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在江南,这正是草长莺飞的季节。
清明时节雨纷纷;而现在,濛濛细雨正在这一片竹林中发生了沙沙蚕食的声音。这种黄梅天气,对情人是有无限吸引力的,在竹林深处的一个茅屋中,一对青年男女正在对饮。
男的二十上下,虎目剑眉,一脸对任何事都不在乎的神色。女的十七八,也许是几分酒意,桃颊嫣红,美眸流盼,真是万种风流。
“小倩,妳...妳刚才说什么来?”石奇说话时口角有点歪斜,一看就知道生性憨直,少不更事。
“算了!告诉你也没用。”柳小倩生起气来更是惹人生怜,美态横生。
“我...我知道...妳要我向...。”
小倩以食指按在唇上,发出嘘嘘声,后探头门外望了一阵,小雨还在小著,四周静极了。
“你就是这么楞头楞脑的...”她用指头在他的额上戳了一下,他趁机抓住她的手一带,而她往他的怀中一靠,抓向他的腋下钻心穴。
别看石奇醉眼惺松,却本能地扭身滑步,反而指向她的气根穴。本以为她会闪避,没想到他一把抓住了颤巍巍的肉球,她竟没有闪避...。
她一抬玉臂,把石奇的颈子搂住,使力往下一扳,樱唇凑了上去,霸王硬上弓的接了一个热吻。
春天百物回苏,是欲念最容易冲动的时候,尤其已是十八九岁的成熟年龄,平时各居一家,今天是刚好,双双携手出游,心中痒的难忍。他们经过了一阵拥抱热吻之后,心情动摇,如山洪暴发,谁也不能再克制这有生以来的欲焰。两人由拥抱热吻,而采起实际的动作,互相宽解衣服、贴身的抚摸。
乳头是女人最敏感的部门,已成熟的少女,那经得起异性抚摸,小倩春情大动,浑身血脉加速流动,子宫内充满了热血,奇痒难忍,恍似千万蚂蚁在里面爬动。
“啊唷!我受不了啦。”她粉面通红,呼吸急喘,竟然叫了出来。
石奇听她出声浪叫,心中呯呯乱跳,更是加紧动作,刺激得她整个身躯酥麻了,那里面奇痒的厉害,她突然把双腿夹住,子宫不自觉的一阵收缩,竟然流出水来。
“我快死了啦,你快点吧!啊唷...啊唷...”
小倩被石奇摸急了,情不自禁的把石奇的裤子拉了下去,抓住那已经挺起的利剑,往自己的里面塞去。
石奇见她自己的裙子都还未脱下,不禁噗嗤一笑说:“别性急啊!妳的裙子都未脱怎么插进去?”
小倩发了慌,竟然忘记自己没脱裙子,听石奇这么一说,不禁粉脸一红,一手握著那支剑,一手解自己的裙裤。
“在这等光天化日之下,不大妥当吧!”
“我等不及了,你做做好事吧!终有一天我们要发生肉体关系。”她迫不及待的说。
“即是这样的迫切需要,我只好从命,但站着怎么做呢?而且我还没有这种经验。”
小倩就有那么性急,她纤手握住剑尖,就是不放,她莲足把落在地下的裙子挑起,说:“这等事用不着人教,你躺下去吧!”
石奇依言躺在她挑开摊在地上的裙子上,放眼向她的胯下一望,但见她那神祕之处,有一丛细毛,花瓣中间一条长长的缝隙,花瓣上还黏着一层液体,好像花朵上的露水。
他小的时候,虽然见过女孩子蹲著撒尿,但没有这样的看得清楚,这样的动人心弦。不但睁着眼晴一瞬不瞬的望着那小小的桃源,而且不断地咽口水。
小倩见石奇躺下之后,那又大又长的宝剑,高高的翘起,蹦蹦的跳动,芳心一阵奇痒,两腿一跨,猛然蹬在石奇的大腿上,扶着他的宝剑,就往她的剑鞘里塞去,同时身体微微的向前动一下,情不自禁哼出了声。
“啊唷!好痛啊!啊唷...”
石奇是一个心地善良的青年,而且和小倩恩爱情深,听小倩喊痛,顿起怜爱之心,说道:“即然很痛,就不要玩罢。”他同情的答说。
小倩骚痒太甚,那肯就此停止,捧住那剑不肯松手,柔声说:“听说第一次有一些痛的,痛过就好了,而后其味无穷,尤其这时我内外奇痒难敖,如何是好,我忍着痛,再试试看罢。”
“妳的那么的小,又是第一次,我的宝剑这么粗,又这样长,就是妳忍着痛,勉强插进去,妳能受得了吗?不会受伤罢?”
“你不要说傻话了,你挺吧,我里面痒的难受啊!”
“妳里面这么的痒?”
“别问啦,你快点向里面挺一下。”她说著,臀部又自动的向前冲击一下。
只见大枪头又进去一半,她眉头一皱,两眼水汪汪的,嘴吧咬得紧紧的,好像很痛似的,不敢叫出声来。
石奇见她这等痛苦,心中好生过意不去,如是说:“既是这等痛苦,又何必要弄呢?”
“啊唷...不...不...啊...是...里面...啊...”
“妳别骗我啦,妳看妳的脸上已冒汗珠了。”
小倩虽然是练就一身武功,身体非常结实,但在这长枪急扎之下,仍是奇痒难熬。但是她个性很强,在这春情荡漾之时,岂肯因痛而罢休呢?何况她里面骚痒得如千万蚂蚁在爬行,痒的难过,比痛苦还难熬,她那肯听师兄的善意劝告,扭动臀部,又向前猛冲一下。不禁又唷唷的两声娇唤。
但见枪头,整个的塞进去了,约有四五寸深,这时花膜已被冲破,血液顺着石奇的剑柄流了下来。
石奇一见,吃了一惊,失声叫说:“咦!妳里面弄破了,出血啦!”
这时,小倩又痛又痒,真是食之又痛,弃之可惜。她正紧闭眼睛,忍受痛苦,想体会这苦中之乐,听到石奇惊叫,微微张开眼睛,说:“不要大惊小怪,处女膜破了出血,是必然的现象,不要紧的,痛,岂能阻止我两的爱,不要怕,痛死在这蛇头棍之下,做鬼也风流!”
石奇这个聪明而又傻的小子,对男女之事,一点也不明白,他不知道小倩是什么意思,愿忍受这般的流血痛苦,于是问说:“妳这是何苦,妳这般的痛苦,我真不忍心,难道苦中还有快乐吗?”
“这是上帝的旨意,今日虽吃此苦,他日必有意外之乐,大家因小痛而不肯干,人类的生命,那还能延续下去,等一下你就会知道。”说著,臀部一扭,本想逢迎阴茎入户,那知道这一扭竟然痛的唷!唷!的连声叫起来,再也不敢采取主动了。
石奇见此情形,知道苦乐兼而有之,欲战而怕痛,欲罢则骚痒难熬,枪头顶在花蕾上,只觉热热的,夹的微微生痛。这滋味也有双重的感觉,于是微微一笑,说:“妳感觉痛苦,还是觉得舒适!”
“里面骚痒,外面胀痛,但骚痒甚过胀痛。”
“我的插进去,能止妳的痒吗?”
“会的。”
“好!我就挺进去吧。”于是抱起小倩臀部,使劲一紧,竟然插进去大半截。
只听小倩娇声叫说:“哎唷..哎唷..痛死..痛..死..我了..”
但见她头上的汗珠唇豆大般的冒了出来,搂着自己的纤手,微微颤抖。
石奇猛然吃了一惊,赶忙把她的娇躯向前推,把宝剑抽了出来,低头一望,但见自己宝剑沾满了血迹,尖声叫说:“戳破皮啦,妳流血了。”
小倩低垂粉脸,含羞似地答说:“第一次破瓜,是要出血的,别害怕。”说著,纤指捏住石奇的宝剑,又塞到自己的剑鞘内去。
石奇见她流了血,仍然还要把自己的枪头塞进去,大概她里面痒的实在难熬,于是吸了一口气,振起精神,索性插她一个痛快。猛然将她的臀部重新搂住,往自己面前一紧,自己的臀部一扭。只闻吱吱轻响,那根粗大的宝剑,连根插了进去。
小倩处女膜已破,这次连根插入,倒没有先前那般的如刀割的刺痛,这时只觉胀痛中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快乐滋味。她坐在石奇大腿上,没有采取主动,静静体会插入的个中滋味。
“小倩妹妹妳还感觉痛吗?”
“微微有些胀,你动一动试试看吧。”
石奇臀部微微一扭,只听阴户内传出来很动听,很有节奏的吱吱声。但见她一双秀眉紧闭,口里哼出来轻微微的,似是哎唷的痛声,又晃似快乐的哼声。石奇听得悦耳极了,宝剑和剑鞘的磨擦,不觉加快起来,自己也感觉无比的舒适。
好一会,竟然听到小倩,“哎唷!哎唷!”叫个不停,臀部不停地迎著石奇晃动起来。
石奇突然停止扭动,问说:“妳痛吗?我还是把它拔了出来吧。”
“傻瓜!她晃动的身子,随者说话声,加速的晃动。”
石奇是聪明的人,已知师妹苦尽甘来,于是毫无顾虑的,猛烈抽动。
唷..唷..美..啊..妙..啊..唷..唷..我的好哥哥..真行..唷..想不到上苍..赐以人生这等的快乐。”
石奇抽动了一会,只觉枪头在剑鞘内磨擦的妙趣横生,美感极了,这支武器经穴里的滋润,似觉粗大了一些,把子宫塞得满满的。一晃一动,都有一种美妙的声音传出来。
小倩这时己经到了最快乐最销魂的时候,只见她不停地晃动娇躯,哼声不绝。
“唷..嗯..美呀..唷..好..啊..快..快..”
他两玩得起劲,兴高彩烈,狂风暴雨,忘记了世上的一切。她不住的叫:“唷..啊唷..把我搂紧一些..啊..嗯..好..啊..”
“妳快乐了吗?”两臂一使劲,把她的臀部紧紧抱住,自己的臀部一磨动,宝剑在剑鞘内,不停地旋转,就似钻螺丝钉一般。
“好啊!好美妙啊!抵紧一点旋转吧,唷...好舒服啊。”
石奇磨擦得舒适极了,骤觉一阵麻痒,打了一个寒颤,一股浆液竟然射了出来。那小倩的花心上,只觉一阵热流烫了一下,美不可言。她也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寒颤,阴水也流了出来,这时,他两的身体都感觉精疲力歇。
小倩的头伏在石奇肩上,一动也不动,两人气吁连,而心脏跳动急速。石奇和小倩初尝云雨之欢,都感觉到非常的快乐,这一番足足耗了两个时辰,高潮过了之后,仍然互相拥抱一阵,才先后站起,相视一阵,彼此的脸都泛起一阵红润。
二、
屋内屋外都是春意盎然。
他们常在这儿练功和幽会,事后她只是羞答答地说:“我所以要你这么做,是希望将来能双双浪迹江湖,做一对逍遥自在的人间仙侣。”
石奇说:“我知道,这是一个馊主意,可是妳是我的老婆,我没有办法不答应妳...”
这是一个萧萧雨夜,竹林内小径中有位中年文士踽踽独行,他每天都要到附近村镇上为人看病,而且大多是义诊。
他就是百草堂主人高进,也是石奇的授业思师。当他走到竹林深处时,尽管除了沙沙雨声之外万籁俱寂,尽管除了竹影婆娑外无人迹。
高进却听到一种不平凡的声音,那是似乐非苦,似甜非甜的声音,好酸软!
