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暴虐待

熟女網愛記

作者:someone

我是個卅二歲的女人,事實上,我也是一位社會心理學者,在一間大學任職。

我的丈夫是飛行員,常常出機到遠方國家去。尤其是歐洲。對我來說,研究與教書,就是我的生活全部。

我常常用手提電腦工作,甚至工作到深夜。在一個偶然情況下,我讀到一篇有關IM軟體對於現代通訊的影響。那是一篇美國的論文,作者指出,IM就是即時通訊軟體(instantmessenger),這是一種相當具有隱密性的互動交談軟體。尤其加上視訊與語音之後,簡直就是一個隱密、無人可及的私秘空間。而這樣的私秘通訊方式,比手機更具隱密性、且更具個人化。IM的訊息是存於個人的電腦裡,而不是遠端伺服器。

由於IM的隱密性,因此許多非法的交易均經由這項隱密性高的通訊軟體進行聯繫。

我在研究所時,主修青少年及成人心理,對於研究青少年及青年的個性與人格有很大的興趣,特別是青少年對性愛的態度形成過程,更是我長期關注的一項學術目標。

這篇文章給我一個非常興奮的靈感,我何不用IM當成訪談工具,研究網路使用者(多半為青少年)的性愛觀念呢?

接下來幾天,我搜尋了國內外的一些學術性論文,發現在心理學界對於這項主題,似乎還沒有反應過來,只有一些學者,從青少年科技使用方式的改變,來探討個性形成的影響。

這不是我要的,我知道我要的,是一項一手的研究計劃。而這個計劃,竟然可以用最低的成本(不必負擔訪談費與處理資料費),最便捷的工具(可上網的電腦及其他周邊)就可以完成。對於我來說,這份研究成果,將是國內心理學界的一向創舉。年輕的我為此感到興奮不已。

在這個主題下,我積極擬定我的研究計劃與方向,【本文轉載自1000成人小說網(1000novel.com)】我預計從網路上設定十位不同年齡階層的受訪者,並且進行半年的IM訪談,這份訪談紀錄將成為我研究成果的最主要內容。

我相信我的工作,會因為這樣的點子而出現突破。

然而,事後證明,我的整個生活,包括婚姻,也因為這件事情,而產生了令我意想不到的大轉變。

在研究過程中,我設定了兩種國內最主要的IM通訊軟體,在經過一個禮拜的研究摸索後,我終於瞭解了IM的用途,並對IM可以提供的研究功能感到興奮。

這兩種IM媒體的共同之處,就是提供了外掛的通訊功能以及webchat功能。也就是說,我一方面可以用IM軟體來發手機簡訊、進行私秘通訊外,還可以上線到開放的聊天室尋找我的研究客體(也就是受訪者)。

當我的IM軟體上,沒有任何『聯絡人』時,最好的辦法,就是到各大開放聊天室去隨機找人,並將他們加入我的聯絡人,以便能進行長期的訪談與研究。

一天晚上,我來到一個非常具有盛名的聊天網站,具我的側面瞭解(以及跟學生打聽),這個網站一向是「援交」、「一夜情」的大本營,如果我想研究青少年的性心理,到這個網站想必可以遇到適合的樣本。

剛開始,我對於聊天網站的雜亂十分不能適應。我雖然才32,但是我的求學過程跟網路並沒有太的關係。

那是因為家裡窮的關係,我出生在非常偏僻的中部山區鄉鎮,一直到上中學,才能見到一部像樣的電腦。至於上網,那更是大學以後的事情了。

上研究所以後,我半工半讀買了一部桌上電腦。一直到我博士班畢業,進入大學當講師(當時我卅歲),才有能力跟決心刷卡買了一部Compac的手提電腦。

平常我只是上網搜集國內外專業的學術性資訊及收發Email,對於網路其他的功能與用途並不熟悉,也不感興趣。更別說到聊天網站跟別人聊天,那對我而言,簡直就像站到街上去找男人搭訕一樣的遙遠。

慢慢的,我開始進入狀況,而我的第一個樣本的出現,是上網後半個小時的事情。

他的帳號是18cm,他對我打出了一個微笑的記號。

18cm:hihowareu?

Rachael(我英文名字):fine…

哪來?

你呢?

北部

我也是。

幾歲?

32…

喔,姊姊。我才18。

(這是我要的樣本)

是嗎?所以你叫18cm?

哈。

怎麼?

是cm不是old

那又是什麼?

是我弟弟長度嘛~

(現在的小孩…)

姊姊,問你一件事

什麼?

你癢嗎?

哪裡癢?

那裡啊!

哪裡?

妹妹啊

不。

是嗎?那你看到我會癢喔

是嗎?

對啊!

……

加好友嗎?私聊?

嗯。

18cm是我遇到的第一個樣本,18歲,自豪性器官有18公分。對性有非常強烈的興趣。接下來的聊天,我改以對談方式寫出:「姊姊結婚沒?」

「結了。」

「喔,人妻喔!贊喔」

「嗯。」

「老公呢?」

「不在」

「上哪去?」

「出差了。」

「真的啊?」

「是的。」

「那你想要嗎?我這根18cm,插進去很棒喔」

「是嗎?」

「對啊。」

「你插過幾個?」

「兩個。」

「都怎麼反應?」

「當然就叫得很厲害啊。一定很爽!」

「是嗎?但是心理學上認為,性器官跟女人的高潮無直接關係」

「不會啊,超爽。」

「是嗎?」我不置可否。

「約時間吧。見面嘿咻一下。」

「我不跟網友見面的。」我說。

「是嗎?所以你怕生?」

「可以這麼說。」

「有視訊嗎?」

「沒有。」

「給我手機,我打給你。」

「我不給。」我回絕了,怎可能給?

「是嗎?那我要閃了。」

「不見面就不能聊天嗎?」我見他要走,改變了作法。

「可以啊,我也可以開視訊,不過……」

「?」

「我怎知道你是男是女?」

「我為何要裝男的?」我問。

「誰知道,也許你是gay。屁仙!」

「我不是。」

「那你就證明一下,這樣好了,開語音。」

「怎麼開?」我問。

「你按語音,把電腦開大聲一點,或者用麥克風耳機。」

我戴上耳機,按了語音按鍵,電腦說話了,出現了一個男孩子的聲音。

「你好啊!」男生說。那是一個挺溫和的聲音。

「你好。」我回答。

「啊,果然是女的,你聲音很甜喔,姊姊?」

「可以打字了吧?」我不願意透露自己的任何線索。

「好啊。」

我關掉語音,然後電腦上出現一排字樣:「對方18cm請您觀看他的視訊。」

我按下『確認』,不到兩秒,螢幕上出現一個方格。有個人影出現。

那是個理小平頭的男生,似乎挺可愛的。

他對著鏡頭笑了笑,然後打字:「想看我弟弟嗎?姊姊?」

我沒有回答。因為這並不是研究的必然過程。我比較在意的是訪談過程。

沒想到他把鏡頭往下放,露出了一根直挺挺的男性性器官!一根黑毛毛的,而且勃起的近乎猙獰的男性陽具。

天啊!我突然感到一陣噁心。

即使我是專業的心理學者,但要是訪談對像談到一半,竟然脫下褲子讓我看他的陽具,我一定也跟一般女人一樣,錯愕而驚訝,甚至帶點被威脅的不舒服感!

我把視訊最小化,因為我知道接下來他會幹什麼!

「如何?大嗎?」他打字問。

「你常常這樣做嗎?」我問。

「姐覺得可以?」

「你常這樣做嗎?」這倒是我比較在意的問題。

「不常啊,反正是視訊,你老公的多大呢?」他問。

我突然感到:我到底是不是適合自己來作這項研究?

「我累了」我隨便編了一個理由。

「是嗎?我正硬著呢,姊姊把語音打開,脫褲子跟我一起自慰吧!」

「晚安!」

「那好……886」

「886」。

就這樣,我認識了第一個研究對象。

由於已近午夜,我急忙洗完澡後,就上床睡了。

說也奇怪,那天晚上,我作了一個夢。我夢見在一個山裡,我獨自一人在玩,突然有個男人走過來,低下頭摸我的臉。

我看不到他的臉,他的臉是個鵝蛋,但是在夢中我卻沒有怕。

接著,他將我全身拉起來,雙手將我的裙擺撂起,似乎是有點粗暴,但我卻完全沒有抗拒的意願,任他脫下了我的內褲,突然覺得下體反而有一種微妙的感覺…

然後,他也脫掉褲子,露出一根………

醒來之後,已經是次日的早晨。我感覺到下體微濕,內褲留下了已經干凅的痕跡。天啊,我竟然流了這麼多的水!

長久以來,這是我第一次在早晨醒來後,還發現內褲有濕濕的分泌物,我很明白,那就是女人正常的分泌液體。印象中,似乎從高三以後就沒有過這樣的情形。濕答答的很令人心煩,這讓我的早晨有點心浮氣躁。我忙到浴室去沖了一個澡,然後就到學校上課去了!

「姊姊?在嗎?」

夜晚,我一個人在房裡。突然被電腦的音響聲嚇到。

那是有人跟我打招呼的聲音。

「嗯。」我打了字回應。

「太好了,昨天我一直在想你呢!」

「是嗎?」我又打了字。

「昨晚你累了,我自己一個人打手槍…」

快速的一行字出現,我可以想像對方在螢幕那頭,用飛快似的手指頭敲著鍵盤。

「是嗎?」我又虛應故事。

突然,螢幕不打字了。

當我正在納悶時,螢幕又出現了一排字:「你認為年紀大的女人,跟年輕的男人做愛,會是誰比較爽?是男的還是女的?」

天啊!這孩子滿腦子都是性。

「我不知道啊!我們聊點別的吧?」我打字並不快速,當我打出這行字時,突然他又打了一行字:「我想應該是女人比較爽,因為三十如狼…你是狼嗎?姊姊?是不是常感覺大腿之間有點癢啊?」

要是有人這麼當面跟我調笑,不論他多大年紀,我一定一巴掌過去。

不過,在沉靜的夜晚,安全在自己的房間裡,隔著網路線,那種當面被威脅的感覺似乎減少了很多,當然泰半是因為這些話被打成了文字,如果是聽起來,可能感覺下流。

「老公不在,我想會更癢吧!」他這麼打出一排字。

「用我的硬棒頂進去你的洞裡面,你應該會很舒服吧!」

「用你的騷穴來迎接我的大肉棒吧,姊姊!」

一連打出這麼幾行,老實說,這種對話是看不出什麼研究價值的,我要的是比較心裡層次的對談,不是這麼片面的自我炫耀,甚至是色情小說拷貝過來的無聊字句。

一般來說,男性較會有「陽具崇拜」的傾向,也許他們認為那是一種武器,一種讓女人臣服的武器,一種性別的優越感。

如果你問十個女人對於男人的陽具有何感想,我想,有六個會直接告訴你,那東西她們不是很在乎,尤其是勃起的陽具,反而會讓一般正常女人有種不快、甚至反胃的感覺。另外四個,很可能對那種器官並沒有什麼特殊的感覺,只有少數(也許不到一個)會告訴你,那器官讓她們會興奮。

我決定改變戰略,不再讓他恣意賣弄自以為是的優越感。

「不會。」我打回去:「你都這麼直接嗎?」

「我是很直接啊。」

「那你知道大部分女人都不喜歡這樣嗎?」

「喔?是嗎?可能嗎?」

「是啊,A片看太多了吧?你幾歲看的?」這就導入研究主題了。

「那你是那大部分,還是少部分?」

「你喜歡看A片?」我想引開他的注意力。

「我不喜歡看,我愛作。」

「喔?」我有點不知道如何繼續:「那我們,可能沒有太多話題了。」

「是嗎?你昨晚作春夢了嗎?今天早上是不是內褲濕濕的?」

我開始臉紅,竟然被個陌生人揣摩到我的舉動,不太可能吧?

「沒啊!」我打回去。

「不信,你一定一起床就去洗澡吧?昨晚看了我的弟弟,受不了了,會想了吧?ㄏㄏ(呵呵)」

「你真愛幻想。」我似乎覺得自己有想要掩飾的罪惡感。

「幻想?不會吧,跟我搞的前兩個女人都是這樣,看到我的弟弟,第二天就跟我上床了,甚至比你老!我還是照干!」

「哦?」我有點不信。

「這種女人並不多,我知道,但我常有這樣的運氣。」他說:「也許這是某種性愛電波吧?」

我不得不為他的這些言論感到雀躍,出乎我意料之外,我遇到了一個具有「戀母情結」與「性愛幻想過度」的樣本,這在青少年性研究中,具有某種程度的代表性,甚至可能代表一半以上的青少年。

「你們真實做愛嗎?」我問。

「ㄏㄏ當然,想幹就幹了。」

「說說你的心得吧!」我開始進入研究主題。

「剛開始都很正常,他們都是人家的老婆,一個說我可愛,一個說我像他老公年輕的時候,然後我們就到床上去幹,一個幹了兩小時,一個更扯,幫我口交,還把我的東西吸到嘴巴裡面去…真他麻的爽」

「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就上禮拜啊。」他說:「禮拜五下午。」

「還有呢?」

「就一次啊,還有哪裡?」

「不是跟兩個嗎?怎麼才一次?」

「當然啊,我一次應付兩個啊,3P啊,她們沒玩過,一開始很扭,後來比我還high。」

我有點不信,一個18歲男孩跟兩個卅幾歲的女人搞3P?

「沒跟你哈啦,真的。」

「你們是第一次見面嗎?」我很想知道情境。

「ㄏ就我媽的朋友啊,阿姨嘛!我媽出國去,她們過來照顧我,照顧不到三天,兩個都一起跟我幹了!」

「你媽的朋友,幾歲?」

「都是我媽媽的乾妹妹,一個卅六、一個快四十,我也不知道。」

果然都比我大!

「那你爸呢?」

「我爸?我爸媽早離婚了!」

「是嗎?」原來是個單親家庭。

「ㄟ姊,你猜…她們一共幾次高潮?」

「我不知道。」我哪知道?

