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内衣俱乐部》的秘密
用鞭子抽打穿着代有色情味儿内衣的漂亮女人,并对其施加各种各样的性虐待,便会觉得尽常的喜悦……这就是仓持剑造的真实面目。当了权欲极强的,钻精器公司实权人物的性奴的清濑夏绘,作为他发泄兽欲的工具,每天都要领教一番各式各样的倒错的性戏与性虐待。
清濑夏绘将自己的裸体如何被鞭打,性奴的日子是怎样渡过的等等,详详细细他讲给了天真可爱的年青女职员──秋川纪美子。
清濑夏绘当了仓持剑造的性奴后,为了不被人们察觉出,至今为止,一直避免华丽的外表。她一直穿着公司发给的制服。但是,如果有谁知道这位楚楚动人的女秘书,在她那既朴实而又不显眼的制服下面,竟然穿着连妓女见了都要感到相形见拙的煽情的内衣的话,肯定会被这种差异如此大的穿着弄得莫明其妙的。
做为上司的性奴,她每天早上都要在专务的办公室里,将裙子捋到腰上,让吊带以下的部位整个地露出在上司的眼前,让上司仔细地观看。仓持剑造要求夏绘穿的裤衩,必须是极薄的尼龙制品,或是透明的纤维制品。遮挡阴部的部位,也必须是透明的,形状得是超比基尼式的小三角裤衩,就是那种两侧系带的,与裸体舞女的遮羞布差不多的小裤衩,如果上司要是不高兴的话,马上会命令她第二天穿那种近似于月经带似的小裤衩来上班。在公司里,穿这种猥亵到了极点的衣服,简直比不穿衣还要难受。
剑造对夏绘,可说是达到了随心所欲的程度。每天早上夏绘换了新裤衩;他就一定要在她的阴部仔细地把玩和爱抚,不弄得夏绘溢出蜜液,把裤衩湿透,是绝不肯罢休的。为了表示对主人的绝对遵从,夏绘必须当着主人的面,将裤衩脱掉,然后双手捧到主人的面前。而剑造呢,则要把裤衩在办公桌上铺开,仔仔细细地检查一番。每当这时,夏绘就会被笼罩在一种连子宫都要被看穿了的羞耻感中。
在专务办公室里,每逢闲遐之时,剑造总是要让夏绘把裙子撩起来。在他的面前来回地走动,每当这时,剑造就会显得非常兴奋,他带着笑容,看着羞得面红耳赤的。抽抽泣位的性奴在她面前走未走去,还要有意识地扭著屁股,走完之后,剑造就会把她叫到他的身边,让她坐在他的大腿上,倚在他的怀里,然后把手伸向裙子的下边,从被长袜包著的腿弯处慢慢地向上摸去,一直摸到勒进肉里的,薄得像蝉羽似的尼龙裤衩上。上司的手停留在耻骨部位,并由此向下滑动,直到女性的羞耻中心,那道秘密的裂缝。上司粗糙的大手,在这里爱抚、揉搓,充分感受着裤衩底部被爱液湿透的那种溜滑的感触和女性羞耻部位那柔软,弹性丰富的感触。
上司还经常把夏绘穿的那种两侧系带式的裤衩的带子解开,并把它拉下来,让性奴的性器官完全的呈现出来。他一边欣赏著,一边玩弄著,当夏绘穿那种月经带似的小裤衩时,那就更加方便了。上司就用不着把裤衩扒下来了。而且直接往一侧扒,从被扒开的地方,或是用手指头,或是用钢笔仟之类的东西,纯粹是以猥亵为目的的插进女秘书的秘孔里。漂亮的女秘书,嘴唇哆嗦著、甘美的啼泣著。
就是在清濑夏绘来月经的时候剑造也不肯放过她,他让她往阴道里塞个吸血栓,再穿上弹力非常好的,网状月经专用裤衩。然后隔着裤衩,对她的阴部进行玩弄。玩到了兴头上,便把她的裤衩扒下来,让她趴在他的大腿上,他用一只手扒开她的臀沟,另一只手则拿着一根粗杆钢笔,用钢笔的杆,对准漂亮的女秘书的肛门,使劲地塞进去……
当然,这些事情,都是在办公桌的下面进行的。假如有哪个不晓事的闯进来的话……不过,专务办公室是不会有人随便进入的,桌子下面干的事,也不会被发现的。不过,在这间与其他办公室只是一墙之隔的房间里,当臀部完全地裸露出来被拍打,当肛门里被插进钢笔杆时,不论是否被人发现,夏绘心里的那种说不出来的恐怖感,总是要大于昂奋感的。但在上司的执意玩弄下,最终,大腿的内侧,还是要被泌出的爱液弄湿的。
有时下班之后、剑造也不让夏绘走,或是让她躺在接待用的沙发上,或是坐在靠背椅子上,将裙子撩起来,把裤衩脱掉,做出一种两腿向两侧分开,小腹向上凸起这种淫猥的姿式。就这样,上司用他那短粗有力的手指,在女秘书的阴毛部位,或是在就要分泌出爱液的秘密裂缝的周围地带,慢慢地摆弄著,漂亮的女秘书,不一会几就开始了既甘美,又淫荡的呻吟声。在这种发狂似的玩弄中,屈辱而羞耻的泪珠,在她的眼框里滚动者。一到这种时刻,上司便会格外的兴奋,他的眼睛一闪一闪地看着自己的秘书,非常沉着地将自己的生殖器,慢慢地插进夏绘的秘孔里。仓持剑造特别喜欢在这样的气氛中,玩弄、凌辱他的性奴。
做为上司的玩物,在公司里遭受着如此凄惨的玩弄。不仅如此,每隔那么两三天她就要被叫到上司包租的旅馆的房间里,接受上司的调教与残暴的性虐。仓持剑渣特别喜欢看着他的性奴一边抽泣,一边扭动的痛苦的样子,哪次也要折腾到后半夜。
“虽然这些事你听了可能觉得挺可怕,可我却觉得很幸福。无论是受到多么难以忍受的析磨……。被一个在公司里拥有最高权力,体壮如牛的男人玩弄,我是心甘情愿的,因为他也是我所喜欢的那种类型的男人,我从中充分体验著女人被男人玩弄时那种难以言喻的快感!我从心底里,不!从子宫里感到……”
躺在席梦思床上的清濑夏绘,如此这般地向年青的纪美子讲述著。
(真令人羡慕……)
秋川纪美子听着夏绘的述说,她的情绪已兴奋到了极点。她的手,不知不觉地在自己的阴部爱抚了起来。
专横的上司,在工作时间内,任意地玩弄和折磨年青,漂亮的女秘书,这样的事,让谁知道了都会感到愤恨的。就是纪美子,要是在过去听到这样的事,一定会紧皱着眉头,感到非常的讨厌的。
然而现在,听了夏绘的述说后,她知道了剑造与夏绘之间的关系已超越了一般的性爱关系。因此,纪美子对男女之间,这种自由缔约而结伴在一起的事情,表示出了极大的理解。被拥有最高权力,而又体格健壮的男人彻底地占有,绝大多数女人,都会有这种愿望的,不论她承认还是不承认。对男人来说,他也是希望最终能彻底的征服一个女人。