嗯...是交媾发出来的快感声,是一个女人性的奔放。接着,便是一阵几几呱呱肉搏交战之声。一个女人乐得死去活来,浪叫连连。
“冤家..对头..哎呀..我的小..亲亲..太好了..太痛快了..”
“啊..啊..舒服死了...嗯..嗯..我情愿死在你...的手里。”
“吱..吱..”
“吱..吱..”
娇声连连的:“啊..啊..我的小亲亲..插死了..哎呀..饶了我吧..”
一阵阵剧烈的扭动声,一阵阵吸吮声,真是昏天黑地的大战。
高进皱紧著眉头,他晓得这不是普通人在雨中交合,乃是一种门派人物在此练功,这种武功名叫魔女玄功,若是练成将是武林中的一场浩劫。
他提高了警觉,仍然不快不慢地往前走着,就在他来到小弯路而竹篁浓密之处,果然一阵微风凌空而降。
高进己有准备,横移三步,陡见现身之人,头戴金色煞神面罩,如狂飙惊涛般攻过来。高进居心仁厚,不知这人偷袭企图,所以只守不攻,手下留情,但是此人动作快逾豹、猛似疯虎,而且力大无穷,每出一招,必听淫浪之声,每攻必是要害。
高进见对方来意不善,他和声说:“尊驾有此身手,行为却不光明,请问与在下有何过节?”
“哎唷...”对方听见淫声,攻势更加凌厉。
那淫浪之声却由竹林深处传来,多么动人心弦。
“即然如此,一切后果,悉由尊驾自负...”
他的九天罡一经施展,罡气四溢,四周粗逾碗口的巨竹,一片卡喳声中,两丈内全部齐腰斩断飞出。被罡气排出去的雨水,把两丈外的竹叶击落,向外飞旋,形成漫天落幕,有如隐天蔽日的蝗虫。
怪人在罡劲中,有如狂涛中的小鱼,身法已不灵活,当高进施展到四十九式时,对方一声惨叫,身子被震到竹林深处去了。
高进以寒塘鹤渡高绝轻功凌空而至,怪人仍想保住他的头罩,却慢了一步,头罩应声而落。
高进借着林中的微光一看,不由惊呼著揪住了这个施袭的人--石奇,那林中陡窜起一条黑影,向外落荒而去。
高进先是惊,继而怒,最后感到悲绝万分。
“你...你这畜性!是什么人教你这种恶毒武功!”
石奇一言不发,只感觉师父这一套九天罡印在他的肩上及背上,好像五脏都离了位,被烈火焚烧似的。他比师父还痛苦,但他不想说。
高进自然知道自己的深浅,又见徒儿鼻淌血,内伤不轻,先救人要紧,立即扶起石奇...。高进亲自为石奇治伤,轻过一周天后,石奇的伤势已大有起色。
高进这才问他说:“石奇,为师知道你不是邪恶之徒,你这样做,必然有人在背后怂恿!”
“...”石奇不出声。
“无知的畜性!你知道什么?本门的九天罡,几乎是天下无敌,阴谋者想以阴旡破坏阳罡,若是阴阳合并,即不可轻视...”
“不会的,这件事绝对没有阴谋。”
“那么又是谁叫的怪声音?”
石奇又不出声了,因为柳小倩叮咛过他,不要泄密。
“谁?快说!”
“...”
并非不为石奇师父着想,而是以为这件事没有什么大不了,只不过他自己多学了一种武功而已。
“你不说我也知道,可能是柳家的丫头柳小倩,但真正出主意的,却不是她自己,对不对?”
“师父,我们很好,这不是别人操纵的吧?”
“幼雅!”高进一脸杀机,提掌蓄力。
“师父!我死在您的掌下绝不会抱怨,只是有两件憾事,一是您的养教之恩未报,二是小倩的知心之情未还,死而不能暝目!”
“不要再提柳家的丫头了!”
“师父,我不信还有什么最重要的一点没说出来。”
高进一字一字地说:“试问,你那夜使用邪门武功是那里学来的?”
“这...”石奇说:“那是柳小倩教我的搜魂手!”
“教了多久了?”
“大约三个月。”
“我告诉你,你那夜所用的是一种邪门武功。”
“柳小倩怎会练邪门的武功?”
“这...”高进觉得这绝不是一件单纯的事件,而是一件大阴谋。
高进长叹一声说:“江湖路险,人心诡谲,最近风闻武林中出现了一个邪帮...”
“那帮是什么路数?”
“哼!此帮很神祕,不是正经路数,风闻此帮要向几个名派下手。”
“柳小倩的为人徒儿素知...”
“待你伤愈之后,设法让我见见柳小倩,以便了解此事的真象。”
“这件事我可以办到!”
“你如果能找到柳小倩,那恐怕是异数了。”
石奇大惊,说:“师父是说她不见我了?”
事后,石奇前往寻找柳小倩,据说她已经出走了,至于去了何处,则成了一团哑谜,看来事情真的复杂了。
为了防范未然,高进命石奇前往拜访--补手玉生宋之和,请求宋之和指点别走奚径的阳罡武功。
三、
石奇的伤好了之后,高进又传了他几手,严加叮嘱,二人分头去侦察这个武林阴谋,以及寻找柳小倩。而在他们分手之前,曾联手到柳家庄去暗探过三次,証明柳小倩的确是失踪了。
石奇到衡山的柳浪小筑去拜访神手书生宋之和,这里虽称柳浪小筑,占地却有一顷多,垂柳掩映,粉墙绿瓦自林隙中露有出,有置身世外桃源的感受。
看门的老仆既聋又哑,而且生的十分丑陋。
“在下要见贵上,请给传达一下。”
丑人冷冷地指指他的耳朵和嘴,然后再摇摇头。
石奇说:“原来是聋哑之人。”
他比手划脚地要求这丑人通报,丑人连连挥手。
突闻高绝的蚁语传音,说:“小友要见本书生,可于今夜三更在本筑以西五里的山神庙内相见。”
石奇也学过传音之密,但火候还不到,他说:“届时谨候前辈大驾。”
饭后宿了店,石奇住在这客栈对面一家骡马店中,大约是掌灯之后不久,迳奔神手书生家。
这次他就越墙而入,这柳浪小筑比柳家庄院还大,到处垂柳夜里更加迷人。石奇一直暗暗地来到神手书生书房中,见他正在袖手渡步。此人大约三旬上下,一脸书卷气,衣着很朴素。书房中有很多典藉,钢炉中香火嬝嬝,一片祥和之气。
石奇用手沾一点口水,轻轻的戳破窗纸,瞇起一只眼睛向里面打量,只见神手书生望着这儿笑一笑,然后伸出两手互拍几下。
只见一道帘幔拉开,那里面是一张床,床上躺着一个中年大汉,他的上身赤膊,下身穿着仅有一条短裤,斜躺在床上。
他的短裤渐渐鼓起,鼓得特别大。他似觉得很难过,便将短裤脱掉。他的胯间,挺出一根不下六七寸的东西,粗得像棒槌一样硬硬的,在点头晃脑。
一个妙龄女人由外面进来,将睡衣丢在地下,赤著身子爬上床去。男的因而跳下床。女的躺在床上,伸手抓住他的东西。男的双手握住她的双腿,站在床边以粗大的东西,对正她的花房,往里直插,插到她直嚷:“不行,太...大,慢...点。”
那神手书生看这边笑一笑,道:“小子,看到没有,阳罡之气,要练到收发由己,方能运用自如对付那魔女阴功。”
这句话似是向石奇说的。石奇不知不觉间把阳罡之气下沉。
然后,又听神手书生道:“提气,沉气!把罡气聚于一点,心神集中,不准胡思乱想。”
这时,那男的拼命的往女的里面插进去,还没插到根部。女的已经消受不了说道:“顶死...人了。不...好。”
男的猛力一抽,狠命一送,这样连续了好几次。弄得女的狠咬著牙,两眼发白的嚷道:“受不...了,天...啊...”
男的狠抽猛送起来,越弄越硬,越搞越大,来回不停的急攻。
只听神手书生说道:“练武之道存乎一心,不为外物所动,不为淫声浪语所惑,力贯玉柱之中,急攻金山之幽,辅以阳罡之气,亦有三花聚阴、王旡朝元之效。”
这时候双方吻住了,更紧紧的搂住他,互相绵缠着。男的吻了之后,又摸住对方软绵的奶子,继而又用口去吸吮,只吸吮得女的浑身发抖。她时而抚摸他健壮的身体,一双迷人的秋波,在他的身上转瞬。她在他脸上深长的吻著,不时又用牙去咬,以媚眼不停的上下溜动,蛇般雪白身子在他的怀中扭摆不停。这种媚态,弄得男心中欲火万丈,浑身发毛。
男的对女的说:“我的心肝,美人...快乐吗?”
女的声音有点颤抖,道:“你...太凶...把我..没有搞死...实在...吃不消。”
只听神手书生喝道:“提住一口气,把罡气逼在玉柱之上。”
石奇不知不觉照着他的话做了。但听裤子吱的一声,他的曩中之物脱颖而出。
那女的这时微哼著,口中不断的叫:“美...美...美死了...啊...”她一直叫不停...
此时那男的性致更浓,也拼命似的享受,像狂人一般的进行工作。他有时一抽出口,再猛插到底,有时又用龟头在洞口上轻轻的磨擦著,只擦得她全身颤抖,她用双手搂住男的屁股,自己花蕾向前迎上来,这样自然的全根而没,这样他近于疯狂。
只听女的不时爹声爹气的喊:“我丢...精了...啊...丢了...”最后她实在吃不消,软瘫地躺在床上也无法配合男的行动,唯一的是在“嗯...嗯...”的哼声。
“快...一点丢...我...受不了...”她在哀求他早点结束这场...
谁知男正在兴头上,顾不到许多,继续不断的去采伐,似乎更凶,凶得近乎发狂,淫水源源的淌出,床单上湿了一大片。木床被冲击得吱吱...乱响。
小屋中,形成一个疯狂的世界,他尽情的去领受这唯一的小洞天中的美境。男的不时抓起床单,将狼牙棒上的水擦干后又替她的花房擦干,继而插进去。干点似乎够刺激。
她渐渐的软在床上,口中不断的哼声。她知道他还没有射精的现象,一把握住狼牙棒,扭动屁股,让他抽出来。
他这时急的直嚷道:“我...还不够...没有丢...”
她实在很像斗倒的公鸡,无精打彩的在床上,一双散痪的眼神,瞧着他健壮的身体。她的手一把握住他的狼牙棒,以哀求的语调说:“好哥哥..我实在是...受不了..了...啊...”
他的兴致正达高潮,见她败下阵似的投降了,气得两眼狼瞪她,一语不发。他硬硬的狼牙棒,依然在高举著,除非再干一场,否则不能消火,这种欲火会不顾一切的,去达成他的欲望。
所谓天生尤物,必有一用,男女间的配合,是天生成的,除了她的施舍外,决不可强予硬夺。她怕恐怕他施以硬攻,用手在他的狼牙棒上,以手淫的方式,尽力的握住而上下滑动。
他经她的手上动作,似乎比较舒服点,没有再加要求或施予强袭的征候,静静躺着,闭着眼,让她用手去给自己解决。他以手去抚她的奶,慢慢的抚摸著,这一对软而稍带硬,像触电似的,舒服极了。
许久;她低头轻轻的问道:“哥,你还不能...射精,怎么办?”
石奇在窗外看了个不亦乐乎,自己差一点就手淫了。只听神手书生喝道:“不可走火入魔,要对付魔女阴功,必须忍住真元。”石奇陡然停止。
神手书生又道:“瞧着嘴上功夫!”
