了,這幾天男人給她帶來了真正的歡愉,雖然過不了自己的道德標準這一關,可是身體的反應是最誠實的。

「 琦┅┅對不起,但我真的喜歡你的。」我一邊在 琦的臉上亂吻一邊含糊不清地呢喃著。 琦似乎不想讓我說下去,她已吐出舌頭來主動和我糾纏,她的雙手摟住我的頸際,兩條大腿好像逐漸得到解放般開始在我的身上游移,初時還有點矜持,但我伸手到她的腿間摸了一把,隨著一下強烈的顫動, 琦弓起了背部,而她意識上最後一道防線也宣告崩潰了。

我的嘴巴離開了 琦的臉,一直往下移,經過頸項、鎖骨、微陷的乳溝,還有隔著衣衫游過乳尖和肚臍,我亦不忘如驟雨般的吻著她。然後又回到她的胸脯之上,用雙手隔著綢衣輕輕的抓住她的雙乳,一松一緊的抓著、揉著、搓著。

 琦緊皺著眉頭從鼻中發出哼哼聲,並且捉著我的手腕,也不知是想推開我還是要我再用力些。我感覺到不大不小的兩團肉球在掌心中柔軟地變形,還發出了溫熱,而我的掌心還感覺到有一顆圓粒快速地變得堅硬,與軟綿綿的乳房形成了強列的對比,一握之下手感更是無與倫比。

我的身心就好像被螞蟻咬著一樣,又痕又癢,已管不了那麼多,不理 琦還穿著上衣,俯首張口就咬住她一邊的乳房,吃了一驚的 琦想縮回身子,我卻抓著她的上衫一把給扯碎,再伸手一拉褲帶,托著她的腋下將她舉上半空,褲子立即自動褪了下去跌落地上,這時 琦身上只剩下一件寶藍色肚兜,露出了一大片雪白的胸口和一雙雪白的大腿。 琦身量比我矮,我站起身托住她兩腋,雙腳便離地了。而我就這樣托住她,讓她像掛在我面前一般給我肆無忌憚的觀察這個我最迷戀的女人。

 琦滿臉通紅、呼吸急速的凝視著我,但卻不說一句話,接著她的視線往下移,停留在我的雙腳之間。我知道她在看甚麼,因為這時我的褲襠已給我豎立的陽具撐得好像搭帳篷一般。

我把 琦重又放回床上,剛才托著她時覺得手掌有些異樣,這時拉起她的雙臂往上一提,果然,只見 琦的腋下有著沒有剃但又天然稀疏的腋毛。女人的腋毛實在很是特別,有些女人會給人不整潔甚至髒兮兮的感覺,有些女人則會給人另一種性的誘惑, 琦明顯就是後者了。

我忍不住興奮的低呼了一聲,左手握住她的雙手手腕按在床頭,立即埋頭在她的腋下,用力又嗅又嗦,一陣輕微的汗味傳入我的神經之中,成為了另類催情葯,我更加用力吸吮、伸出舌頭去舔、用牙齒輕咬,還把唾液吐在那腋毛上面。 琦給我弄得不知所措,又笑又叫的頭部亂擺。我的右手也沒有閑著,在 琦的另一邊腋下用手指去拉扯,甚至將腋毛在手指上打圈。 琦一面發出嬌吟聲,一面扭動著蛇腰,就像一條被捉住的泥鰍一樣擺動得很厲害,但她絕不是反抗,因為她早已按捺不住自己,兩隻大腿內側不停的磨擦著告訴了我她的性慾亦已不可抑制。

我坐直了身子,仔細的欣賞著 琦的一雙美腿。 琦雖然不是身裁高挑的女人,但她一對腳的比例卻是近乎完美,線條、膚色、彈性都是一流的,小腿也不見腿瓜,腳趾頭都很圓潤,一粒粒的很是精緻。我的指尖沿著她的大腿外側輕掃著,一直掃至腿彎處,再轉為用手掌按摩,並滑進內側。慢慢的往上移,將近到腿根處還有些少距離時,想不到那兒已是濕了一大片。我捉住她兩隻腳踝用力往上一拉,拉得 琦的臀部幾乎都離開了床,我發現床上都是水漬,是 琦她那從蜜 中大量溢出的淫水,而她的下體都閃耀水光。

「啊~~嗄┅┅嗄┅┅」隨著我的手指隔著肚兜用力朝她陰戶按下去, 琦發出了又是痛苦又是舒服的盪叫聲。我把手指湊到鼻子前,一股獨有的女兒香令到我精神為之一振,那是女人下體與別不同的汗味,當然還混和了淫液。剛才我用手指按她的陰部時,還真有水給擠了出來∶「看來你已經黃河泛濫了┅┅才給三個男人上過便這樣,你的陰戶還真不賴呢。」

對於我那刻薄的說話, 琦看來已沒有足夠清醒去理解,反之她覺得很新鮮和刺激,迷迷糊糊的道∶「真的嗎┅┅」一方面主動捉著我的手指,去揩擦自己的私處。

自己最愛的女人之一,又是心目中聖潔的女神的化身,以前一直都不敢幻想可以將她拿來幹甚麼,只有崇拜。但這個時候,偏生 琦失去了理智,在五天內有過三個男人的她,成為了一個只懂欲求的蕩婦,我看著她的淫相實在是難以自持。算了,反正我一向也不是甚麼正人君子,現在只想盡一切辦法去干她、羞辱她。原來在心目中越純潔的女人心底想凌辱她的慾望就越大。而現在終於有機會給我把這個韓 琦徹底佔有、姦汙。

我捧起了 琦的腳掌,用嘴含住她的腳趾。然後逐只去吸吮,還用舌頭去舔趾隙,仔仔細細、里里外外都舔乾淨,比洗澡還要用心。接著一路吻上腳背、腳踝、小腿、鼠蹊、大腿內側,逐漸去到受潮水暴漲影響的範圍。

 琦完全沉醉在慾海之中,不斷迎合著我的動作,嘴裡還不發出浪叫聲。我知道這並不全是迷春藥的作用, 琦也是女人,女人都是需要男人的,但不會輕易表露出來罷了,而藥性只不過協助她解放了自己。

我將雙手滑到 琦的背後,把那頸上和腰後的綁帶都解了開來,然後將她的肚兜揭開°°太美了!出現在我眼前的奇景不只一個,單是那兩個小山丘和那一片小草原就令我分心不暇,還不計那雪白纖細的腰肢和那上面好像泉眼一般的肚臍呢!我決定專心的盯著那對不大的雙峰,雖然即使經過搓揉之後,仍是非常柔軟,但那尖頂上的乳頭是漲大的、翹起的,像是叫人去吸吮它一樣。

乳頭和乳暈的顏色不是我想像之中的粉紅色,而是奶茶一樣的淺色,但我並不感到失望,因為它的形狀實在太誘人了。我用顫抖的雙手伸出去,幾乎不敢觸碰她們,這是隔著衣服時不曾有過的心情。好不容易碰了 琦的乳尖一下,她像給雷擊中似的全身一震,而我亦把心一橫,不再去想其他事情,只是一心一意去把眼前可人兒徹底姦淫!我用雙手去揪著她的一對奶子用力的扭轉、抓緊,像是要擠出奶來,還用口去含住一邊乳頭吸啜著,發出了像用飲管吸飲果汁時的啾啾聲。另一邊的乳頭給我用手指時輕時重搓捏著,每當我用力咬住她的乳頭向上扯時她都會發出慘叫聲。

經過一輪蹂躪後, 琦的一對奶子上滿是唾液,留下了一圈一圈的牙齒印,我一直吻下去,在 琦的腰眼和肚臍上停留了很久,做著沒意義的事,就是想把舌頭伸進她的肚臍之中,這是不能自已的。之後我的嘴唇終於印上了她微突的小腹,一陣芳草味令我幾乎失去理智,但我還是先享受那柔滑而富彈性的小腹所帶給我的快感。

這個時候 琦並沒有閑著,失去了尊嚴的她早己打開了雙腿,用手去撫摸自己的陰部。我在她小腹上的寧靜並不能維持多久,就給她這種動作和自嬌美的呻吟聲所打擾。我將她的手拉開,只見手指上滿滿是淫水, 琦叫道∶「阿一┅┅阿一┅┅我受不了┅┅」我並不理會她,只是捉住她的手腕不許她繼續自慰,卻讓她打開雙腳將秘部毫無補留的展現在我眼前。