由于剑造与夏绘缔结了主人与性奴之约,因此,他们无论在哪都可以随心所欲地干着男女之间的任何事情。这种事情,一般来说都被称做不伦不类,缺乏道德。或是叫做性倒错,荒涎淫乱。然而,剑造与夏绘之间,是一般人所理解不了的,性爱以上的,互相所求的爱。秋川纪美子现在对于这种爱的存在,是一点不怀疑的了。
(清濑君,我现在真有点……)
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接受过任何男人的性器官的秋川纪美子,望着夏绘那充满了色情与肉欲感的身子,心里边逐渐由羡慕,转变成了嫉妒。她不由自主地,再次地举起了手里的鞭子。秋川纪美子手中的这根鞭子,不知多少次地,毫不留情地抽在了夏绘那迷人的屁股上。此刻房间里,是一片凄惨的抽打声。双手被铐在背后,趴伏在床上的夏绘,被年青的,还是处女的纪美子,用鞭子在屁股上使劲地抽打着,连那片小小的三角裤衩都不知在什么时候给打飞了。这位漂亮的女秘书一边呻吟著,一边向纪美子讲述著自己淫猥的经历。她有时故意地停下来,或是不讲了,这对心情焦急地听她讲述的纪美子来说,当然是不允许的了。每逢这时,纪美子便会使劲地抽上两鞭子,清濑夏绘的挑逗已达到了预期的目的……
“喂,纪美,拜托了……”夏绘一边晃动着她那毫无遮盖的,布满厂鞭痕的屁股,【本文转载自1000成人小说网(1000novel.com)】一边向浑身是汗的纪美子悄声地祈求着:“用鞭子杵杵我吧……,我,我快要受不了啦,求求你了……”
清漱夏绘在讲述著自己淫猥的经历的同时,那种希望得到性虐待的心情,也随之而高涨。她在向纪美子祈求着这种能达到极限的性行为。
“杵杵?怎么杵呢……?”还没有过性的体验的年青姑娘,对夏绘的祈求,感到述惑不解,女人和女人之间,怎么个杵法呢?
“唉,鞭把,用鞭子把……”
“鞭把……?”
秋川纪美子这时才注意起自己手中的鞭子来。她一下子明白了,同时也觉得脸在发烧。原来,这根鞭子的握柄部分,与男人勃起时的生殖器的大小差不多。且样子也完全一样,就是说,这是一种专门供女人搞同性恋时所用的东西。
“呀!这不有些太那个了么……?”
“没关系,你就放心地杵吧,要知道,我可是个淫乱至极,不这样不行的女人啊……”
夏绘说著,两腿一收,脑袋顶着床使劲一拱,跪了起来。她把屁股撅起来,然后将两腿向两边分开,连秘裂带阴毛,完全地呈现在纪美子的眼前。这个时候的清濑夏绘,与平时在公司里的那个楚楚动人,又非常精明能干的女秘书,简直是判若两人。现在的夏绘,是个欲念极强的,纯粹的女人。
秋川纪美子的目光,下意识地盯住了夏绘那鲜艳迷人的阴部,雌性的器官,因兴奋已膨胀到了极点。大张著口的阴道内侧,显露著弹性良好的,珊瑚色与红蛙色的粘膜。由脂肪丰富的大阴唇与可爱的、花瓣似的小阴唇组成的双层肉轮,包围着花骨朵似的。脉动着的阴蒂。这种情景,一下子就能使人联想起男性的肉棒插在里边抽动的样子。看到这散发著雌性芳香,升腾著热乎乎的气息的,欲感强烈的秘密通路,大概连性是怎么回事都不知晓的小孩子,也会不由自主地将手指插进去的吧。
此刻,年青的纪美子受到了本能的,原始的性冲动的刺激,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
“那,那我可要杵了。夏绘……你,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啊……”
秋川纪美子把鞭子倒过来,将鞭柄对准了像是在喘息似的、微微地脉动的、期待着侵犯与凌辱的、羞耻的秘密通路,缓缓地插了进去。
“喔……噢……啊……”
形状似男性生殖器,黑皮革包制的鞭柄,全部插进了清濑夏绘的阴道里。秋川纪美子先是左右来回地转动着鞭柄,然后是速度极快的抽动,双手从背后给铐住了的夏绘,披乱著满头秀发,激动而恼乱地叫喊著,成熟的胴体,疾速地抖动着……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秋川纪美子猛然恢复了意识,原来她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是失意吗?或许还是由于太疲累?谁也说不清是为了什么。
“呵……呵……”
纪美子伸了个懒腰,她发觉自己赤身裸体的睡在清洁的席梦思床上,床头柜上的灯开着,整个房间里,洒满了透过蔷薇色灯罩的暗淡光线。
“醒啦?”
寝室的门打开了,清漱夏绘走了进来。她不知什么时候换了衣服,一身粉红色的紧身内衣穿在她身上,像个大洋娃娃似的。大概是刚才纪美子睡着的时候洗了个澡吧,她的身上有一股清香的气味。此刻,她的手里端著一只装满了透明液体的玻璃脚杯。
“你的嗓子不干吗?这可是非常高级的饮料呀,来点儿吧。”
这种凉冰冰的液体,是掺有香精和苏打的利久酒。纪美子确是有些干渴,便接过来喝了一口,酒在纪美子的舌头上泛著小泡,有一种麻酥酥的感觉,味道也不错,是一种上好的开胃饮料。
“怎么样小姑娘?味道还好吧,精神点儿,别和死了半截子似的……”
夏绘用蘸了香水的湿毛巾,一边在纪美子那光溜溜的身子上擦著,一边很含蓄地笑着。
“呀!别!别!太不好意思了……”
年青的姑娘害臊了。刚对,她将鞭柄插进了夏绘的体内,抽动、掘撬了一阵子后,兴奋已极了的她,将夏绘的手铐打开,然后趴在了夏绘的背上,手里仍然纂著那根插在在夏绘体内的鞭子,不知不觉地就模仿出了男女性交时的动作。两个雪白妖嫩的汗淋淋的裸体贴在一起,发出一阵阵悦耳的磨擦声,清濑夏绘充分地享受着这种被年青姑娘用鞭柄杵著的令人心醉神迷的快乐。同时,作为回报,她也不断地用手爱抚著纪美子的乳房。纪美子逐渐地被夏绘这种熟练的爱抚技巧带到了一个兴奋的不知所以了的境界。
“唉,现在几点了?”