只见女的俯首伸出她的舌尖,舔到狼牙棒上,舔得男的浑身发抖的悸动起来。她用舌尖在龟头上舔,不停的在四周慢慢的舔,只舔的那东西,发红、发亮,而更硬。
男的被她这一阵舔,舔得龟头痒酥酥的,更逗起他的大叫:“不得了...难过...”他伸出一双手,在她身上乱摸,乱捏,然后抓住她的头往下一按。狼牙棒的大半截,塞进她的小口中。
她的口小,狼牙棒太粗,将口塞得满满的。双手抓着她的头一阵上下的游动。她抱住他一翻身,她的身子在下,男的骑在她头上,对她的口抽送起来。
“你...不要...丢...在口中...”这声音从她的口中隙缝中传出。
他实在急了,近乎疯狂了。他俯身搂住她,去尽情的享用。他的头,正搁置在她的两腿间,她的芬芳草地,正在他面上,不时接触,生出奇特的刺激。她难受极了,连出气都困难。
她双腿挟住他的头。男的嘴,正对着她的花蕾。男的不防,似觉的有湿绵绵的水,流向他口边,他用舌尖一试,这水的味道,并不难受,反而有股女人的香味,于是更用口吻住,去吸吮她,将舌尖顶进去,扰乱起来。他在她口中抽送,在花蕾上吻著,吸著,舔著。像扭糖人似的,互相扭抱在一起。
男的一阵气喘,双手搂住女的屁股,双腿一伸,狼牙棒尽量往她口中一送,送到不能再送时,一股强大的热流,溢满她的口腔,而向喉中流去。
男的扭转头,双手扶住她的两肩,先在她面上亲了亲后,说:“我的妹妹...我...”
她不高兴的将头一侧,让开说:“你坏死了...”
当女的话还没说完,男的嘴已凑上去,吻住她,双臂一搂的抱在一起,双腿向上一缠。她发觉肚子上,一根热热的,硬长的东西,顶住,顶得难受,内心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她顺手想将这东西移开,可是觉得它还是那么有劲,她又不忍松手。
“你的东西还那么硬,怎么办?”
他慢慢的回答她:“它还有劲哩,大概还想...”
她故意撒娇,两眼故作媚态,并用手指在男的额上一点。男的为了达成他自己的需要,觉得下面硬硬的以外,自己浑身有点倦乏了。
“像这样插进去,我们休息,休息。”
“不行,不能插。”她嘴里这样说,别无表情,似可似无不可的态度。
男的自己动手,分开她的两腿,两腿跪在床上,两手拨开她的花蕾,慢慢的一点点的往里插。
“这样可以吗?”
她笑了笑,用一双迷人的眼睛对他看一看。
“都是你,只要你高兴都行。”
他慢慢的往里插,一直插到底后,紧紧的搂住她吻住她的嘴。
这样安静不到几分钟。她心里痒酥酥起来,屁股先开始慢慢的摇动,继而又上下的迎凑起来。男的见她又不停的骚动,自己将双臂竖起,立起上体,开始抽送。
她的舌尖在口中发抖的叫道:“美...美...美死了!”她的浪叫一直不停。
男的气呼呼的在上面拼命的抽送,像老虎似的,经过快一点钟的猛烈攻击。
“我...快丢了...”
石奇看到这里差一点射出来。
只听神手书生喝道:“稍安毋躁,这只是让你见识一下,以后对付魔女阴功,若是忍不住,小心你的性命。
这山神庙已半倒,门已不见,小院中蔓草过膝,正殿三间,黑黝黝地死寂无声。石奇知道神手书生还没有来,因为约定是午夜在此见面的,此刻才不过辛时末。
他经过院中,来到三间正殿石阶上时,突见神殿上掠下一人,这人就像纸片冉冉飘落一样。原来正是神手书生,石奇正要招呼,那知神手书生竟攻了上来。
石奇低声说:“前辈,我是九天罡门下,特来拜访...”
神手书生双掌翻飞,身法飘忽,院中草高两丈,在草尖上飞来飞去的像蝴蝶一样。
“前辈,容我说明来意好不好...”
宋之和掌劲一紧,他就必须全力应付不暇说话了。石奇心想,神手书生一向谦恭温和,不管世事,怎么会见了就打,不给人开口的机会。
石奇打出了火气,认真出手,不论速度和招式丝毫不逊。五七十招过去,居然还打了个平手。这么一来他有了信心,同时也感觉骄傲,这九天罡果然不同凡俗,和高一辈的人力搏,到现在尚未露出败象。
由于招式愈来愈险,石奇不敢分神,全神贯住迎敌,罡劲形成一个漩涡,把蔓草旋了出去。就在双方各出险招,以性命力拼时,石奇突然又听到了蚁语传音道:“刚才让你看到的一幕,并非敦伦秘戏,你要仔细钻研,目前有敌人暗探,你要佯装诈败。”
大约又支持了二三十招,神手书生大喝一声,出手如电,石奇似乎怎么闪避都来不及了。就像是对方的两掌早就等在那儿似的,碰碰两声,一中高门,一中秉风,人也摔了出去。
神手书生嘿嘿笑着说:“二位看清了吧!我全力施为,才逼出他的天罡的精粹来,而不使他自觉。”
二人点点头走向石奇,一身绫罗沙沙有声。神手书生一拦,说二位千万不可操之过急,杀了此人必然影响大局...。二人停下似乎交换个眼色,然后又返身朝黑暗的殿内走了。
停了一会,当神手书生确已证明人走了时,才说:“小子可以起来了!”
石奇一跃而起,正要兜头一揖开口说话,宋之和打了个手势,二人飞射出了山神庙。
往北是极陡的山坡,但树木极少,视野开阔,在此说话不会被人偷听。
“前辈果然名不虚传,刚才若非前辈用蚁语传音,引导晚辈套招,用本门的掌法打得不可开交,恐怕骗不了这两个家伙。”
宋之和点点头说:“这两个人在那邪帮中不是什么高手,但也不可轻视。况且他们的组织严密,没有十成把握,别想除去他们,以免把事情弄糟。”
“前辈,他们是不是为了破坏我的武功?”
“不错!”
“晚辈作了一件对不起家师的事...。”他说了被柳小倩怂恿而宣淫的事。
石奇喘口气道:“前辈如见到柳小倩...”
“我没见过!”
“前辈,柳小倩很好认,第一,她爱穿白衣,其次,她生得柳眉凤目,皮白如脂,左口角下有颗美人痣...”
“嗯...是她?”
石奇精神一振,说:“前辈见过?”
“大概没错!”
四、
“是什么时候?”
“大约是五天以前的傍晚,就在这山下林中,发现一乘二人小轿,另外有八个大汉,严密保护。后来从小轿走出一个妙龄少女,一身白色宫装,体态轻盈,婀娜多姿,眉目如画,口角处有颗美人痣。”
拍一声,石奇拍拍大腿一下,说:“就是她。”
“小伙子!不可如此激动,自古多情空余恨,无情寡情固然不好,太多情却非好事,因为太多情的人,视任何事情为余事,必将失去一切!”
“晚辈知道。”
“况且你已学会了一套阳罡奇功,专门克制魔女阴功,以后你若遇上她,少不了会发生淫乱之事,假如被她制住,你今日所学定然白费,如果你能制住她,少不得被你讨个绝世美女做老婆。”
“晚辈怎敢?”
“这不是敢不敢的问题,而是你的本领学成了,必须有许多女人等候你,要不然也将被罡火焚身。”
“是。”
宋之和又说:“小子,你该去找棒槌雷余了恨。”
“晚辈正有此意。”
“见了他,叫他派一二个得力部下到附近小镇上,住进那家最大的客栈。”
“然后呢?”
“通知令师,各派连络以这小镇为中心站,会合后,再商量进一步的行动。”
牛首山在金陵以南约二十里的地方,由于状像牛首而得名。但现在使这座山成名的,却是因武林名宿棒槌雷余了恨住在这儿。
石奇见门内无人,就往里走,又没有关门。那知到了二门,有个汉子迎了出来道:“你知道这是啥地方?”
“烦请通报一声,就说九天罡门下石奇求见。”
“九天罡是什么?我怎么没听说过?”
匡当一声,汉子把门闭上了,说:“愣小子,你在门外候一候吧!”
“老兄,要候多久啊?”
“不一定,也许明天这时候。”
砰砰砰...。石奇大力敲门十余下,只闻内院有人暴声说:“什么人在敲门?”当真是声震屋瓦,如雷贯耳。不用问必是棒槌雷余了恨。
门马上又开了,只闻那汉子在二门处回禀说:“报告主人,有个九天罡门下的年轻人求见。”
“叫他进来。”
连个请字都没有,石奇内心很不高兴。
进了内院,正在东张西望时,忽闻竹林内传来震耳之声说:“找我有什么事?”
“家师高进,派晚辈来拜望。”
“进来吧!”余了恨走向客厅,此人才四十左右,一脸胡须,牛眼虎鼻。
那知才一脚踏进客厅门槛,只见六七柄钢叉呈扇面形向他疾射而来。
石奇不进不退,双臂一绞,只闻一阵划划之声,七柄钢叉的叉头叉柄整齐切断,落了一地。
“坐!”余了恨伸手一让,叫他坐在有洁白布套的椅子上,石奇也不客气,往下一坐,神色泰然。
余了恨看了他一眼,说:“用茶!”
他当一坐下时,立感不妙。这椅面白套之下,是以极为锋利的刀锋做成,经他暗运玄奥内力,刀锋立即成灰。更绝的是由下面升上一支大剪刀,猛然就剪他裤裆的小和尚,幸喜石奇运足罡功,那剪刀克的一声,弯向两边去了。
石奇不由暗骂,死老怪居然想把我的命根子剪掉,岂有此理。
仆人端来茶盘,上有两个大型碎磁茶杯,而这女仆,还提了一大壶刚开的水。她当场冲入杯中,热气腾腾。
“小子,这是牛首山的名产天阙茶,江南闻名,也是贡品茶的一种,来,干了!”
余了恨端起一大杯滚开的热茶,嘓嘟嘓嘟喝干了,而且就像喝温茶一样,面不改色。
石奇说:“谢谢前辈的名茶。”也端起茶杯撮口一吸,滋...已是杯底朝天了。
“小子!有名字吗?”
“晚辈石奇。”
“几岁?”
“二十岁。”
“你还没用饭吧?”
“是的!不过晚辈不饿。”
“远客来此,那有空腹而回之理,上菜!”
不一会,两个女佣忙了一阵,先摆好了两个小桌子,相距七八步,然后摆上杯筷和汤匙。然后各上了五道菜。
这位主人似乎脾气暴燥,却也干脆,伸手一让,二人各占一桌。所不同的是,筷子是白铜造,尖端锐利,还有倒须,可以用来作暗器用。汤匙边也锋利如刀。在清蒸金鸡上还戳了一柄匕首,桌上还放了备用的两柄。各桌上都有一大壶老酒,不下五斤。
“小子,请,想你也不会客气。”
石奇说:“前辈这么实在,晚辈再客气那就落了俗套啦!”于是大口喝酒大口吃菜。
吃得差不多时,余了恨用匕首切下一块鸡腿,戳在刀尖上说:“小子,我敬你一道菜...”