 琦的草叢不算很大片,小腹之下、陰唇之上就只有那麼的一小塊,但卻很整齊和濃密。陰唇之上沒有其他的雜毛,所以儘管這裡濕成一片仍給人很乾凈的感覺。雖說這幾天 琦都在激烈的造愛,但畢竟才初經人事,陰戶的顏色仍是很淺∶一對大陰唇是淺啡色,而她張開雙腿令到大陰唇也打了開來,露出裡面鮮紅的嫩肉。小陰唇剛才被 琦自己揭開了,裡頭陰道口好像在有節奏的擴張並泛著水光。

我鬆開了 琦的手,轉而去撫摸那已充血、且從皮里冒了出來的赤紅色的陰核,一摸上手卻是肥美和堅硬。 琦最敏感的地方受到了刺激,像是瘋了一樣邊浪叫邊拗動著身體,突然一把抓著我的褲襠,將我的男根緊緊的握在手中。我興奮得不得了, 琦的主動所帶給我挑逗遠比身體上對我造成的刺激來得要大。

就這樣,我倆在床上互相替對方手淫著。 琦捉住我的陽具一上一下的套弄著,而我則一邊用掌心按摩著她的陰部一邊以中指把在陰道裡頭掏挖。在 琦甜美的歡愉聲變得越來越大之時,我的喘息亦逐漸變得粗重。我一下子撥開了她的手,埋頭到她兩腳中間,用力吸吮那淫液汗水,還有那一切女性荷爾蒙分泌物,都是我所需要的。我咬住 琦的陰蒂用力啜弄,令到她前所未有的叫喊著,我還把舌頭往陰道最深處搜索,去套弄。受到這樣的刺激, 琦的淫水汨汨的從陰道湧出來,都給我一滴不剩的吞下肚子里去。 琦把雙腳張得不能再開,兩手用力的按著我頭部往她的私處壓去,彷彿要把我的頭都放進自己的陰道然後才甘心。

我已急不及待要把自己的陽具塞進 琦的陰道里去,連忙從床上爬起,把身上所有衫褲都脫了下來。這個時候 琦亦爬了起來坐在床沿,看見我脫個精光,伸出素手重又握住了我那衝天而起的大炮。我看見赤裸的 琦撫弄著我那發黑的陽具,心中突然升起一股獸慾∶「 琦,含著它。」

 琦抬頭向我瞄了一瞄,也不打話,一下子低下頭去把我那話兒吞入口中。她的服從性倒是連我也感到一陣莫名的心悸∶她真的是 琦嗎?但現在不是想這種問題的時候,溫暖的口腔內壁緊緊包圍著我那陽物,非常緊貼和濕潤,使我不其然閉上雙眼去享受。口交我並不是第一次,而且我通常都會要求我的性伴這樣做,雖然那感覺只是一般。相比對我陽具的刺激,居高臨下看著女人埋頭苦幹,吞吐著平時女人厭惡的陽物,官能上視覺的享受勝於一切。尤其 琦對我來說是一種純潔的象徵,這時做著這種沒有尊嚴的動作,更令男人慾火難消∶「 琦為我口交┅┅她正在含著我的陽具!」我真想告訴我的其他同學這一回事。

我發狂似的捧著 琦的臉頰,下身在她口中進進出出, 琦一面要忍受巨物撞到喉頭的痛苦,一面努力用舌頭和口腔去迎合著我的動作。她的吹簫技巧還很陌生,但明顯是有過經驗且努力地去學著。

看到她那痛苦又沉迷的表情,兼且龜頭被她吞進喉嚨中,我再也忍不住,一下子山洪暴發,吱吱聲的把積存已久的精液全都噴射出來。

 琦的嘴巴被我的巨物塞滿,再加上我又插得深入,急勁的精液全射在她的喉嚨之中。 琦辛苦得想咳杖把精子咳出來,我卻毫不憐惜的死命按著她的頭,還把陽具挺得更深,讓第二、第三波的精液繼續發射,過了幾秒鐘,即使只餘下幾滴,我亦不放過 琦,在她的口腔內放出。

當我終放拔出了陰莖之後, 琦不斷的咳杖著,眼淚水也流了出來,精液和她自己的唾液混和在一起,弄得整個下巴都閃閃發亮。

而我並沒有讓她休息,把她推到在床上又要來真的了。

我並非天賦異稟,陽具也不是大號的,只有六寸長,一隻手掌也圈得起,持久力亦只一般,十來分鐘往往又射精了,但勝在可以連續發射多次也不會筋疲力盡和性慾減弱。因此我和女人上床很多時也可玩個痛快,直到女人求饒為止。

這時我把 琦弄得趴在床上,以手支撐著上半身,雙膝張開跪著,屁股向著我高高的抬起,整個陰戶清楚地呈現在我眼前。我跪在她身後,握著重又豎起的陰莖在她的陰道口揩拭,龜頭都佔滿了淫水,然後我把龜頭一塞,塞進了陰道口中,裡面非常緊窄但又充份的濕潤,令到不致進入出現困難,那感覺實在非常奇妙。

我一挺腰,肉棒便吱的一聲滑了進去∶「好緊┅┅像咬住不放呢!」我俯身在她的耳邊說著淫賤的說話∶「雖然緊的不得了,但淫水亦令到裡面非常順滑!你也很想要吧?」一面說一面加速推送。

 琦的身體搖動得很厲害,好幾次給我撞得向前一衝,令到陽具脫了出來,唯有伸手捧著她的纖腰。這樣也有個玩法,每當我的肉棒向前衝刺時就拉著她的臀部往後一撞,每一次的巨大接觸不單令到 琦欲仙欲死,就連我自己好幾次也忍不住想射精。

我從後面能更深的插入,甚至我覺出已刺入 琦的子宮裡頭了。我扶著她的腰肢,小腹隨著每一次挺進而撞擊在她的兩團白肉之上,發出了啪啪聲,她的臀部並不結實,會隨著我的撞擊而變形晃動,但這成為了另一種美感。我沒有打算轉換姿勢,只享受著抽插帶給陰莖的感覺。一下一下,越來越急越來越用力,每一插幾乎連子宮都插破。 琦的叫床聲更浪更響,我的動作就好像打樁機一樣,每一下都是全力轟進她的子宮之中。

我也到了極限,閉起眼睛張著嘴巴呵哈呵哈吐著氣,然後盡最後努力一輪狂插猛搗,終於一挺腰,僵在那兒不動,打了兩個冷顫後毫不猶豫的就在 琦的體內射精了。精液一波一波的直朝子宮深處噴發,一直噴了三、四輪,才開始減慢勢子。這次的噴射量連我自己也覺驚奇,尤其今晚又不是第一次射精。

當我緩緩抽出還未變軟的肉棒之際,裝滿了 琦子宮和陰道的精液也隨之溢出,煞是好看。

當我放開了 琦的腰肢,她便軟倒在床上喘氣,從她給我插得紅腫的陰唇中倒流出濃烈的奶白色精液。看著她那一臉享受但又好像仍未滿足的神色,我突然感到怒不可竭∶「這個平時一臉神聖的婊子!竟然在里享受和男人鬼混!」

我軟垂的陰莖好像也感受到我的怒氣而跳動了一下,我立即又扶起了她的屁股,用下體去磨擦,陽具又再漸漸回復硬度,我不停用手去套弄它,然後抓住 琦兩邊屁股用力分開。呈現在我眼前的,除了有之前給插得通紅而由讓精液淫水弄得一塌糊塗的陰戶,還有一片枯色鮮花顏色的幽谷。當然這個時候亦已被滴垂著濕黏的液體所沾滿。

由於布滿菊紋的屁眼亦給我拉至微微張開,我有意玩弄一下,抓著屁股的手一收一放, 琦的屁眼也就好像金魚的嘴巴一樣一開一合。剛才還在高潮之中陶醉著的 琦回過神來,對於我的攪弄並不感到特別的羞恥,還笑嘻嘻的推著我的手。

「好吧你這賤人┅┅」我咬牙道∶「就操你的屁眼!」我想,這女人連口交也試過了,大概只有屁股沒給男人進入過吧,那它可算是屬於我的處女之地了。

我將姆指在陰道口沾了沾淫水,然後抵在她的肛門上。 琦好像有些驚覺,吃吃地笑道∶「不要弄那裡┅┅」我又怎會理會她呢?我用力將姆指頭塞了半截進去, 琦瘋狂地擺動著屁股。