“已经午夜了吧,今夜就住在这儿吧。”
“可是……”
“没关系的,你所需要用的一都给你准备好了。呶,这是内衣……”
夏绘说著打开了壁橱的门,将一个衣柜的抽斗拉了出来。
“哎……呀……?!”
红的、黑的、白的、青的、鲜绿、粉红的……。简直就像花圃一样,各种华丽色彩的小三角裤衩和长袜,塞得满满的。
“这是衬裙,这是乳罩……,光是吊带呀,就有二十多种呢。”另一个抽斗里,全是西式睡衣,短小的迷你裙。透明的紧身内衣,薄得像蝉羽似的日本式睡衣等等。整个衣柜里面,装的全都是充分体现女性各个部位的贴身内衣。
“美极啦……!”
“你就先挑一条新的裤衩吧。”
清濑夏绘从专门放裤衩的抽斗里选了一条淡紫色的比基尼式的小裤衩。这是一条用弹性相当好的尼龙制作的,几乎没有什么花边装饰的小裤衩。
“……!?”
纪美子接了过来,从脚下将这小小的布片拽上来。她觉得这小小的光溜溜的布片,像是勒到了柔软的肌肉里去了,她情不自尽地、前前后后地欣赏起这小小的布片来了。
“哈哈……!真是异常敏感的时期呀。这个地方异……?”
夏绘隔着这片透明的小布片,在纪美子那热乎乎的阴唇上爱抚著,纪美子的阴唇与乳头,被夏绘那种近似于发狂般的爱抚,弄得有些红肿了。
“啊……嗯……”
纪美子发出了一串串甘美的呻吟声,这个仅穿着一条小小的,肉欲感极强的三角裤衩的年青姑娘,被夏绘那散发著高级香水气味的,白藕似的双臀紧紧地搂着。
“唉,我还接着给你讲吧,你听了,裤衩准保还得湿……”
她们俩人又一起躺在了床上,一阵热烈的接吻后,纪美子忽然一本正经地盯着夏绘的脸看了起来,看得老于世故的夏绘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嗯……夏绘君,往后,就让我管您叫姐姐,行吗……”
“叫我?好哇!”
“您答应啦?真高兴……!”
“我也很高兴呀,能有一个像你这么漂亮的小妹妹。真是上辈人修来的好福气。”
又是一阵热烈的亲吻和爱抚,两个红润的嘴唇稍稍离开了一下,嘴唇与嘴唇之间立刻拉出了一道不断的丝。两个人互相对视了一下,两个嘴唇马上又贴在了一起。她们互相吸吮著对方口中那甘露似的唾液。
“喂,姐姐……”秋川纪美子甜甜地叫了一声。
“嗯?”
“那个……姐姐和专务之间的事情,我很想听听,您再接着讲讲吧。”
“可以呀。”
“您为什么要当专务的性奴?现在,真是像大家所说的那样,他己对您厌烦了吗?”
清濑夏绘的嘴角一翘,笑了一下。
“从外面上未看吗,的确可以这么说,在大家的眼里……”
“怎么?难道不是那样?”纪美子以非常肯定的语气询问著。
“秋川君,我可以讲给你听。但是你要向我保证,今大给你讲的这些事情,你可不能对任何人讲出去哟!”
夏绘紧紧地盯着纪美子。秋川纪美子被她那满脸情欲的凄艳相,搞得有些不知所措了。她战战兢兢地回答著:
“是,当然了,我绝对不会对任何人讲的,您仅管放心好了。”
“那好,我可以讲给你听。”
夏绘把玻璃杯里的利久酒喝了一半,让纪美子喝下了另一半,然后,她便接着讲起了她与剑造的事情。……钻精器公司的专务仓持剑造和他的私人秘书清濑夏绘小姐的关系,由主从关系(上司与秘书)转向了主仆关系(主人与奴隶)。在他们俩人之间,这种关系,持续了大约一年左右。然而,在去年的仲夏之际,却发生了突然的变异。
不论是白天还是夜晚,总要把漂亮的女秘书作为性爱的奴隶来加以折磨和玩弄的剑造,突然患了作为男人来说是最头痛的病症:阳萎。虽然他已经五十多岁了,但却能每隔不到两三天就要往夏绘的秘孔里喷射一次精液的、体力充沛的剑造,他那男性力量像征的生殖器的勃起力,一下子全部消失了。
医生的诊断为:心因性不能勃起。这就是说,不是因为生理方面的缺陷,而是由心理方面的原因所造成的性功能的消失,许多的中年男性,由于工作地位变化、环境的变化、健康问题、家庭问题、财政方面的烦恼等原因,他们以这些烦琐的事情为契机,很容易发生阳萎这种病症。
剑造的情况,是由于他最疼爱的一个女儿的死亡造成的。虽然他与自己的妻子长期不和,但对女儿佐和子却非常溺爱,仓持佐和子,是个正在高中就读的学生。那天,在上学的路上,突然被暴走卒的汽车撞倒,头部受了致命的撞伤,当场死亡了。
从小看着长大的,剑造最喜欢的一个女儿,突然之间被夺走了生命,这一意外的打击,使他忘却了周围的一切,整日泪眼昏花,失去女儿的悲伤之感,搞得他失魂落魄。此时在夏绘的眼里,平时被称作“鬼剑”的上司,转眼之间变成了行尸走肉。
自从发生这一悲剧以来,仓持剑造的性功能,全部消失了,这也许是一种报应吧。
“我正要付诸实行的一系列的野心和无穷无尽的欲望,也许搞得太过头,这大概是上天对我的惩罚……”送葬的那天,夏绘听见了扶著灵枢的剑造如此这般地悄声念诵著。这种罪过的潜意识,正在逐渐地扩大,他以前那种充沛的精力,今后大概不会再有了。
丧事完后过了几天,当剑造再要求与自己的性奴发生性关系时,便出现了这种症状。从前那坚硬的,有着无穷力量的性器官萎缩了,勃起的能力,彻底的消失。尽管夏绘穿着他最爱看的内衣,做出种种挑逗性欲的,极其淫猥的动作,用嘴、手及许许多多的器具对他的肉体进行爱抚和刺激,但这一切努力,都无济于事。
“这仍然是上天对我的惩罚,你看看我这副狼狈样……”
自我嘲弄了一番后,剑造把夏绘推开了。他一边伤心地抽泣著,一边大口大口地喝着闷酒。
经过了所有的试验后,剑造下了决心,他要让侍奉了他一年多的,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满足了他各种各样的,倒错了的欲望的性奴,漂亮的女秘书,得到彻底的解放。
“我现在已经不能让女人满足了,我的这个东西,再也插不进女人的身子里去了,我现在的状况,已没有再要性奴的必要了。所以,我们之间的契约也就算到头了,你将不再属于我了,你再找一个比我更喜欢你,更需要你的男人去吧,行吗?”
