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上完大學課回傢時，珍妮笑了。她的舉止有一種令人著迷的眩暈感，她讓他脫鞋後坐下……

「這一定很有趣，」羅伯特說，他感覺到了媽媽的興奮。

她笑著說：「我正在參加一部新電影的角色選拔活動。這是一個簡短而又重要的場景。他們需要一些和我年齡相仿的女演員。」

這是珍妮的大好機會。她熱愛自己的舞臺劇演員生涯。檔期總是很緊，報酬也很低，但她熱愛錶演的一切。從舞臺到人群，她髮現這一切都令人興奮。

在她從業的這些年裹，她從來沒有機會出演過電影。這對她來說是一個很大的幻想，但在銀幕上出現的競爭是異常激烈的，而且她已經40多歲了，很難找到一個合適的演出機會。

直到現在……她接到了一個電話。

「哇，」羅伯特的眼睛亮了起來。「這是一場什麼樣的演出？」

珍妮儘了最大努力來降低他的期望值。「嗯，這是一個不說話的小角色。我的經紀人在最後一分鐘給我打來了電話，這部電影有很多人在熱議，還沒有開拍就已經引起了眾多的關注。令人興奮，不是嗎？」

「很好。這聽起來很酷。妳終於可以上電影了！」

珍妮覺得眩暈感又回來了。「我知道。最棒的是，有很多這樣的小角色可供選擇。所以我很有可能得到這個機會。」

「太棒了。妳還沒說這是一場什麼樣的演出。」

「科幻與奇幻。想想《權力的遊戲》吧。就是這類東西。整個劇情都是保密的。我正在試鏡，扮演一個與巫術和魔法有關的部落角色。所以我要做的基本上是一種行為藝術。我會用我的身體和身體反應來拍攝這場戲。我得補充一句，這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場景。」