「一個三次、一個五次。」他說:「我兩個小時噴了兩次,真累!不過爽必了!ㄏㄏ」

我有點訝異,因為就我本身的經驗來說,丈夫跟我做愛,我每次都僅有一次高潮。而且來得很晚,有時候甚至丈夫已經出來了,我還在熱身。

當然,這樣的做愛品質對我來說並不是很理想,但我認為,男女之間有更多的東西可以培養感情。

「姐,來,打開視訊,我現在很想打手槍。」男孩說。

「不是有你阿姨嗎?」

「玩一次就好了,她們天天要,我哪受得了?」

「我不知道。你對著我打手槍?你又看不到我!」

「我知道,但是這感覺很棒,我在打手槍給一個女人看,一個成熟女人。老公不在的女人。」

「是出差,什麼『不在』?」我很忌諱,丈夫的職業是飛行,那是一種對安全要求很高、很敏感的職業,我雖然受過高等教育,但對於這類字眼還是能避諱就盡量避諱。

「好,出差」,他說:「怎樣,姐?」

接著他要我確認視訊,我有點無奈,按了下去。

先是出現他的臉,不錯,的確是可愛的男孩。眉毛很粗,看得出來,如果過了幾年,變得成熟一點,也算是一般女人會傾心的美男子。

視訊鏡頭拉遠,只見他上半身已經都赤裸,坐在床上,開始摸著黑色內褲,撫慰著他的兩腿之間。

我看著視訊裡面的男孩,做出這樣的動作,剛開始有點不太習慣,試著把眼光移向別處,例如他的上半身。

我開始注意到,他是個很壯的男孩,有練過的肌肉。這點跟丈夫不同。

丈夫是普通身材,其實並不是我最愛的男人,我最愛的男人是上高中時代的一位體育老師,我暗戀他很久,可是一直不敢表白。當然,這段單相思的感情,也隨著少女時代而遠去。

突然,這男孩讓我憶起高中時代那位的教練身材,那渾厚的肌肉,古銅色的肌膚,竟讓我開始有種心臟躍動的感受。

「你喜歡運動嗎?」我問。

「嗯,我喜歡游泳跟籃球!」

然後我看著視訊,只見他開始脫下黑色內褲。露出了一根跟身體不成比例的男體。

的確是很大!我想。

男孩開始自慰,把視訊局部照著他那黑茸茸的男根,當然也有腹部平坦結實的肌肉。那龜頭泛紅著青春的慾念,手掌搓動下的男根,竟似海綿吸水般慢慢膨脹。

瞬間,我感覺到一陣足以讓我暈眩的興奮感。

男孩一邊手淫,一邊透過視訊跟我招手。

我開始有了反應。先是感覺到內褲有點潮濕,然後是感覺到陰道裡面似乎有點搔癢的感覺。

原來我在他的肉體誘惑之下,竟然動情了。這是我從來沒有過的經歷。

看著男孩的撫慰,我開始進入一種心理上的興奮感,那龜頭實在是渾厚的出奇,像是香菇頭一樣,我甚至開始幻想,如果那男體塞進任何一個女人的下體,足以讓任何女人產生瘋狂的快感。

我不自覺撫慰起自己的胸部,胸部一向是我的性感帶,當我一摸,彷彿有股電流般的刺激感從我心臟繞過去。我開始喘息,胸部就像是海波一樣起伏。

我開始興奮,是內心的興奮,對女人來說,心理上的興奮比肉體上的感官要來得持續而且鮮明。

「這樣不刺激…」男孩打出了這行字。

我把放在胸部的手拿下來,喘息的胸口依然未止。

「你有視訊嗎?」他說:「裝上麥克風,我們來一場虛擬性愛。」

我打開抽屜,拿出一支視訊頭,那是用來進行視訊會議的工具。想不到在這樣迷亂的時刻,竟然也能派上用場。

我有點躊躇,因為這似乎違反了我原本的研究本意,我並不想像以前一位女博士生,為了研究色情問題而下海作『田野調查』,畢竟我主修「心理」,而不是社會工作,沒必要這樣「以身試法」。

然而,在我內心似乎有另一股聲音再催促我,我也不是很清楚那是什麼動機,只是下意識把視訊裝上,然後獃獃望著螢幕內的視訊畫面。

「裝好沒?」男孩問。

「好了。」我打下這兩個字。默許了兩人之間即將展開的一種怪異的行為。

「打開吧!」

我按下邀請鍵,螢幕上立即出現了我的畫面方格,我看到我自己,我一驚,立即把視訊頭轉到其他方向去,那是房間內的化妝台。

「喔,我看到你房間了,是梳妝台!」

「嗯。」

「可以調整回來啊,想看你。」

我慢慢把視訊調到我的方向,畫面模糊的晃動著,最後落在我的胸前。

「好漂亮的胸部。」

我穿著一件低胸的睡衣,沒有任何胸罩,我發現自己的乳溝很明顯出現在視訊方格裡,似乎又陌生又熟悉。

我似乎可以感受到男孩的興奮,因為他打出了這行字:「真想你立刻脫下來。」

我沒有這麼做,但是,螢幕上的畫面讓我感到興奮-一邊是男人毫無掩飾的裸體,一邊則是我穿著低胸睡衣的肉體。這兩個畫面構成很神奇的午夜挑逗感,很像是成人片裡常常出現的鏡頭,但確又如此真實,事實上,我連他住哪裡都不知道。

「脫下來好嗎?姐?」

我遲疑了好幾秒,然後,褪下我的低胸睡衣,露出了上半身的胴體。

「棒!美」男孩打字來:「真漂亮。」

我看著視訊畫面裡的自己,在乳白色的燈光下,視訊畫面反映出白晰的女人胴體,那是我。突出而渾圓的乳房,在我胸口形成了一道深邃的乳溝,突然覺得,原來自己身體這麼值得驕傲。

男孩沒有打字,但是畫面上,他開始伸出舌頭來吻。

「不要這樣。」我打字拒絕他這種動作。

他很乖地收回舌頭,然後打出這樣的字:「戴上耳機,我們來說話。」

我沒有戴上耳機,只是打開了電腦連接的擴音器,調到最小聲。

「聽到我嗎?」擴音器傳來男孩的聲音。

「有。」我打字回應。

「可以講話嗎?姐?」男孩又開口了。

聽他叫的這麼自然,我對他的防備心突然去了一半。

我打開麥克風開關。

「回答我。」他說。

「嗯。」我輕微地反應。

「可以大聲點嗎?」

「要多大聲?」我反問。

「這樣好。」男孩說:「聲音剛剛好。」

「把內褲也脫掉。我想看你全身。」男孩說。

我站起身,將身上最後的一件布料褪去。露出完整的女人肉體。

「好棒喔,我看了都硬了,姐……喔……」男孩開始喘息,聲音中帶著顫抖的興奮。畫面上則是快速地搓揉自己的男根。

「躺下來,姐…」

我輕輕躺下,用手扶著頭,視訊的畫面很快就呈現出一個女人躺在床上的畫面,雖然是側面,但是我正面面對鏡頭,以致胸部、肚臍甚至到大腿中間的那毛髮地帶,都完整呈現在視訊面前。

「好美啊,」男孩讚歎:「真想要你。」

天知道我的臉色已經泛紅,但是興奮感卻未曾稍退。

「你自慰給我看。」男孩說:「我們一起來。」

我躺下來,輕撫著自己的胸部,一邊側面去看螢幕,男孩的正面始終對著我,那男根的猙獰,似乎比起昨日還有過之無不及。

我喜歡輕碰自己的乳頭,那是一種很私秘的動作。我跟我自己。

「喔,弟弟要乾姐!真想幹姐!」男孩似乎越來越興奮,「姐!用我這根老二干你好不好?」

我沒有回答,只是逕自撫摸自己的乳房。午夜的房間裡,似乎到處迴盪著男孩的喘息聲。

因為這樣,我慢慢進入了一種色情的狀態。

我帶點狂野地張開雙腿,轉移了位置,將自己的陰部對著視訊頭。慢慢愛撫起自己的陰部。

「真棒啊,姐,我要干你!干!」男孩一邊喊著,一邊用力快速地搓動自己的肉體。

我看著視訊,開始幻想男孩挺著那根硬挺肉棍朝我而來,擠入了我平日甚少使用的部位,這麼想著,陰部似乎感覺到一股被穿透的無形力量。

靠著想像,我讓那陌生男孩進入了自己的體內。

房間裡都是男孩的叫聲,男孩叫的有點亢奮,讓我幻想到男孩實際的做愛情緒,這年紀大概都是這樣,不知道任何愛撫前戲,只知道猛抽猛插。

奇怪的是,我似乎很能享受這樣的感覺。男孩跟丈夫的不同,在於那股單純的激情。

如果是這樣,我沒有抗拒的理由。

我開始落入一種實際做愛的幻想中,感覺男孩似乎就在我身體上,用那已經飢渴已極的男體進入我,與我交合。而我也付出最私秘的部位,接受了男孩。

「啊…」我喉嚨裡嘶喊出微微的喉音,那是一種被男孩侵犯、進入之後的快感。事實上那只是我的手指愛撫在陰核上產生的快感。電流似的快感,從下體、腹部、一直快速地湧到我的心臟。

我將中指深入了自己的肉體內,在高中時代,我曾經做過幾次這樣的事情,之後因為有著不可遏止的罪惡感,我放棄了這樣的行為。然而,這一晚,我似乎又重拾了當年的青春,可能是因為肉體發育成熟的關係,現在的感覺比當年更強烈、更令我興奮瘋狂。

原來女人的這裡,就是為了讓男人進入的吧!

我感覺到陰核的刺激跟撫弄陰道內產生的強烈快感。我發出了微弱的呻吟。

「姐!真棒!我愛你!」男孩狂亂地說:「操你,我要操你,操我的姐!」

「喔…」在男孩的言語之下,我的陰道產生收縮,那是一股強烈的快感,對我來說,好像是甜美的果實。

「姐!一起來好嗎?我真的看你看到不行了,我想射在裡面…你裡面。……」

聽到這句話,我更加興奮,事實上我根本不知道我為何有如此的感覺,似乎在男孩的言語催情下,我跟自己的肉體展開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對話,這種對話,既私秘又毫無任何愧疚,我驚訝於自己的思想觀念,以前與當年截然不同了。

肉體持續感受到自己愛撫以及男孩挑動的言語所產生的刺激,那是一種性快感,我對於性的感受度一向並不敏銳,然而,此刻,我卻發現,渾身的汗毛似乎都被我體內的快感刺激得豎立起來,那就是俗稱的「雞皮疙瘩」。

快感一直未曾間斷,男孩一直說著、喊著,我並沒有很專心去聽,只是耳邊一個男人的聲音,加上我自己的愛撫,似乎夠我享受的了。

「啊………」第一股高潮來臨時,我幾乎是費了好大力氣壓抑,才得以不喊叫出來。

但是那股衝上腦門的快感,讓我產生強烈的暈眩、迷亂以及亢奮,接著,我聽到男孩喊著:「姐,我射了,都射給你啊!給你!喔!給你啊!」

在我腦海裡有這樣畫面:那呼之欲出的男性熱流,快速而毫無阻攔地直衝我體內深處,進入了最深處的子宮,具有生殖力的陽具,毫不留情地釋放出億萬精子,進入到我體內。

伴隨這樣的話語,讓我又產生了一次的高潮,兩股高潮前後激盪在我的體內,我已經無法忍住,發出了呻吟:「喔!啊………」我皺眉叫著,事實上,那是充滿興奮而滿足的叫聲。持續了好久好久。………………

乘著這交錯的快感,我被帶領到一個從未感受的世界。

「姐姐真棒,我愛死了,約出來喝咖啡,來一場真的吧?」他打出這行字。

我沒有回答。作研究做到自慰高潮,實在是一件很丟臉的事情。

我連回答都沒回答,就關上電腦,然後去沖澡。

剛剛在床上自慰的情景還鮮明的留在我腦海,不同的是,在我的腦海中,似乎床上還有一個裸體男人,親密地在我身體上作著淫穢的抖動動作,想到這裡,我不禁耳根發熱。難道,我竟然慾求不滿?

這必須停止~理智告訴我自己,最起碼,我不該把那個帳號叫『18cm』的男孩子當成研究對象,因為我已經把他當成性幻想對象了!如果做出來,這份研究我將永遠不會願意再想起。

隔日,老公從歐洲回來。我當作沒有這一回事。事實上,也沒這回事,一切都是我腦海裡發生的事情,沒有男人存在、沒有真實的做愛動作、只有我自慰之後的高潮而已。事情的本質就是這樣。

夜晚,許久之後重逢的老公溫柔愛撫我,甚至還進入我的體內。我們作了一場愛。當我完事後起床洗澡時,一個人在浴室裡,眼淚不爭氣地流了下來。

我腦海裡想的,還是那次虛擬的做愛。至於剛剛跟老公歡愛的情景,我卻怎麼也沒有任何清楚的記憶。彷彿剛剛只不過是完成一件……「例行公事」。

沖完澡之後,老公睡在我身邊,他似乎很累,已經倒頭呼呼大睡了。

我忽然有一種渴望,那是一種難以自制的渴望。

我將電腦從小工作桌上拿起,拔了插頭,偷偷從抽屜中拿出視訊及麥克風。一個人離開主臥室,來到旁邊的工作房間。裡頭是我的資料、以及我所有工作的報告。那是我工作的地方。

我把電腦安裝好,上了線,果不其然,『18cm』的帳號發著光,似乎在等我。

「姐~等你好久。」男孩打出這行字。

「等我?」

「嗯,想幹你!」男孩這行字,突然讓我感到異常興奮。

「我老公回家了,正在睡覺。」

「喔?真嫉妒!你們剛剛一定有做愛囉?」男孩問。

「嗯」。

「那你為何不去陪他睡?睡不著?」

「嗯。」

「那我知道了!」男孩說:「一定你老公不能滿足你,你只好來找我啦!」

這小鬼真精!被他說中心事。

「老公不能滿足,是不是因為太小啦?」

「不是,」我等於間接同意他。

「一共搞了幾分鐘?」他問。

「不到五分鐘。」我打字:「一向都這樣。」

「不會吧?真遜?」男孩說:「姐!把視訊打開,讓我看你的下面是不是還濕濕的?」

我打開視訊,螢幕上出現了自己的畫面,當然只是穿著內衣的下半身。

男孩邀請我點他的視訊,畫面上出現了笑嘻嘻的他。

「姐的胸部真漂亮!看到就會想要你。」男孩打字:「把視訊放下面點,我想看你的下面。」

我猶豫了一下,但是想想既然沒讓他看到臉,自然就沒關係。於是我把視訊頭往下調整,慢慢調到了大腿交叉的地方。

「燈光太黑,看不到,」男孩說:「可以調一下嗎?」

我把檯燈放到旁邊的小木几上,視訊頭收了光,映出我穿著的紫色內褲。

「真美!性感極了」男孩說:「真想好好操姐一番。」

我耳根發熱,胸部有隱隱的感覺,我知道,那是未被滿足的慾望。而我需要滿足這慾望。

「陰核敏感嗎?姐?」

「嗯。」我如實回答。

「摸自己陰核,看著我。」男孩說。

我看著他,右手伸到下體,撫摸自己的陰核。

男孩在我眼前脫下了全身衣物,露出那曾讓我內心與肉體為之澎湃的男性肌體。突然,陰核感觸到這種心動,刺激也加倍了。這種肉體的刺激,讓我不自主地「嗯」了一聲。

男孩挺著男根,正對著我,打出了這行字:「姐~讓我來操你的穴,好ㄇ?」

我的手捨不得地離開了自己,在鍵盤上打出:「好。」

男孩似乎很興奮,接著開始搓揉自己的男根,而我,也在電腦前愛撫起自己的乳房與下體。

此時的我,衣衫不整,雖然我只穿了一件內褲跟短袖睡衣,然而我沒有合上睡衣的鈕扣,讓由輕薄柔細的睡衣領口,斜斜地橫在我胸前,露出了我右邊的乳房,全身像燃燒了一樣,慾火催促著我的一舉一動,我只感受到一股強烈的慾望,在胸口不斷的催化、擴大,心跳加速的感覺,更讓我的臉發熱了。

原本只是在內褲外面的撫慰,也隨著這股激情而慢慢伸進內褲裡面,我開始幻想男孩用他溫柔的手,進入了我的內褲,觸摸我全身最隱私的地方,想到這裡,讓我更加瘋狂!

我不敢叫出聲,雖然我真得很想,隔壁的老公已經睡了,而我卻靠著一部手提電腦,偷偷躲在我房裡,跟一個從未謀面的男孩子自慰,甚至達到高潮,這對我來說,是一件既滑稽、卻又興奮不已的事。我看著男孩的肉體,他那強健的肉體,及那根挺直的肉根,我整個人都融化了!

陰核內逐漸分泌出黏液,讓我的手濕了,這是女人慾望的泉源,隨著黏液的大量分泌,我的慾望越來越強,身體越來越熱,喉嚨也感覺到干凅。

現在,多想真正跟這樣的男人交歡一場!讓他進入我體內,用肆虐的肉體擺動,幫我驅走那份空虛跟需要!