听到主人如此这般的言语,夏绘的心里,受到了强烈的震撼。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她无论是白天,还是夜晚,无时无刻不受到主人的支配与调训,她的生活里,已经不能没有她的主人,仓持剑造了。她已完全地成了他发泄性欲的私人性奴了。夏绘自己,也从她的主人那里,得到了物质上的生活上的,肉体上的满足。
漂亮的女秘书依靠在主人的怀里伤感的哭泣著,恳求着主人收回他的成命。然而剑造上却不肯改变他要离开她的决心,因为,眼下在公司里,他与夏绘的一些议论,正在沸沸扬扬地传播,为了避免这些对他不利的议论继续传播,他只有忍痛地要夏绘离开他。
“到其他的公司去找份差事于吧,你一定要把本公司的差事辞掉。”
清濑夏绘拼死地拒绝了主人的要求,剑造无可奈何,只好强行地调换了她的工作,解除了她在总务部秘书科的职务,将她安排到了与公司其他部门没什么接触的营业本部的计划调查室,计划调查室,是个很吸引人的部门,很多有才能的女性职员都可望能在那里一显自己的聪明才智。但这个部门,是一般的职员可望而不可及的。除非你是被总经理,或是董事会认为是极为可贵的人材,否则的话……清濑夏绘的这一人事变动,表面上看,似乎进行的很顺利,但公司里,却一下子炸了锅。短短几天的时间里,一下子冒出了许多关于她与剑造的种种议论。
在钻精器公司的东京总部里,仓持专务孤控制着管理部门,反仓持的关口常务一派,控制着经营部门。他们是相互对立的两大派系。计划调查室,就是属于反仓持派的部门。
再那里,到处都在议论著新调来的清漱夏绘,议论的中心,即夏绘表面上是仓持的秘书,实际上是他的情妇,关于这一点,就连那些不好打听闲事的女职员都是坚信不疑的。
一天,仓持剑造把这些情况特意地告诉了夏绘,其用意,还是想使夏绘辞去在本公司的工作。可以说,在秘书科担任重要工作的专职秘书,与一般女职员的唯一区别,就是服装不同和高薪。对一般的女职员来说,专人秘书的服装,对她们是非常具有吸引力的。那是属于女职员们那种金字塔形的阶层组织的最上层。从这样高的位置上,一下子降至为普通的女职员,就和从部长降为系长的意思是一样的。这样的调动是非常有损于人的自尊心的,而且,周围全都是反仓持派的人,这对仓持专务特别宠爱的清濑夏绘来说,是极为艰难的环境,并且大多数的人对她持不友好的态度。
新部门里的人,无论谁都认为她过不多久就全辞职的。
然而大家都想错了,夏绘没有辞掉工作。她顶着周围的压力,内心里非常警觉地注视著四周,表面上却做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极其艰苦地在新部门里工作著。
(若是辞掉了本公司的工作,就再也没有与主人见面的机会了,只要坚持下去,也许过不了多长时间,还会回到主人那里去的……)抱定了这样一个信念,她周围一些讨厌的事情一概不去计较,这使得原专务秘书,在新的部门里,逐渐地站稳了脚……
做为一名思路敏捷,头脑清醒的女职员,她首先采取了一种非常朴实,毫不引人注目的态度。她每天穿着一身普通女职员那样的制服,对周围那些讨厌多事的女职员们的批评与攻击,采取了极大的忍耐与克制的态度。在此基础上,逐渐地将自己的影响扩大。工作中,她什么样的杂事都干,别人不愿意干的工作,她都能很好的完成。就这样,过了一段时间以后,从上到下。对她的态度都有了不同程度的转变,并一致认为,她是一个非常能干的人材。营业本部那些最初都以好奇的目光光打量她的男职员们,现在,一个个都向她投以赞许的口光了。
周围的环境,虽然有了如此的变化,可夏绘每天都在内心里,与绝望做着抗争。比什么都难受的是,她自从进了计划调查室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主人的面。一是职员们上班后,都全力地忙自己的工作,再一个是营业本部与董事办公室不在一个楼层上,所以见面的机会几乎是没有的。
(难道他真的抛弃我了吗……以前他是那样固执地喜欢我,可现在连影子都没有了……)
夏绘终于绝望了,她决意要辞职了。这是去年职员旅行前的事情。就在她将要递交辞职书时,她的顶头上司野口室长对她说:
“清濑君,今年,想拜托你代表咱们计划调查室,参加旅行时的隐艺大会可以吗?”
那时,一个非常怪异的想法掠过了夏绘的脑海。
(我不能当一次脱衣舞女吗……?”
在她要辞去公司的职务那时期里,她要为仓持剑造再最后地尽一次奴隶的义务。让主人再最后地看一次自己的裸体。
自从调到营业本部后,她再也没有机会接近剑造了。每天下班后,剑造总是开着自己的车,绕过夏绘住的公寓,直接回到他在濑田的家。要想接近他,职员旅行中的宴会,是个唯一的机会。
(在隐艺大会上,我,或就是向他致以辞别的问候,或就是让他欣赏我的裸体……)
如果仅仅是辞别的话,不管别人如何猜测和议论,她都不介意,但她觉得那样没什么意思。在最后一次的集体活动中,要让大家留下一个深刻的印象。对,还是要让他和大家都欣赏一下自己的裸体。这种荒唐的想法,不断地从心底涌上来。实际上,从很早以前,她就对脱衣舞很感兴趣。就像在主人一个人面前似的做出各种媚态,将衣服一件一件地脱光,这已经是很得心应乎的事情了。她早已将一个脱衣舞女应具备的各种技巧,基本上很熟练地掌握了。
(这次可不光是主人一个人蒌!而是同时要让很多人都看到的……)
在本公司的全体同事与上司,同性与异性们的面前,裸露自己的身体,让人们那燃烧着欲望与羡慕之火的目光,淫猥地汪视著……仅仅是这样想像了一下,夏绘便觉得心里边美滋滋的,裤衩的底部,不如不觉地又湿了那么一片。
当然,正像大多数人事后所想像的那样,夏绘这么做,对剑造来说,不是最大的讽刺那才是怪事呢!本来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却要在全公司人们的面前脱光了,这件事本身,就不能不说是一种充满了怨恨的报复行为。