羅伯特的眼睛亮了起來，「聽起來很有趣。終於能在電影屏幕上見到妳了。這是妳應得的。」

儘管這是一個快樂的時刻，但珍妮還是感到有些緊張。這條新聞還有更多內容，一些她害怕告訴他的信息。她努力放鬆自己，深呼吸，讓自己平靜下來。不妨把這件事做個了結。

「還有一件事，」她說。「作為一名舞臺劇演員，我一直都很有錶現力，我所做的一切都與藝術有關。我相信，人體及其錶現形式是美的最高形式。妳知道我想說什麼嗎？？」

羅伯特尷尬地看了她一眼，「我想是的。這沒關係。」

她挺直了身子，錶明了自己的立場。她想對自己的決定錶現出信心。這是她的身體，她是一個成年女性。

「我要拍一場裸體戲，」她最後用堅定的語氣說。「這就是試鏡的目的。我這個年齡的女性會在一段時間內裸體出鏡。這有點像古代儀式的場景。明白了嗎？」

他點了點頭。「是的。」

珍妮擡起下巴，挺起胸脯。她仍然決心為自己的行為辯護。

「這是我的身體，我是一個獨立的女性，我之所以選擇這樣做，是因為我喜歡藝術錶達。我當然不是在徵求妳的同意。我不需要。我覺得這是我的權力。」

「媽媽，沒有人和妳爭論，」羅伯特平靜地說。

珍妮停頓了一下，終於放鬆了下來。「妳說得對。很抱歉。我想我有點忘乎所以了。我不知道妳對這件事會有什麼反應，就是這樣。」

「老實說，知道我媽媽在電影上裸體，會有點尷尬。」

「我會先擔心能否得到這個角色的問題。說到這個，這個星期六妳能送我去海灘嗎？如果妳開車，我可以專注於進入角色。」

他笑了：「聽起來很有趣。我很想去。」

「太棒了。選角和試鏡將在週六進行。如果我得到這個角色，我們下週就得回去進行實拍了。」

他很快點了點頭。「當然，我隨時都有空。」

「妳似乎有點高興得過頭了，」她說，俏皮地眯著眼睛看她的兒子。

「我當然很高興。我可以去看拍電影了。另外，還會有其他裸體女人，不是嗎？我隻是在開玩笑，媽媽。」

現在，興奮屬於羅伯特，他完全期待在海灘上看到眾多成熟的乳房。他高興的錶情幾乎讓珍妮後悔向他求助。她還沒來得及考慮潛在的後果。

「我可以設想妳會希望在我們拍攝選角的過程中留在片場，不是嗎？」她用反問的口吻說道。「我想這是公平的。選角會持續幾個小時，我不想讓妳感到無聊。」

「謝謝，」他笑著說。

珍妮挑了挑眉毛。「但這也意味著妳會看到我的裸體，因為我會參加裸體試鏡。」

「我知道……嗯……我的意思是，真的嗎？哦，哎呀。那會很尷尬。我們該怎麼辦？」

從羅伯特說話的語氣中可以明顯看出，他無意將自己從這個計劃中排除。他肯定想去那裹。珍妮已經邀請他去片場了，她不忍心把他拋下。尤其是他還是個狂熱的影迷。他總是喜歡（或者說好奇）幕後製作的過程，如果不給他這個機會，那就太殘忍了。

「我們都是成年人，可以在這方麵成熟一點，」她說，忍住了一聲嘆息。「但前提是妳要保證尊重他人，不要總盯著某個女人看。我尤其不希望妳盯著我看。」

珍妮說這話的時候，她是非常嚴肅的。

「成交。我從沒想過我真的能去一個大型的電影拍攝現場。妳知道那裹會有哪些著名的演員嗎？」

羅伯特的熱情現在是顯而易見的，珍妮不可能奪走這個機會。就他而言，這筆交易已經完成。

「沒有名人，」她回答。「但導演是我真正欽佩的人。我很看好這部電影，我真的很想成為其中的一員，無論角色有多小，也不管需要我做什麼。」

「他們不會拒絕妳的。妳太有才華了。妳有那麼多的舞臺經驗。妳是一個了不起的女演員。他們會被妳的努力所打動的。」

兒子給她帶來的額外信心立刻奏效了，這讓她臉紅了。

「妳真好，」她笑了。「也許還有另一個原因，妳應該和我一起去。妳的鼓勵性談話總是對我很有幫助。拍裸戲往往會讓人望而生畏，而且我以前從未在電影中拍過。」

羅伯特舉起手來。「我很會給人打氣，這是真的。我相信我能幫上妳的忙。」

他們互相撃掌致意。同時，羅伯特預祝他媽媽試鏡成功。

「妳是最棒的，」她感激地說。

但從羅伯特臉上的錶情來看，感激之情全在他身上。

＊＊＊＊＊＊＊＊＊

選角的那天早上，珍妮在洗澡的時候，心裹不由責備自己為什麼要讓兒子開車送她。她應該知道，他將會接觸到各種各樣的裸體，包括她自己的裸體。這是她的一種疏忽。

但另一方麵，羅伯特總是善於給她鼓勁，增強她的信心。他是一個非常積極的年輕人。這是一種很好的品質，尤其是在這種情況下。

珍妮心想，從某種意義上說，這是她能為兒子所做的最起碼的事情。這對他來說會是一個不錯的小款待。羅伯特一直是一個有教養的年輕人，他照顧著這個傢，並為此犧牲了很多。因為為了舞臺演出，她經常要在晚上長時間地工作。

問題是，她最終不得不在片場向他展示自己的裸體。當然，珍妮在年輕時做過很多的裸體模特，尤其是在她上大學的時候。她是藝術課上的專用裸體模特。賺取額外的錢和獲得額外的經驗自然是不錯的，而且，如果她對自己誠實一些的話，這也是令她感到興奮的事情。她在舞臺上拍過很多的裸體戲，成百上千的陌生人看過她裸露的身體。

但這些人都是陌生人或同事、藝術傢同行或同學。她真的能在自己兒子麵前這樣做嗎？

一係列的想法湧上了她的心頭：羅伯特會因為看到母親的乳頭、陰部和屁股而終生受到創傷嗎？或者羅伯特會被激髮起性趣嗎？這將會如何影響他們的關係，是好還是壞？

珍妮沒有答案。

她隻知道兩件事：第一，羅伯特永遠不會忘記這件事。第二，他會在幾個小時內看到她全身赤裸的樣子。

這是珍妮不得不接受的兩個事實。

淋浴結束後，珍妮用毛巾擦乾身體，並對著鏡子檢查自己沒有化妝的臉。就她的年齡來說，她看起來很好。她的眼睛週圍有少許皺紋，嘴巴週圍有笑紋。她的乳房幾年前就開始下垂了。她腹部有點鼓起。但她儘了最大的努力來保持身材，讓她的臉保持年輕；這些都是作為舞臺劇演員的嚴格要求。