啪的一聲,我重重地在 琦臀上打了一掌,痛得她流下眼淚來,但反抗也稍稍減弱。拔出姆指後,肛門並未有即時閉上,趁此機會我握住肉棒執意地張龜頭硬塞進去┅┅

第二朝,當我睡醒時已是日上三竿,我伸手揉了揉雙目,用手肘撐起了上半身,發現赤裸的 琦抱著膝頭縮坐在床角飲泣,我心中一陣煩悶,喝道∶「你哭甚麼?」連自己也不知為甚麼會無端對她發脾氣,大約是對自己昨晚的行為惱羞成怒吧! 琦害怕地望著我,我不再說話,只是下定了決心要將她帶出去,算是對心中的愧疚的補償吧。

我把壓在自己身下的肚兜還給 琦,她的上衣卻給我撕破了,我更是不好意思,但一想到昨夜的溫存,還有 琦那投入的表現,也就興奮多於一切。

這時房門傳一陣敲門聲,我穿起了上衫,叫道∶「進來吧!」

走進來的又是昨晚的龜奴,他有點意味地對我笑笑∶「大爺,昨晚還好?」我微一點頭,他又小聲道∶「聲音倒是很響亮,不少客人投訴呢!不過我自是護著大爺。本來還想帶點迷春藥給大爺,但大爺也折騰了好久呢!真是個天人!」

我一邊想著對策一邊走到桌旁,聽見身後那龜奴走到床前,叫 琦穿衣。這時我一眼望到桌上那把長劍,不禁心中一動,將它緩緩拔了出來。龜奴又轉身對我說∶「大娘問大爺那賞錢┅┅大爺┅┅」當他看見我出刃的長劍時,驚惶失措地問∶「這是┅┅這是幹甚麼?」

「得罪了!」我當機立斷,長劍一送,直透他的心臟,剎那間便沒了命。 琦驚呼一聲,差點兒沒暈過去,問我道∶「你在幹甚麼?」我拔出劍來在綿被上拭去血跡∶「我既沒錢又沒有驚人的武功,你想要離開這裡的話只有這樣。」

把劍還鞘之後,我從包袱中掏出一件衣服來∶「你扮上男裝吧!」 琦還未定下神來,但她也知道這關乎以後的生活,再在這種地方待下去一定會沉淪慾海的,唯有立即接過衣服在我的面前換上。這時我也沒有閑情欣賞了,整理好衣衫走到門旁,一看走廊沒人,就回身拾起包袱和長劍,拉著 琦出去。

豈知走到樓梯口卻和那胖女人撞過滿懷,她一認出是我,就堆起笑臉說道∶「大爺!昨晚可消魂啦!那騷貨對辦,肉錢就好說了┅┅」說著就發現了 琦∶「啊?這小兄弟從哪兒鑽出來的?」上上下下打量著她。

 琦怕被認出,轉過身用袖子掩著臉孔,那胖女人就更是懷疑。我見刻不容緩,拔出長劍架在那胖女人的頸上,將她一把推進一旁的房間里。

「大┅┅大爺!」胖女人看見我手中劍,竟是嚇得跌在地上爬不起來,顫抖地說∶「強盜爺爺!別┅┅別殺我┅┅你這是┅┅劫到我們的頭上來┅┅」

我俯身到她的耳邊問道∶「你們的迷春藥存放到哪裡去?」

「都┅┅都在藥房┅┅」

「哪間是藥房?」

「這┅┅這出了這房┅┅向右走右手面第┅┅第三間┅┅」

我站直了身子點頭∶「好!你轉過身去。」胖女人艱難地爬著轉過身,口吃地求道∶「大爺┅┅求求┅┅求你高抬貴┅┅」我不待她說完,長劍無聲地從後刺入了她的心臟,又是一命嗚呼。

「阿~~!」 琦驚叫∶「別亂來啊!」

我冷冷地道∶「這人知道了一切,留下她的性命我和你都走不掉。」頓了一頓,又道∶「我有點事要辦,幾分鐘而矣,你到樓梯口等我。」說著,走出了房間,向胖女人所說的方向走去。 琦不敢多說,也是立即出房,反手帶上房門。

我走到藥房前,心中一喜順手推開房門,卻萬料不到房內竟還有人,打了一個照面,二人都是一呆,房裡的人說∶「這裡是不讓客人進來的!」我忙點頭笑道∶「對不起!對不起!走錯了地方┅┅」然後裝作要退出去並關上門。那人見是如此,又轉頭去忙自己的,我立即一個箭步沖前,一劍結果了那人性命。

我抬頭在柜子搜尋迷春藥,發現這並不困難,原來其中一個葯架上全都是昨晚龜奴給我的用水沖服的迷春藥。「哪一種是塗抹的呢?」另外兩個柜子還有不少藥瓶,當我把先前那葯架上的春藥都放進包袱以後,已沒多少空位,幸好給我看見,原來在架上還刻有標籤,便又將四瓶葯末收好,甚他不知名的葯樽也都拿走了些。然後回身走出藥房和 琦會合。幸好一早雖有龜奴在大廳走動,但都沒留意我們,二人順利走出翠環樓。

「死了三個人一時三刻就會出亂子,我們要立即出鎮。」我鎮定地說,邊打量著一旁系著的兩匹馬∶「我們騎馬逃走。」

「我不懂騎馬!」 琦睜大雙眼望著我。

我哼了一聲,跨上了一匹,說∶「你坐我後面吧。」一拉將她拉上馬來,然後解開了疆繩,向鎮口走去。

為了怕別人追上來,一口氣跑出了二十里路才在一個樹林稍息。

「糟!」我突然想起了些甚麼,失聲叫了起來。

「甚麼事?」 琦已成驚弓之鳥,立即焦急地問道。

我笑了起來∶「沒甚麼,竟忘記了在翠環樓討些銀兩。」

「這不是變了強盜嗎?」 琦皺眉道∶「你竟輕易地殺人,太過┅┅」

「他們逼你為娼,我是替你報仇!」

 琦幽幽地說∶「你昨晚如此待我┅┅難道我又要把你殺死嗎?」

我的心冷了一截∶「你竟拿我和他們相比?你別說昨夜是我強姦你啊?」

 琦流著淚說∶「你對我用了葯┅┅那些葯是他們的,你怎能用他們的葯來對待我?還把我給┅┅即使在藥力之下我可也不願意給你┅┅那個┅┅」

我知道她說的是肛交的事,看來由今早開始已對此耿耿於懷。「沒錯,我是用了葯┅┅但我是真的喜歡你┅┅」

「我有男朋友了!」 琦大聲地說。

我聽得更是不開心,轉過身去∶「別再說甚麼男朋友了,看來我們會留在這裡,再也離不開。」

說到這裡, 琦的心思轉移到我們的處境問題上∶「究竟這裡是個甚麼所在呢?」

我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過了良久,才說∶「大概是┅┅照我自己猜想,可能是一個不存在的世界。」

「不存在┅┅」 琦丈二摸不著頭腦∶「這是夢境嗎?」

「哪有這麼簡單?」我嗤之以鼻∶「總而言之,我們不是單純的跌進時間錯亂回到古代之中,這也不是我們正存在過的中國古代。」我心中想,除非金輪法王三師徒真有其人,否則我們身處的這個世界,無論是如何誕生,也都意味著是假的。

這時, 琦突然指了指我身後,臉上露出驚駭的神色來。我心中一稟,也不說話,向前沖了一步回身已拔出長劍一送,卻刺了個空,我的後面根本甚麼也沒有。正當我望向 琦,想問清楚她剛才究竟為甚麼會有如此古怪的神色之際,發現她的驚慌絲毫未有減退,而這次她正望向我的右邊。我知道對方可能是武林高手,更不轉身,就舞劍橫揮,但依然甚麼也碰不到。

我並未因此而鬆懈,就在這時,一種突如其來的感覺,有如動物本能的在我腦海閃過,忙在地上打了兩個滾,直滾到一棵大樹下方停了下來,而我終於在我原本站立的地方看見另一個人了。