……就这样,夏绘在去年的职员旅行中,公然以一个脱衣舞女的姿态,表演了脱农舞。
(她怎么这么大胆,简直是个露出狂……)
这是一种舍身的演技,她的气魄与及妖艳的风采,给了观众们一种肉欲的冲动。当然,她本人并不知道会这样、那个时刻,最感到受不了的,当然是仓持剑造了。
清濑夏绘平时一个人住在东京的一所公寓里,因为离横滨的家太远,所以租了这套公寓。
这是发生在职员旅行结束天。她回到自己的公寓那一晚上的事。夏绘在收拾著旅行结束后的行李。
(她终于表演了脱衣舞……看来夏绘还真是个淫乱的女人哟!)她将表演脱衣舞时穿的黑色绒裙、乳罩、袜等等拿在手里,看着、想着。虽然房间里就只有她一个人,可她确感到有些燥意,脸上好像也热辣辣的。
她将黑色的小三角裤衩抽了出来。托在掌上,仔细地看着。那上面粘附着从她阴道里溢出的分秘物,这是自己在舞台上,当众脱光了所有衣物,情绪异常激奋时的遗痕。
她不时地回想着演出时的一些情景。
那时候,那些一下子都楞注了的上司与同事们,眼睛里闪烁著淫欲十足的目光,这些目光死死地盯着她那雪白柔软的肌肤,似乎是要连那片薄薄的,遮盖著阴部的那片小小的尼龙布片都要穿透似的。
(这下子,大家可都知道我了,一定都认为我是个淫乱的露出狂了……)
在返回公司的巴士里面,同事们以各种各种的语调发表著议论。夏绘表面上装做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可内心里却仔细地留意著同事们的种种议论。好像什么:“我们还不知道呢!原来清濑君还有露出这一性癖呢。”等等的闲言碎语,像一阵阵风似的刮进她的耳廓。她感到全身火辣辣的。虽是这样,但她在心理上却觉得非常痛快。裤衩的下部,又不知不觉地湿了。大伙的冷嘲热讽,恰好刺激了她那希望被虐待的心理。
(我的裸体被大家看到了,我现在被大家所轻视了。都说我是个真正的性变态者……可是你们知道吗?当我跳脱衣舞时,我本是想连小裤衩都脱掉,让最隐秘的部位都呈现在你们面前的……)
夏绘被自己那尼龙裤衩上的污迹与其甘酸的味道刺激著,她的手又不由自主地伸到了下腹部。
“叮吟吟,叮吟吟……”
这时,门铃响了起来。
“清濑君在家吗?有你的加急邮件……”
(从哪寄来的?)
她连想都没想一下就把门打开了。门外站着两个戴着黑色大号太阳镜、身穿黑色皮革工装的男人,手里却没拿着邮件之类的东西。夏绘不禁皱了下眉头。年纪稍大些的男人突然问道:“你就是清濑夏绘吗?”
说著,将右手里拿着的一个黑色的,盒子样的东西,举到了夏绘的面前。她还以为是让她付款呢。
“叭!叭!叭!”
空气中迸出了几个青色的火花。
不知是什么东西击打了她,夏绘全身颤抖地跳了一下,几乎是同时,她的意识也暂时消失了,她的身体,倒在了那个男人的怀里。
“昏过去啦!”
“噢!这玩艺还挺厉害……”
他们使用的是高压电枪,其实是一种防身用具,它装上一节干电池,通过内部的升压装置,接通后,瞬时间就能产生上万伏的高压。人受到此种电枪的袭击后,会在短时间内丧失意识。它是美国发明的一种用于妇女的防身用具,是最近才流入到日本的,可它马上就被暴力集团所采用上了。
用电枪袭击了夏绘的那个男人挟著丧失了意识的夏绘,嘴角上浮现著一丝令人可怕的笑意。
“真漂亮的女人那!喂!快点把她弄到车上去……!”
清濑夏绘恢复了意识。黑暗,一片可怕的黑暗,身体横卧在一张大床上,她几次试着想睁开眼睛,但却睁不开,仍然是一片黑暗。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清楚了,原来,她的眼睛上,幪著一块布。身下的床像是在摇晃,是车,好像是大型的客货两用车的货物仓。
(我,我被诱拐了……?)
被电击后,麻痹了的大脑刚刚恢复了意识,夏绘马上就意识到了这一点。
手被从背后捆住了,嘴里塞在布团,一块女人用的围巾幪着她的嘴和鼻子。
“喔……!嗯嗯……”
她虽然使劲的喊叫,可出来的却是一阵阵闷气的呻吟。
(我被电击后失去了意识,然后被抬进车里、手被捆住,嘴里塞进了东西,眼睛也被幪住……,他们究竟是什么人?为了什么……?)
只有在小说中才会发生的事,现在突然地延临到身上,而且突然的连分析下原因的时间都没有。
(我是不是在做梦……?)
夏绘恍恍惚惚地胡思乱想着。
也不知跑了多少时间,车在一个斜坡上停了下来。货物仓门被打开了,被从背后捆住了手的美女的身影,浮现在一束手电筒的光柱里。
“多美的身段呀!你快看啊!”
“嘿……!这黑色的长袜可真够味的呵!”
穿长袜吊带,这已成了夏绘的习惯。由于车子的晃动,她裙子已卷搓到了大腿根部,两条迷人的大腿全都露了出来,这两个男人,一看见女人的大腿,就像猫见了耗子似的,馋得直哑嘴巴。
“嗯……咂咂……”
双手的自由被剥夺了,眼睛上还幪着眼罩,但夏绘似乎看见了四只贪婪的眼睛正紧紧地盯着她那完全暴露在外的大腿的内侧。她害羞地扭动着身子,那种想把裙子弄下来掩盖大腿的动作,更加富有挑动性。
“喂!别忙活了,那不是徒劳吗?妞儿……反正一会儿就要把你的衣服都扒光了……”
其中一个男人说完后,将扭动着身子挣扎着的夏绘抱了起来。往车外走去。
“当心点,脚下挺黑的!”
“知道了。”
一阵忙乱的脚步声,夏绘觉得抱着她的人,正沿着一条混凝土筑成的路往里走,这里大概是个地下停车场吧。
吱……吱一声刺耳的开门声。她被抱进了一间不知是哪的房间里。刚才进来的路上,两个男人轮换著抱着她疾步地走着。
此刻间,两个人都在大口地喘著粗气。
“嗯,好!就放在这吧。”
漂亮的女秘书,被非常粗暴地扔到了一张台子上面,背部和腰部被摔痛了,双手被捆的夏绘呻吟了起来。
“噢……嗯……”
她感觉到这个台子像是用皮子包著的,像是事先准备好了放在那里的。
“喂,我按住她,你把裙子给她扒掉!”
“好喽。”
腰部的拉链被非常野蛮地拉开了,接着,裙子被下来扒了。
“噢……!”