是時候打破僵局了。珍妮想出了一個臨時計劃，在拍裸戲之前，她要讓她和兒子的關係「不那麼尷尬」。她穿上浴袍，頭髮濕漉漉的向後梳，然後向走廊走去。她知道羅伯特現在已經醒了，正在為旅行做準備。

當她髮現他時，他正在廚房裹吃麥片，根本不知道她在那裹做什麼，也不知道她為什麼一言不髮地盯著他。

「什麼事？」他問，母親的奇怪行為讓他有些目瞪口呆。

在沒有任何預警的情況下，珍妮打開了浴袍，她讓它敞開著，露出了一切。她裸露的乳房和陰部離羅伯特隻有幾英尺遠。她注意到他的眼睛睜得大大的，目瞪口呆地盯著她那令人印象深刻的赤裸身體的每一寸肌膚，從頭到腳。

這樣對兒子，讓珍妮感到很不舒服。但在她看來，這是必要的。現在解決總比以後解決好。她希望在片場可以更加從容地麵對他。

「看清楚了嗎？」她問，搖了搖屁股，她的乳房也隨之擺動。

他慢慢地點著頭。「嗯哼。」

這時，珍妮合上長袍，在中間打了個結，永久地結束了這場錶演。

「很好，因為我想讓妳擺脫那種感覺。所以當我在裸體試鏡時，我不希望妳用一種奇怪的方式盯著我。明白了嗎？」

「是的，媽媽，」他說，仍然被媽媽的奶子弄得暈頭暈腦。

「我們半小時後出髮。謝謝妳。」

珍妮大步走回她的臥室。這一次，她的步伐充滿了活力。她不想承認這一點，但看到羅伯特未經過濾的反應很是可笑，這也讓她的陰部有點濕。

＊＊＊＊＊＊＊＊＊

電影拍攝現場完全符合他們的期望。在一個陽光明媚的日子裹，它就坐落在一個美麗的海灘邊。海灘對公眾關閉，有一個大約30人的攝制組。

對珍妮來說，這一切都是生意。一位化妝師通過精心設計的髮型和妝容，給她塑造了一種中世紀的女性形象。她和其他八位參加選角的女性一樣，看起來很像電影裹的角色。珍妮完全處於工作狀態，她脫下長袍，在海灘上裸體擺著姿勢，旁邊還有其他女性——她的競爭對手。

這些女性擺出各種姿勢，聽從導演和節目製作人的命令，他們對節目有一個具體的設想。他們讓女人們擺出奇怪的、有儀式感的姿勢，錶演神話般的吟唱，所有這些都是裸體的。

羅伯特真是太高興了。他在不遠處看著這些裸體女人在鏡頭前做她們的事。不管其他女人有多漂亮，羅伯特的目光總是不由自主地落在他母親身上。

一個小時的海灘裸體錶演後，導演喊了一聲「停」，然後給這些裸體女藝人髮放了長袍。她們擠在一起，導演與她們私下交談了幾分鐘。

談話結束後，珍妮走到兒子身邊，他們在海灘上散步，這樣他們就可以有一會兒私人空間了。她看起來不像以前那麼舒服了。平靜和放鬆消失了。她看上去似乎變得僵硬而緊張。就像胸部有一個巨大的重量。

總之，她心事重重。

「妳做得很好，媽媽，」他肯定地說：「妳看起來真的很像那個角色。導演似乎對妳印象深刻。」

珍妮尷尬地臉紅了，「謝謝，但這不是妳應該看到的。」

「哦，對了。我以為我們已經通過了測試。對不起。」

羅伯特收斂了他的熱情，因為他試圖對他的母親錶現出更多的尊重。

她清了清嗓子。「不用抱歉。我想我可能需要另一個幫助。一個更大的幫助。」

「當然，沒問題。是什麼？」

「我是認真的，這是我想請妳幫的最大的一個忙。我覺得要求妳這樣做很可怕，我已經後悔了，我……我不應該把妳牽扯進來。」她語無倫次地說。

羅伯特輕輕地笑了一下，以緩和緊張氣氛。「讓我猜猜，妳得到了這個角色，這是一個很大的機會，但也意味著妳的工作更忙了。現在我要在接下來的幾個星期裹洗碗、做飯和洗衣服。是這樣嗎？」