那是一個身穿青色長袍的高瘦男人,而最恐怖的是他的一張臉有如死人°°難看之餘目無表情、面無血色。正在驚訝之際,看見那男人腰間插著一根簫,心中突然想起一個人來∶「常聽說人皮面具,今天總算見識過了,如果不是先入為主,根本發現不到他是戴著面具的。」不過,究竟世界上有沒有不戴面具也這般醜陋的人就不得而知了。

我站了起身,拍拍身上的塵土,拱手道∶「這一位必定是五絕之一的東邪黃藥師黃老前輩,晚輩失禮了。」

那人呆了一呆,像是意料不到我會將他認了出來,過了半晌,一把冷冷的聲音才從面具之後傳出∶「哼!本想順手除了你的,豈料你竟認出了老夫┅┅算你走運,我黃藥師不殺小輩,你以後好自為之。」說著轉身離去。

給我一猜就猜中身份,我原也有些得意,心想他的造型倒是很傳神。但一聽到他的說話,卻不禁嚇了一大跳,忙追上前問∶「黃老前輩,晚輩沒有做過甚麼┅┅為甚麼今天前輩竟說想要殺我?」

那個青袍怪客自然真的是黃藥師了,他霍然轉身,雙眼射出精光∶「三條人命我也就不理你了,你從翠環樓盜去了奇淫合歡散、無可奈何與及至死方休三種淫葯,放你在江湖行走豈不壞了良家婦女的名節?」

我自是不知那些性葯的名字,更意想不到的竟是除了龜奴口中的兩隻之外,還順手牽羊多拿了一種,這時當然不能問黃老邪是哪一瓶了。我忙道∶「翠環樓的人欺負良家婦女,逼良為娼,我的朋友正是受害人。為了救她我才逼不得以殺人┅┅」說著,把 琦的遭遇都告訴了他。

黃藥師問過 琦的經過,見我所說無誤,便從臉上揭去了那人皮面具,現出一張清瞿的老者臉孔。他的眼神也沒之前那麼兇狠∶「那就是了,我知道翠環樓用淫藥害了不少女子,便要干預,卻趕上見到你在藥房行兇,是以一直追了到這裡來。」

我最擔心的是如果黃老邪昨晚已到了翠環 ,看見我怎樣和 琦荒淫的話,那就辯解不清了。

他又問∶「那末你拿去不少葯究竟是幹甚麼的?」

我順口胡扯∶「我從 琦口中得知她慘受這些葯的折磨,心想不能讓它們留在翠環樓,可恨包袱太少,裝不下那許多┅┅」

「我看你為人也挺靈活,思路也快,怎麼這樣想不通?你可以一把火將之燒掉。」黃藥師說。

我摸了摸腦袋∶「我又不會武,沒這個膽子公然放火。」

「嘿,有膽殺人,卻無膽放火┅┅」過了一會,他又問道∶「你們從哪裡來的?剛才聽你們談話,提到古代甚麼的?」

我心中想,既然對方是黃老邪,瞞是瞞不到了,況且也沒這個必要,所以更應借坦白來討好他,因此將前因後果都告訴了他,當然,關於在我們的世界裡他只是一個故事角色自然忍隱不說了。

「你即是說,你們是從多年之後回來的?我在你們的年代中,是一個歷史人物?」黃藥師聽後,以自己的語言整理過後問道。

黃老邪不愧是鬼才,竟能一瞬間接受了我們的說話,只是他萬料不到自己是一個虛構的人物,但我還是點頭道∶「對了,就是那樣。」

黃藥師皺眉來來回回的踱步∶「這也不是沒可能┅┅很多神仙傳說都有提到這種事┅┅對了,小兄弟,這種事情非常重要,以後你不能隨便對人亂說,否則可能會有危險。」

「是,晚輩知道。」我恭敬地道。

黃藥師皺眉道∶「甚麼晚輩前輩的,老夫不來這一套┅┅」說話間看了看 琦,贊道∶「真是一個好姑娘┅┅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 琦小聲地說。

「二十是大了些┅┅要學武就難了。」頓了一頓,笑說∶「你倆別見怪,老夫兩年前收了一個關門弟子,如今十五歲了,著實伶俐┅┅多年前老夫的徒兒都給我趕走,如今身邊只有她一個┅┅」

這段往事熟讀金庸名著的我只是知道得一清二楚,心想這是你自找的。另一方面卻聽出他竟有收 琦為徒之意,但為甚麼看中的不是我?

我見 琦無甚表示,便說道∶「學武的確是難了些,但防身之術好歹也會學到一兩招,以後便不用受人欺負了┅┅再加上前輩你學究天人,醫卜星相無一不精,選一兩門來教教她已是受惠無窮。」

「嘿,我早知你的心思快,想不到這般鬼靈精┅┅」黃藥師見我看出了他的心意,有點意思地對我說道。

 琦還未知道是甚麼事,只是一臉茫然。

黃藥師打量了我一會,說∶「你很聰明,又靈活,雖已二十歲但還是一塊學武的好材料。我不喜歡老實過頭的人,但自多年前的巨變,使我不輕易收徒┅┅你性子浮動,而且說話總有些不盡不實,我畢竟老了,不想花太多心思在徒兒身上,否則,你倒是┅┅」

「多謝前輩美意┅┅」我不禁有些失望。「這樣吧,現在我有要事,如果韓姑娘覺得老夫還配教她點甚麼的話,兩天後我會在離這裡三十里的重安鎮落腳,到時在那裡見。」黃藥師拋下這句話,躍上了樹梢,消失在樹影之中。

最後黃藥師說得這麼明顯, 琦也聽出來∶「他說甚麼?要教我甚麼嗎?」

「人說徒擇師,師亦擇徒,他看中了你,想收你為徒呢。」我不無妒忌的說道。

「阿一┅┅我有點害怕┅┅」 琦突然說。

「甚麼?」

「雖然我沒看過小說┅┅但電視劇也有得做,東邪不是一個故事人物嗎?」

「嗯。」我應了一聲。

 琦又問∶「為甚麼一個不存在的人物會出現在我們眼前?」

我苦笑著說∶「所以我不是早說過嘛!我們可能是在一個並不存在的世界之中。」

「不存在?」

「對,虛擬的世界。」我鎮定地說。

 琦荒亂地跌坐在草地上,我蹲在她身邊輕撫她的肩膊∶「我並沒有放棄找尋回去的方法,但我比較實際,那就是面對眼前的狀況┅┅現下我們孤立無援,又甚麼也不知道,最好的辦法就是強化自己和了解這裡。黃藥師是一個天才,他的學識和武功對我們都大有幫助,如果他真的肯收你為徒的話,將來總會成為一大助力,所以你要想清楚,是否把握這個千戴難┅┅不,是再過多少年都不會出現的機會。」

「你要我拜他為師?」 琦不相信地望著我。

「如果他願意的話,」我說∶「在這個江湖中只得我們甚麼也干不來,在遇見你之前我就曾差點死在一個壞人手上。所以學點甚麼,又或是想有靠山,黃藥師都是上上之選。當然,如果他要帶你桃花島我們就要分開,但我一樣會找出回去的路,到時我相信黃藥師一定會幫我們回去的。」

 琦的心明顯很亂,反正還有兩日,這時也不急著要她決定,我說∶「這裡還未安全,我們繼續趕路┅┅或許先行到那重安鎮住兩日也好。」

 琦點了點頭,忽然寒著臉說∶「阿一,你從翠環樓中拿走了迷春藥嗎?」

我知道剛才給黃老邪點破,再也掩飾不了,只有來個默認。

 琦說∶「如果你再對我用那種葯的話,我不會再和你說一句話。」

「嗯,」我含糊應道。

 琦說∶「那段日子終於過去了,我只想做回一個普通的人,就好像以前一樣┅┅」

我不說話,因為我認為她既嘗過和男人交合的滋味,以後每晚都會為此而心癢難煞。不過也有可能,當她回到了現實世界,所有性慾都只向她男朋友身上發泄,問題還不是太大,只不過這是我所不願見到的。

序之章(三)

我和 琦仔細商量過之後,決定先一步去到重安鎮安頓,然後等待黃藥師出現。經過一番互相傾訴,我倆倒是消去了心中的所有芥蒂, 琦亦總算原諒了我在翠環樓對她的所作所為。

我們早已過了漢水,去重安鎮並不需要太多時間。重安鎮在黃河以北,我倆在數日之間便已到達黃河邊。其實我也不知道在這個世界之中的地理環境是否和現實一模一樣,總之向著大概的方向走就沒甚麼差錯了,這是我的經驗談。找到了渡頭、過了河,眼見天色漸黑,也不再趕路,打算先在這北岸附近找了宿頭再說。