里面没穿衬裙,被小裤衩和长筒袜包著的大腿部位露了出来。因为长筒袜被吊带吊著,所以,那大理石般鲜艳的、牛乳色的大腿,只露出根部的一小部分。
“噢!这色彩太迷人了!大哥,你快看那……”
“哈哈,这么薄的小三角裤衩,还是红色的那!真是高极品呀,连阴毛都透出来了……”
眼被幪著,嘴被堵著,夏绘的脸部,几乎被遮住了一半,但能看见的部分,明显的变红了。
(别,千万别在这个地方把我扒光……求求你们了……)
尽管她是这样地喊叫,但由于嘴里堵著东西说不清楚,所以发出来的声音,仍是不明不白的呻吟声。
“喂,把她绑起来,把脚捆在台子的腿上!”
绳子缠在了穿着黑色长袜的脚脖子上,先是左脚,然后是右脚,也不知道被绑在了什么地方。于是,这张台子,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似乎就成了一张床。
“现在该绑手了。喂,你可得把她按住噗……!”
年青一些的男人,压住了夏绘的两个肩膀,年长一些的男人,将绑住夏绘双手的绳子解开,马上又把绳子拴在她的手腕上,使劲地拉向一边。
(啊,想要干什么……?)
年青的男人,将夏绘的上身使劲地按在被皮革包著的台子上,另一个男人将她的手拉向两侧,就这样,漂亮的女人,被呈“大”字形样,紧紧地固定在了这张台子上,就像被钉在标本箱里的蝴蝶一样。
“好,好好!现在把她的上衣剥掉吧。”
一把锋利的伞刀,将夏绘身上的夏季棒针衫割的七零八碎的。年青的男人,将这些割碎了的棒针衫团成了一团儿,扔在一边。
(啊……现在身上只剩内衣了。)
衣服被极为野蛮地扒掉了。漂亮的女秘书,战战兢兢地抽泣了起来。
“哈!这对奶子……”年青的男子喘息著说。
“嗯。很好。喂!妞儿,我给你把眼罩摘下来吧。”
意想不到的光线射进了她的眼里,同时,她也看到了自己的这副狼狈样子。
(啊……!)
夏绘不由自主地将头扭向了一边。
“哈哈哈……想不到吧?”
用电棍袭击她的那个男子,咧著嘴,得意地笑着。他们俩人,都戴着大宽边的黑色太阳镜。
(这是什么地方,他们是些什么人?究竟想干什么……?)
大花板上,瓖著一张大镜子。镜子里映出了仰卧在黑皮革台子上,只穿着贴身内衣的清濑夏绘。她的双手和双脚都被紧紧地绑着,身上只剩下极薄的朱色乳罩和比基尼式的小三角裤衩了。黑色长袜和黑皮革的寝台衬托著雪白的肌肤,显得朱色的乳罩与小三角裤衩,更加富于挑逗性。
夏绘扭动着脑袋环视著四周,整个房间都贴满了镜子,使得这间本不太大的房子,显得一下于大了许多。地板上铺白色的恣砖,四周空余的墙壁,都被天鹅绒样的布遮挡着。房顶的四个角,各有一只聚光灯和一个摄像头,房子中央,被捆在寝台上的夏绘,恰好在这四只聚光灯的聚光点里。房间里除了还有一张仍然是用黑皮革包著的转椅之外,好像就没有其他东西了。
“喂!咱们开始吧?”
“好的。”
男人们说完之后,便各自脱著自己的衣服。
(就要被人玩弄了,在这个房间里,就这个样子……)
清濑夏绘全身都在颤抖著。
两个男人连鞋都脱掉了,除了太阳镜以外,全身都脱得精光的。年青些的男人,体格健壮,全身呈青白色,而且体毛也很少。年长些的男人,大腹偏偏,皮肤黝黑,体毛极为浓密。他们两人的生殖器都已充血勃起,挺向了大空。在他们捆绑和脱夏绘衣服的过程中,被夏绘那迷人的女性气味刺激著,性欲几乎快达到顶点了。
(喔……别!别呀……)
年青的男人,很随便地将夏绘的乳罩撕扯了下来。一对鲜嫩的,白桃似的乳房。彻底地展现在他们的眼前。年青的男人,像饿狼似的抓住了两个乳房,使劲地揉啊、搓啊,苦闷的泪水,顺着夏绘,的腋窝里流了出来。
“喔……嗯……喔……”漂亮的女秘书痛苦地呻吟著。
“多么漂亮的奶子啊,喂!你不想尝尝它的滋味吗?”
年青的男人一听到这么说,这才像是突然间想起了什么似的,立刻张开了大嘴,把脸贴在了雪白的肉丘上,将那颤颤微微的乳头叼往了。同时,一只手仍死死地纂著另一个乳房。
“嗯!嗯!喔……”
漂亮的女秘书,觉得自己的乳头快要被咬下来了,疼痛感像电流似地从紧靠牙齿的部位传向全身。虽然她此时非常痛苦,可她那成熟女性的气味却伴随着科隆香水的香味,强烈地向外散发著。
“哈哈……”
看着乳房被揉搓、咬吮,抽抽泣泣的漂亮女人,被称做大哥的男人,发出了极为满足的狂笑声。
“这个妞儿真有意思,脸上的表情好像挺苦闷,可她的裤衩却湿了这么一大片……”
(啊!别看!那个地方是你们可以看的吗?……千万不要动手呀!)
寝台上,黑色长袜包著的两条线条优美的大腿,被无情的绳子,牢牢地绑在寝台上,两条大腿无可耐何地敞开着。这是成熟的漂亮女性最为刺激人的一种姿式。肯定是流氓的那两个男人,争先恐后地将手伸向那被比基尼式的小三角裤衩覆蓋著的诱人的阴部,好几根手指同时在这小小的,但却最刺激人的隆起部位上抠摸著,撕扯著……
“喔……!嗯嗯……!”
“呵!流出来了这么多哟……!”
清濑夏绘的阴部,在这几根手指疾风暴雨般的抠摸中,不一会儿,便从那两片花瓣似的小阴唇中间,溢出了大量的蜜液,而且,还不时地发出“叭叽叭叽”的淫靡之声。
“唉,你听这声音,但像吹泡似的啊。”
年长些的男人说后,将那片小小的三角裤衩的底部“哧”的一下子撕开了。
“嗯……!”
“呵……哟!流了这么多呀!”
“简直就像洪水一样,这……”
“真不可思议,大哥。”
年青男人的嘴离开了夏绘的乳房后,马上把头挪到了她的大腿根部,冲着她的阴部,贪婪地盯着。
(别看呀!那可是我身上最最羞耻的地方,你们……!)
夏绘在四只眼睛的盯视下,羞的全身通红(她不知道,此时,在隔壁的房间里,还有四只眼睛,正通过彩色电视,注视著这里所进行的一切)。天花板和四周墙壁上的镜子里,映出了正在抽泣著的漂亮女人的身影。夏绘使劲地扭动着丰满的屁股,企图以此来挠乱他们盯着自己阴部的视线,急不可耐的雄性气味和雌性的酸乳酪味,充满了这一密闭的房间。
“这味儿,太刺激了……!”