突然,當我正入神沉醉在自我的幻想裡時,門外有人敲門。

「老婆?你還忙啊?」是丈夫。

「嗯,我還要忙一下,」我趕忙扶正衣衫,關掉視訊,打開我的檔案。

丈夫開了門,走了進來。我回頭看他。

「這麼忙啊?」

「是啊,」我幾乎停止呼吸,用很緩和的口氣回答:「有份研究報告,我得趕出來,你先睡吧!」

「唉,真是忙,剛剛忘了跟你說,我明天跟老陳換班機,要飛一趟日本。很近的,半夜就會回到台灣。」

「啊?」我問:「那你還不去睡?」

「不要緊,反正還有時間睡,你忙吧!我不吵你。」丈夫笑著:「我先睡了。」

「好。」我說:「晚安。」

丈夫離去之後,我舒了一口氣。腦海裡一片空白。

從來沒注意到,原來我嫁的男人已經是有白髮的中年男人。而且似乎在夜裡,看起來更蒼老。

突然,一個年輕的男體進入我的腦海。

我打開電腦,開了視訊。也開了他的。

「怎麼了?」

「沒事,斷線。」

「該不會是老公來查勤吧?ㄏㄏ」

這年輕人猜的真神!

「哪有?」

「好刺激喔!姐,萬一你老公知道你跟我在網愛,會怎樣?」

「不會怎樣。」我沒好氣的回答:「能怎樣?」

「ㄏ~姐真像是偷情的女人,連口氣都跟前幾天不同,ㄏㄏ,棒!」

「是嗎?」我懷疑。

「是啊。不要浪費時間吧,我們繼續做愛吧!」

男孩又開始擺弄自己的身體,一根頂的幾乎快八十度的男根,在視訊方格理看得一清二楚。

這也再度撩動我的慾望,我又再度把手放回原處。開始撫慰自己的肉體。

慢慢的,那感覺又如同死灰復燃一樣,在我的心裡與肉體燃起,我享受這份自慰的快感,真的!就這樣,我很快又達到了高潮,從沒想過我是這麼一個淫蕩的女人。

我們沒有停止幻想跟對方交合,男孩抖動著身體,似乎在緩和我的情緒,我看到他搖擺臀部的樣子,笑了!

突然之間,我發現自己深藏已久的慾望,竟被一個十幾歲的男孩給引燃了。

「笑死我了,」我打出字:「你這姿勢。」

「怎樣?我很可愛吧?」

「嗯」,我一邊微笑一邊打字,連我自己都可以感受到那種會心的微笑所展現的女人性感。讓我很愛這份感覺。

「姐!高潮了嗎?」

「嗯。」

「但是,我還沒呢。」

「可是,我累了。」我打。

「拜託一件事,讓我看看你的臉好嗎?」

我猶豫了。

剛剛的身體都被他看光了,現在還讓他看臉?

「拜託,一下下。」男孩哀求著:「一下就好。」

我竟然也沒全部拒絕他的要求,可能是因為內心的緊張與恐慌,都被剛剛的高潮所淨化了吧?

我慢慢把視訊拿到電腦面板上,畫面上出現我的頭髮,是微長的直髮,然後到我的臉頰,不多時,我在電腦上看到我自己的臉。那一對眼睛,明明亮亮,是我最驕傲的地方,遺傳自我媽,我知道我並不是天生的美女,也不算是麗質天生,只是斯文秀氣、甚至有點男人緣,從中學以來,也不乏追求者,但我因為出身比較困苦,所以總是埋首唸書,從來不把愛情當成一件認真的事情。

「啊!姐,你真好看~」男孩說。

我立即把視訊拿下來,真荒唐!我竟然會暴露自己的外貌?剛剛是被這男孩勾魂去了嗎?

「想不到網路上竟有你這樣的美女,真是打破了傳統的觀念。」男孩說:「網路不再是朱羅紀天下了,ㄏㄏ,讓你看真值得。再讓我看一下。」

「不。」我打回去:「不給看了。」

「拜託啦,姐,漂亮性感的姐,我看到你,又想打手槍了。」男孩說。

以往,若聽到男人這種直接的言語,我會覺得一點意思也沒有。

然而,不知怎地,虛擬世界的語言,竟然沒有什麼讓我感到威脅的地方。

青春是一種我漸漸覺得失去的資源,特別是跟那個男孩交往以來。

每次一想到我們之間差了十幾歲,做得卻是我白天根本不敢想像的事情,內心就有點怪怪的。

這種虛擬的精神外遇,總會遇到一個瓶頸。

跟男孩之間的網愛,每次都能讓我達到比丈夫還亢奮的高潮。

肉體上的需求也因為高潮的頻繁而漸漸增長,我深深覺得,越來越無法透過視訊跟聲音的傳達,而滿足我更深層的肉慾。

不知不覺,我忘記了研究的事情,男孩粗壯而年輕的男性肉體,對我的性吸引力越來越大,而彼此熟悉的感覺越深,也越喚醒我內心沉睡的那一部份。

我深知我已經無法拴住自己的肉體,那種已婚婦女的貞潔感已經到了破裂的臨界點。

毫無疑問,在這種情形下,我跟男孩總會有見面的一天,尋求那份真實的肉體所帶給我的渴望與愉悅。

我期待著,期待著那道心防破滅的那一天。

「姐,跟我見面吧?」在一次網愛的高潮過後,他又提出了這樣的要求:「真實地來做一回愛。怎樣?」

我沉吟著,高潮後殘留在體內的興奮感,讓我有種想答應的衝動。

我沉思著,禮拜四是最好的時機,那天下午沒有課,老公又排定飛歐洲,難道這就是一個真正偷情的機會?

體內突然又浮現了生理的慾望,那是還沒被滿足—或者說—其實從未被滿足的慾望。

「嗯」,我像是犯罪一樣打出了字:「禮拜四吧。」還有三天。

「真的嗎?要跟我見面嗎?」

「嗯。」

「太棒了。你一定會愛死我的。ㄏㄏ」男孩打字。

「是嗎?」我心裡認同,但並不表現出來。

就這樣,我們約了一個地點,我也準備要開始我的「禁忌約會」,一次外遇。

從那晚起,我開始徹底保養全身肌膚,只希望在他面前,不要呈現出任何老化的跡象。

我已經忘記了我們見面時的任何寒暄,只記得那是讓我難忘的激情午後。

男孩整整比我高出廿幾公分,很高大。而我原本就嬌小,這樣的身體比例,讓我更加亢奮,也幫我擺脫了世俗的觀念,「我是來偷情的」

一進了汽車旅館的房間內,男孩就迫不及待的吻我,我沒有太多抗拒,想抗拒,幹嘛來?

我們緊摟著擁吻。我可以清楚感受到那份性慾,從我們交纏的的唇間,來到我的下體。

男孩迫切而俐落地脫去了我的衣服,脫到我們兩人都一絲不掛。

我喜歡這種直接的方式。既然來了,就是這樣,不必隱藏什麼,反正就是肉體交歡。

男孩把我摟到床上去,開始吻我的乳房,慢慢遍及我全身,包括我那最隱私的部位,我一向不喜歡老公吻我那裡。男孩也是再三拜託的,我才勉為其難答應。

當男孩的隱私部位碰觸到我的性器官時,我渾身發抖、也發熱。

那種感觸,對於一個從未真正有過性滿足的成熟女人來說,就像是一種鴉片,吸了,就會上癮,沉淪在無法自拔的深淵。

我沉醉在那份親密的肉體感官,他的唇貼我兩腿之間。

「真想好好跟你做一下午呢。」男孩說。

「好!」我回答。

午後的一絲陽光從密閉的窗簾邊縫躍動在我的胸前,時而跳動到男孩的後腦杓。

陽光是靜止不動的,躍動的是我跟男孩的身體。

「姐,我愛你。姐姐老婆……」男孩臉龐緊貼我胸前,我深刻感受到他舌頭熾熱的燙吻。兩腿之間的地帶,緊緊地含住了男孩的肉體。那堅硬的男性肉體,直頂著我。

一種放浪的自由,一種無比的愉悅~

「喔~啊~親親~親愛的~~我愛你~」我喘息著、叫著。

我從未喊過,也不知從哪看來這些言語。

我記得我喊了他「弟弟」、「哥哥」、「老公」好幾種稱呼,我覺得那是男女肉體交合時的親密感。

然而,讓我最突兀的,竟然是我後來用閩南話喊出的「客兄哥哥」這種淫亂的稱呼。

這種稱呼從未曾出現在我的腦海裡,而我竟然喊了好幾聲,真不知道已經舒服到什麼地步、暢快到什麼地步了。

「姊姊老婆……姊姊老婆,」男孩一邊攻擊我,叫道:「你舒服嗎?我幹得你舒服嗎?說!說啊!」

到了此刻,我已經感受不到「干」字是髒話了—那只是純粹的肉體動作。

「客兄哥哥,你操人家操得很舒服啊!」我用閩南話呻吟著:「操得人家下面很濕啊……」

男孩聽到我的淫蕩話語,似乎更加興奮。

他的男根在我體內極有技巧地碰觸每條性愛神經,他非常霸氣地嘶磨著我的深處。

男根的頂端很粗大,磨得我下體全身發麻,肯定一般女人受不了這種嘶磨帶來的快感。

「乾死我,人家愛你干……」我一直反覆呻吟這一句。

「我一輩子都要這樣干你,操你,親姐老婆…好不好……好不好?」男孩邊吼邊頂我的肉體深處,帶給我更猛烈的歡愉。

我跟他的男女裸體,深深地交纏擺動,姿態淫穢到極點,刺激也登上最高點。

「好,好!…啊~~不要~」我叫著:「不要啊………」我達到高潮了。

那一刻,男孩頂到我最深處了。

不該說他是男孩,他已經是男人了。

男人似乎知道我的喜好,他深深地把自己的男根沉到我最深處,然後搖動他結實的臀部。

那種滋味,讓我真瘋了。每一次進入我體內的動作,都能帶給我生不如死的快樂。

「喔~親姐~親老婆~我都噴給你,老公…都噴給你啊~親姐~我噴了喔……噴啦~啊啊……啊啊…」男人一陣激盪,身體爆發著一股動能。

我在他短暫的狂樂中感受到男人的激動,他催得我達到慾望的頂峰。渾身的感官刺激到達最頂點、肯定是最頂點。

在男女極愛激盪的喊叫聲中,我又再度達到了高潮。

那是我午後的第四次。卻是他今天的第一次。

我毫不保留地承受了他終於爆發在我體內的精液。

毫不保留~

因為一周前,我已經服用了避孕藥。這一刻,正是避孕藥發揮作用的時刻。

我們的肉體依然緊緊地鎖住,彼此感受著對方的喘息和心跳,以及燙到有點過份的體溫。

「來,姊姊,」男孩離開了我的身體,「我們去沖澡。」

男孩拉著我,來到豪華的浴室。打開了水龍頭,水柱沖在我們的裸體上。

「啊哈哈……好冰啊……」我又笑又叫著。

「冰火五重天……」男孩笑著。

「什麼?」

「你沒看電視嗎?不知道冰火五重天?」

我搖搖頭。

「我教你,不要動,」男孩將蓮蓬頭的水直接沖在他下體。

「幹嘛啊?你不冷啊!神經!」我笑罵。

男孩笑著:「幫我口交。姐。」

「我不要,」我笑:「剛剛你有那個…黏黏的……」

「都洗乾淨啦,」男孩說:「快點啦,老婆………」。他撒嬌著。讓我很無法抵抗。

我低下身來,望著那半挺立的男根,似乎很巨大的樣子。

「水很冰啊,不要濺到我啊…」我抗議。

「好,」男孩突然把水轉熱,然後叫我「嘴巴張開」。

「幹嘛?」我問。

「吸一口熱水,快點,含住我。」男孩催促。

「冰火五重天?」我問。

「對,快點。」

我用手掌汲了熱水,吞了一口。然後含住他的。

他的男根依然有點冰冷,熱水一觸,他「呼」地叫了出來。

我並不常做這件事,但是此時卻沒有任何抗拒。

他男性的肉體,在我的嘴裡慢慢恢復了原有的堅硬。

「啊~老婆…」男孩開始叫著:「來啊!來啊!快點。」

他甚至抓住我的頭髮,然後把我的嘴巴當成下體一樣,一直不斷地抽著。

「你……不要…」我覺得這動作很有點受辱的感覺:「不要這樣!」

「喔~親姐姐,那你得再讓我幹一次!」

男孩性急地將我的身軀扶起,讓我手托在牆上,背對著他。

他很快從我後面進了來,我也不知道為何會這麼輕易。

他進來了,又燃起我的熱情。

我們在浴室裡,又做起愛了。

他一邊握著我的乳房,一邊從背後進入我。

那感覺又是另一種不同。

哼哼啊啊的事情,不必多說了,我被男性填得滿滿的身體,當然又令我再度瘋狂了一次。

他跟丈夫完全不同,我背叛了丈夫,但是卻一點感覺也沒有。

我們像一對戀人,不像偷歡男女。

如果說,過去的網愛是虛無,那麼,這次真實的做愛,則是一場夢。

一個我不太願意醒來的夢。

一個「背叛」的夢。

記起來了,很多年前的一個午後,我也聽見那樣淫浪的呻吟聲。

當時我不知道幾歲,但是大概已經有點懂事了。大約也有八、九歲了吧?