戳著一块鸡腿的匕首带着啸声飞向石奇的面前,他张口咬住了刀尖。他咬住了刀尖,嘎吱一声把刀尖咬断,把鸡腿吃了,然后用他的匕首插了一块鹿脯,扬手射了过去,说:“前辈请。”
他用匕首的手法真绝,出手后是转动的,也就是刀一会向左一会向右。
余了恨不愧为武林名宿,就那么一咬,竖立的刀身立刻在巧妙绝伦的巧劲下放平了,然后吃了鹿脯,大力一吐,刀尖向石奇飞来。
石奇用那白铜筷子一挟,然后放在桌上。
余了恨扑了上来,就把他逼出座位,施展出他的阴罡手,不给他换气的机会。
石奇开始有点手忙脚乱,一直退到大厅门口处才稳住,但他反守为攻时,硬是支持不住。
余了恨专攻下盘,心狠手辣的抓小鸟。因此他只好施出刚向神手书生学会的罡气功。这样一来,立刻把余了恨逼了回来。要不是他初学乍练,威力要大得多。
余了恨被逼退了一步,大喝一声叫他停止,说:“小子,有什么事?”
石奇说:“武林中似有一个阴谋邪帮图谋不规...”他说了一切经过。
余了恨说:“关于这事,我还没有接到部下报告,我会注意这件事而且加强连系。”
石奇说:“前辈如发现晚辈所说的事,请即派人到那小镇上连络,以免被各个击破。”
“我自有主张,你还要去何处?”
石奇说:“由于家师已到天边一朵云梅凌霜前辈处连络,晚辈已不必去了,即刻回程。”
“好吧!我也会加紧准备。”
回程中在江阴城打尖,要了个单人房休歇。
半夜下著梅雨,思潮起伏,无法成眠。说实在的,尽管柳小倩出主意要他学淫功,但要他不想她,还是办不到,即使她真的骗了他,仍是如此,何况目前还不能断是如此。
就在这时,忽听隔壁门房上,笃!笃!笃!轻敲了三下。
里面的人问著:“什么人?”
外面的说:“哥哥开门呀!”是个女的声音。
里面的说:“妳又要来练功夫了!”
石奇立即下床推开后窗,飘到隔壁窗外。
那女的说道:“哥,我想你,睡不着!”
“是不是很痒?”
“嗯!”
“这次我要把妳吸扁!”
石奇不由暗吸一口气,似乎这是邪帮中的人在此宣淫。
这时石奇把窗纸舔破向内望去,这种窥视要特别小心,身手高的人,即使是侧面,也能看出窗纸被人舔破。
石奇选择此刻舔破窗纸,只见一个丑女,头发飞蓬、麻面、皮肤极黑,偎在一个大汉的怀里。大汉满脸邪气,一只手抚摸著女的胸前乳峰,并命的揉弄。女的已经闭起眼睛在他的怀中滚来滚去,恨不得跟他揉成一团。
那大汉另一只手,刚捂在那花朵上在搓在揉,手上的青筋暴露,的确凶猛得很。女的已经呻吟出声,像是生病般痛苦。
大汉的胯下挺起一只棍棒,棒上长满了肉刺,真像一只狼牙棒。
五、
石奇看得目瞪口呆,不禁狠狠的吸口凉气,伸手一探下面自己的武器己经坚硬如铁挺出裤子,涨痛得十分难受。
大汉的一只手,在女的小腹下面,芳草软软的长在花房的上方,他拨弄一阵后,又抚摸花房上那二块微突的肉,中间是一条细缝,缝中似乎有点潮湿,手指无意间由花瓣慢慢插进,那里面似乎有说不出的快感。
狼牙棒像一根棍顶住女的腹部。女的觉得一个粗大的东西顶在自己的小腹上,她自然的伸手去摸,吓得把手缩回来。
男的跳下床,站立在床边,两手抓住女的小腿,将自己的狼牙棒,推在女的花瓣上。然后用力朝花房里狠插,谁知女的花房太狭小,插了半天依然搞不进去。
女的在他插的时候,早就闭眼,咬住牙,哼起来叫道:“哟,痛...轻...点啊..”
这样还是不行,他便用手指将女的花瓣拨开。这时,他已丢开女的腿,抱住女的肥臀,拼命往里一顶,只听女的大叫一声,双手在男的胸前乱打一阵,屁股想扭动,而被他的双手又搂得很紧。
“妈...呀...胀死了...”
男的感到槌头被夹得很紧,而且痛极了,领会到是被插进去了,机会不能错过,用力往里面插。
女的这时像初夜的处女,被他强有力而且粗大的东西插得太痛苦了。但她为了性的需要,又不忍男的己经插进的东西再抽出来,粗大的狼牙棒塞得满满的,也有无穷的乐趣。
“哟...顶死人...了...哥哥...里面...哟...”女的一喊。
男的开始抽送起来,由慢渐次加快,由轻而猛的行动后,叫她领会到真正男子的本能。
她忍着痛,领会里面抽送的滋味,她闭起眼睛哼道:“舒服...死了...我要...”
她的叫声无形给他很多的勇气似的,所以他的攻击也凶猛绝伦,狼牙棒又比平时硬壮粗大些,所以使她无形的得到更美满的享受。
她心中发毛,淫水不停的流出,溢在花房的四周。
他俯著上身,吻他。
“哟...美...死了...”
男的压在她身上,嘴吻着她的口及脸的各部份,下身则作短距离的抽送,这种动作,使她难以忍受,似乎不够劲的让道:“...哎...用狠劲...”
男的欲火高炽,开始一阵抽送,甚至抽出外面,然后狠狠的插进去。每一次狠抽硬插时,用尽全身的力量,只听她口中啧...啧...的声音。
“好...不好...过瘾吗...”
女的听到他的话后,狠狠的在他胸前肌肉上,拧了一把。
“你...快点...动...要...大力点...”
他拼命似的搞,搞得床吱吱的乱响。
“我要...要丢了...你呢...”
“我...哼...”
“妈...妈...呀...要...命...完...了...”
她疯狂了,抱住他乱吻一阵后,紧紧搂住他。
他停止不动,尽量的插到底。
“这...插...插...到心里...好...了..够了...”
这一对男女,名义上是练功夫,实际就是性交,定然就是邪帮的党徒。石奇看得欲心难奈,一方面想逮住对方查问,一方面也想杀杀火气。那知此念未毕,他便翻身上屋,只听屋月沉声说:“什么人?”
石奇决定把她引到江阴城外,僻静之处动手。他上了屋面本想等她一等,那知她的动作够快,立即跟上,石奇立刻引他出城。为了不使她知道他的底细,尽可能使双方保持距离不远,暗示脚程差不多。
来到河边林内,石奇停了下来。由于很暗,对方还不易看清,并且他已易过容,衣着也改扮得很土气了。
“你是什么人?”
“一个想练功的人。”
“你胡说什么?”
“本来嘛!有想练功的人,才找有功夫的人。”
“看来你是个有心人了?”
“有心倒不见得,只是适逢其会而已。”
“呀!看不出你也想练功夫?”
“妳即然这么有功夫,何不让我一饱艳福。”
“你行吗?”
“行不行一试便知。”
“这件事并不难,你是什么人?”
“要让妳练功夫的人。”
她以为她泄了秘密已经够多了,立即动手,嗤地一声,石奇的上衣前摆被扫裂,吓了一跳。由此可见,邪帮中人出手绝不留情。
石奇不敢再大意,全力施为,渐渐稳定下来,发现这女人的路子很怪,也很杂。这女人一直支持到三十六招,才被打了个踉跄,跃近再战,两人在无俦罡旡之下,衣衫嗤嗤裂成条条缕缕,人也摔在一处。
石奇心急如焚,一把抓破她的中衣,挺起自己壮如捣衣棒的家伙,用两手指头扒开她的花瓣就往里面插入。
“哎唷...慢点...”
那花房里湿淋淋的,有一股泉水往外疾射...。石奇猛一用力,吱...这一支护身宝剑尽根而入。
这女人不由混身一抖,嘴里发出呻吟,“嗯...嗯..好过...好过...”
石奇听到这声音,等于受到鼓励加油,把罡劲运集宝剑之上,恶狠狠的一抽一插,跟着又揉一揉...
这女人的牙齿格格直战,呻吟道:“哎...哎...好...好厉害...我...死...我...要死了...啊...”
正当石奇销魂之际,这女人混身一震,在剑鞘中暗运魔女阴功。石奇突觉宝剑的尖端一麻,阳罡之气猛然外泄。
“妳敢暗算...”
这女人把他猛一下推开,站起来道:“你该认命罢!”
“暗器施了毒?”
“没错,不出两个时辰,你就无救。说点好听的吧!也许我会给你解药。”
“作梦!”他一挺身又攻上来,但绝未想到毒性发作这么快,左手已不大听指挥,右腿也不像是自己的了。
“完了...”他不能不想,现在才相信,经验阅历不够,空有一身高绝的武功也没有多大的用途。
他摇摇晃晃着,现在就是她让他走都办不到了。他感觉视线开始模糊,精神恍忽,这女人已步步逼近过来,他纵有万丈雄心,看来也必须听人摆布了。
就在此时,远处一乘四人合抬的大轿冉冉而来。
女人乍见轿子,不由显出喜色,迎上轿子说:“轿中可是未来夫人吗?”
“嗯!”
“有事禀告,请赐裁夺。”
“说。”
迷迷糊糊摇摇却欲倒的石奇,隐隐觉得这清脆而带磁性的口音好熟,但是,他已倒在地上。
“属下抓住一个年轻人,身手了得。”
“是什么人?”
属下没有问出门派及姓名,属下本以为是九天罡门下,但口音又不大对。”
“何以见得是九天罡门下?”
“因为其他门下没有这么高的身手。”
“怎知他的身手高绝?”
“属下在拳掌上略逊,要不是阴花毒针制住了他,后果堪虞。”
轿中人似乎沉默了一会,说:“人呢?”
“在树林内。”
“落轿!”
轿子落下,轿帘撩开,走出一个白衣艳丽少女,四个轿夫目不斜视对这女人深深施礼,说:“如何处置,吩咐一声就是了。”
白衣少女说:“轿夫不必全部守着轿子,过来两个妳且带路!”
来到森林中,白衣少女仔细打量倒地的少年,不由心头一震说:“你们如何搭上手的?”
“是...是他引诱属下的。”
“妳为什么要杀了他,一定是泄了本帮的秘密。”
“没有是他见到我们在练功。”
“嗯!很好。”白方少女说:“妳泄露了些什么秘密?”
“这...这...”
“要一字不漏地说出来,听到没有?”
“妳自绝了吧!”
“夫人...此人已被捉住,秘密并未外泄,望夫人网开一面,放我一条生路,属下...”
“快点!我也好处置这个敌人!”
她还在犹豫,白衣少女一闪而至,似乎她还想闪避,岂料白衣少女的动作极快,似知她要往那面闪避,一掌拍中她的府风及哑门二穴。这女人原地躺下。
白衣少女挥挥手,两个轿夫连看也没看倒毙的人,出林而去。接着白衣少女做了些手脚,不久这乘抬轿子如飞而去,林中似乎还余留着淡淡的幽香。
梅雨在林中沙沙作响,大约盏茶功夫,石奇醒了过来。在这刹那,他的确以为自己来到了阴间。因为林中黑暗,阴影幢幢。不久就知道自己并没有死,只感到被阴花毒针射入处有点疼痛而已,他坐了起来,有点昏昏沉沉的。
首先,赫然发现不远处有一个人。这次他可不敢再大意了,站起身来,戒备着缓缓走进,他想不出这人是谁?他隐隐还记得一点,将要中毒倒下时,听到极熟的女子口音,谁会倒卧在这儿呢?看情况不是昏迷必然是已经死了。
他以为应该死的是他自己,走近仔细一看,不由愕然,竟是在花房中使毒针的女人,伸手一试,早已气绝了。
奇怪,谁杀了她?又是谁救了我?搜过这女人身上,什么都没有。再摸摸自己袋内,什么都没丢,在外衣袋内,反而多了两件东西,一是油纸包,上写阴花毒针解药六字,另一件竟是一个用金银两色丝线编织成的荷包。
荷包外还有些花纹,只是在林中看不清,一股兰麝之气,沁人心脾。莫非是她?口音有点像,可是她怎么会...不...绝不可能!!