年青男人的脸,突然凑近夏绘的阴部,川手将她那己充血膨胀了的小阴唇扒开,嘴巴死死地贴在上面,贪婪地吸吮著从秘孔里溢出的蜜液。
“喔,吱……吱……”
过了好一阵子,他才抬起头来,离开了她。现在,轮到被称做大哥的男人玩弄她了。他爬上寝台,趴在夏绘的身上。张开满口黑牙的大嘴,含住了夏绘的乳房使劲地吸吮著,并不断地用牙齿和舌头拨弄着她的乳头。他在夏绘的乳房上玩弄了一会儿后,讨厌的嘴唇便开始在她的脖子上、腋窝里、两胁、肚脐周围……全身各处乱舔乱舐,最后也把嘴唇紧紧地贴在小阴唇上,津津有味地吸吮起来。清濑夏绘的全身被极其淫猥地舐吮著。两个男人轮番地舐吮与玩弄,已把她弄得情绪常昂奋了,混身上下火烧火燎的,正常的理智,己完全麻木了。“喂,往后靠靠!”
“是。”
年青的男人,满脸粘著蜜液站在了一边,大哥把自己身子的位置调整一下,把他的两腿放在了夏绘两腿的中间,上半身仍旧趴在夏绘赤裸的胸脯上,腰部略微向上弓起,两手伸向了夏绘大腿的根部。他用力地将夏绘的大腿向两边扒著,将他那根灼热坚硬的生殖器,紧顶在夏绘那滑溜溜的小阴唇上。
“妞儿,卖肉吧!哈哈……!”
粗大的肉棒,将滑溜溜的秘孔拱开,猛地一下子插了迸去。
(插进来了,这个混蛋……)
热乎乎的,怒张著的阴茎,一直插到了阴道的底部。她的整个阴道都被这根粗大的肉棒塞满了,清濑夏绘全身都在颤抖著。
“嗯……全插进去了,全都插进去啦……!嘿,就像被什么东西勒住了一样……噢……噢!”
趴在夏绘身上的男人,得意忘形地叫喊著。夏绘的子宫,被他那粗大的阴茎死死地顶着,不一会儿,她就觉得里边麻木了,腰郡以下像溶化了似的。被堵著的嘴里向外喷泄著热乎乎的气息和听不很清的呻吟声。大哥这么一喊,站在一边观看的小弟受不了了,他一边捋动着自己那根挺立著的肉棒,一边凑到了寝台边上,他把幪在夏绘脸上的围巾拽了下来,又把塞在她嘴里的毛巾掏了出来,完了后,他也爬上了寝台。
“瞧,这多像是个婴儿舐弄的玩具呀,像不像?”
他一边掂著自己的生殖器,一边神色诡秘地对夏绘说。
清濑夏绘知道他要干什么,屈侮的泪水顺着眼角往下淌。
年青的男人,坐在夏绘的头旁边,把一条腿压在她的乳房上,然后使劲地扳着她的脑袋,迫使她的脸转向了自己这一面,他将他那根粗大的吓人的生殖器,顶在了夏绘的嘴上。
“嗯……嗯……”
灼热的龟头,硬是塞进了她的嘴里。
“喔……不,不要,喔……”
清濑夏绘的嘴,再次地被堵住了,但这回不是毛巾,而是一根粗大绷硬的阴茎,一直插到了嗓子眼里。她觉得自己的胃里,像翻江倒海似的翻腾著。
三个人的重量压在了这张寝台上,寝台像是有些受不住了似地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响。三个人的身上,都已是大汗淋漓,空气中充满了一股难嗅的体臭味。
“啊!嗯……嗯!嗯……!”
大哥在一阵急速地抽动中,向着雌性器官的里边,子官,喷射著溶岩般的精液。射精时,他一边满足地“嗯,啊”著。腰部还一挺一挺地使着劲。
“快拔出来吧!时间不短啦,还没够呀?”小弟难耐地催促著。
总算是拔出来了。大哥刚一离开夏绘的身子,小弟便急不可待地趴了上去。他连粘在阴茎上的唾液都没顾得擦擦,便猛地一下子插进夏绘的秘孔里。
“咦……?啧啧……嗯……”
年青的男人也极为得意地叫喊著。可怜的清濑夏绘,她那只剩下吊带和长筒袜的裸体,就像濒临死亡的动物似地颤抖著。子宫,被这根巨大的有些惊人的阴茎死命地顶着。
“嗯!嗯……!大哥,这妞儿的味道真不错,绝对的上等货,啊!啊……!勒得真紧呀!”
他根本不管清濑夏绘此时的心境如何,只是按照自己的怠愿,任意地抽动、搅合著。
“啊……!嗯!嗯……!”
快速地抽动,加上上下左右使劲地搅合,这是他的拿手好戏。二十分钟后,他也射精了。浓浓的,带有栗子花味的自浊精液,充满了夏绘的阴道。阴茎刚刚拔出,便忽地一下子涌了出来。在不长的一段时间内,清濑夏绘连续地体验了两个情欲高昂的男人的滋味。
“啊……!噢!……”
两声动物般的二叫后,夏绘再次地昏厥了。
“唉,刚刚完事,瞧,这妞又昏过去了。”
年青的男人,极为满足地讪笑起来。
……清濑夏绘,那天晚上从第二次的昏晕中,又渐渐地恢复了意识。
刚才将她轮奸了的那两个不知身分的男人,已经不在房间里了。然而,从她体内流出来的大量精液,却足以证实,这个房间里刚才曾发生过轮奸的暴行。
她的四肢仍被紧紧地绑在寝台上,天花板上的镜子里映出了她的身影。她无力地仰卧在寝台上面,乳房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牙齿印,屁股下面一片滑湿,此时此刻的清濑夏侩,样子显得极为凄惨。
(他们到底是什么人?那么不管不顾地玩弄我,谁指使的……?虽然这样,可我却觉得从来不曾像这次这么激动过。)
此时,夏绘从心底里涌起了一股羞耻与屈辱感,她不由地抽泣了起来,那两个男人将她绑架到此,并轮奸了她,虽然她没弄清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但这件事本身却给予了她以前从未感受过的,失神般的快感。
吱呀一声,门开了。
“怎么,是不是还在体味刚才的味道……?”
一个身穿大红缎子睡衣的中年美女踱了进来,并向她投去了妖艳的一笑。
“啊……!?”
夏绘被这意外的声音惊呆了。原来,进来的人是《内衣俱乐部》的老板娘:野村牙子。牙子非常麻利地解开了捆绑着夏绘的绳子,夏绘依然是满面惊疑的样子。
“这?这是为什么?夫人……?”