在媽媽的房裡,我見過媽媽跟一個陌生人做愛的情景,當時我並不知道她們在房間裡那樣是什麼意思,媽媽裸體,那個男人也是,他們兩人的肉體呈現出一種很不自然的交纏。

那種情景,讓兒時的我有點驚懼。

可是,我清楚記得,當時她喊著的,就是我剛剛喊著的話語。

「客兄哥哥,操人家好爽啊!」、「把人家幹得好濕啊!」這類淫蕩已極的話語。

不知道自己把這個記憶鎖在腦海裡的哪一部份。但是,現在已經解開了。

趁父親長期外出,帶男人到家裡偷情的母親,大白天裡躲在房裡跟男人偷歡。此後,我很少再聽到、或者看到類似的情景。

也許我的回憶有選擇性吧?過濾了一些我不需要記住的不愉快往事。

可怕的是,當我肉體的慾望火辣地燃燒起來時,卻活脫是母親的翻版。

那淫浪的呻吟、裸體擺動的姿態、任男人恣意佔據的部位,甚至達到高潮時的喊叫聲音,都一模一樣。

母親與女兒一個樣,連跟外面的男人偷情,都是一個樣。

那年,母親似乎跟我一樣,都是卅二歲,身心空虛的女人,背叛丈夫的女人。

我大約十二歲那一年,剛升上國中,月經剛剛來過,女孩的身體也早起過了變化。

我在學校裡見到我生平看到的第一部電腦。那是一間掛著「電腦室」的辦公室。裡面只有兩部。我沒看過這東西,很好奇。

老師帶我們去參觀這兩部電腦,還操作給我們看。很有趣。

一天,我記得當時我是值日生吧,降旗以後,同學跟我說,「老師找你!在電腦室。」

我來到電腦室,當時似乎太陽還很大,不過電腦室在校園偏僻的角落,很多班級都紛紛放學了。

我獨自來到電腦室,老師果然在等我。

「你來~」老師叫我進去。

電腦室冷氣開很大,有點冷。

「你對這電腦很有興趣嗎?」老師問我。

「嗯。」我點點頭。

「好,老師教你。你過來坐。」

老師騰了電腦座位給我,我有點受寵若驚。

他坐在我身邊,開始教我一點指令上的東西。

「這個是dos…電腦能這樣,都是因為dos……」

接著,他拉雜講了很多,我當時似懂非懂,但是很感激他給我這機會。

老師是個斯文人,很年輕,班上有些女同學甚至還暗戀他。

接著,讓我疑惑的事情發生了。

我在操作電腦時,老師似乎有意無意的來碰觸我的胸部。

那感覺很敏感,那時,我剛剛發育完成,乳頭還很敏感,被老師無意碰一下,都會像觸電一樣。

慢慢地,老師的身體跟我緊靠在一起。

接著,他將我全身拉起來,似乎是有點粗暴,但我卻完全沒有抗拒的意願。

他似乎不是要懲罰我太笨,但我那時真這麼想,我太笨了,他要打我屁股。

他迅速脫下了我的內褲,那時,我驚覺不對。

「老師……」我欲言又止。

「不要動,不要緊張。」老師說。

突然覺得下體有被觸摸的感覺。有一種微妙的感覺…接著,我記得的事情,就是我雙手托住桌子,張開雙腿,眼睛看著電腦螢幕………老師從我背後搔我,當時我認為是搔癢,不過部位卻很奇怪,那是我的陰核,老師的手掌托著我的兩腿之間那最隱私的地方,手指不斷把玩著我。

「真乖…………老師好喜歡你。」老師喃喃自語。

我感覺有點不太舒服,因為那部位膩膩的,好像有點尿意。

「老師……我想上廁所…」我當時這樣要求他。

「好啊,你可以在這裡尿啊。」老師說。

「可是………」我遲疑著,「不行啊。」

我一直忍住,倒不是說很急,只是那感覺真得很怪,明明是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帶給身體上卻是一種隱約的快感。當時,我正望著電腦的螢幕。

回到家以後,我看見媽媽,不自覺地產生了一種很厭惡的感覺。我厭惡我自己。

國中三年我很痛苦,那天在電腦室的遭遇,一直困擾著我。甚至伴我走過憂鬱、沉重的中學歲月。為了不讓自己沉浸在那種慢無邊際的自責與羞恥裡,我一直努力讀書,想要脫離現實的世界,那些回憶,也被我漸漸淡忘了。

女人一旦「背叛」之後,很少會有回頭的,這點跟男人也差不多。

因為當女人的性慾獲得空前的滿足後,她再也不會想接受任何無法帶給她這種滿足的男人,她會逃避他,甚至會有點鄙視他。這是我的感覺。

而我想逃避的人,就是我丈夫。我逃避丈夫的方式,不是離婚、也不是吵架,而是更放任自己的軀體及心靈,沉溺在網路與陌生男人的性愛幻想中,這是我始料未及的結果。

亞得(18cm)不但開啟了我對網路性愛的可能性,也讓我的研究有了第一個完整的樣本,我沉溺在與他的肉體關係裡。起初,那是一種帶著有點戀愛感覺的肉體經驗,其間夾雜著好奇的研究心態。慢慢地,我發現,我其實是被他年輕而強壯的肉體所引誘。

乾脆一點講好了,我喜歡跟他的身體交纏在一起時的歡愉感。

說起來有點難為情,他很愛把精液毫不保留地射入我的深處,事實上我也喜歡,因為那感覺很讓我心神蕩漾,當我看著他射精時的痛苦表情,以及他的肉體在我兩腿間體內顫抖時的醉人觸感,同時也把我帶上了最後的高潮。

剛開始時有一次,我堅持他一定要帶保險套,那次的感覺真的有差,我感受不到他的絕對狂放,而他也似乎悶著,無法盡情的發洩。

後來我們做愛時,都是絕對的肉體接觸,中間沒有任何阻礙,那種感覺更加令我興奮,原來我是這麼渴望男人肉體直接接觸的女人。

然而,我們做愛時的毫無顧忌,對我這年紀的女人來說,可能會有懷孕的危險性,可是,那種肉體快感,卻像是一根牢牢套住我脖子的粗繩一樣,糾結著我的心靈及肉體,讓我不得不靠避孕藥來取得安全的性愛。

一個週五下午,我又跟亞得約在Motel做愛。我們很狂放地在地板上做愛,亞得很盡情地在我身體上愛撫、騷動,我也享受這種肉體快感。

漸漸地,我們開始很激烈了,亞得很年輕,我則很熱情,他毫無任何顧忌地吻我的乳頭,吻得我神魂顛倒,我尤其喜歡他肉體慢慢在我體外磨蹭的感覺,當他的下體在我下體磨蹭時,我可以感覺到,我體內滲出的液體,沾滿了他的身體。

「寶貝,」他用一貫的稱呼叫我:「愛死你了。」

我當然也有同樣的感覺,男女之間就是這樣,交合之後,彼此都濃的化也化不開,各自享受對方帶給自己的強烈感受。

我喜歡他滿滿塞在我兩腿之間深處的那種充實感。而他是怎麼的感覺,我卻一無所知,就算問了,我想我永遠也無法體會吧?

放任身體任他玩弄,這是我愛的方式。那天,他叫我跪在床上,張開大腿,然後一股腦將自己的性器官往我體內放入。

接著,他一面拍打我的臀部,一面頂撞我的體內,我感受到臀部火辣辣的疼痛,以及陰道內傳來的那種因為男人肉體進出所產生的收縮感,讓我性奮到無以復加的地步。

「叫老公,叫老公操死你……」他邊說著,一邊豪不留情地挺入我的內部,直直地頂在我的子宮上。那感覺讓我幾乎都快死了。

「老公………」在迷亂中,我跟著他的吩咐,呻吟叫著:「老公………操人家…操死人家……」

我感覺亞得很興奮,因為他的肉體在我裡面一直不斷的顫抖著。

「你下面會咬我耶,姊姊老婆。……」亞得很興奮地說:「咬得老公舒服極了。」

我不知道那是什麼意思,只是覺得子宮跟體內不斷的收縮,也許這就是男人感受到的「咬」吧?

我們一直變換體位,亞得不知道從哪學來的。但我當時頭腦很亂,大概是被性愛的刺激沖昏頭了,我只記得我一直叫些我聽不懂的話語。

最後,我們回到了正常體位,我兩腿夾著他,讓他深入我體內,直挺挺、大剌剌地進犯我的全身,我幾乎都快融化了,也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經歷了多少次的高潮。

整個下午,我們的身體幾乎都是赤裸裸黏在一起,似乎黏不膩,也愛不膩。

「你知道我最喜歡你的那裡嗎?寶貝…」他突然這麼問我。

「不…知道…」我激動地接受他在我肉體的擺動,喉頭裡冒出這麼一句。

「因為……你這裡………很緊啊!」他邊說,邊狠狠地頂著我,然後說出這麼一句話,讓我在瞬間幾乎達到高潮了。

「啊…………」我興奮地叫了出來,一邊摟他的身體,摟的緊緊的。

他也叫著,接著很自然地把體內的一股熱流丟給了我。這才是男人!

我滿足了。渾身的千萬細胞告訴我:我徹底滿足了!

回家的路上,我一直思念著剛剛的情景。我跟那個男孩在Motel裡面銷魂地消磨了四個多小時。在那四個小時裡,他不斷地用身體撫慰我,用他男性的肉體滿足我、充實我,用各種不同的姿勢進入我。我像是一個戀愛中的女人。

慢慢地,我跟18cm男孩在網路上比較少聊了,因為既然有了真實的肉體之親,這樣的訪談也就不算什麼了。

然而,我的研究仍然要下去。

我遇見的第二個樣本,說來有點奇特,嚴格來說,我並不是在網路上認識他們的,而是在一個網咖裡面。

因為我的手提電腦送修,所以,我趁著一次丈夫不在的機會,一個人晚上偷偷來到一家網咖「釣魚」,也就是我的「網路採樣」–在公開的聊天室裡面等著被我的樣本搭訕。

「你好!」畫面上突然出現有人對我打招呼。帳號叫做「3P」。很怪的名字。

Rachael:hi

3P:等等~我猜你是…女的?

Rachael:嗯。

3P:等等…我再猜……大約29?30?

Rachael:什麼?

3P:我說年紀………是不是押?

Rachael:差一點點。

3P:是喔?管他~來這裡找啥啊?

Rachael:聊天。

3P:聊天喔?要ONS嗎?

Rachael:你說一夜情嗎?

3P:是底。

Rachael:有人答應過嗎?

3P:有。

Rachael:幾個?

3P:好幾個咧~怎樣?現在出來先兜兜風?

Rachael:我住哪你都不知道,還兜風?

3P:我知道,我猜得很神。

「我住哪?」我問。

「跟我一樣。」他說:「台北縣。」

「台北縣,」我說:「機率最大的縣,瞎猜也會中。」

「我不是靠機率猜的喔!」他說:「怎樣?去不去?隨時可以去接你。」

「不去。」我拒絕了。

「喔?可惜。」他說:「覺得你長得不錯說~~」

「你又知道?」我問。

「當然知道。」他打出這行字:「你看看你左後方。」

我慢慢回過頭,竟然發現一個男孩子正對我揮手!

原來,他竟然跟我在同一間網咖內?!

我臉頰發熱,一時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我連忙把瀏覽器關掉,跑到櫃檯去,隨便掏出了一百塊錢丟著,然後頭也不回地就走出了網咖的大門。

男孩沒有追上來,要是他真追上來了,我可要叫警察了!我打定主意。

上了車子後,我踏著油門,迅速離開了那一帶。

那次經驗之後,我不敢再上網咖,乖乖地等我的電腦修好,在自己的房間裡面上網,應該是最安全的。

我猜想,3P大概不會就這麼消失。既然出現在那樣的聊天室,大概也都是常客吧?

果不其然,兩天後,我電腦送修回來了。一上了聊天室,又遇到了3P!

「抱歉啊!上次。」他說:「不過,沒惡意喔~」

「你怎麼知道我上那個聊天室?」我問。

「走過你身邊時不小心喵到的~」他承認了:「跟你開玩笑的。」

「我真嚇到了。」我說。

「抱歉啊~~我們不是壞蛋。」他說:「只是兩個年輕的色中餓鬼!!!」

「兩個?」我問:「為什麼?」

「我們兄弟共用一個id啊,我們是雙生兄弟。」他說。

「是嗎?」這可奇了,我問:「那你是哥哥還是弟弟?」

「連我們也搞不清楚,外婆說我是哥哥,舅舅說我是弟弟,阿~隨便啦!!」一副Z世代無所謂主義的樣子。

「你們在母親娘家住?」我問:「父母呢?」

樣本的家庭狀況也是很重要的研究項目之一,透過家庭背景的理解,也許可以找出樣本的性觀念跟家庭狀況之間的某種關連性。

「我爸早掛了~我們都沒看過他,我媽嫁人了~所以不常看到。」他回答的很乾脆。

原來是一對沒有雙親的孿生兄弟!

「你們幾歲?」我問。

「我們都是24…剛退伍咧~~…」

「喔?」我問:「沒工作嗎?」

「有啊。」他說:「你呢?」

「我有。」我說:「你有女朋友?」

「沒~~」他說:「你呢?」

「我結婚了。」我表明身份。

「喔?人妻喔?很棒耶…」

18cm也是這樣,聽到我嫁了,高興的跟什麼似的。所以我猜想,男人只管偷腥,大概對於對方的婚姻狀況什麼之類的,都不挺在意吧?

「你們在網路上找一夜情?」我記起當天的事情:「常常這樣麼?」

「要看囉~看心情。」他打:「況且網路無美女,真要這麼阿撒力的,我們還會考慮咧!」

「你們……找怎樣的女人?」

「隨便囉,最要緊不能太胖。你好像不胖喔。ㄏㄏ」

「隨便你們想!」我說:「我無所謂。」

「我們兄弟一直想要同時搞一個女人。你願意嗎?」他這麼說。

「不願意。」我一想到三個人在一起做愛,就覺得有點……無法接受。

「喔~果然,女人都不太願意3P。」

「我倒是很好奇,你們不會覺得……這樣很…不自在?」我對男人的心思感到不可理解。

「不會啊,」3P打出了這樣的回答:「很刺激耶!」

這似乎引出了另一個青少年性態度的主題,那就是對「多人群交」的接受度。

我記得報紙上曾經有過這樣的報導:一群少男少女雜居一處,互相交換性伴侶,甚至女孩子懷孕都不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這種多人的雜交,隨著現代人際關係的複雜化,漸漸已經成為年輕人間一種主流的性幻想模式。

「怎麼刺激法?」我問。當然為了研究才問。

「就是……兩個男的干一個女的啊,看那女的一直唉唉叫,很爽耶!」他說:「A片上都這樣演的。」

「是嗎?」我不以為然:「哪裡爽?」

「女的全身上下都會很爽耶,尤其前面含著一根屌,後面又有一根屌插進去洞裡面,不爽嗎?我們就不信。」

「那你們試過嗎?」我問。

「有。」他說:「一次。爽翻了。」

「幹嘛找我?」我問。

「沒啊,」3P說:「我們覺得你長得不錯,所以問你看看有沒有興趣。」

很直接的回答!

「是嗎?」我說:「沒太大興趣耶。」

「是喔?搞不好你是恐龍對吧?」他說:「上次其實也沒看粉清楚耶……」

「什麼話?」我有點生氣:「你是說我醜?」

「不知道啊,除非你開視訊來看詳細一點,有視訊嗎?你。」

「我有視訊啊,」我說:「但我不開。」

「是喔,為什麼?」

「不開就是不開,哪有為什麼?」我說:「怕你們看了會………睡不著。」我邊打邊露出微笑。

「really?這麼hot?那非看不可啦!」

「不可以。」我堅持。從做研究做到發生外遇,我已經模糊了焦點一次,不能再有第二次了。

「喔……那我們開視訊,你先看。」3P打出這行字。

果然出現了一個對話方格,要我同意看他的視訊。

我按下了。不多時,視訊出現了。

我的天啊,在我眼前,是兩根………男性的性器官。

我本來曾經以為,自己對男性的性器會有某種程度的反感,但是自從18cm以後,我已經見怪不怪了。

但是,現在這視訊裡面的情況又不同,一次出現兩根男性的性器官,那對我來說是一種視覺與心理上的震撼,我畢竟不是醫護人員,對這種情況的反應,跟一個卅幾歲的普通女人沒兩樣。突然有種被輪暴的心理威脅。

奇怪的是,隱隱覺得胸部又有輕微的震盪,我以為是心跳,接著我感覺到下體有點奇特的感覺,我輕輕一摸,想不到連下體也有點濕潤了。

突然間,我想起跟亞得做愛的情景。每次我們都很激烈,而且似乎是我主動這麼激烈的,喊的、叫的、咬的人,都只是我。

我真是這麼淫蕩的女人嗎?