這個北岸的渡頭叫做風陵渡,也有一間小小的客店叫安渡客店,只可惜卻住滿了人。於是我和 琦就走到較遠的地方盼能找著一個破廟之類的有瓦遮頭的地方借宿一宵。事有湊巧,給我尋著一間不大不小的竹廬,立即就去扣門。

過了良久,廬內並沒有人聲, 琦說道∶「許是沒有人居住┅┅」我點了點頭,伸手一推,門應聲而開,這竹廬果是空置著的。我安置好 琦在小廳之中,然後入內仔細搜尋一片,肯定了沒有人才鬆一口氣。

 琦見我無話,笑道∶「這兒真雅緻,萬一我們┅┅我們真的回不去,住在這裡倒是舒服。」我呆了呆,摸了摸桌面∶「情形不對┅┅你倒提醒了我。這兒布置幽雅,而且一塵不泄,斷不會丟空太久。」說著,站了起身拉住 琦的手∶「來,我們看看這竹廬本來住的是甚麼人。」 琦笑問∶「怎麼看?」我也笑了起來∶「你只管跟著我來。」

我們依次逐房細看,都沒多少頭緒,倒是在幾個柜子之中找著不少丹藥,還有幾本書和銀子, 琦說是醫生的家,我當然知道她說的是走方郎中,但卻不大認同。忽然,看見其中一間房壁上掛著一幅畫,遠看像是一張肖像,我笑指著畫道∶「你看!畫里的人多似你。」 琦一望,也是眉開眼笑。我拉著 琦走到畫前仔細端詳, 琦突然指著畫的右下角叫道∶「阿一你看!」我依言一望,卻是用毛筆題著六個字∶「易一隨心之作」。

「甚麼?我的名字?這不是我畫的┅┅」我心中一驚,連忙走到另一邊的書案,發現上面放著幾本詩集,還有一些宣紙,和一個印章。翻過來一看,赫然刻著「二十一」三個字。

「這是你的屋子┅┅」 琦驚訝道。我搖了搖頭,心中慌亂不已,心裡只覺這是一個陰謀,卻又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再觀察了一會,除了發現在床前掛著一個黑色襄有烏金框邊兒的劍匣之外,並沒有甚麼怪異之處,只好滿腹狐疑的捧著劍匣回到前廳。

「算了吧,也許是一個同名同姓的人┅┅」 琦說著也覺自己牽強。我道∶「這裡一切都是指向我,可能和我們來到這個世界的事有關。」說著打開了劍匣,卻是一把閃著寒光的烏金長劍,劍匣內還有一張紙,上面有幾個淡淡的字跡∶「神劍不祥,未可現世;但出人間,飲血除奸」,紙的背面還有四字∶「致易兄一」。「又是給我的?」我心中一愕,伸手執起長劍,但見劍刃透著寒氣,劍托呈鳳勢,劍柄和劍匣裡頭都鑄著「天下第一」四個篆字,我道∶「敢不是天下第一劍?果是好劍!」

 琦笑說∶「你一世留在這裡好了,我看你很響往大俠的生活呢!」我微笑著說∶「當大俠要付出很大的代價,偶一為之還可以。」

天黑了下來,胡亂造了飯將就著吃飽了, 琦又問起我對這個世界的看法∶「你曾經說過,這是一個不存在的世界,又曾說這不是夢,那究竟是甚麼一個所在?」我搖頭說道∶「這斷不會是夢這麼簡單┅┅其實你也知道發生的一切都是真實的。我認為這虛構的真實世界,是某些擁有不可思議的能力的人造出來。」

 琦臉上紅了一紅,想是憶起發生在她身上的事∶「但我們究竟為甚麼會來到這一個地方?既然是虛構,又是甚麼人製造出來的?」

我苦笑著再次搖了搖頭∶「你的問題我一個也答不上。我只是尊重眼前的事實而矣,其他事必須要有更多的材料才可以繼續推論下去。」頓了一頓,又道∶「時候不早了,明天還要趕路,你早點睡,別再想那麼多┅┅那些事情交給我去想,去操心就可以了。」說著便讓 琦在有床的那間房中睡倒,而我則到了隔鄰的書房之中。

我心情實在很旁徨,想著已經有好幾天晚上沒有空間上的轉移了,我剛尋著 琦,如果明天醒來又去到其他地方,只留著 琦一個在這裡,她不知會有多驚嚇。但這不到我自己控制,因此我亦沒有向 琦提及我的擔憂。

當我掩上房門轉過身的時候,不禁嚇了一大跳,我竟然看見一個短髮女子,穿著一身米白色薄紗衫褲和高跟鞋,輕輕鬆鬆的坐在椅子上望住我笑。這種新潮性感的造型我已經有十多二十天未見過,乍看之下還以為自己眼花,然後我意識到這是找出真相的機會。一個身穿二十一世紀流行時裝出現在這古代環境而滿不在乎的女人,當然極有可能和整件神秘事件有密切的關係,至少我認為她是知道內情的,甚至直覺上就認定她是始作佣者。

「你是誰?為甚麼會在這裡?」我警惕著一口氣問道∶「你和我之所以來到這個不明不白的世界有甚麼關連嗎?這個世界是你創造的嗎?」

「我不是甚麼創造者,我只是本遊戲的管理人而矣,但是我卻沒有名字,因為只是一組電腦程式┅┅你大可以叫我做E-34,那是我的編號。」這個女人站了起身,原來面目姣好的她還擁有一副模特兒骨架的高挑身材。她試圖自我介紹∶「我來到這裡就是為了告訴你們現在所發生的一切┅┅」

我心中緊張起來,一伸手捉住那女人軟若無骨的手臂∶「你說甚麼遊戲管理人?說清楚些。」問到這裡,我眉頭不由自主一跳,隱隱約約覺得自己猜中了甚麼。那女人從容一笑,說道∶「你們是誤闖了H-GAME《金庸群俠傳二》體驗版的遊戲世界之中,所以一切都變得這麼有趣。你們應該很享受吧?」我反問道∶「你說遊戲世界?」

「這是由電腦所模擬出來的虛擬世界┅┅你們不用慌張,其實這一切都只是遊戲而矣。就像其他電腦遊戲,只不過它用了一個全新的作業系統,令到它成為最真實的模擬區域,但說到底它還一隻角色扮演式H-GAME。」

我吸了一口氣,不禁感到非常震驚。近年很多廠商的確不斷研究虛擬系統之類的東西,只要帶上特製眼鏡,甚至配備手套,就好像置身於另一個由電腦設計的世界之中。我完全明白這個女人的說話,她的意思是我眼前這一切都不過是由電腦以程式設定模擬出來的假像,我要待不信卻又證據鑿。

E-34嬌嗔道∶「你還捉著我手臂幹嗎?抓的人家好痛!」

「噢!對不起┅┅」我立即鬆手,一時間好像若有所失的感覺∶「呀!你說了,這是一個H-GAME?金庸群俠傳不是一隻正經遊戲嗎?」

「近來日本的正經遊戲也越來越少了┅正常來說是市場不及H-GAME,這種情況已出現在台灣和香港,為了保證銷量,因此嘗試開發另類遊戲,加入H原素是一大賣點。」

我的視線落在E-34的胸前,套裝內那一件米白色的背心因為太薄的關係好像半透明一樣,在上面清楚看到兩點不小的啡色圓點,還尖尖的突了出來°°她竟然沒有戴乳罩!「那麼有H事件羅?」

E-34爽朗的笑了起來∶「多得很呢,基本上你可以說是隨心所欲啦。」

「你是不是也能和玩者H?」我試探著問。E-34呆了一呆,才說∶「這┅我只是程式┅┅」「這裡所有都是由程式寫成的!」「我知┅┅我的意思是,我並非故事角色之一,出現只是解決你的疑難,而不是和你發生事件的。」