六、
梅雨一停,天气也燠热起来。
这是镇上唯一的茶馆,有雅座、也有露天的敝座,这茶馆毗邻小河,垂柳如丝,枝亚上挂著角灯,在这儿品茗,另有一番情趣。
大约是晚饭后时刻,伙计刚挂上灯,茶客还不太多,这时顺着河边上驰来一轮豪华的马车。车子并未靠近茶馆就停了下来。车门开启,走出一个衣着华丽,走路却歪歪斜斜的年轻人来。
这人约二十八九,或三十出头一点,他的脸色苍白,带着一股邪气向这茶馆走来。
石奇在暗处上了柳树。在黑夜,树上枝亚周密是十分黑暗的。
只见那华服年轻人歪歪斜斜地来到露天茶馆,找个边位坐下来,叫了很贵的武九名茶大红袍。
但是,他发现这人虽邪却顾盼自若,很有点风度。就在这时,通往后院露天茶馆的侧间处,又出现了一个大约四十出头的华衣大汉,略一打量就走了过来。此人往原先的年轻人桌子侧面一坐,自袖内取出一张白纸,很快地用一块石炭勺画著,竟是一丛叶子。
石奇心想,果然有发现了。角灯不太明亮,又有三四丈的距离,加上柳丝拂动,他凝目看了一会才看出。只不过,这像丛花叶没有根,也没有花。
然后此人把这画好的叶子推到那年轻面前,状至恭敬。年轻人不假思索,拿来石炭在那叶子上画上银和花,又推了回去。
大汉突然动容,面色一整,把身子坐正,然后伸出右手的拇指,向年轻人弯了三下。这是什么意思呢?接着,又打了些手势,可惜石奇对这些手势是一点也不懂。
大约双方比划了约三盏茶时间,年轻人点点头站了身来,年纪大的也肃立再次用拇指前屈。
石奇这时懂了,这一手等于鞠躬或磕头。怪不得他有一股邪味儿原来画的是阴花。对!这年轻人就是邪帮的头子,绝对错不了,这一下不禁大为兴奋。
也就在这一会之间,年纪轻的走向那辆豪华马车,年纪大的却向相反的方向走了。为了邪帮的底细,他下了树向那马车追去,这时马车已向郊外树荫小径中驰去了。
当他追上时,弄开车门,竟未看到那个华衣年轻人,却楞在车踏板上。车内有个白衣宫装少女,竟是柳小倩。
他的脸色始变冷,因为他已初步证实了以前所猜测的事,但她示意要他进入车内。
关上车门,她说:“我知道你的心情...。”
“知道就好。妳说吧!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这淫学功夫的事!”
她苦笑一下说:“石奇,有句话你也许不信...。”
“妳想狡赖。”
“我绝不狡赖,不过我要告诉你,我这么做是为了救你...。”
“放屁!妳把我当作三岁的小孩子。”
柳小倩平常可也不是这么好说话,现在却十分柔顺,说:“石奇,不久你就会了解我。”
“我没有耐心等我自己了解妳,我要立刻杀了妳。”
“你不会的,我知道,没有我,你活得没什么意思,就像我没有你,也像行尸走肉一样。”
“笑话!妳犯了滔天大祸,我非杀妳不可!”他已把掌按在她的心窝附近,只要掌力一吐,她的肉体就靡烂了。
但是,她反而贴上来,倒在他的怀中,媚眼凄迷地说:“我有理由这样做,你要信任我。”
“我信妳什么,信妳跟邪帮结合是为了我好,为了整个武林好?”
“暂时先不谈这个问题好不好?”
“妳能不谈,我不能。”
“唉!”柳小倩揽住他的脖子,说:“你会信的,而且是不久的将来。”
“那天在林人救我的人是妳?”
“是的,荷包没有打开看看吗?”
“我懒得看。”
“快打开看看吧!”
“我明明看到邪帮的头子走进这车内的。”
“真的吗?”
“妳又想狡赖呢!”
“我为什么要狡赖呢?”
“妳和他是什么关系?”
“我?”她嫣然一笑,那是自负的笑,笃定的笑,因为她知道自己在对方心目中的地位。她说:“只是他的朋友。”
“朋友?妳和一个邪帮头子做朋友。”
“我自信清清白白,除了你,我没有和任何其他男人接近过。”
“妳要知道,女人的贞操观念,不仅仅是指同床共枕,还泛指意念及志节方面。”
“我自信志节方面也无亏欠。”
“妳还要巧辩!妳都在助纣为虐了,还...。”
“我即使不助他,他也能达到某些目的。真的,我是为了你,我要是不作他的朋友,你早就...。”
“妳以为我会信妳的鬼话?”
“你现在信与不信,都无所谓,但为了你的安全,回去以后,速打开荷包看看。”
“也许我会丢掉,永远不看它。”
“我要是不这么做,你绝对逃不过这个帮会的狙击。”
“这么说,我不但不能恨妳,还要感激妳了?”
“你不必感激,感情到了我们这种程度,何必用这种低俗的字眼呢?”
“毫无疑问,妳是个极端聪明的女人。”
“我不以为自己很笨。”
“可是妳把别人当作容易愚弄的人。”
她喟然说:“这世界上,除了圣人之外,原就没有十全十美的人哪!你所崇的人,他们也许犯过不可原谅的错误。”
“妳指的是什么人?”
“我不必指谁,这只是我最近所发现、所体会到的。平凡的人,有时也很伟大;而伟大的人,有时也会作出平凡的事来。”
“我知道,妳在暗示连妳父亲包括家师也会犯过错,对不对?”
“你以为他们就不会犯错吗?”
“但他们绝不会犯下不可告人的大错。”
“大错往往是不可告人的,即然不可告人,别人又怎会知道呢?”
石奇大力推开她说:“妳背叛了白道武林而变节,我不会信的。”
“你如果不信我的话,那么整个武林才是到了穷途末路了!”
“以前我的眼睛没开光,我权当根本不认识妳...。”说著就下车。
她在车内说:“石奇你不会的...。”
下了车反其道而行,这也是被她气昏了头,但是走了一会,又觉得自己的涵养工夫不够,即使为了整个武林,也该问个清楚的。可是有一点,他以为她说的好人也会犯错这件事。
人只要在世上活一天,总会犯错的。不犯错就不是人,如果有人说他不犯错,这句话就已经大错特错了。
他又再回到那家客栈。但是,又是一天一夜过去。一个人躲在客栈中真不是滋味,正因为他不信师父会犯什么错事,所以不信柳小倩的话。正因为不信她的话,才想看那荷包。
事实上自那夜在林中发现了这荷包,他没有再看它一眼,现在他还不屑看它。但它却极有吸引力。会不会荷包中有秘密呢?想到这一点他就不能不看了。
他取出了荷包,不由眼前一亮,原来这荷包是用真正的金线和银线编织的。仅是这编织的细工就价值不菲了,而荷包上还绣了几个字:危急拆阅。
正因为有一半是黄金丝编织而成,所以很重。而荷包中只有一张纸条,却用毛笔写了些密密麻麻的小字,第一行是九天罡的练法过程,每一式都写在上面。每一式还有动作解释及心法说明。第二行是一朵云凌霜的散花手,也有说明及心法注释。按五大门派以九天罡最高,散花手咯逊。第三行是棒槌雷余了恨的阴罡。第四行是神手书生宋之和的阳罡。第五行是柳家庄的煞功。第六行是邪帮的绝学。
说起来令人脸红,邪帮的魔女阴功非要找个女人交合不可,而且练这种武功,需要用九天罡吸,每交合一次就会增长一次功力,直到九九八十一次之后,功行完毕,可以天下无敌。
石奇楞了。因为这小楷分明是柳小倩写的。她即然已依附了邪帮,为什么还要我苦研六门绝学?
七、
八仙洞。又叫毒蛇洞。此洞在山坳中的密林内,平常人不敢来。石奇此时带了足够的食物和水果,在此钻研更奇更精粹的武学。所以一连三天,直觉头晕眼花。
第四天晚上。他收摄心神,坐天静思。就在这时洞外传来步屐声和喘息声,以他的听力,马上听出这是个女人。他以为自己有大事在身,不出面为妙,那知道女人竟来到洞口处。
由于洞内无灯,这女人看不到洞内坐了个人,喃喃地说:“这洞阴森森地好可怕...我也许要弃尸在这洞中了。”
石奇心中一动,也许这女人受了伤。
这女人又说:“只要现在敌人追到...我就得认命了...老天...”
石奇无心思考,就站了起来,洞口的女人突闻声音,站起来就要走。
“这位姑娘不必害怕,在下并无恶意!”
“请问这位是...”
石奇已来到洞口,双方都看清了对方。原来这是个二十一二岁的少女,臂上受了伤,衣衫也破了,手中还提着长剑。虽然这洞的光线很暗,但仍可隐隐看出,这姑娘长得娇媚可人。
“这位小侠是?”
“我姓石,在此练功,姑娘受了伤?”
“是的,小女子姓李,家破人亡,被仇人追杀,幸亏醉丐为小女子挡了一阵子才得脱身。”
“在下也听过醉丐的大名,身份仅次于五大门派掌门人,而且为人也颇正派。”
“不知李姑娘的仇家是谁?”
“粉面郎君。”
“原来是这淫贼,这就难怪,以醉丐的身手,也只能挡一挡,击败此贼恐怕不易。”
“丐侠仗义援手,此恩必报。”
“李姑娘准备投奔何处?”
“家毁人亡,举目无亲,还有什么地方可以投靠?”说著垂头黯然伤神。
“我看李姑娘受伤不轻,若不马上疗治,恐会恶化。”
“命中注定要死,谁也救不了我。”
“李姑娘如果信任在下,在下身边有刀创药,可以为姑娘疗伤。”
“谢谢少侠,小女子虽然阅历不深,但第一眼就看出少侠是位正人君子。”
“那就请进来吧!”
他早已准备了松油火把,点燃了插在洞壁上,要她坐下。看来是一刀扫在肩上,但在腋下也划了一道口痕,只好解开衣服一并疗治。在火把的照耀之下,她的肌肤欺霜赛雪,细腻晶莹,他见过柳小倩的胴体,并不输她。
石奇美色当前虽感于美人如玉,幽香沁人脾,不免遐思。
“少侠还要在此练多久?”
“是的,在下还要在此二个月,姑娘...”
“少侠能待二个月,小女子也能,只怕少侠嫌小女子干扰累赘碍手碍脚。”
“我想姑娘不至于那样吧!”
疗伤完毕,他指指自己的行李说:“我行李分为两份用吧!好在天气渐渐热了!”
“这怎么敢当?”
“只怕李姑娘受不了洞内的阴寒之气。”
“女人比较耐寒些。”
“还是分开用吧!”
她于是打开行李,把一件皮褥子,两条被子之一留给石奇,她自己只拿了一条被子,到一边躺下。也许是奔波了很遥远的路途,就躺在被子上睡着了,身段窈窕的女人侧身躺着,身材就更加突浮动人。
但看她蜷伏的样子,显然她感到阴冷,于是他把另一条被子为她盖在身上。然后趁这夜深人静时苦研武学。
第二天醒来时,还不太亮,发现棉被在他自己身上,她没有盖东西蜷伏著。于是他又轻轻地为她盖上,希望她能多睡一会儿。
“石大哥...”没想到她醒了。
“李姑娘,是我把妳弄醒了吧?”