出於某種自我防衛的心理,我關上了視訊,打出了這行字:「我看了。」

「不看了嗎?」3P警覺到我的動作,接著問:「感覺怎樣?」

「不怎樣。」我打:「有點被視覺強暴的感覺。」

「喔,我們就愛這樣。」3P打著字:「女人都很假的,所以你也喜歡看吧?一次被兩根干,任何一個女人都會受不了吧?」

「拜託,」我打字:「你們真以為這樣?」

雖然我這麼問,但是卻覺得身體老是在跟我的理智唱反調,我感覺自身變成了兩個人,一個是我,另一個是我不太認識的「我」。

「不信喔?」3P說:「你試試看。拿兩根按摩棒從前面後面一起插,或者一根插下面,一根含在嘴裡,看你感覺如何?保證你愛死了!」

「你們常常這樣嗎?」我問。

「沒遇過真正的幹,但是A片很多。我們都專挑兩個男人干一個女人的片子,越看越興奮,一邊看、一邊打手槍。」

我似乎可以想像,兩兄弟在沙發上一邊看A片、一邊打自己那地方的畫面。那實在是…

「怎樣?換你啦。不是有視訊ㄇ?拜託,我們很想看一次,然後對視訊打。」

「找我?不會找別人嗎?」我問。

「呵呵,我們知道你想啊。」3P說:「一般女人看到這樣,連理都不會理我們了,你還跟我們討論耶!!可見你有好奇心。」

「老實說。我是有點好奇心,不過一次兩人,實在有點噁心。」

「那先跟我,等等換我弟弟。怎樣?」

「不跟你們玩,找別人去吧~~」我這麼回答。

但老實說,我倒不是很想放棄這麼一個「樣本」,於是我又加上一句:「如果純粹聊天就可以。」

「好吧?」3P似乎也妥協了:「聊天吧,沒魚蝦也好。」

既然賺得他們肯談,我就導入研究正軌了,我寫道:「你說,上次跟一個女玩3P,那是怎麼認識的?」

突然打出一行字:「抱歉,我才是哥哥,一直跟你說話的是我老弟。」

我一怔,立刻明白了,於是寫道:「你好。」

「你也好。我弟弟一向自以為是哥哥,但是上次打賭過後,他是弟弟,很明顯了。」

「打什麼賭?」

「我們賭誰先射精就輸,輸了甘願當弟弟,結果他輸了。」

「那一次?你們3P那一次?」

「你錯了,是2P,我弟弟是臨時加入的,那女的是我前任的馬子。」

「喔?」我好奇:「你願意這樣?」

「重點是我馬子願意。她哈我弟弟也很久了。」他打著:「我叫Jason,我弟弟叫做Jerry,就上次在網咖裡面惡搞你的人。」

「喔?」我這才明白這些關係,打道:「那他人呢?」

「去浴室了。」他說:「老佔著電腦招搖撞騙。」

「你說那女人是你的前任女友?怎會對你弟弟有興趣?」

「因為我們都很帥。」他說。

「多帥?」我問。

「傳照片給你吧。」他說:「等等。」

不久,我接到了相片。

果然是很帥的一對男孩,在海灘上赤裸上身,而且兩人都很像。

他們年紀比亞得還大上幾歲,外表更成熟,身上的肌肉,是顯然練過的男性體魄。這樣的體格,對任何一個成熟女人來說,多少都有點吸引力。我承認。

「你們都沒有女朋友嗎?」我很好奇。

「懶得交。」

「你們兄弟感情這麼好。真令人羨慕。」

「你要是有妹妹或室友之類的,可以來一起玩啊。」

我沒有回答,只是在我的筆記本上複製了這句話。

「你說你有視訊,為何不打開來看看呢?」

「不熟。」我說:「而且我不習慣。」

「怎會?久了就習慣了。ㄏ,我弟弟回來了,現在我們兩個都在電腦前等著看你的身材咧!」

我可想像那情景,很色、但身材很好的兩個年輕男人。

「你們為何確定我會給你們視訊看?」我說:「先談談你們的性經驗。」

「性經驗?我早就開包了,我弟弟也是。」

「何時發生的?」我問。

「我17,我弟弟16。」

「可以談談嗎?」

「初體驗喔,忘記了耶。不過我有更刺激的,要不要聽?」

「說吧。」

「上個月,我們一起上了我們的國中老師。」他的回答讓我很驚訝:「她快……35了吧。」

「喔?」這倒是我沒想過的回答:「怎麼發生的?」

「我們上個月開國中同學會,開完就去她住的地方。」他說:「她好像才跟她老公分居幾個月的樣子。我們看她好像很哈,我們漲得很硬,我跟我弟弟就一前一後把她架起來,幹了她。」

這種相當於刑事案件的事情,他卻說得一副事不關己,也讓我首度見識到現在年輕人的大膽跟無法無天。

「強暴?」我驚訝的問:「你們強暴你們的老師?」

「可以說是啦。」他說:「但……後來就不是了。」

「怎麼說?」

「第一次她很怕啊,還一直抵抗,但是很奇怪喔,後來她還主動找我們去幹她,女人真是很怪。」

真是兩個惡魔般的兄弟。

「那就是你們第一次3P嗎?」

「對啊。她雖然30幾歲了,但是很不錯喔,皮膚又好,長相還算可以啦,雖然不是美眉,但是還不算恐龍。她可以一次應付我們兄弟咧~又叫得很大聲,害我們還得把她的嘴巴摀住,否則隔壁的都聽見啦。」

「你們怎麼怎麼大膽?」我有點驚訝。

「大膽?我們知道她很哈啊,一直跟我們講一些她老公的事情,說她老公在外面有女人,怎麼壞啊,說她也要去外面跟男人玩,你說,這不是等於在暗示我們嗎?」他說。

現在年輕人真是的,這也算是性暗示?我不禁替那女老師感到惋惜。

「一共發生幾次?」

「兩次,一次算半強迫的,第二次她完全是自願的,還主動找我們去她房間,說要跟我們談談上次的事情。」

「她怎麼說?」

「她要我們蹂躪她啊。」

「什麼?怎麼蹂躪?」我問。

「她要我們對她粗暴一點,甚至用力打她屁股。我不太敢,所以就一邊干,一邊打她屁股,她還很爽咧~」

這個經驗對我來說很新奇。這類肉體關係,其實跟男女情慾大異其趣。被害者本身並不是渴望性愛,而是有某程度的被虐心態。換言之,受害者本身就是「性被虐狂」(Sexualmasochism)。

基本上,受害者藉由這樣被強迫的虐待性行為,達到心理與生理上的滿足,一般都把這樣的行為定義為「性癖好異常」或「性倒錯」(paraphilia)。

但是,即使有色情片渲染刻意這類的情節,但在現實生活中,沒有證據或研究可以判定女性有被虐傾向,例如1988年,美國學者DeniseDonnelly就曾針對320所美國大學學生,進行性虐待/被虐待在男女性之間的差異,發現「沒有證據可證實女性被虐假說」,因此,當我聽到這樣的描述時,內心有點懷疑。

「真的嗎?」我再度確認。

「對啊,不蓋你,她真的很high,我們邊干邊打她屁股,甚至我弟弟還打了她一記耳光,她還很舒服咧,說再打一個。ㄏㄏ,有點變態,被虐待狂。SM」

也許很多色情電影都演過這樣的情節,但是學界對此仍然存有疑慮,認為男性的虐待/被虐確實存在,而女性則極少存在,如果這是社會集體議題,也許更符合我本行,但若是某種心理異常議題,那就是心理醫學問題,不屬於我所專攻的社會心理學範圍。

然而,我卻被這樣的描述所引導,進而產生了高度的好奇心,我不知道,那是出於專業的好奇,還是有其他因素。

「喔,這女人不知道多飢渴,一直叫,奶子又大,一直搖晃,我的小弟弟~我的老二啦~還在她乳溝擠來擠去,爽死了。」

我想到那情景,腦海裡是一個狂浪妖艷的女人,雪白的肉體在兩個兄弟之間恣意沉淪,不知如何,我被這樣的景象所迷惑。

「然後呢?」

「你有興趣聽啊?該不會你跟我們老師一樣很哈吧,ㄏㄏ……」

「我只是想,有女人喜歡這樣嗎?」

「廢話,喜歡的很咧!女人都有點被虐,否則不會越被壓越爽。」

真是標準的男性觀點!不過我真有點好奇,這種個案,讓我有一窺究竟的慾望。

「你們何時會再去她房裡?」我問。

「怎樣,你也想一起來喔?呵呵。」

「我先看看。」我說:「從視訊看。」

「好鮮喔,這點子美呆了!我們先來個3P,你在旁邊用視訊看,如果你忍不住,就來加入我們,屌喔,明晚我們要去她家,我們會說服那婊子,明天這時候見。」

我本以為這不太可能,也沒抱太大期待。因為我不太相信有這回事,有學者認為,女人有被虐傾向,那純屬男性觀點的幻想,用以掩飾或合法化自己的性行為,例如有些男性說的「欠干」,或者男性認為女性必須在某種壓迫或強迫下與男性進行關係,還能從中得到快感,這都是很錯誤的想法,至少,我就不這麼以為。

以我的感覺而言,大部分女性還是必須在愉悅且願意的情況下,才有機會得到性的滿足,因為女性的力量單薄,所以男性的口頭威嚇或暴力強迫,容易女性內心的心理壓力,產生例如「可能被殺」、「可能遭遇身體傷害」等恐怖想法,這樣的情況下,如何能得到快感呢?我不解。

但如果說女性在性行為時傾向被自己能接受的男性所引導或支配,這我倒可以接受,但那是根植於女性對男性的基本信任,她相信「他不會傷害我」、「他會愛護我」,所以寧願被男性支配,或配合男性做些動作,這跟「被虐」其實是天差地遠。

所以,在強暴個案中,甚少出現女性願意配合施暴者的案例,因為強暴代表「傷害」,試想,如果一個人拿一把刀,強迫女性幫他口交,她會甘之如飴嗎?

所以我也認為,相信女性喜歡被虐,純粹屬於「男性觀點」,這類男性觀點充斥於色情片,因此,大部分女性,即使基於好奇觀賞色情片,投入的程度也不會跟男性一樣深,除非內容是描述男歡女愛的情緒及性愛,而不是單純的性交活動或非自願的性交。

第二天晚上,3P果然在線上,我一上線,就被3P發現了。

「睜大眼睛看喔,我們開視訊了。」3P打出一行字。

我接受了視訊,眼前看到的景象,令我十分驚訝。

視訊頭被擺在高處朝下照,一身雪白肉體在兩條男體之間,很明顯地,她正和3P兄弟進行一場肉體的遊戲,在床上。

女人的頭髮有點散亂,但肌膚很雪白跟兩個男人的膚色形成強烈對比,身體曲線似乎有點消瘦,但是相當骨感。她那姿態令我臉紅。

簡單來說,那女人一邊幫一個男人口交,後面則被另一個男人進入體內。

好火辣的場面,簡直是A片。

即使透過視訊,還是讓我臉紅心跳,有點道德譴責的心理,但視覺上的興奮似乎更強烈。

從女人臀部進入的男人(我不知道是哥哥還弟弟),一邊用力地挺動臀部,一邊朝鏡頭向我看來,雖然他的臉並不是很清楚,但他似乎正在對我笑。

我臉上一陣發熱,那感覺似乎是看A片時,其中一個男主角對著電視鏡頭微笑一般的詭異,但我很清楚知道,現在在某一個地方,正在發生這樣的事情。

突然,女人前方的男人輕輕打了女人一下耳光,但那女人卻不以為意,繼續接受著兩兄弟一前一後的對待。

我終於相信了。

女人開始有明顯的身體擺動,似乎高潮來了,接受著這兩個男人的肉體,她的側面看起來還挺清秀,不太像是卅五歲。

看到那女老師的側臉,我突然感覺,好像正在視訊裡頭的女人就是我。

下體一陣電流交錯,我感覺到乳頭似乎有點發硬了。

自從跟18cm偷情以來,我身體就變得很敏感,常常一被挑逗,就會有不自主的反應,那感覺很奇怪,那是性反應,我知道。

然而,我一直以為只限於正常的一對一肉體關係,就在我眼睛看著視訊裡頭兩個男人與一個女人交合的景象時,竟然發現我也有了性反應。

我將手緩緩放入內衣裡面,開始撫慰自己的乳頭,一陣敏感的肉體刺激湧入腦裡。

視訊裡面,三個人的肢體激烈了起來,女老師換了姿勢,全身躺在床上,然後嘴邊一根男人的肉體,大腿之間的地帶也被一根肉體進入了。

原來,這就是他們把視訊頭擺到高處的原因!這樣的角度實在非常清楚,女老師閉上的眼睛,張大的嘴巴,滿足的表情,那種沉溺於兩個男人肉體的淫蕩神情,我從未見過。

可能是距離感帶來的安全感吧?我看得有點無法自己,,我褪去了單薄的內衣,把雙手貼在自己的一對乳房上,開始有點愛撫起自己。

男人們很激烈地fuck那女人,那時候我腦海裡,真浮現了fuck這個字眼。

「They are fucking her…(他們正在干她)」

「She is being fucked by them…(她正被他們幹著)」

我喃喃自語,不停重複這兩個英語句子,迴盪在我一個人的房內。

I want them to fuck me…(我要他們倆干我)

慢慢地,我發現改變了句子,又自言自語地重複這句話,同時,我已經開始撫慰著我大腿之間的地帶,我那地方變得很濕很濕。

我恣意愛撫自己的肉體,眼睛沒有移開視訊。兩男一女正沉溺在一種奇特的交合經驗中。我在遠方觀察著,竟然也沉溺了。

從下體傳來的自慰快感,很快讓我失去理智,我有點慌亂地打開了自己的視訊。

視訊裡的男人發現了我要他接受我視訊的訊息,很快地將身體離開那女老師的嘴,來到了鏡頭前,他那聳立的肉體上,沾滿女老師的液體,正劍拔弩張地對著鏡頭。

「真嚇人。」我心裡這麼想著,他好像故意展現男性的肉體。

隱隱覺得自己的下體有點反應,跟上次一樣。突然之間,我很希望他那勃起的肉體能進入我,稍微抒解我無意被撥弄起來的慾望。

我在視訊窗格內看到我自己的胴體-一對雪白渾圓的胸部、平坦的小腹,還有身上僅剩的黑色內褲,都正被兩個男人一覽無遺。

我感覺到自己兩腿之間,也不斷分泌出因為感官刺激所催化出來的液體,慢慢地,我放縱了,一種狂野的性愛幻想侵佔了我。

我慢慢褪去身上的內褲,把自己全部裸露在螢幕前,我覺得自己像個久曠的怨婦一樣,期待鏡頭那邊的男人們能用同樣的方式對我。

那場景極度的淫穢,真讓我有點心跳加速,也開始喘息了,我開始放縱地撫慰全身,敏感帶所帶給我的刺激感,又讓我更迷亂了。我想,我是出於一種比較的心理,一種想迎取注意力,證明我有魅力的心理。

男人們似乎也因為我的大膽而更加興奮,我發現他們都朝螢幕看來。

突然,同一個男人又跑到螢幕前來,打下了一行字:「你很性感,身材棒極了,很想幹你,可以現在過來嗎?」

「不行,太晚了。」我回答,這時候出門,實在是很難想像的一件事。

「可是會很想幹你。一起幹。」

「不。」我發現看是一回事,真正做又是一回事,目前,我只想看而已。

「我給你我手機,你如果受不了,可以call我。」他打出了手機號碼,然後又回去床上了。

螢幕上是男女交纏的景象,極盡淫穢的畫面,一個女人滿足著兩個男人,而她似乎也得到了充分的愉悅,從她表情上看來就是如此。

通常我的自慰都是很低調的,而且帶點羞恥,頂多就是靜靜愛撫自己的陰核直到高潮為止,但此時,我自豪自己比鏡頭內的那個女老師更年輕,而且身材更好,這種自信,讓我開始放縱自己,我索性把大腿張開,讓鏡頭呈現出全部。

這樣的我,就完整呈現在兩個男人面前。奇怪的是,我很興奮,興奮地有點不知所以。

我撫慰自己,然後將這情景毫不保留地透過視訊送出去,很興奮的感覺,我說不上來,感覺身體有股電流通過,一直交會在我那女性的私密地帶。

我恣意沉溺在幻想跟自慰的夢幻感與現實之間,下體的感覺令我很陶醉。現在我真希望18cm能在我身邊,在我房裡愛撫我,征服我。

發現自己其實很空虛。此時,丈夫可能遠在萬里之外的天空中,那個我所嫁的男人,在我生理最需要的時刻,卻離我如此遙遠。

當然,我也知道,就算我丈夫在,很可能也無法滿足此時的我,真的驚訝自己要得這麼多!