我極其失望∶「不能夠嗎?」E-34聳了聳肩∶「這個┅┅其實我亦不肯定┅┅原先是沒有這個指令的,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夠┅┅」我走上前從後抱住了她,在她耳邊說∶「不如我倆試試?」E-34笑望著我說∶「有這個必要嗎?我也不知道成不成┅┅」「試一試就知道了,如果只是沒有指令,而內里是有設定的話,你就可以H了。」「對,如果連設定也沒有,你也不用痴心妄想啦!」「嘿,有沒有設定,連你自己也不清楚┅┅」在我一邊呢喃之時,雙手早已不停在她身上游移,她的白色外套一下子滑落地上,上身只有一件弔帶背心。這時近看,更見她雙峰和上邊那兩點菩蕾的挺拔。「沒有戴胸圍也能這麼堅挺,你有多大?」「唔~」我雙手從她腋下伸出用掌心用力搓弄一對乳房,E-34半閉上了眼像是很舒服的樣子∶「這個設定我自己倒知道,是34E杯┅┅」「哈,所以你的名字也就是有深意的啊?」

「嗯~~」E-34並不多說話,只伸手捉住我的手掌,好像有點執意的用力按向自己胸脯,我興奮地問∶「你是要我大力點嗎?」「嗯┅┅唔啊!」E-34在我出奇不意突然用力之際叫了出來∶「原來是可以這麼舒服的!」我嘿嘿笑道∶「事實證明你是擁有性感設定的,而且設定你的敏感度要很高呢!你的設計者真是很照顧你,給了你這種享受┅┅」

我把兩條弔帶從頭上推掉,然後將她轉身面對著我,滿以為可以欣賞到一對奇峰,豈料那輕薄的背心竟給飽滿的雙乳掛著並不跌下來,只得再伸手將衫一把抓到她腰間,一對碩大圓渾的乳房就給彈了出來。

看著那還在晃動卻似終固執地彈回原位的奶子,我就知道其彈性和柔軟度都是無懈可擊的。我實在有些疑問,究竟這種美乳是否只有電腦才可以造出來?

 琦當然不可與E-34同日語,單是那一手絕對握不住的手感就令人舉旗致敬。我一手用力抓弄她左乳,還要提防它從掌心中跌出來,另一隻手則捉著右乳把它塞進嘴中,當我的不知是舌頭還是牙齒,碰到她的乳頭時,她好像觸電的反應令我相信她會是一個極淫蕩的女人,通常擁有如此敏感身體的女人都會留戀身體帶給她的性感。我的舌頭不斷在她的乳尖打轉,而牙齒則一下輕一下重的咬著乳頭,還不時掉換左右兩邊乳房來玩,E-34很明顯在她第一次的試食禁果已食髓知味。

「你把褲子脫掉。」我命令E-34道。「啊?」她回過神來∶「幹甚麼?」「H啊!你不知道如何做嗎?」「我知!別忘了我是這H-GAME的管理人┅┅不過知道是一回事,我┅┅」「原來也有管理人也不知道的事情,看來你的H設定是屬於隱藏的,必須要觸發才能運行,好!」說著我將她的褲子一下子拉到足踝。當我一抬頭之際,仰望她的陰戶只見一片芳草,E-34褲子內里竟還是真空的!嗖的吸了一口氣,把她給拖到書桌邊∶「坐上去。」我指著桌面說。E-34依言坐了上桌子,我捉住她還穿著高跟鞋的腳踝將她的雙腿盡情打開,屈曲成一個M字形,剎那間一個絕世陰部展示在我眼前。

說真的,我看過的女人下體也不是太多,來來去去也只是以往那十多個女伴,說不上見多識廣,但我還是覺得E-34的陰戶是完美的,看來遊戲設計者在在這一方面的資料搜集是下過一番功夫。由陰毛的形狀、毛色、毛質,以至恥丘的飽滿度、兩片陰唇的肉質和顏色、從上端綻放的小小菩蕾、打開雙腿後微張的幅度、內里隱蔽的景緻,甚至淡而不薄的氣味也是絕配,如果這個不是名器的話沒有那個女人可以當上這個稱號。唯一可以說就是少了種缺憾美。

我用手指顫抖的在E-34的陰唇上面輕拂幾下,她立即弓起了背,顫著雙肩,看見她那陰唇微微一張,是惹人發狂,我立即理道在她兩腳之間,用力一陣啜吮,竟給我啜飲了一大口淫水。我呆了一呆,以明其理,原來她下面早已泛潮,只是未經人道的陰道口緊閉著把這些分秘都鎖在頭,給我一吸便大開堤壩了。

「這個女人實在設計得完美┅┅」我心裡想道∶「這種女人別說現實生活中未必有,就是有也不是我所能上的。」讓E-34自己抱住大腿維持M字形,我一邊仍舊在她的秘部吸吮,一邊用手去解除自己的束縛。E-34隻是一個電腦程式,她並不知道自己如今所做的姿勢是如何的淫蕩,不過就算她知道也不會當一回事。以前我的女伴叫她跪在床上抬起屁股給我舔,又或是69式也會諸多挑剔,更不用說坐上桌子這樣脹開陰道給人看,所以我尤其鐘意用口交來打擊她們。想到這裡,我己一絲不掛了,忙也爬上了桌子,雙腳跨站在E-34身上屈著膝頭把陰莖湊到她面前∶「張開嘴巴。」龜頭就在自己嘴角揩擦,E-34料到我要幹甚麼,但她沒有絲毫猶豫,只是對我笑了一下,便張開了她的紅唇。我卻並不領情,腰間用力一下子將陽具推了進去,把她的嘴巴塞得滿滿的。E-34流露了一點奇怪的表情,雙眼瞄著我的臉龐,但我卻捧著她的頭前前後後的拉送。她口嚨中發出唔唔的聲音,還有唾液嘿呢咕嚕的在口腔中打轉的聲音,都是天籟。

我的手也沒有閑著,伸到E-34的陰巨外面不斷來來回回橫豎撫弄,有時像是擦牙一樣,有時卻是在挑撥那開始漲大的肉芽。儘管她的陰道口張力很大,但我不時以中指滑入隙縫之中,又以食中二指在陰唇上作V型的張合運動,她的淫水陰精如泉涌一樣,且肆無忌憚的流得一桌都是。而她的喘息亦漸見粗重了。

過了一會我雙腿開始軟,又爬到地上來。這麼辛苦還不是要試試在桌上乾女人。E-34還是雙手抓著自己膝頭打開大腿,一條白嫩肉蟲全身只剩下一雙高跟鞋未除,佰卻更添嫵媚。我要提槍上馬了,正想揭開她的陰唇之際,忽然想到另一個方法,我捉住她的小腿拉得更開,∶「你自己翻開陰部給我看。」E-34的臉早變成粉紅色,這時說了句∶「有這麼多工作的嗎?」我笑道∶「我要進入了,你打開它吧!」E-34點了一下頭,依言雙手伸到腿間,兩邊拉開了大陰唇。我望著拉得變形的陰戶,那裡面的小陰唇好像在張合的模樣,每一次也有淫水溢出,不禁吞了一大口唾液,干聲道∶「還未夠,再拉!」E-34再用力拉開兩片大陰唇,這一次連那小陰唇也連帶給扯開,露出裡面鮮紅的肉壁,此時泛著一片光澤,而淫水更是毫無阻遏的湧出。

「這樣多汁的女人高潮過後會不會虛脫?」我一邊思亂想一邊鼓勵她∶「做得很好。我現在進來了。」我還是握著她的雙腳,把肉棒擱在她那給拉至大的陰道口上。我用腰力向前一挺,龜頭卻推到她的陰核上面,E-34似乎受到大的刺激,緊閉上眼全身劇震。一連幾次也是這樣,看來即使陰道口給拉到多大,裡面仍是十分緊窄,不易進入。「喂,你用一隻手分開陰唇,另一隻手握著它。」我指導著讓她左手以食中二指推開兩片肥美的大陰唇,又她用右手抓著我的棒身∶「你感覺自己的陰道是哪過方向的,用力把這支肉棒塞進去就可以了。」我輕描淡寫的說道。這種說話對於電腦程式E-34來說也沒有分別,無需用特別語氣,反正她並沒有人類的自尊心和羞恥心。果然E-34嗯了一聲,真的捉住我的陰莖,放在自己的洞口之前,另一隻手則用力分開陰道口,我一意把她的雙腳拉得開開的,這一幕可謂看個一清二楚,看見她塞了兩次塞也沒塞,第三次月力一拄送,吱的一聲伴隨著飛濺的水花龜頭便塞了進去。