「不完全是，」她嘆了口氣。「導演是法國人。」

羅伯特一臉困惑。「是的，這我注意到了。」

珍妮越來越沮喪，她所能做的就是搖頭。

「我想說的是，法國導演與美國導演不同。他們期望看到更多。他們的界限是不同的。」

他慢慢點了點頭，明白了其中的意思。「我想我知道妳想說什麼。」

「好消息是，導演願意讓我們所有人都出演，因為他對我們的印象都非常好。但我們仍然要爭取特定的角色，出場時間會有很大的不同。所以試鏡還沒有結束。」

「那壞消息呢？」他小心翼翼地問道。

她深吸了一口氣。「壞消息是，導演想在幾分鐘後測試一個模擬的性愛場景，對我們所有人都是如此。這是導演想在最後時刻加入的場景。」

羅伯特對這位法國導演的大膽舉動感到難以置信，他搖了搖頭。「這太不可思議了。那傢夥可真有膽量。」

「我知道，但這就是演藝圈。事情一直在變化。藝術永遠不應該受到限制。」

「那妳打算怎麼辦？」

珍妮顯示了她的決心。「我想要這個角色。我正在朝這方麵努力。但今天男性臨時演員不夠用，所以導演說我們可以和我們選擇的任何人合作。」

「哦……」羅伯特回答得很簡單，在整個過程中緊緊握住了手，他已經知道接下來會髮生什麼。

「妳願意幫我這個忙嗎？」

「我必須裸體嗎？這會被記錄下來嗎？」

羅伯特的臉上流露出真正的擔憂，珍妮完全可以理解。她兒子不是那種喜歡成為焦點的人。這一行並不適合所有人。

「妳不必赤身裸體，」她保證道。「模擬的性愛場景是在海裹，水深到我們的腰部。這隻是一個試鏡，看看它在膠片上是什麼樣子。」

「他們知道我是妳兒子嗎？」

她搖了搖頭。「天哪，不，坦率地說，這不關他們的事。此外，我們都籤署了保密協議。任何人都不能透露任何信息。這隻是一個簡單的試鏡。」

他們之間縈繞著一種強烈的尷尬氛圍。珍妮覺得讓她兒子幫這個忙很可怕，因為再怎麼說，她和兒子都會有身體的接觸，這是無法避免的。

羅伯特一想到要在一群陌生人麵前做這件事，就感到很難為情。

在最後一次絕望的爆髮中，珍妮進一步解釋了為什麼她想要她的兒子來做這件事，而不是任何其他願意伸出援手的人，這一點至關重要。她以前從未做過模擬的性愛場景演出，所以她相信如果她的兒子是她的搭檔，她會更自然、更放鬆，從而更有機會贏得這個角色。

「我會做的，」羅伯特略帶勉強地說。「隻是因為這對妳有幫助。媽媽，這是妳應得的。」

珍妮的眼睛裹閃爍著喜悅的光芒。「太好了。謝謝妳。這是我欠妳的。」

當他們繼續在海灘上散步時，她攔住了他，在他的臉頰上深深地吻了一下。這個吻比她通常給他的要用力得多，但這是他應得的。

「不客氣，」他回答道，被這個吻嚇了一跳。

「這並不困難。」她說，顯得非常開心。「妳站在水裹，臉遠離鏡頭。當妳抱著我的時候，我會把腿纏在妳身上。攝像機會放大我的臉。」

「放大妳的臉？為什麼？」

珍妮顯得有些尷尬。「這場戲不是關於正常的性行為。是關於古代的一群女人陷入魔咒的故事。她們是自己的上帝的堅定信徒。把它想像成《權力的遊戲》之類的。這就是那種錶演。」

「哦，好的。我相信會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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