那火熱的鏡頭,又再度解放了我,甚至,我覺得比跟18cm正常的偷情還要刺激!

我是怎麼了?

即使一邊譴責質疑自己,但是身體還是不聽使喚地自慰著,我讓最私密的地方對著鏡頭,一邊將手指在陰核上愛撫,也愛撫著自己的乳頭,完全沒有任何拘束。

也許,我其實喜歡享受這種時刻。淫亂的幻想、需求的肉體、不帶任何威脅感的性關係。

「屁股對準我。」男人又跑到螢幕前,打出了這行字。

我沒有抗拒,既然他如此要求,我就照辦吧。

我將房間的燈全部打亮,把視訊拉到床邊的小桌子,將身體趴在床上,翹起了臀部。

此時,他們很興奮吧?想到這裡,我更濕了。

我維持這樣的姿勢,慢慢愛撫自己的下體,我突然覺得自己愛上了那份性感。手指的撩動,絲絲不久,我真的達到了高潮,一股熟悉而又愉悅的高潮,讓我像坐雲霄飛車一樣,佔據了我全身,我顫抖著盡情迎接這強烈的肉體反應。

高潮的快感燙紅我的臉頰,視訊裡的女老師臉色也相當滿足,似乎也跟我一樣達到高潮。

我沒有繼續看,因為很有罪惡感。我關上電腦,到浴室沖了涼。然後關掉房間的燈,躺回床上。

「他們…在哪呢?」我問自己:「能做多久呢?」事實上,我並沒有目睹受虐的情形,這是很失敗的一次觀察。換言之,我只是經歷一次網愛,甚至不是我自己的網愛。

滿腦子都是剛剛兩男一女肉體交纏的景象,這讓我感到不太滿足,身體的最深處似乎還有一股殘餘的慾望。

今天,丈夫又出機了,我一個人在家裡,剛剛看完了視訊,而且也自慰高潮了,但我發現,自己的內心跟肉體,還是很空虛。

我打開音響,房內充滿了優雅的音樂。突然,我有一股衝動,打了手機給18cm。

我不知道為何打電話?也許我只想聽聽一些甜言蜜語,我在想,熟悉男性的言語撫慰,也許能冷靜一下我那因生理需求造成的混亂思緒。

手機關機了,我有點失望,感覺我沒有任何人可以求助。

我裸體埋在被窩裡想了許久,不知不覺,感覺下體又濕了,我抽了一張床邊的面紙,輕輕擦拭著下體,很敏感的肉體。

我輕輕將手放在私處撫慰,可是越是這樣,越感到一股無可抵擋的慾望,那慾望讓我大膽地將手指放到陰道內,這是我從來沒做過的事情。

剛開始,感覺有點異物感,但卻有一股說不上來的愉快舒服,於是我將手指慢慢放到陰道深處,那感覺越來越不舒服,其實也不是不舒服,而是我可能不太適應男人性器以外的東西進入體內。

我沒有將手指伸出體內,反而更往深處去,說也奇怪,當我越是這樣,越感到刺骨的快感,從未有過的性奮程度,我沉溺在這種變態的自慰中。

「啊……啊………」我不覺地呻吟著,全身顫抖。現在這種樣子的我,如果被丈夫看到,不知道作何感想?

我想,正常男人看到,都沒辦法忍受吧?一個寂寞的成熟女性,裸體在自己的床上,極盡挑逗及需求地自慰著,那種淫蕩的畫面,可能會讓任何一個正常男性毫不猶豫地就採取行動吧?

我發現,現在我的肉體,真得很需要一個正常的男性。

「我給你我手機,你如果受不了,可以call我。」腦海裡突然閃過剛剛男人打的字。

我起了身,打開電腦,上了網路,找出了剛剛的對話訊息。

3P依然在線上,此時,可能正在虐待著他們的女人吧?我突然想笑,這都什麼時候了,體內還有一股未滿的性慾,真是有點不尋常。

我下意識地按了手機,接通了對方。

「我就知道你會打。」開頭男人就這麼講,很有磁性的男聲,稍稍帶動了我的慾望。

「嗯。」我不知道要說什麼,更不知道為何會打。

「要過來嗎?」他問。

我沒有答話。

「你住哪?」他沒有繼續問我的意願,直接切入。

「網咖店不遠,幹嘛?」我問。

「你一個人住嗎?」他說:「今晚一人睡?」

「嗯。」我輕輕回答。

「過來,」他說:「我來載你,十五分鐘夠嗎?網咖店門口見。」

我沒有回答。

「就這樣,等等見。」他很果斷地掛掉電話。

我一片空白。那是一個陌生男人的邀約。而且是很複雜的關係,還是性關係。

四周很靜,我一片茫然,不知道坐了多久,我才站起身來。

我得出門了。我披上衣服,然後到梳妝台前,上了點粉。

男人剛剛的電話,很像是命令,絲毫不讓我有考慮或拒絕的機會。但是,我卻動搖了。

明天沒課,丈夫也不回來。明天,整個世界都會遺忘我。

等我穿上便服,來到門口時,我才有點吃驚發現,自己打算去赴約,而且是一場性愛的約會,有兩個男人跟一個女人,他們正在等我。

我開車來到網咖店前,他已經來了。

似乎還很順眼的男性,比我想像中成熟,我搖下車窗。

「開我車。」依然還是有點命令感,朝我笑了一笑。我點頭,但沒說話。

我停好車時,他的車已經開到我身邊,我上了車子。

我正走向一種複雜的多角親密關係,而我竟然感到很刺激。呼吸也有點急促了。

「睡不著?」他問。

我微微點頭。

「你身材很好。」他說,臉上的表情有點冷漠,午夜以後,這男人身上有種很吸引人的力量。跟網路上感覺截然不同。

我們沒有多說話,似乎要加入這樣的性愛遊戲,也不必相交太深。

「她呢?」我問。

「誰?女的嗎?」他說:「她說沒關係。」

「喔。」我點頭。

兩個有點變態的女人~我心裡這麼想著。

我們沒有多說話,一路上都是。出於女性害怕陌生感的本能,我還是開口了:「你們在你們老師家嗎?」

「是啊。」他笑笑:「等你啊。我弟弟堅持的。」

「這樣…好嗎?這麼晚?她明天不用上課嗎?」

我發現,講這類很平凡的話,例如「明天要上課」之類,跟現實生活有點連結的話,可以降低我的緊張感,至少讓我覺得,我們不是正準備進行一場變態的性遊戲。

「我想要吧?」他說:「可是她說無所謂。你呢?明天要工作?」

「我…輪休。」我掩藏自己的真實身份,即使對18cm都如此。

「嗯,你有老公嗎?」他問:「這個我問過嗎?」

「有,」我點頭,「但他出國去了。」

「是嗎?他做什麼的?」

「貿易。」我撒謊。

「是嗎?」他的眼珠閃動光芒。

看他這副模樣,我想他已經到了不能忍耐的邊緣了,不妨做個研究吧。

「問你,老公出差的年輕女人,對任何男人來說,多半都有想要染指的念頭吧?只要不是長得很難看的女人,是不是?」我問。

「哈哈。」他笑得很奇怪:「你說呢?」

「說嘛,」我又問他:「你會嗎?」

「就算難看的話,只要年輕,身材好,也可以啊。你知道男人就是這樣啦。」

「是嗎?」我故做猶豫,想套出更深層的答案:「比方說,你現在看到我,我老公出差了,晚上又在你車上,你會怎樣?」

「我嘛……」他頓了一下,說:「我會想上你。」

「是嗎?」我問:「你不怕我有老公?這可是犯罪,我不像你老師一樣沒老公呢。」

「長你這樣挺性感的女人,又這麼……我剛剛看到你的視訊喔……弟弟變得又翹又硬,有沒有老公根本沒關係,有老公還更好呢。」他說。

我滿臉通紅,視訊上我那放浪的樣子完全被他看透了。不禁對自己故做聰明有點後悔。

突然他手機響了,他接了電話。

「嗯?我們正回去途中。」他說。

很顯然是他弟弟,他把車子慢慢停下來。

他在手機旁簡單回答了幾句,然後關掉手機,跟著不安分了起來,一隻手就要摸向我的胸部。

「幹嘛?」我突然正色問,覺得他實在有點猴急。

他似乎有點尷尬和不解,以為我都願意出來赴約了,但卻又無端抗拒,到底是怎麼回事?

「女人,好奇怪。」他搖搖頭。

「女人,不奇怪。」我說:「一點都不奇怪。」

「奇怪啊,明明心裡想要,嘴裡又說不要。」他笑著:「不然怎會出來呢?真搞不懂。」

我沒有接下去,這叫「衿持」,懂不懂啊?

「我叫Ted,是哥哥,我弟弟叫阿風。你呢?」

「Rachel。」我回答。

「Rachel,你剛剛在視訊前自慰的樣子,真迷人。」

「嗯。」我只是嗯了一聲,腦海裡又想起了剛剛的情景。

「想幫你自慰。」他突然到我耳邊輕語,「你會很愛的。」

我看了他一眼,發現他眼神全變了,我眼角掠過之處,發現他已經有了生理上的反應。

「在這裡?」我問,「四周無人的地方?」

「是啊。」他又湊近我,「好嗎?拜託?」

他也沒問我的意思,就一隻手過來掀我的裙子。

「不行。」我說:「這裡……我不會興奮。」

他似乎很理解地點點頭,知道我的意思,然後發動車子,帶我奔往前方。

那是一座公寓,他停好車子以後,我們一起搭電梯到了九樓,他熟練地打開門,客廳沒人。Ted帶我來到房門前,打開了房門,我終於在女老師的房間,看到了他們。

我看到了那位女老師,她身上只穿著內衣內褲,身材似乎還好過視訊上,但是畢竟已經有點中年女人的樣貌,沒什麼表情,只是對我點點頭。

他弟弟阿風只穿了條內褲,坐在床上。

「hi,你好。」阿風挺著身子走向我,似乎有點想「炫耀」。

「你好。」我回答。

接下來,怎麼開始呢?我緊張起來了,心理突然泛起「不該來的」的念頭。

然而,我沒有退路,眼前要不就奪門而出,要不就留下來跟他們進行有點變態的性遊戲,前者似乎不太可能。

「有洗手間嗎?」我問Ted:「我想上洗手間。」

「在那邊。」他說:「你洗過澡嗎?要順便洗嗎?」

「不要吧,不要洗。」阿風說:「哥,你秀鬥了?我就喜歡這味道。」

我沒有回頭看他,我想當時我臉一定很紅,因為發燙了。

「喜歡這味道?」喜歡什麼味道呢?

「我到底在幹嘛?」我邊問我自己:「在幹嘛?」

突然我想到老公在我身上的情景,還有我跟亞得在MOTEL裡面歡愛的情景,我到底是不是淫蕩女人呢?

我想亞得。現在。我可以把現在的自己全部獻給他。

我撥了手機,這回通了。

「還沒睡嗎?」我問:「現在可以來找我嗎?」我打算走了。

「我有點不方便。」有點冷冷的。

「為什麼?」

「我們得結束了,我愛上了一個女孩子。」他說著,「我們之間不能繼續了。」

這回答算是預料中事。但我還是很震驚。

我跟亞得之間的關係,一直是我在婚姻中最見不得人的一個污點。這個污點卻因為我的性需求而越變越大。我們之間的關係本來就是一種意外,而意外始終是要走回正軌的。

我沒有任何挽留,甚至還有一種解脫感。只是這種解脫感,帶著點疲憊的虛脫。

「是嗎?」我還是假裝堅強:「所以,你不能跟我繼續下去?連做愛也不能?」

他沒有說話,算是默認。

「我不想這樣子,她是很單純的。」他說。

突然之間,我怒不可遏,但我隨即停止了生氣的念頭,因為這一切,都是我自己開始的。

本來,這段關係遲早就要結束的,我是個卅多歲的有夫之婦,而他,是比我小十幾歲的男孩,這種不倫關係能夠結束,對我們來說,應該算是好事。

但我並沒有把心思收回來,放在我老公身上。

畢竟,女人野了的心,怎能收回?

但我不禁還是為了這段關係而感到悲哀,人非草木,亞得不但滿足了我的身體,滿足了我蟄伏已久的野性,更是我在老公以外最親暱的男人。

只是,我再也無法回頭了。

我突然想到,剛開始是做研究,甚至是田野研究。

最後,我終究被這片田野給吞了。

我關掉電話,一個人靜靜地呆在洗手間裡面。

腦海突然出現了一副景象,媽媽跟爸爸吵架的景象。

那年我才八歲。

我忘記他們爭吵的內容了,只記得那晚我很害怕,躲在自己的床上,希望用枕頭遮住那震耳的吵鬧聲。

第二天當我醒來,沒看到爸爸,媽媽對我說,已經幫我請了一天假,一位叔叔要帶我們出去玩。

我很愉快,忘記了前一天的不滿,雖總覺得那位叔叔跟媽媽好似很親暱,但我想:爸爸既然跟媽媽吵架,叔叔跟媽媽又不吵架,還會帶我出來玩,我喜歡這樣。

媽媽似乎也很喜歡。從她燦爛的笑容,我發現了這個事實。

亞得一通電話就終止了我們之間的關係,還說出「那女孩子很單純」這種話來。

難道我「複雜」嗎?