“不,我本来就醒了。”她坐起来,说:“真谢谢你这么关心我,为我盖被子。”
“都是天涯沦落人,自应互相关照,这算不了什么。”他说:“起来吃点东西吧!”
二人吃了干粮,她说:“你的脏衣服给我,我到河边去洗洗。”
这本就是女人做的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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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他又在练功、研究,李秀英也又到河边去了。这林子深处,有一小河支流穿林而过,水清见底,游鱼可数。李秀英在洗澡,她的伤已经好了。
石奇在洞中练了一会功,突然听到惨呼惊嘶之声。石奇大惊,窜出洞外循声奔去,到了小河边,自林隙中潟下的星光,隐约见到李秀英浮在水面下顺着浚浚水流向下游流而去。显然她已经昏过去了,或者已经死了。
石奇一跃入水,好在只有齐腰的深度,很快就追上了,立即抱了起来。这才发现她竟然一丝不挂,他略一猜想,她必然是来此洗澡,一个女人当然也要洗澡,而且必须趁黑夜来此。
他来到河边,正要去取她的衣服,她突然醒来了,二人同时吃了一惊。
她说:“大哥...我吓死了...”
“姑娘,妳...”
“我在这儿洗澡,突然看到一条很大的蛇向我游来。”她的胴体悚著,似乎余悸犹存,或者这情景使她过度紧张。
“原来如此,李姑娘...快把衣服穿上吧!可能妳并未被蛇咬。”
“我也不知道...大哥...不要放我下来...”
“为什么?”
“你为我想想...我这样被你抱着...我今生还能嫁给别人吗?”
“这...”石奇一凛,心想,一个正派女子,理应如此,但我石奇却不能受这份情感...。
“我知道你嫌我...”
“李姑娘言重了...在下怎么会...”
“那么你就抱住我!”
她以一只手勾住石奇颈子,猛然凑上樱唇,狠狠旳吻上石奇的嘴,把舌尖送过来...。在她的舌尖上有颗甜甜香香的丸子,一到石奇的口里,立刻冲过咽喉,被他咽下肚去。于是,在他的小腹下面一股冲动油然而生...。
石奇感觉自己的身体像火一样的热,小腹下面的宝剑突然竖挺起来,不自禁的把她紧紧的搂住。
他忙问:“妳请我吃的是什么?”
“没有...抱我进去...”
石奇只好抱着她走进山洞。
李秀英被欲火烧的满脸通红,她倏然抓住石奇的裤子一拉,石奇的裤子竟然给她拉了下去。
这时,石奇头晕脑胀,欲火冲天,他的气力更大,竟然把李秀英搂得紧紧地倒了下去。两人双双倒床上,翻云复雨疯狂了起来。他们两人,已经疯狂了,那种翻云覆雨的激烈状,真是罕见罕闻。
只听李秀英娇声叫说:“唷!好啊...妙呀...好哥哥...你快用劲抽动吧!”
石奇两只粗大的手掌,按著李秀英那对坚硬雪白的乳房,臀部一抬一压,猛抽猛送。李秀英被他抽送的高潮迭起,阴水泊泊地流了出来,这石洞内,只有一条逢隙,那吱吱的淫声,传不出去,但有回应,这声音一交合,竟然成一曲妙不可言的乐章。
石奇听她叫得愈凶,他抽动得更快,尤其她也扭动臀部,迎合他的抽送。他那个宝剑在那紧紧的花房内,摩擦舒服极了,骤觉一阵快感袭上心头,竟然要出来了。他猛然想起邪帮魔女阴功,赶忙停止动作,把宝剑抽了出来,猛地一收肛门,吸了一口气,把欲泄的精水重聚丹田,再由丹田上升到十二重楼,咽下一口津液,动摇的心精竟然平复下来。
李秀英正感快乐舒服之际,惊觉石奇把宝剑由剑鞘抽了出来,心中很不高兴,翘起两腿,交相在石奇背上踢著,同时娇声说:“你坏,你坏,你把它抽出来做什么?”
“别着急呀!等我用点功夫,妳就乐了。”
八、
李秀英纤手抓住那又热又龌龊而又滑的宝剑,往自己的剑鞘内塞了进去,说:“现在我要,快挺进吧!”
她的臀部向下一压,只听一阵吱吱之声,那根又长又大的宝剑竟然连根都挺进了鞘内。她怕他再临阵脱逃,大煞风景,两臂一张,将他的颈子紧紧的搂住,双腿一抬,交叉挟住他的虎腰,臀就似筛米糠一般的乱幌。
石奇乐得以逸待劳,摒住呼吸,静静地体会那里面摩擦的快乐舒适,耳朵却静静地听着这曲人间少有的乐章。
不过一杯热茶时间,她已累得娇喘吁吁,口中如兰的香气,随着娇喘吐了出来。
石奇本来已是够享受的了,现在鼻子闻到她吐出来如兰似麝香气,浑身都酥软了。
蓦地...只见她的粉脸微微一抬,两片樱唇一张,抱住他亲了一个热吻。
石奇在邪帮武功记载中看过吸取天庭水补阳,他那肯把这个机会错过,猛然含她的舌头,吸了一口津液咽下肚中。
这一阵热吻过后,她感觉精疲力尽,两腿两手一松,采取守势。
石奇望着仰卧的她,微微一笑,说:“我压在妳身上感觉难受么?”
“我身子倒没有什么感觉?只是...只是...”
石奇是一个绝顶聪明的人,已知她仍未尽意,于是缓缓的抽动起来。
再道:“妳舒服吗?妳的里面紧紧的,和我的磨擦得很快乐。”“加快一点,不是更快乐吗?”她说完之后,把一双秀目闭上,尽情享受这消魂的个中滋味。
石奇立即提起精神,猛烈的抽动,那花房又传出来吱吱的淫声。
她的娇躯缓缓的移动,口里哼娇声:“哎唷...哎唷...好哥哥...我乐死了...唷...好啊...”
她那初开的桃源洞,很小很紧,石奇的剑又长又大,一抽一送都有一种吱吱的声音传出来。尤其李秀英是练过气功的,她待石奇的剑送进去之后,猛然一吸气,子宫猛然收紧起来,将他含住。
他向外一抽,剑尖和剑鞘磨擦得更紧,他抽送了约有二百多下,又觉一阵快感袭上心头,猛然抽出半截,即速抬头仰视。说也奇怪,他按照邪帮记载实行不泄的方法,果然有效,他一抬头,心神立即安静下来。
石奇待心情平定之后,缓缓提一口罡气,于是又重整旗鼓,肉博起来。他吞下李秀英的丸药,不但精神百倍,而且欲念也特别强烈。
这时石奇正觉快感来临,较前两次更紧张。他立即按照邪帮的记述,作紧急的措施,猛然抬头左右斜视,右手食指紧紧抵住肛门口下方玉茎根旁,并且停住呼吸。这样一作措施,动摇的心神又平复了。
她见他三次突然抽了出来,心中很感不乐,不知道他在弄什么鬼,带着埋怨的口气说:“你这是干吗?”
“我在练功。”
“你怎么也会这种事情?”
“很有效啊,是不是?”
“哼,我就不信你有这种本领。”
“妳等著瞧吧!”
“嗯!”
在这洞内,蔽不见天日,他们一进洞,就开始肉搏,玩了有多少时间,彼此都不知道。蓦地...石奇见她垂下眼脸,知道她已支持不住了。
他随即明白,于是说道:“妳累了吧!我们就这样抱住休息吧!”
她把右腿一抬,搭在他的臀上勾住,左手搂住他的颈子,娇躯一侧,将石奇翻了下来。石奇也同时张臂,把她的纤腰抱住两腿微曲,从她的胯下伸了过去。两人面对面抱紧侧卧著,那剑仍然插在剑鞘里,不久都已沉沉的睡熟。
一阵高潮与兴奋过去,又一阵沉默...很久,两人方在梦中醒过来。
她一睁眼,向石奇说了第一句话:“我是你的人了,你是不能抵赖的!”
石奇一怔道:“妳,妳刚才给我吃的是什么?”
“那是一种特别的药!”
“妳是从那里得来的?”
“哟!瞧你,急什么?那是我们帮主配的仙丹。”
“原来妳也是邪帮的党徒。”
“讲得那么难听干什么?我是那点待你不好?”
石奇霍然坐起来:“哼!”
李秀英也坐起来,道:“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天涯海角我都跟着你,你不能甩掉了我说走就走。”
“妳怎么可以拿那种药给我吃?”
“那有什么不好,有人想吃还吃不到呢?”
他感觉头脑轰轰在响,挥挥手道:“妳少说一句罢,烦死人了。”
李秀英陡然跳起来,道:“你要是不肯要我,我只有死路一条,就算我死后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猛转身,向洞外奔去...
没想到,竟又招来这份麻烦,世上的确有好人作不得的事,现在就被他遇上了。
石奇不由跟她后面出去瞧一瞧。那知到了洞附近,不由大惊,眼见她在树上结了个绳子扣,已把头伸了进去。
他大叫着:“李姑娘,不可以...”
但这一工夫她已上了吊,身子悬空,双眼直瞪,喉中发出喀喀声,他奔上抱起她,把绳子扯断。说:“李姑娘,妳这是和谁过不去?”
“你即然不要我,就别管我。”
“李姑娘,世上什么事都可以迁就勉强,唯有这件事不可以,须知妳也有责任,那什么仙丹是妳给我吃的。”
“不要管我的事呀!”
她在他的怀中挣扎着,只感觉她虽然不胖,却摸不到一丝骨痕,混身软绵绵的,使他混身燥热。还有,他和柳小倩有接触,而且她还是处子,但抱起来,不像李秀英这么丰满大腴。
麻烦来了,他必须随时提防她再寻短见,这么一来那还有时间集中思绪去精研武学呢?他本来想一走了之,但是,他又不是那种人。
时间过去很久。他一事无成,急得他团团转,这天晚上,他不得不向她摊牌了,他说:“李姑娘,我只能告诉妳,我负有拯救武林生死存亡的责任,我希望妳能另找个安身之所,或者我为妳找个地...”
“你想甩了我,门都没有。”
“这根本谈不下甩不甩的问题,除了你给我吃仙丹之外,根本没有什呀。”
“那样你已不清白了。”
“妳要凭良心。”
“哼!良心是看不见也摸不到的,当你抱起我以后,我知道你心里有良心么?”
石奇一掌打去,她居然没有闪避,但他及时收了手,他现在只有湿手插在面罐中的感觉。就当她是块木头好了!我可以不闻不问她的一切...。下了决心以后,他不再理她,埋头苦研。
一个人只要下定决心去作一件事,总是有点成就,但不出三天,她忽然叫着说是肚子痛,而且痛得满地打滚。石奇学过岐黄,知道女人月事来时会有经痛,就开了个方子叫她去抓药服用。
“我又没钱,怎么去抓药?”
“我给妳钱。”
“我又不知道药舖在什么地方?”
“我告诉妳。”
“不,我要你陪我一道去。”
缠她不过,只好和她一道去,而他要自己去也不成,她怕他走了。他不能不想: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到了小镇上,又要上馆子,又要去看戏。一直折腾到天黑才回洞,他隐隐猜到,肚子痛可能也是假的。
“我可要警告你,你要是偷偷撇下我走了,我就会到处宣扬你始乱终弃,玩弄女人。”
石奇懒得理她,自去练功,她在煎药。在他聚精会神时,她在洞外竟唱起了歌来。竟是坊间的风流小调。石奇几乎要揍她一顿。也许我越是怕她干扰,她越要干扰,还是不要理她为妙。
她吃了药,又要去洗澡,他正好有一点清闲的时刻,终于他灵机一通,研出了一招,大喜而起,暗运罡劲练了几遍,向洞外扫出一掌,卡查一声,一株如碗粗的树齐腰折断。
他惊得楞在洞口,就在这时,忽见她奔了回来,还悲泣著说:“快点,我若是不练功夫,毒火就会攻心。”
她下身没有穿裤,虽然上衣遮住了紧要部位,大腿以下却全裸裎的。
“我现在没有时间。”
“求你,救救我,救救我...”