E-34啊嗯的低呼了一聲不其然的鬆脫了雙手,我並沒怪她,反正接下來我的事。我用全力抓住她的雙腳向前挺腰,又挺了一半,看著淫水給濟出來,和陰道口緊緊咬住我的肉棒的情景,真的令人好感動。我用力一點一點的向內推進,一直低頭注視著倆的交接處,只見陰唇因為我不留情的塞入而翻了進去,而陰蒂卻反而更突出。E-34皺著眉咬牙忍耐,但還是給粗重的喘息聲及呻吟聲從齒縫中漏了出來。她右手已改為捉住我的肩頭,左手放到她的嘴邊用牙咬著指甲,我收拾了心神,微微一頓,接著直搗 龍,E-34哎呀一聲高呼了出來。

「痛嗎?」我問,因為裡面實在太緊窄,連我也覺著點痛,明顯是處女之地。「不┅┅怎會痛?只是難受得可以┅┅很痕┅┅好癢┅┅」我有點愕然,但這個只是一個程式,不能用真人來相比。

既然E-34並不會疼痛,我不用再顧慮甚麼,開始我的活塞運動,而且越來越快,完全沉醉在那緊密的包圍之中那盡興抽插的快感,簡直是肆意蹂躪她那緊窄新鮮的神秘花園。正常來說如果這樣鮮嫩的肉洞根本承受不了這種程度的抽插,但E-34卻沒有這個問題。她隨著我每一次抽出陰莖都會弓起身體用力吸氣去忍受那絕望空虛感,而我插入時她卻會不由自主的慘呼,拗腰向後。聽著E-34口中那淫美之極的浪叫聲和下面噗吱噗吱的淫水四濺的聲音,看著谷得滿臉通紅,頸現青筋的E-34的投入的表情,直是全官能享受。

一陣涼風吹過使我轉頭望去,卻見 琦打開了房門一臉驚疑的望著我和E-34的激烈性交。我猛地一驚精關幾乎就此破開,忙收斂心神。本來我是應該感到窘逼尷尬,至少也離開E-34,但一來我正在興頭;二來她的下體也真咬得我很,緊相信沒有男人可以在未射精前硬下心腸抽出肉棒的;三來不知何解我只是想起 琦吃了淫葯後的表現,那可是不比E-34遜色多少的。

E-34並沒有發現 琦,反而因為我的動作慢了下來而有所不滿,的雙腿盤上了我的腰際,手臂也圈著我的頸項,一副勁好的身材和我緊貼著,雙乳壓得我喘不過氣來。她把櫻唇湊到我的臉前,還未到我嘴巴舌頭已伸出來一吐一閃的。受到這樣的挑逗我實在難以自持,下身立即又再不斷挺動,陽具在她的小洞狂抽猛插。

 琦受不了這一幕,好像想轉身離開,但視線卻盯著我不放。我更是興奮,如果在沒有催情葯的情況下,亦能令 琦餚了性需要,那將會是我畢生最大的成就。半晌, 琦似乎對我無視她的存在感到極是憤怒,叫道∶「阿一!我在看著你!」「對,你就看著我吧┅┅」我差點沒氣∶「那晚我就是這樣 你的!你也是這個反應┅┅啊啊~」說著話差點射了出來。 琦氣得臉色發白,但轉眼間又是通紅,E-34在這時竟然喘著氣說話∶「你┅┅你是啊啊呀~啊啊!啊~你是 韓┅┅韓 琦┅┅啊!」

「沒錯。」我失聲笑道∶「現在就尊心此┅┅」想到這裡,古怪念頭又再出現∶「E-34,你是來幫我倆吧?還有些說話我要問你,你現在一邊給我操一邊答吧! 琦,這女人是罪魁禍首,我正把她給操爆與我倆報仇!你有甚麼問題即問她!」

 琦瞠目不知所對,當然了,她根本甚麼前因後果也不知道。「總之是她令我倆來到這裡,你問她吧!」

 琦又呆了一會,才開口說道∶「快帶我離開這鬼地方,連阿一也是這樣,我受不了!」「哼┅┅對不┅┅起,我啊噢!我不能┅┅啊呀!」E-34用水汪汪的眼光注視著 琦喘息不已說道的。 琦的臉變得非常難看,我代她說道∶「你曾說這是遊戲,遊戲為甚麼不能退出?」我一邊說肉棒可沒閑著這時我把E-34的雙腿擱在肩上,取得一個更好的角度去深入陣地。

E-34連子宮也給我衝擊著,不禁雙眼翻白,張著小嘴反而說不出話來,過了好一會才啊的一聲狂呼,這淫叫使我和 琦的腦海幾乎麻木。

「啊啊啊~啊啊~阿一啊!再用力些┅┅再大力┅┅我┅┅這遊戲還未┅┅呀~還未完善,我┅┅啊啊~我沒有能力送你們回去┅┅」

 琦這時已走了進房,來到我的身後,相信這樣可以看不到E-34的淫賤模樣。她問道∶「那我們要怎樣才可以回到自己的世界呢?」

「只有┅┅啊啊~!」E-34給我操得雙頰火紅五官扭曲,一對眼睛緊盯著我,雙手死命抓著我兩肩抓出血痕來∶「啊啊~完成這個遊戲,啊啊~只要能夠順利┅┅結局┅┅就可以┅┅啊啊~回到現實世界了┅┅」

雖然詳細的情形還不大清楚,例如我是如何被卷進這遊戲之中又或是這遊戲是誰設計等等,但那些問題都不算重要。我經已知道一個大概,這和之前我所估計一樣,就是我和 琦來到了一個不存在的世界之中。而比我預期中還要好的是,我倆還有回去的可能,而且辦法很明顯的放在那裡°°就是玩下去。

「嗯啊~!┅┅最後一關┅┅啊嗯啊啊~華山論劍中擊┅┅擊敗群雄,成為┅┅武林盟主┅┅能┅┅啊哈!啊哈就能回去現實┅┅啊呀~!」我用盡九牛二虎之力一連直捅四、五下,每一下都轟入了她的子官內,二人的下身撞得啪啪有聲。

「你說要華山論劍,但我們絲毫不懂武功啊,如何去贏甚麼武林盟主?」

「去拜師學藝啊,別忘記┅┅啊哈啊啊~噢哼!這是┅┅角色扮演┅┅的H-GAAAME┅┅呀!放心,有著┅┅時間間間啊┅┅!」

 琦用擔憂的語氣說道∶「我們不能夠在這裡逗留太久,家人和男友會擔心的。」 琦這時挂念男朋友,一定會想到床上之事吧,不禁有點兒妒忌。我一咬牙,整個人爬上了桌子,把E-34的腳抬得老高,大腿貼緊她的胸脯,陰戶朝天。然後好像打樁機似的向下猛樁,這是我的最強絕招!「啊呀呀呀!呀!呀!呀!呀!呀!」E-34被我直上直下的狂插,發出了驚天動地的叫床聲,只怕方圓十里內的人都能聽見,但我恥骨和小腹撞上她陰阜的巨響、每一次龜頭刺進子官所發出的撞擊聲及淫水聲四濺聲也絕不被比下去。

E-34的雙腳在我肩上猛搖,僅穿著的高跟鞋在我強勁的推撞下給搖至飛脫,露出雪白幼嫩的左足。我嫌這高跟鞋礙事,也把另一隻給扯脫。E-34的十隻腳趾彷彿得到解放似的一張一合,配合著她身體的擺動,成為一幅艷美的圖畫。我倆這樣倒在桌上抽插,雙腳都張開到極點,我倆性器的結合處和抽插的情景相信站在我身後的 琦一覽無遺,說不定飛濺的淫水會濺上她身上。想起這樣一套超出任何國家電檢尺度的情色電影鏡頭就在 琦的眼前,實在再也忍不住,一股電流傳遍全身,腦中一麻,精液如消防栓噴出的水柱一樣直貫E-34的陰道最深處。一波一波沒有遏止的好像要把她的子官填為止。E-34享受著這最後亦是最強的衝擊,腳掌和趾頭屈曲,小腿的肌肉拉得緊緊,乳頭髮大得嚇人,胸口和頸際一片潮紅,臉上咬牙切齒的神色,唾液從嘴角不斷淌下,頸上的青筋暴漲至前所未有的程度,陰道的收縮去到了最緊處幾乎把我的肉棒絞斷,我好像連還未生產的精子也給榨出來。