嗯,身為人家的妻子,還跑到外頭偷腥,當然,不算複雜,算什麼?我有點難過,眼眶一直迷濛,一股痛心在內裡打轉。

「他不過是個樣本罷了。」我在心裡告訴自己,「關於他,我已經做了許多筆記,即使在我身邊,也失去任何價值了吧?」

算是為了自我救贖吧,我開始很冷靜謹慎處理「妻子」、「女人」、「學者」這三種角色的分際。

身為妻子,我有老公,而且我關心他飛行的安危,我避諱不吉利的兆頭。

身為女人,我自然會對亞得的無情感到灰心,這是我剛剛經歷過的。

身為學者,我不能輕易放棄我的研究,我還有許多「樣本」要研究。

「那就繼續研究下去吧。」我打定了這個主意,要扮好「學者」的角色。

而外面正等著我的情況,正是一個研究的機會,我不能錯過。

我打開廁所的門,來到女老師房間外面,停頓了一下。裡面傳來女人陣陣的呻吟聲,我怯怯地打開門。

床上正在發生的事情,令我更加心跳加速了。

我看到那位女老師,正坐在哥哥的身上,臉則貼著弟弟的下部。

誰都知道她正在做什麼。

「好啦?」哥哥一邊愛撫那女老師的胸部,一邊朝我這邊望來,「那就進來啊。」

「過來,我們等你很久啦。」阿風離開那女老師,然後跳下床,渾身裸體朝我而來,那挺立的男性肉體,比視訊裡更真實、更有威脅感。

「過來,我們一起來。」他說。突然間,阿風把我抱起,我嚇了好一大跳,我被抱到床上女老師的身邊。

Ted沒有停下動作,他用力地頂著下體,讓那女老師發出「哼哼」的叫聲,她很淫亂地叫著,聽著讓我臉紅。

我看著Ted的男根進入了那女老師的那裡,而且動作相當激烈,男女交纏著喘息聲。

很粗壯的男根,我想。

阿風很主動地褪去我的下半身衣物,我看著身旁女人愉悅已極的表情,頓時也失去了抗拒,任他褪去了我的衣物,直到我全身裸露在床上為止。

他開始在我身上撫摸著,很出我意料之外,他沒有馬上進入我,卻只是細膩地挑動我的肌膚、慢慢撥弄我的全身每一部位。

「你皮膚真好。」他說:「比視訊裡看的還棒。」

他吻過我的耳朵、脖子,甚至乳房,那觸感令我不太舒服,但卻又很舒服。

「你真美,真性感,完美極了,親愛的。」他在我耳邊挑逗著。

他開始愛撫我的乳房,又在頂尖處來回撥弄。這樣的撥弄,讓我心神蕩漾,加上在我耳邊迴盪的言詞,我慢慢鬆解了最後一道心防。

男人將嘴唇靠近我的乳頭,鬍鬚一刺在我的乳頭上,令我渾身發麻。

那時候我就開始叫了,男人沒有任何憐憫地舔著我的乳頭跟乳房四周,帶給我又痛又麻的刺激。

阿風將身體移到我的雙腿間,然後開始舔弄著我。

「啊………」我發出低吟:「不要啊………」

所有男人似乎都已被訓練把女人說的「不要」當成廢話,有時候,那也算是廢話吧,例如現在。

感覺男人舌根似乎有點進入體內,那種難以忍受的搔癢感,令我忍不住發出喘息聲,我實在不太想叫出來,因為還介意著在我身邊的一男一女,儘管那女人很舒服地呻吟著。

兩對男女在床上的遊戲,有時候讓人有點無法承受。

她那一對豐滿白晰的乳房,比我的稍大一點,我看著那有點發黑的乳頭,發現自己乳頭硬了,而且硬得很厲害。

我們兩人的乳房在床上交替擺動著,她是因為正被男人進入,我則是因為男人近乎粗暴地舔著我。

阿風的鬍鬚,扎得我全身麻軟,腿間儘是刺痛形成的刺激感。

我知道有的女人很愛男人這樣,但有的卻很討厭。

我覺得我愛,而且很愛,但是,我到那時才知道。

亞得沒有這樣,老公也沒有這樣,現在靠在我下體的男人,讓我知道了這種重度的性刺激,我感覺到下體更濕潤了。

我很怕這樣會上癮,但我似乎叫得很浪,阿風一直很賣力地舔著。

我叫了什麼呢?「哥哥」、「親愛的」、「寶貝」、「老公」?

我想我都忘記了,只記得阿風似乎永無止盡地用他的鬍鬚紮著我那女人肉體,性的反應強烈地侵蝕吞噬著我。

突然,阿風停下了粗暴的動作,移動了身體,進入了我。起先感覺有一股異物感,但後來轉變了,那溫暖而堅挺的觸感,充滿了我雙腿之間。

我隨男人的體魄擺動,乳房貼住男人的胸膛。

一開始兩人都很緩慢,節奏十分搭調,快感很溫柔,對女人來說,是真的很舒服。

「喜歡嗎?」男人問:「喜歡我的弟弟嗎?」

男人真討厭,做愛時總喜歡問這些話,好像看女人的反應不夠,還得確認一番。

亞得跟我老公都是這樣。

「嗯……」我沒有真正想要怎麼回答,只是感覺自己緊緊地含住那堅硬的男體,任由陣陣的刺激感在我兩腿之間迴盪,我不自主地撫摸男人的臀部,相當結實窄小。

我和身上的男人交纏著,身邊的那一對男女也是,床上儘是流蕩四處的春情。

瞬間,我身上的男人變得相當激動,他那男性的肉體開始用力地深入我,很用力。

伴隨他帶給我的刺激感,讓我開始像沸騰的開水壺一樣,「呼呼」的響了起來。

「啊………啊………」我柔弱地接受男人的強勁穿透,男人的肌體相當結實,甚至超越了亞得,這讓我相當興奮,跟照片上一模一樣的男性肌體,散發著男人專屬的熱力。

這是興奮,還是幸福?我說不上來。

跟亞得最大的不同是,我覺得在我體內的男人充滿了不滿,對很多事情不滿。而他每一次強勁地進入我,都似乎在發洩這種不滿。

他一再撞擊著我的骨盆,也連帶撞觸著我外部的敏感部位,應該是的,否則,我不會這樣地舒服,舒服到語無倫次的地步,那裡是讓我最興奮的地方。

「客兄哥哥………喔………哥哥………」我腦裡一片空白,開始聽到自己淫亂地喊著:「乾死我,乾死妹子!乾死人家…哼~~」

「好啊!我就乾死你!」男人用力地頂入我,還說著很淫穢的話語,那感覺真……讓我瘋狂極了,我緊緊摟住他,任由他進入我。

「啊……公……公……」我瘋狂地叫著他,甚至稱他為「老公」。

他深入時,帶給我發抖般的愉悅,這實在很可怕,即使亞得也從來不曾讓我有這樣感覺。

他離開我,就如鑽石劃過海綿一般劃過深處,留下深刻的興奮與些微刺痛感,那種割力讓人渾然忘我。

我們瘋狂地交歡,互吻著彼此,我被他那種不滿迷惑了,只是任由他在我身體內有力地震撼著,震撼著我敏感部位的每絲神經。

他很……怎麼說才好?「強」?

「啊,你真棒。」弟弟很舒服地歎了口氣,「咬得我……真舒服。」

我感覺很漲,體內裡的異物感消失無蹤,化成了肉體的刺激,我不自主的收縮著。這就是他所謂的『咬』吧?

他很棒,在我體內不久,我就感覺到了,真的很妙,很棒,很壞的男人。

他擺動臀部,將力道均勻而紮實地放入我體內,那種力道讓我興奮。我們的舌根也糾纏不已,那種銷魂的滋味,讓有點沮喪的我,突然不知怎地愉悅了起來。

「啊啊……」身旁的女老師發出陣陣的哀嚎,夾雜拍擊肌膚的聲音。

我突然從沉醉中驚醒,望著她,發現在她身上的男人,正用皮帶抽著她雪白的臀部。

「美極了,打我!」她低聲嘶喊著著:「抽我!」

Ted又大力抽了幾下,同時發出「拍拍」的聲擊,一鞭鞭都抽在她渾圓豐滿的臀上,落下雪紅色的鞭痕。

我原本沉溺愉悅的肉體,剎時感覺不到任何性慾,只是轉成驚懼。

「她愛啊,」弟弟即時在我耳邊說:「你愛嗎?」

我趕緊搖搖頭,離開男人的身體,「我要走了。」

「哥,她說要走了。」

Ted聽到這話,停下動作,問那女老師:「你愛嗎?我抽你,你愛嗎?」

「愛!我愛!」她急促地喘息:「抽我!快抽我!」

「看,不抽她還不愛呢。」弟弟說:「你不愛,我們不會抽你的。」

我疑惑地望著她,她臉上儘是一片愉快滿足。

這種變態的情景,這種…我真說不上來內心的驚慌。

「哈哈,老師就是喜歡這樣,我們也沒辦法。別嚇壞了我們的網友姊姊,就不抽吧。」Ted放下皮帶,然後躺下來。

那女人倒是相當自動,將嘴唇湊過去他的肉體。

「過來啊。」Ted叫著,「老弟,也一起來啊!」

「放心,我們只是做愛,不會動刀動槍的。」阿風對我眨眼睛,把我當成真是他情人了:「看你怕的。…哈哈。」

他把我拉了過去,然後讓我趴著,將雙腿張開,好讓哥哥的舌根,能舔弄著我的私密地帶。阿風則從她後面進入了,然後很激烈地頂入她體內,她發出了低聲的呻吟,讓我覺得她有點像某種樂器。

「啊……」我因為靈巧的舌根而輕輕叫了出來。

「哈……哈……哈」那女人喘著嬌息,隨著身後男體的擺動,她發出魅惑男人的聲音。

「棒嗎?」Ted從我下方說著:「愛嗎?」

「嗯……」我興奮地說不出話來,只感覺下體很濕潤,甚至快要滴在他臉上。

我不知道為何我還不走,剛剛的驚懼,被男人這麼一搞弄,不知道為何通通消失無蹤,縱情於被男人舔弄的我,似乎失去了某種思考的能力。

男人的舌根很深入,我很明顯感覺得到,很像是男人肉體在門口挑弄的觸感。

「研究」這兩個字突然閃過我腦海。

突然發現,其實我不是在研究別人,而是在研究自己。

研究我自己骨子裡的淫蕩本性。

當Ted在我下方,讓我陷入矛盾而刺激的陷阱時,我聽到背後的女老師狂亂地叫了起來。

「啊………被操壞啦……啊……壞啦…哈哈……………」女老師這麼叫著、喘著,她叫聲中,夾雜著達到高潮的歡愉和刺激。

在平時,這種女人的叫床聲聽來一定相當淫蕩,而且會令我感到尷尬難堪。

現在不同,可能是我也正沉溺在這樣的情緒裡吧,那叫聲,魅惑極了。

她間接加速催化著我的情慾。男女夾雜,身體又緊緊相連著,我第一次感到「雜交」的快感,我暈眩了。

「你的pussy真甜啊。」Ted說:「都結婚了,還能這樣,好棒!」

「pussy」這個字眼,非常挑逗,對男人女人都一樣。久沒有聽人用pussy這個字了,而且是對我。原本被Ted舔弄的快感,累積到他講出pussy這個字眼時,我已然身心崩潰,顫抖著、喘息著。

Pussy被剛見面的陌生男人舔吻如此之深,如果不是拜網路之賜、拜IM之賜,想不出在過去的歷史中,有哪個女人曾經這樣。

若有,也是被強暴吧?

此時,我兩腿下方的Ted一臉得意,高潮後的我,脆弱地離開了Ted的臉。

「他們倆兄弟很會搞,從剛剛看你視訊時,我就已經被伺候的不成人樣了,嘻嘻。」女老師開口了,夾纏嬌媚的笑聲。雪白的裸體,曲線好的不像35歲。

「剛剛看視訊,你好浪。」阿風說:「浪的很火辣。」

會嗎?我感到非常尷尬,這種事用說的,令我不自在。

「要看嗎?」阿風得意的說:「我們把你錄下來了。」

我聽到這話,驚訝的說不出來,「錄下來?」

「對,錄下來了,你剛剛在網路上自慰的樣子。

「那怎麼可以?」我很生氣,真的。

「反正,你也沒損失,沒人認出那是你身體啊。幹嘛這麼認真?錄下來留念啊。不會傳出去的。」阿風有點邪惡的笑,得意於自己的傑作。

我有股驚懼,是否這房內也有針孔攝影機?我環顧四周。

這是女老師的房間,不至於會有吧?

「找什麼?找攝影機?」阿風笑著:「不會有吧?這是我們老師的房間啊。」

我鬆了口氣。果然沒錯。

那女老師似笑非笑,跟兩個男人做了一整夜的她,此時一臉容光煥發,成熟而性感,但是慾望似乎無窮,剛過高潮,一隻手竟然又在撫慰Ted那勃發的男性肉體。

「我們老師喜歡這樣。」Ted突然開口,「白天她很嚴肅呢,沒想到晚上跟蕩婦一樣,真是男人最愛的床上恩物,幹不膩。」

「討厭,」女老師邊笑著:「別聽他亂講。我哪是?」

「討厭,我哪有亂講?」Ted學她的口氣:「你就是。」

突然,阿風突然不知道從哪拿來一根繩子,纏繞過女老師的胸前。男人們的動作突然敏捷起來,女老師掙扎著,但似乎只是敷衍,任他們綁住自己。

我無法形容那是什麼感覺,她被繩子綁住,然後橫躺在床上,似乎我就要看到今晚的主題了。

「啊……」她發出求饒的聲音,那實在是很奇怪。我甚至覺得那不是真的。

女人因為被綁的刺激而興奮地叫著:「不要啊……」

她叫得很大聲。

「靠,婊子,騷貨,剛剛乾的你不夠喔?又想要?」Ted突然罵:「真是爛婊子。欠干!」

兄弟們夾雜著低俗的言語,不斷挑逗她。

阿風很快把她翻過身,露出滿是血痕的臀部,那真有點可怕。

Ted則是拿了一旁的皮帶,一下就抽在她臀部上。

「啊~~」她叫著:「不要啊~~」但聲音卻很興奮。

「給你滴蠟燭喔。」阿風說:「干!臭賤貨,以前還打我好幾鞭,現在被打還喊爽,真賤~」

「啊~~對不起~~我錯了~~饒我啦~」她叫著。

Ted一邊抽她,一邊聽到她的哀嚎。一鞭鞭抽在她臀上,真的留下痕跡。

就這樣,一場虐戲在我眼前上演。

「換她吧。我很累了。」女老師說:「你們跟她一起玩。」

「好啊。」阿風很興奮,「剛剛我試過,真得很緊。」

「是嗎?」Ted聽得眼睛發亮。

剛剛雖然加入三人,但事實上,我還沒真正一起跟兩個男人,兩個男人,同時跟兩個男人會是什麼滋味?