“我求求妳,让我清闲一阵子好吗?”
“不行,我的阴火发作就会焚身而死。”
“妳自己去想办法吧!”
她已经一把勾住石奇的颈子。石奇的心里一阵迷糊,她立即送上樱唇,嘴对嘴渡来两颗药丸,即所谓邪帮帮主精制的仙丹。只见她扑上身来,石奇即失去抗拒之力,那两颗邪帮药丸顺流而下,冲过咽喉。他的欲火又再度燃起...
他突然心头发热,五脏如焚,忍不住冲动,底下的宝剑挺然竖起,急于要找剑鞘。只得抱住她的娇躯走进山洞里,脱掉衣服,自己坐在床上。
李秀英两腿一张,就坐在石奇双股之上,她微一低头,纤手握住他的宝剑,抵住自己花瓣上。娇躯缓缓的扭动,向他的胸前靠去。
九、
只见石奇那个宝剑就如泥鳅钻洞一般,渐渐滑进她的桃源洞内。
这时,两人的动作都非常的温和,石奇搂住她的纤腰,李秀英搂住他的脖子,臀部微微扭动。他们虽然没有采取猛烈的攻势,但石奇那粗大的宝剑,正好抵住了她的花蕾,只觉得痒痒的舒适极了。
李秀英正欲扭动娇躯,采取攻势,突然想到自己的目的,赶忙又静了下来,沉着应战。石奇见她以逸待劳,只好采取攻势,他双手捧住她的臀部,一抽一送。
那剑鞘内立时传出来吱吱的淫声,但未听到她的淫声,于是问说:“妳觉得不快乐么?”
他一连问了两遍,她也没有回答,还以为自己的动作不够猛烈,于是更猛烈扭动起来。那知道她正在采阳补阴行收缩肛门吸气止泄的秘法,因此未能答话。这也是她此来的目的。
她已感觉高潮突起,赶忙吸气收缩子宫,这方法倒也很有效,她猛然一吸气,花心向里面猛缩,正好离开了剑尖的触击。她淫水只泄出少许,一吸气立时停止外流,刚好滋润里面,而且快乐也未减退。
她心中非常高兴,她把头埋在他的肩上,让他猛抽猛送,等花房里的淫水被抽了出来,感觉干燥时,她又让花心挺了出来,和剑尖接触,让高潮升华,流出些许淫水滋润后又吸气把子宫收缩。
石奇忘记运用罡气,抽送了一阵,骤觉一阵快感袭上心头,剑尖一翘,精液竟然射了出来。他猛然一缩肛门吸住,精子倏然而止,他惊觉虽快,但精液已射了少许出来。于是立即停止抽动,将她紧紧的搂住,让剑尖在她的花房里面。
不到一盏热茶时间,又坚硬的挺了起来,他感觉神手书生教的这一套奇奥无比,若能练到炉火纯青,日御百女,不但不会感觉疲劳,而且精神会更加充沛。
他肩头一晃,意思是要她的头抬起来。她见他一晃肩头,立即会意,倏然抬起头来,和他亲了一个嘴说:“你怎么样?”
“妳还讨厌我吗?”
“我不喜欢吃那仙丹。”
“你会什么惊人的神术不成?”
“没有。”
“你让它玩个痛快,我就不缠你了。”
“我倒有这个意思,你要言而有信。”
“一定听你的。”
“好!我们今天就痛痛快快来一次。”说著,抱住她的肥臀,猛烈的晃动。
她晃动娇躯迎合他的攻势,只听她娇声娇气的叫道:“唷...好哥哥..你真行啊...啊...嗯...我要死了...哎唷...”
她的叫声和剑鞘内传出来的声音凑成一片美妙的音律。尤其在这四壁不通的石室内,更是动听入耳极了。
石奇扭动臀部,同时抱住她的肥臀,一迎一送,那花心和剑尖擦得舒适极了。陡觉浑身一阵酥麻,宝剑猛然一挺,就似拔开瓶塞似的射了出来。
她骤觉花心被热流烫了一下似的,舒适无比,她的淫水也好像黄河缺了堤,一泄无余,柔声问说:“你射精了。”
石奇惊觉淫水向外流出来,倏然想把她推开站起来。她却把臀部向前一送,柔声说:“别忙,让它在里面泡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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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奇每次跟她发生交合,就觉得功力大减,常觉脑中昏沉,似乎练功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他不禁怀疑她是邪帮派来对付他的高手,让他练不成武功,而由邪帮独占武林。他在考虑杀了她、癈了她或者是一走了之!
这时已快到盛夏了,她几乎每天要到河中洗几次澡。而且衣服脱在洞中,赤条著来来去去,像个原始人。除此以外,就是那要命的丸药,她随时准备给他服用,要他的武功尽失后才干休。
石奇习已为常,尽量避免,总想尽快恢复体力,她几乎在不遗余力地勾引他,他也表现了最大的耐力,二人似在比赛。
这天晚上她又在河中洗澡,发现有个人影站在河边,还以为是石奇呢?她自负地说:“我就知道是你,下来一起洗吧!”
只闻岸上的人冷笑地说:“妳高沽了自己,妳的狐媚下贱手段没有什么用处。”
“妳...妳是什么人?”
“妳给我滚上来!”
“妳...妳是...”
“知道就好,不要我亲自下河把妳拎上来吧?”
“妳未免管得太多了吧?我知道妳是帮主未来的夫人,也不必对我耍威风啊!帮主许下诺言,给他时间去苦心研究,然后再给他一次自卫的机会,而妳却已经剥夺了他大好的时光了!”
“吸尽了他的阳罡之气,妳以为我不知道妳来此用意吗?”
“如果是他喜欢我呢?”
“妳似乎并不知道自己的骨头有几两重?”
“怎么?妳不信?哼!”
“不要脸,如果不是二帮主叫妳来,妳想想看,妳算什么女人?”
“柳小倩,我知道妳和姓石的关系,妳不过是敷衍帮主。”
“妳是上不上来?如果再不上来,我就叫妳光着走,妳似乎对赤裸身体很有瘾似的。”
李秀英很怕她,上岸回洞取了衣服,一句话也没说就悄悄地走了。
石奇的脸色苍白,身上似脱了一节般,人已经瘦了下去,李秀英走了,他根本不知道。看不到她更好,免得她像魔鬼一般缠住他不放。
柳小倩由外面进来,看见他失神坐在那里,不由嫣然一笑,道:“你看你,好色贪花,要不是我来的快,你一定遭了毒手。”
“妳来干什么?”
“来救你呀!”
“妳见着那李秀英?”
“是那个贱婢,把你害成这个样子。”
“她拿一种邪帮的药丸喂我,再以身体采补元阳。”
“不要紧的,我先救你再说。”
“妳要怎么救我?”
“你这个样子是起于好色贪花,还是要在好色贪花上找回来。”
“我实在是被仙丹所迷。”
“不要说话,先抱住我。”
柳小倩的话说完,她已经脱光自己的衣服,一丝不挂的钻入石奇的怀里。石奇双手抱住她,心里起了异样的感觉,他们原来有过一次肌肤之亲,双方早已情丝缠绵。
柳小倩浑身上下,光洁柔软,连一点斑痕都找不出来,特别是两个鼓鼓的奶子,它赋有特别的弹性,按下去马上会弹回来。
石奇对那身冰肌玉骨,吹弹可破的娇体,不觉欲念大动,伸手连她贴身的一条内裤也脱了下去,丰满雪白的大腿,中间闪出一条不足二寸的花瓣,四周长满了黑色的阴毛。
他一只手轻轻的抬起她的一只白生生的大腿,一只手轻按小倩的花瓣上。久旱逢甘雨,柳小倩混身痉挛,星眼微闭,轻咬银牙,似哼哼又非哼哼,说呻吟,那又不是呻吟,那种难挨难禁的子,实在令人消魂。
“哥哥...快脱去你的衣服吧!哎唷...我痒死啦...哎哎..不行...哥哥..快..不行...”
石奇的一只食指在她红润鲜艳的花蕾中轻轻的按摩,轻轻的揉搓,轻轻的上下左右搅合。柳小倩怎经得起如此的挑弄,见她呼吸急促,想必欲火攻心,星眼朦胧,她口中呢喃,如小鸟叫春,玉臂伸舒,去脱石奇的内裤。
石奇虽然看她已浪极,因亏累过度,他的宝剑仍然累垂未起。她星眸倒竖,瞟给石奇一个白眼,是爱是恨,都无从辨认,忽的掷过娇体,两只纤纤玉手,白皙的就如同葱菅,握住这沉睡不醒的宝剑,一阵幌悠,一阵摸索!
石奇看着她那双饿渴的杏眼,摇摇头,表示无可奈何。撒娇纳情,这也是女人所有的看家本领,但碰到石奇目前受过摧残,却有点失灵。
“哎唷...不要...刚才被你坏手指弄的奇痒。”
她经石奇的手指拨弄得已经欲火攻心,奇痒难禁,就像有万千条小虫爬一样,一个劲的向外流。
柳小倩低头就要去含那剑尖,石奇两手急速的抓宝剑,向两腿之间一挟,道:“不行,不行,我不能让你匝。”
她被他那种滑稽的样子逗的噗嗤一笑,恨恨的瞟他一个白眼,且不说话,伸手就向他大腿根上探索。
石奇经不起小倩的探索,两腿一分,露出宝剑,她伸手抓住,俯下身张开小口,用轻巧的舌尖先舔那马眼。她先是以舌舔那蛙口舔那龟棱,然后就满满含着上下吞吐,上下吮匝,喳喳有声,继之含着左右博摔,圆圈转悠,甚至干脆吐出剑尖,以尖尖的三个手指拿着,在粉脸上一阵磨擦。
十、
看看快起,石奇则一只手拨弄她的奶子,觉得她的乳房像不倒翁一样,除了润嫩之外,再加上弹性。他的另一只手则从她的背后后伸过来,沿着股沟摸她的花房,她吐出宝剑,长长的嘘了口气,娇喘的说:“你要是再这样捉弄我,我就不来啦!你看...”
小倩的脸一红,两腿一挟,指着她的花房继续说:“我的水流出来好多,亲哥!我混身难受。”
他吐气开声,那支剑立即翘起,马眼里含着一滴一滴亮晶晶的白色液体棱跳脑紫脸青筋!一挺一跳,就像一个疯了的和尚。
她赶紧用手握住,这才双眉一绉,乍舌说道:“我的天!你真的被那女人弄伤了!”
她低垂臻首,微闭星目,用舌尖舔去马眼中那滴白液体,直觉得咸涩涩的,不是味道,他宝剑实在可爱,手里颤颤,不住的用舌尖舔舔那龟棱和蛙口。
他抱着她的脖子和大腿,把她平放在床中央,分开她的两条粉腿,自己抓住宝剑根部,在她的穴口一阵磨擦,“吱!”的一声插进去一半还多。
“啊...啊...”
她的身子一抽,两条白生生的大腿一挟,好像挨不住他的一剑。
“妳痛吗?”“吱”一挺腰板,又插进一半。
“不...不痛...我...我只是...来吧...我顶...亲哥...太好啦...哎唷...。”她喘嘘嘘的在下边纳情。
“妳不痛,我就开始抽送啦!”