我從E-34身上爬起,只腳突然發軟從桌上跌了下來,不禁苦笑。看見 琦從另一張椅子合著雙腿危坐,臉色仍是粉紅。我光著身子走到 琦身邊坐下, 琦別過臉去,我正要居笑,卻聽到E-34的氣息漸平,長長的吁了一口氣之後,用手肘撐起上半身,這時我才發覺她香汗淋漓全身濕透,桌上的書紙都是一團糟。

E-34從桌上跳下來,一邊喘氣一邊笑道∶「這真是┅真是好玩兒┅┅」「當然了,難道我會浪費時間在無聊的事情上嗎?」我無神無氣的說∶「你真不是蓋的, 琦也不及你┅┅」看見 琦目露凶光,忙住口不言。E-34看來已經從快感中平伏下來,在地面蹲了下去,從跌在地上衫中口袋裡面掏出一個搖控器似的細小物體交給我,一邊說∶「這是本遊戲的選擇示窗,我出現在你們面前除了解釋這一切之外,也是要把它交給你的。剛才說你們現在不能離開,看!裡面真的沒有離開這一項┅┅不信的話你們可以自己查看,因為這個遊戲仍未算製作完成的。對,按這一個按鈕┅┅」我接過搖控器,依著E-34所言按下上其中一個按鈕,在我的面前突然凌空出現一個鐳射投映示窗,E-34繼續解說∶「現在你可以用搖控器操作又或是用手觸碰投映示窗┅┅」

「我們要在這裡呆上多久?」我望了望已然軟垂的陰莖說。

「這個你放心,遊戲內的時間運轉和現實生活是截然不同的,畢竟是電腦世界啊!在這裡經過一天,在現實世界只需用一秒鐘┅┅只是微不足道的時間,即使你在這裡耗上一年也不過花掉六分鐘。但如果你們不能爆機的話,就永遠滯留在這兒啦!還有,若果你們死在此地也不能回到現實,因為你們真是會死的。」

我心中一驚∶「這不是一個遊戲嗎?」

「對!這是一個真實得不得了的遊戲,」E-34認真地說∶「你要知道,這個遊戲的設計者劃時代的以電腦創造了一個異空間,一個人工智慧區域。裡面一切都是由設計者創造出來,但只要身在這空間之內卻是變得非常真實,因為進入這區域的人大腦會和電腦系統聯結同步進行,如果你在這兒被電腦人物所殺大腦也會死亡。這就是真亦假時假亦真,虛幻原是難分啊!」

我實在想不到這個表面上是一個美女的程式除了能與男人在性愛中得到高潮之外還能夠提出類似莊周夢蝶的論調那麼哲學,當下失笑問道∶「那麼到底幾時是華山論劍?我心裡也要有個章程,好歹預備一下。」

「放心,最後一關華山論劍是要玩者完成若干事件之後才會出現的,就像一般角色扮演遊戲一樣。」E-34一邊套上褲子一邊說∶「當你達成所有導致華山論劍出現的條件之後,就會有人給你送來請柬。你依時趕去就可以了。」

我心中有一陣親切感,就像見到老朋友一樣°°這些角色扮演遊戲是我玩慣的,一點也不陌生。心想既然如此,絕不能浪費E-34,所以趁她仍在眼前儘可能問清楚一切∶「那究竟有甚麼事件要我們去完成的?」 琦憂心忡忡的想著這個對於她來說的惡夢,壓根兒就不明白我和E-34在說些甚麼。

E-34穿上了背心,笑了一下道∶「這個要你們自己發掘了,既然進入了遊戲就要依遊戲規則自己玩下去,我可不是一本遊戲攻略。但這個階段能夠告訴你們的是,這個遊戲包含了金庸《飛雪連天射白鹿,笑書神俠倚碧鴛》共十四部金庸小說,而每一個小說至少有一個或以上的事件須要完成,你們必須去到故事中曾經出現的重要地點查訪,自然會有線索的了。呀,記住,時間空間都是互相混淆共存的。」

反正是騎虎難下,唯有見一步走一步吧!只是一樣是說得明明白白的,那就是我們誤打誤撞進入了這個遊戲世界,不能不玩下去┅┅否則永遠回不了家。這有點像一些卡通片的橋段一樣,卻真的發生在我和 琦身上。

「這竹廬是遊戲為玩者安排的家┅┅本來你們應該從這裡開始,由我略作解說才開始冒險,但因為遊戲仍未完善,程式還不太穩定,當你們來到這世界時給轉移到別的地方去┅┅你們能夠這麼快回到這個起點也大出我意料之外!這屋內的一切都是為你們預備的,那些道具你隨意取去也┅┅」

「我明白了┅┅」我摸了摸長長的頭髮∶「這個古裝扮相自然也是你們的把戲了?」

E-34將一雙高跟鞋扣上自己的腳踝,笑著說∶「這個造型是遊戲設定,不是很酷嗎?還有那隻手錶,那隻打火機和那件避彈衣也是給你預備的最基本物件┅┅」

「這件避彈衣倒是救過我的一命!」我哼了一聲說道。又問∶「這些你反而不用說,我是熟習角色扮演的玩法,之後還須強化手頭上的物品和找尋新的道具嘛。倒是這遊戲的版圖太大,我們該怎麼開始呢?」

「你說得對,這個遊戲的分支很多,系統也很大,可以讓你隨意走動。除了少數特別事件之外先去哪一個場景完成哪一個要求也沒多大關係。你到處找人談話亦可,依著一般玩法試試吧!」E-34數著手指說道∶「還有幾樣要注意的事項∶第一,你最好在遊戲過程中覓一些夥伴成為組合共同冒險,第二,要經常留意在示窗狀況選項中的仁德值。」

我依言按出了那一項,果見狀況中包括了「健康、內力、聲望、仁德」四個數值∶「這有甚麼用?」

「隨著你在江湖上的日子增多,仁德值會因應你的所作所為或升或跌,如果仁德太低的話會被認為是江湖敗類┅┅」

「難道會有Bad Ending嗎?」我忙問。

「不是,結局沒有好壞之分,但是中間發展的支線會不同,而且若選擇了當壞人的話自然會和武林正道作對,想做忠的還是奸的就要由你自己決定了。」E-34聳了聳肩,蹲到我的身前伸手到我腿間摸索∶「還有甚麼問題?」「當然有!你在幹甚麼?」在我一旁 琦瞪著她問道。

E-34隻是對她一笑,站了起身,拍了拍皺了的褲子離去。她在我和 琦的眼前消失°°那種消失方法,就像電視走台或無線電波接收不清而畫面消失一樣。

「她究竟是甚麼人?」看 琦的臉色好像身在夢中一般,我笑著拍了拍她的肩膀∶「我倒是清楚得很。」便把 琦進房之前E-34告訴我的都轉告了她∶「無論如何E-34已提出一個回去的辦法,我一定能把你帶回現實世界的!」「為何你可以這麼輕鬆?」 琦嗔道。我有點淡然的說∶「這根本就是一個遊戲嘛┅┅」

「這是她說的!雖名為遊戲,但我們也是回去不了,而且還有可能死在這裡呢?」

「但你這麼心焦和擔憂也改變不了啊!抱甚麼心情去應付由自己決定,我只是選取了一種令自己開懷的手段而矣。面對現實,以自然和隨意的心去面對才能夠看得更清楚,做得更決斷°°Dont worry, behappy°°這是我的人生指標。」

 琦終於嘆了口氣,然後怒視著我∶「你剛才的都是做給我看的。」我笑著不出聲, 琦卻皮起臉孔∶「我有時真是懷疑你究竟是否阿一┅┅我總覺得你在這兒處處透著邪氣。」我心中一凜,但隨之就是一笑∶「你說甚麼呀!這是一個電腦遊戲,而且是一隻H-GAME,本就是如此荒唐┅┅不過是在適當的地方和時候做適當的事罷了。」

 琦搖了搖頭,站起身說∶「你快穿褲子。」

一夜無話。我檢查了示窗功能,除了存檔、讀檔之外,還有物品、金錢、狀況、地圖、管理等選項。我查看了物品一欄,發現只要是我取去了據為己有的物件,一律能在這一欄中找到,並列名了物品名稱和功用。這下子可好了,昨兒我從家中柜子裡頭找出很多不同的丹藥,還有兩本書,本來不知用途,但現在可謂一目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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