「你身材真棒。」阿風望著我說,然後對她說:「老師,你休息一下。我們好好招呼一下客人。」

Ted聽到這話,馬上說:「好,來啊。」

接下來,他們兄弟毫不把我當成那女老師,完全不顧我的抗拒,都朝我撲來。

三個人,開始了男人跟女人的性遊戲。

一起始,我半跪在床上,嘴裡吞著阿風,腿間被Ted塞滿,為了緩和裡Ted帶給我的肉體刺激,我不自禁強烈地舔著阿風的男根。

體內同時存在兩種異物感,這樣的感覺,讓我刺激、興奮、而有點害怕。

沒多久,我完全拋開了丈夫與亞得,浸淫在兩個男人的肉體折磨中。

很下流的情境。

接下來的時間,他們彼此交換著位置,從不同的地方進入我。

Ted跟阿風給我的感覺很不一樣。Ted充滿了我,而阿風總是能巧妙地直擊我心深處。

我們三人的身體沒分開過,男人們要求我變換體位,從原來的半跪姿,到後來我坐在Ted或阿風身上,舌尖抵著另一個男人沾滿我液體的男根。

體內的慾望被狠狠地挑起,隨男人身體而擺動的我,什麼都不想,只想滿足自己。

我喜歡聞男人乾淨的汗水味道,更喜歡貼著男人汗水淋漓的身體。

夾雜在他們身體的時間,都被浸的渾身濕了。這令我更加興奮,更加毫不猶豫地享受著男人們的身體、同時更激烈地晃動著我自己的。

房內持續著我的呻吟聲,時而激情,時而浪蕩、時而嬌柔,夾雜著萬般情緒。

我純粹就是個女人,被兩個男人進入的女人。我成了發情中的雌性動物。

回想起來,當時的情境一定很淫亂,我沒有在乎誰在我體內,是阿風或Ted,我全忘記了,只是不停地、輪流接受著兩人。

我發現,在那段時間內,很難思考其他事情,大腿內側與全身,感覺男人們粗細不同的吻、強弱不同的撫慰、程度不同的進入。

肉體的快感持續折磨著我。

「喔……快點,出來給我……寶貝…………洩身了………給哥哥……」阿風已經熟悉我高潮時的表情與叫聲,在我因他而攀上高潮時,他曾這麼興奮叫著。

後來,Ted也是這樣,他搶在我高潮來臨前喊著:「寶貝……老婆………老婆………盡量丟……盡量……唔……乖喔………好乖」之類的話語。

那種話語很三八、而且下流了點,但是,卻令我更快洩身,也算是種男人的呵護感。

最難忘記的,是我讓他們射精了,我不知道在我來之前,他們有沒有。

「你~~晃動~~~奶子,讓我~~會~~~射………」Ted這麼說時,他的男根正在我嘴內。

我淫浪地隨著阿風擺動身體,聽到這句話,突然感到很興奮。

阿風似乎也有點撐不住,他正扶著我的雙腿,用渾厚的力道不斷撞擊著我下體,突然狂喊:「丟~給你~~好不好?好不好?哥哥~~丟給你啦!好不好!」

「好~給我~全都給我~~」我激動著:「射給~~我~~客~兄~哥哥~~」我狂浪的喊著,感覺到陌生男性在我體內注入了一股暖流,讓我深處燙著、顫抖著。

這種迷人的感覺吞噬著我,肉體的快感,讓我墮入情慾的深淵。

為了防範,我從跟亞得偷情以來,就長期服用避孕藥。

為了不讓丈夫起疑,我曾經對他撒謊:「我一年內不想生,因為要做研究。」

他沒有起疑。

阿風持續不斷地在我體內跳動著,那樣毫不保留、毫無吝惜地射入我的pussy內。

我顫抖地接受著全部,這是女性的本能吧,那一瞬間,我感到無比的滿足。

他在我體內跳動了許多次,我感到深處強烈的收縮,快感像是颱風般,吹垮了我的一切。

同時,Ted也射了,就在我的胸口,充滿男性活力的精雨,下在我那濕潤的乳房上,微溫觸動我胸部突起的那一對,波動的起伏著。

感覺像是裸體躺在下雨的戶外。

阿風在我體內,Ted在我胸前,加上我自己,在那一瞬間,都到達了興奮的頂點。

My pussy is full…我低吟著這句。

天就要亮了。

*** *** *** *** *** 

霍桑效應

雜交經驗,讓我對性愛的體驗,又多了一層。對於一個以田野方式進行網路性愛研究的女性學者來說,研究滿足了本身的好奇心,也排遣了原本封閉的生活。

我知道,自己骨子裡越來越喜歡這樣的經歷,雖然連有這念頭都覺得罪惡。

白天面對年輕的男生,夜晚跟大不了多少的年輕人鬼混,原來,這就是我。

一個受人尊敬的學者,跟一個人盡可夫的蕩婦。

這是做這番研究,造成的我自己。

該怎麼說服自己呢?

兩天後,我接到了一通電話。

是她。那個女老師。

「有空嗎?下午過來?」她說:「聊聊?」

我不知道有什麼好聊的,我們好像是情婦與太太一樣的關係。雖然本質上不是這樣。

「怎知道我電話?」我還是想問。

「他給我的,」她說。

我當然知道,「他」是誰。

那女人,讓我覺得有點說不上來的……感覺。

也許,我們是一樣的人?

我來到她的屋子裡,只有她一人在。

本來應該就是這樣吧?

「喝咖啡?還是茶?」她很溫柔地問我,讓我覺得有點奇怪。

原來,她也有正常的一面,不是變態的女人。

「茶好了。」

她一反前幾晚的變態,很悠閒地準備招待客人的茶水。

「你在學校教書?我也是。」她很淡然笑著,眼角似乎有點魚尾紋,可是年歲的滄桑感,卻被那雙深邃的眸子所掩蓋,顯得有點迷人。

「是嗎?」我故意裝作不知道。

「你應該早知道了吧?」她邊倒茶邊說:「他們既然告訴我,也會告訴你。」

我想,她知道他們很深。

「我們說說女人的話吧?」她笑著:「你先生呢?」

「他……出差了。」

「喔。」她提高音調。

這到底是什麼意思?我不禁感到有點反感。

「下個月,他們兄弟要去當兵了。」她突然冒出一句:「真可惜。」

「他們還沒當兵嗎?」我問:「這年紀?」

「他們研究所畢業了,該去當兵了。」她說:「下個月,就沒這機會了。」她指的是前兩天晚上發生的荒唐事。也許她認為我會跟她一樣上癮,事實上,我並不是。

「他們啊,我很喜歡……但是,畢竟是差我們很多歲的年輕男人。」她說:「不過挺有男人味道,是不是?」

我有點驚訝她竟會在我面前品評自己的學生,而且毫不猶豫地在陌生女人面前,說出自己的性滿足,那是很不尋常的。

「哥哥很有味道。弟弟有點躁,但是………」她停頓了一下:「讓我很舒服,你不是嗎?」

我不知如何回答。

「給你看一樣東西?」她說。

望著她,我突然覺得,她似乎有我不知道的秘密。除了Ted兄弟以外,沒有人知道的秘密。

她帶我來到房間,那房間裡,似乎還隱約可以聞到前幾晚跟兩個男人荒唐的味道。我感覺心跳加速,胸前起伏著,那晚的畫面極盡淫浪,連我事後想起,都不免覺得臉紅。

她到底想幹什麼?

她打開電視,螢幕上出現了讓我驚訝的畫面,那是兩天前的畫面。當時,我們四人身體連在一起,透過電視的聲音,哼哼恩恩的女人呻吟聲,是夾雜我跟她的淫浪聲音,而男性的喘息與低吼聲,是當時兩兄弟跟我們歡愛時的聲音。

畫面上正播出著那一幕最令我感到興奮、但又害羞的淫蕩鏡頭—同心圓。男女交纏,形成一個圈圈。

她竟然在自己房間裝了偷拍的針,孔攝影機。把自己跟別人的做愛鏡頭都拍下來,她想做什麼?

「我喜歡看,喜歡做愛。」她笑著:「放心,不會流出去的。」

「為什麼這樣做?」我掩不住內心的訝異。她似乎也很明白我會這麼訝異。

「其實,他們兄弟之所以會來,是我設計的。」她淡淡地說。

「你設計的?」

「沒錯,你不知道,這年紀的男人,個個都像公狗一樣嗎?只要我一招手,馬上就脫下褲子等著上我了。」她說這段話的時候,語氣、用詞半點都跟為人師表的教師不同,與其說是個淫蕩的女人,不如說…她是一隻渴望男人的「狼女」,用她的肉體誘惑著年輕的男性。

「你以為是兄弟強暴我嗎?其實,是我主動約他們到我家裡來的,」她說。

「為什麼?」我問:「為什麼你會這樣做?」

「因為,當我自己拍下來的時候,我會變得很淫浪,甚至非常………淫穢的地步。」她低聲說:「我愛死了。真的。」

「怎麼會?」我疑惑:「你……?」

「你知道我跟我先生離婚時,他跟我說了一句話,那讓我永生難忘。」

我沒有追問。

「當我問他,為什麼他選擇那女人,而不選擇我時,他說:『因為她辣得有味道。你真無趣極了,你隨便在外面勾搭男人,搞不好還會讓我興奮一點。』你知道嗎?我是一個讓男人才結婚一年,就丟棄的女人。」她說:「原因只是因為性。我萬萬比不上那狐狸精。你說,哪一個女人能忍受呢?」

我的確無法體會她的心思,對我來說,這情形剛好相反,我是搞外遇,而丈夫卻是個忠厚認真的男人,我在想,如果換成我是她,我會怎麼做?跟她一樣進行變態的報復嗎?

「我的確很傷心,傷心了很久。他那句話,很狠地刺傷我。當初我們結婚時,我不讓他碰我,結了婚,每次行房,我也是順著他,我很保守,沒錯。我簡直是個………男人討厭的女人。我自暴自棄將近半年。半年之後,我遇到一件事情,才讓我慢慢變成這樣。」

接著,她開始述說那一段。

這是發生在將近一年前的事情,她,Smile,當時是個離了婚的失意少婦。由於被丈夫因為另外的女人遺棄,Smile變得非常灰暗,她,當時患了輕微的憂鬱症。

Smile在絕望之際,求助於一位心理醫師,當時,她認為自己永遠不可能挽回一個男人。

對Smile來說,被丈夫的嘲諷,成為她最大的內心創傷。當精神科醫師診斷她時,她並沒有和盤托出自己內心的隱私,所以,即使吃了Prozac等知名的抗憂鬱劑之後,也不見起色。

無奈之下,精神科醫師建議她轉診到其他的專門療養醫院,在那裡,她被安排了一位心理諮商師,進行深度的心理諮商。

每週,Smile必須與諮商師進行一小時的會談,他,一位剛剛進入醫院不久的年輕心理醫生,就是她的諮商師。

在小小的心理諮商室內,Smile每週重複訴說她對生活的失望與灰暗,令她感到意外的,是這位年輕醫生總是默默聽著,只有非常偶而才問問題。

對她來說,這讓她得到了一種心靈上的慰藉,在課堂上,她在一堆學生面前掩飾自己的不快樂,在生活中,她強顏歡笑著,心裡的負擔已經遠超過她所能承受,她已經瀕於崩潰邊緣了。但在這裡,有一個年輕的男人會默默聽她,沒有對她進行任何主觀批判,不會插嘴,只是默默聽她。

大部分的時候,這對一個失意的人來說,尤其是對一個被男性遺棄的女人來說,這是一種非常大的撫慰。

慢慢地,他獲得了Smile的信任。

然而,這種治療方式仍然不著重點,因為Smile並不想真正說出令她跌入沮喪深淵的丈夫外遇事件,她總是訴說著自己的童年、父母、事業以及生涯中的若干令她印象比較深刻的事件。

但是他沒有任何評論,很少有任何批評。

幾周之後,Smile卸下心房,在他面前說出丈夫外遇後,說出那段刺痛她的話語,Smile邊說邊哭,整個人幾近崩潰了。

他依然沒有任何答覆或診斷,耐心的聽完後,只說了一句:「你願意相信我嗎?」

Smile毫不猶豫點頭。

接著,那位心理醫師提出了自己的一套方法。那個方法,就是要Smile與一個男人做愛,然後他用攝影機拍下來,紀錄她在床上的表現。

Smile起初非常震驚而抗拒,然而,她對這位醫師已經有了非常的信任,所以,那種抗拒也只是一下子而已。

「可是,我沒有……」Smile說:「對象。」

「我可以幫你,我們兩人一起進行。」那位醫師說:「可以嗎?」

這種治療秘密在她們之間進行,第一次治療時,Smile來到那位醫師的住處。

醫師說明了這套治療法的設計,那是他想出來的實驗設計,在房間內,他裝設了三部攝影機,從不同角度拍攝她們在床上做愛的鏡頭。

Smile從來沒有在丈夫以外的男人面前裸體,剛開始時,有點不太自然。尤其又有攝影機在一旁拍攝,那感覺更是古怪。

然而,那位醫師是位非常好的做愛對象,她被深深引誘著。

接著,他們開始慢慢展開了床上的治療。

Smile被愛撫著,當他愛撫她時,她感覺到非常舒適,男人的手在她胸前撫慰著,觸動了她的性感神經。

Smile腦海裡,還不時浮現丈夫那段刺痛她的話語。

男人非常技巧地用唇撫慰著她的裸體,從乳頭、肚臍、到隱私的三角地帶。

Smile慢慢被挑起了情慾,她不知道為何會這樣,可能是因為很久一段時間沒有接觸男人的緣故吧,當她的下體被男人堅硬而熾熱的肉體碰觸時,她的慾望開始在體內竄動。

男人還是持續地撫慰她,但是,Smile的需要越來越強,她不自覺將臀部抬高,用手輕輕摸著男人的臀部,期待他能進入自己體內。

Smile越來越需要,男人的局部在她肉體外時有時無地碰觸,她難受極了,內心的慾望也挑逗得更高。

男人畢竟是男人,面對Smile這麼濕潤的女性肉體,連專業的醫生也只能憑著男性的本能行事,進入的一刻,男人很快,Smile感覺一陣異物進入體內。

Smile讓他進入了自己的體內,那是她第一次讓丈夫以外的男人進入自己。男人的肉體很令她吃驚,因為很大。

Smile起先有點抗拒,繼而想到攝影機在一旁,腦海裡又浮現丈夫的那句話:『因為她辣得有味道。你真無趣極了,你隨便在外面勾搭男人,搞不好還會讓我興奮一點。』

Smile一陣難受,但其實她下體傳來的刺激感,卻讓她沮喪的念頭消失了。

原來,年輕的男人已經忍不住,開始激烈的運動。

Smile感覺到自己的陰道因男人肉體而充滿著、漲痛著、甚至刺激著,原本有點濕的陰道,因為這樣而分泌出大量的液體。

越是這樣,感受越是興奮,Smile開始配合男人,她抬高了雙腿,任男人在她兩腿之間的洞內進出著。

Smile呻吟著,她自己可以感受到,那是女人愉悅的叫聲。

接下來就是男女之間最原始的愛慾交流,兩人的肉體局部連結著,身體韻律地抖動著,Smile忘記眼前的男人是她的醫師,他是男人。

兩人越是激烈做愛,Smile越是興奮,她很快地達到高潮。

接著,男人要她跪在床上,『像母狗的姿勢』,這是她形容的。

「他很棒,每一次碰撞我深處,都讓我不由自主地喊出來,那是我從來沒有過的經驗,很棒,真的。」她眼珠閃耀著光芒。

「你們做了很久?」我問。

「一個晚上,」她笑了:「很瘋狂啊,他很多把戲,很變態………」她形容:「我不知道他有這麼多喜好,我還以為……他是個嚴肅的男人,沒想到………」

接著,他開始很狂浪地跟Smile交媾,像動物一樣,他很年輕,所以很有精力。

Smile不知道被他跨下的傢伙搞丟了幾次,只知道這種做愛是非常快樂,非常興奮,她忘我地享受著。

「就這樣,」她笑說:「我好了。」

「是因為他嗎?」我問:「因為他的能耐?」

「我起先以為是,」她說:「結果,才知道不是。」

「為什麼?」我問。

「第二次我們做愛,很平常,沒有任何攝影器材,他說想來一次,那純粹是生理需要,我知道。結果,我沒有高潮,甚至到一半我就離開他身體了。」她說。

「怎會這樣?」我問。

「我也不知道。」她說:「接著,他打開了攝影機,跟我說:『我要拍了。』」她停頓一下,說:「你知道嗎?攝影機一開,我性慾就馬上來了,很強烈,我自己都能感受到,跟著,我們又跟前一次一樣,很激烈的做愛。」

「攝影機?」

「嗯,是那台攝影機。」她說:「那台攝影機是關鍵,當我進入鏡頭時,我發現我能馬上放開,而且很開放,我像個蕩婦一樣,對男人需求無度。但是,攝影機一關以後,我不知道怎麼樣,馬上就……」她說:「回復了。」

我知道她說的『回復』指得是什麼。

「他也發現這樣的情況。」她說:「他分析,是因為攝影機一開,我潛意識就想表現得很好,證明我不是冷感的女人。換句話說,攝影機是我的春藥。」

我望著眼前的Smile,腦海裡只有一個名詞:「霍桑效應」。

所謂的「霍桑效應」,原本是一個針對工廠勞工工作的紀錄實驗,一組科學家為了觀察一個工廠的勞工作業情形,在四周安排了幾部攝影機紀錄實況,然而,這樣也帶動了勞工更加努力,因為他們知道,有攝影機在一旁,所以都不敢偷懶,只會把自己最勤勞的一面表現出來。

發生在Smile身上的事情,我只能用「霍桑效應」來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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