“叭唧!叭唧!”
“好,好...亲哥...真丈夫...你开始吧...哎唷...我好受死啦...哎唷...哎唷...你...你...我的亲哥...我上天啦...啊...啊...哎唷...”
“叭唧!叭唧!”
她真是浪极了,她柳腰款摆,就像一条小蛇,丰满的屁股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摇晃,真是山摇地动。
石奇一上一下的连根抽送、煽打,每一下都是抽到龟棱再猛力顶进去,这样足足有六七十下,她的小花房中,淫水就像缺堤的长河,泊泊的流出,顺着屁股沟流到床上了,湿滑滑的一大片。
石奇气唬唬说:“妳又出水啦?这是第四次?”
“三...三次...哎...快...快点...用力...吸...”她娇喘著回答。
“妳不是已经过瘾了?”
她慌忙的用双臂搂着他的腰,混身只是不停的扭动,不停的迎合,不停的转悠,口里并不停的哼哼!
石奇一面扭动腰力,一面运用罡气,狠命的向她的小穴顶撞,抽和磨研。
柳小倩扭著丰臀,一个劲的浪呼:“亲哥...你太好了...哎哎...你为什么...把...这样好的功夫...哎唷...用在贱女人...哎唷...身上...哎...哎唷...我的亲...真丈夫...”
“我要死在你手里了...哎唷...你赶紧使功吸吧...我又要流了...亲哥...来吧...亲哥...我要流...哎哎...亲哥...不要再动...顶住它...啊...啊...不能...不能再动...哎唷...我的天...啊...”
她娇嘘喘喘的,柳腰一刻没有停过,那圆圆的丰臀更是晃动的厉害,由于她疯狂的扭动,故嘴里也不住呻吟,不住的呻吟。
你不细心,便听不出她的哼哼和呻吟的两种声音。她这是第二次跟石奇做这种事,那还不哆嗦成一块,只见她混身上下都露出了盈盈的汗珠,就晓得她使劲的程度。仅管她哆嗦成一块,哼哼成一块,呻吟成一块,可是机会难找,她肌白似雪的身子,仍在没命的摇摆,仍在没命的迎凑。
“我的妈...哎唷...”她又在呼叫了。
“亲哥...好丈夫...哎唷...我的亲哥哥...你顶住那地...方嗯嗯...对了对了...我来揉...你不要动...太...太好了...我要上天...我快要上天...亲哥哥...顶吧...狠劲的顶吧...哎哎...我的天...”
石奇没命的抽送,足足有一百二、三十下,锐利的攻势,仍然非常凌厉,再经她淫声浪语的阵阵呼叫,他感到心窍摇荡。
石奇觉得身子骨透过一道凉气,全身感到一阵畅酥,他才惊觉纳气,已竟为时太晚,只见他双眼瞪的和铜钤一样,牙齿咬的格格作响,整个身子像泰山倒榻一般,每一下抽到剑尖,然后吐气狠命入顶进去,这一起一落,发出叭唧叭唧的声音。
他迅速的改抱住她的丰臀,嘴里哼哼的说道:“亲妹妹...我也要出了...妳抱我紧一点...用口咬我的肩头...哎呀...咬住...用力...用力...我嗯...”
石奇简直就像牛喘,两腿一挺,屁股往下紧压,全身一阵抽答,脊梁骨一阵酥麻,精液像冰雹一样,一滴滴的全打在她的花心上。
柳小倩觉得小穴心一阵奇热,身子也是一阵哆嗦,她拼命的咬着他的肩头,差一点没有流出血,她迎着他压下的屁股,胶合著不使它离开一点缝隙,她的淫水竟像泉源一样,泊泊的流出...。
两个人紧紧的搂抱着,他哼哼,她就呻吟,呻吟和哼哼最后搅合成一起,分不出谁的声音,他们都瘫痪,谁也不愿轻易的移动一下,那怕就是眨一眨眼皮,他们都觉得吃力,但他们仍紧紧的抱在一起,哼哼著,呻吟著,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一阵颤抖,如同他两的末日到来...。一阵沉默,他两紧紧的搂抱着,好像已经死了,死了...。
不久...柳小倩睁开眼睛,怜惜地看着他道:“你可以起来坐运功了。”
十一、
石奇连忙坐起来,按照天罡心法,闭目调息,盘膝打坐,行周天吐纳之术。等他醒过来之后,已经灵台清明,红光满面,与前判若两人了。
这时,只见柳小倩陪着一个黑衣女子坐在身边,这女子大约二十五六岁,端的风华绝代明眸皓齿,有一种无法言论的风情出现在她的眉稍眼角,令人看见,如同失了灵魂,走掉六魄,不能自己。
柳小柳嫣然含笑说:“你虽然恢复了,功力相差太远,若想击败邪帮帮主,甚为困难,小妹特地请来梨花夫人助你一次功力。”
梨花夫人闪动长长眉睫,露出一双明彻如水的眼睛,唇边含春,轻轻一笑。美人一笑百媚生,石奇不由心里不禁一荡...。
柳小倩站起来,道:“请夫人成全他罢,小妹到洞外替你们护法。”说罢,俏俏的走了出去。
两人沉默一阵,石奇道:“请问夫人,如何助长在下功力?”
梨花夫人眉角生春,含笑道:“还是用魔女阴功,当我二人交接之时,你以九天罡向内吸入,自然助你的功力,来。”
她一伸玉手,石奇给她退下罗衫,脱下内裤,夫人那双白玉似的大腿压了过来。特别是那一双大腿部根,在那个小小的花房四周,长满了黑色的阴毛。石奇双手就在夫人的小肚子上,以及花房四周展开挑战的按摩。
夫人微低臻首,看看石奇那粗大硬长的宝剑已然挺起,遂将两片樱唇,送到他的嘴上。他也微闭星目,吐舌尖至夫人的口中。
二人并肩叠股,亲嘴吮舌,挑弄磨擦,将有顿饭光景。看看二人都淫念大动,石奇才脱下自己的长衫,和贴身衣裤。粗大硬长的宝剑,紫棱跳脑,赤光鲜艳。
夫人浪笑的说:“你要注意行动了。”
石奇道:“知道了。”
夫人闻言,整个娇躯压在他的身上,一阵揉搓,并浪浪的笑着说:“你能保持不泄吗?”
“我试试看!”
石奇一手放在夫人的花瓣上,先用一指在挖弄。夫人的淫水顺着他的手一股股的向外流。到目前为止,石奇一连接触了三个女人,这三个女人在石奇的心里感觉上各有不同的滋味。
柳小倩是初食禁果,一切的一切,显得没有经验。梨花夫人自然是一个最最理想的,她人长的美,皮肤也更软更嫩,特别是那一对带有弹性的奶子。不过,她处处显得有点做作。
石奇用整个手扣挖着她的花蕾,弄的她实在忍受不下去了,她才颤声娇语的说:“你...你的手...快一点...拿出来...我哎唷...快...快...我有点混身痒啊...”她说话的声音显得有点断续。
“好...好...”
他抽出湿滑滑的手指,在床单上擦了几擦,问道:“我们怎么的用功法?”
“我们到床上去玩吧!”
“怎样玩法?”
石奇搂着她白白的身子,就在床上,令夫人抬起一腿,单手握住宝剑,插到夫人剑鞘中。
噗哧...一声。
由于夫人的淫水四溢,故宝剑插进毫无半点难入之势,噗哧的一下,就插进去了五分之三。
夫人浪声唧唧的说道:“好哥哥,这样玩法,难过死了!”
石奇那里答应,一只手托著夫人抬起的一腿,一只手搂着夫人的腰肢,狠命的一阵抽插。渐渐,夫人双手抱住他的屁股,身子骨像糖一样,摇摆迎合起来。
石奇施展九天罡,深刺浅出,忽慢忽急,直弄的夫人哼声不止。
夫人忽然娇躯一颤,牙银紧咬,像是要流出的样子,急急的喘着气,哎唷道:“亲哥...这样弄...我混身难受...哎呀...不行...我的亲哥哥...我要流...流...”第二个流字尚未音落,夫人的身子连连打闪,双手抱得石奇更紧了些,臻首伏在他的肩头,真流啦!像白豆浆似的浪水,一股一股的冲过来。
“这样快!”他吃吃笑着...
夫人有声无力的,半带娇羞的说:“那我们睡下来再说吧!”
石奇点点头,表示同意。石奇抱起夫人,把她慢慢的放在床上,自己爬在夫人的身上,一阵子纵挑横拨,旁敲侧击,下下根入。有时他顶住阴核,慢慢的研磨。
她躺在床上经他这阵子抽送,又掀起另一个高潮,好似骨软筋酥,她浪声娇喘的呼道:“我的亲哥哥...哎哎...快...快活...哎哎...亲哥...我简直要痛快死了...”
夫人在下微闭双眼,瞟他一下,哼哼著说道:“亲哥...你要赶快用功...用功...哎哎...我真快...死我...我...你真好...顶住我的花心研磨..哎哎...”夫人说著,鼓起小肚子,又流下一次淫水。这次比刚才更多,更黏糊。
石奇足罡功猛力的抽送著,只听见叭唧...噗哧...叭唧...噗哧...的声音,响不绝耳。一股股的淫水直向他的剑尖流去,向丹田里冲过来...
夫人轻嗯,并不因流出淫水而减低她迎合的动作。她让他抓住她的奶子,用力的捻弄,肥大的臀部微离床舖,狠命的摇摆,娇声的浪叫!
石奇提足真力,力贯阳物,狠命的往里顶冲!挑拨!夫人摇晃着身子,两手死命抱住他的屁股,好像怕走了似的,额角上现出汗珠,香发也有点乱。导阴归阳,深深的刺,轻轻的抽,研磨著阴核慢慢收气收腹,吸收夫人的淫津!
于她又哼哼唧唧的叫起来!“我...我已经...流过二、三次...的水...哎哎...我受不了...哎哎...快一点...顶住它...哎哎...用力吧...太好了...哎哎...顶...我要流啦...流..哎嗯...好...啊...”
她全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答,不住的在发抖,浪哼!哆嗦!
石奇尽量的挺直宝剑,插到夫人的花心的底端,紧紧的抱住她的身子,并吮着她的舌尖。她瞇著双眼,尽情的消受这片刻的快乐,她说不出这乐趣的滋味,却能实际的享受。
半天,她才娇喘著哼道:“我的亲哥,快点用功,不要浪费好机会!”
他剑尖抵住她的花心,慢慢的研磨著,哇口一吸一吸的竟和小孩吮乳一样,在吸真气。
夫人送给他一个香吻之后,软语轻声的说道:“亲哥,来吧!我们一齐来干!”夫人说罢,首先发动攻击,圆圆的肥臀,又开始晃动。
石奇运气完毕,见夫人又开始晃动屁股,遂也毫不客气的晃动起来。
“哎哎...亲哥哥...不要多说话...嗯...”
“妳痛吗?”
“不...不..不痛...你狠力点...哎哎...亲哥...”夫人狠命的搂着他的腰身,断断续续的说。
“妳真好。”他也开始用力。
“哎唷...亲哥...活祖宗...我又...我又不行了...哎哎...你真是我...我的亲哥...太会干了...我...我要流...我流了...”
“妳流...妳流...”石奇赶紧闭住气,抬头收腹,不敢再出声,否则功亏一溃,而不可收拾。
这一回夫人流的淫水特别稀薄,但她所得到的快乐却比往次更大!看她欲仙欲死的样子,其实在无法形容。这一个回合下来,夫人出水又有四次之多,而他居然没有出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