“马上就会告诉你的,不过,请你先把这污浊的身子洗洗干净。”
完全是一副生硬的命令语气。她伸手在侧面一面贴著一张大镜子的墙壁上轻轻一推,那面墙竟然像变戏法似的毫无声响地转了起来。原来,那是一道门,里面是一间一应设备齐全,四周都瓖着白瓷砖的浴室。化妆台、洗面盆、大便器、浴盆、淋浴器等等,简直就和高级宾馆的卫生间一样。
(怎么会有这些设施?这里究竟是干什么的房间……?)
夏绘满腹狐疑地,但又不可违抗地走进了浴室。
牙子站在一边看着她。她站在喷淋下面非常仔细地洗了起来,似乎是要把身子上的污浊连同屈辱一同洗掉似的,当洗到阴部时,她哆嗦了一下。由于刚才那两个男人极为粗野地玩弄,外阴部显得有些红肿,手一触及,便觉得丝丝拉拉地痛。
清洗完后,牙子命令夏绘坐到洗面盆旁的化妆台前进行化妆,化妆盒里那些排列整齐,淋郎满目的高级系列化妆品,又使夏绘暗自一惊。
“要化妆得像艺妓那样!”牙子站在一边命令著。
无耐,夏绘只得按照牙子的要求,画上了浓浓的眼影,抹上了血样的唇膏。于是,天生丽质的女秘书,被打扮成了一副艺妓般的妖艳相。
脖子,腋窝。大腿根部都喷上了浓烈的高级香水。
“嗯……下面该穿内衣了。”
洗面盆旁边的抽斗拉开了,好像是事先准备好了的。里面有黑色的乳罩、黑色的三角裤衩、吊带长筒袜,还有高跟鞋,清一色的黑色用品……
“喂!这可都是你喜欢的黑色内衣呀。嗯?你这可爱的妞儿。”牙子以非常兴奋的口气说著。她帮着夏绘,将这些充满色情味道的内衣,穿在夏绘那艳丽的肌体上。至此,夏绘对所发生的一切,既不理解,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像是一本传奇小说《少女的传说》中的女主人一样,对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一点儿也弄不明白。
“准备完了吧?跟我来!”
牙子说完,带着夏绘走出了这间满是镜子的密室。
门外是黑暗的走廊,墙壁都是混凝土浇注的。各种管路都悬挂在墙壁上,整个走廊连一个窗户都没有。也许还是在地下吧。可为什么地下铺着厚厚的地毯,以至于穿着硬底的高跟鞋走在上面,连点声音都没有。
(要带我到哪去?这是什么地方呢……?牙子究竟在干什么……?)
越来越多的疑问涌入了她的脑海,可是她无论如何也理不出个头绪来。
也不知道走过了多少个门,好容易才来到一个跟刚才那间密室差不多的一个单间房门前。
“好了。进去吧。”
牙子将凸出到走廊上来的一扇铁门打开后,催促夏绘。
“哎。”
清獭夏绘提心吊胆地走了进去,她立刻被眼前的光景惊呆了。这是一个装饰得极为豪华的大厅。几盏枝形的大吊灯,将大厅里照得如同自昼一般。厅内的装饰,完全是欧洲十八世纪的洛可可式,既豪华又典雅,在几只高级皮革软椅的两侧,各有一个豪华形的大沙发。
这仍然是个密室,四周没有一个窗户,而且墙壁都被厚厚的、像缎子样的布覆蓋著。大概是非常厚,又极为松软的地毯起了吸音的作用吧,整个大厅里,显得极为安静。
(这间大厅是……?)
夏绘似乎是察觉出了这个大厅里充满了某种邪恶,淫靡的气氛。
这不是个普通的大厅,仔细观察一下,你就会发现,这的椅子和沙发还有桌子,都是按一定的顺序排列的,而且大厅的中间,有一个高出地面的舞台,所有的椅子,沙发,都是围着它排放的。
(这儿大概是个演出什么的剧场吧。)
“哎,到舞台上去!”
夏绘由牙子领着,由一侧肋台阶,登上了大厅中央的圆形舞台。舞台的地面全是大理石的,非常光滑。直径大约有五米左右,高度约有六、七十公分。
(真像职员旅行时那个隐艺大会的舞台。)
当夏绘的身影沐浴在头顶上聚光灯的灯束里时,也不知怎么搞的,她突然想起了她演的脱衣舞。
“把两手举到头上去!”
老板娘牙子,以极为严厉的口气命令著清濑夏绘。
夏绘条件反射般地将双手举过了头顶。她顺便抬头一看,原来,头顶上边有个铁制的井字形框架,上面装着些链子绳索、钩子、滑轮之类的东西。
牙子站在舞台边上一个像是操作装置的台子前,伸手拉了一下其中的一个按钮,随着一阵“嘎拉嘎拉”的声响,一个铁制的钩子,悬挂著一副手铐徐徐地降了下来。这个舞合上的一切装置,肯定都是受这台操纵盘控制的。果然,这间大厅中央的舞台,一定是为了欣赏什么而特意设置的。
一个皮革制的,坚实的手铐,将夏绘的两个手腕铐住了。手铐的中间,有个金属环,牙子将它挂在从上边系下来的钩子上。然后按动了一下按钮,铁勾子便开始上升了。
“嘎啦,嘎啦啦……”
“哎!哎?!这是……?!”
清濑夏绘的身体,被吊得直楞楞的,双肩的关节嘎嘎作响,高跟鞋的跟儿也离了地,现在,只有靠两个脚尖,勉强地保持着身体的平衡,如果现在要有谁来攻击她,那她也只有听任其便了。
(我被绑架到这里,刚才被两个男人轮奸,现在又把我吊在这……)
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夏绘是一点儿也弄不明白。
“老板娘,你们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贴身内衣、女性专用品店的老板娘,走近了被链子吊著的,用悲痛的声调诉说著的女秘书。她将穿在身上的睡衣脱了下来,扔在了一边。夏绘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眼前的牙子,可以说是一个活脱脱的暴虐女王。雪白的身体上,仅穿着用极薄的皮革制做的黑色的乳罩和黑色的小三角裤衩、而且都撑得紧绷绷的。脚上穿着一双后跟足有六英寸高的长筒靴。太性感了!混身还散发著一股浓烈的,混合著高级香水和皮革味儿的芳香味。
(哎……呀……?!)
牙子面对夏绘站着,她那丰腴的肉体,让夏绘看着都有瞠目之感。牙子,是仓持剑造的同胞妹妹。虽然已经四十岁了,可她仍具有那种让男人一看就神魂颠倒的魅力。腹部平滑舒涨,乳房不但没有下垂,反而像是故意要挑逗人似的向前挺立著,面部肌肉平展。没有丝毫的皱纹,不知道的人,一定会认为她只有三十岁左右,或者是做过高技术的整容手术,没有留下一丝痕迹吧。
“嘻嘻……像个小孩子似的,动不动就哭哭涕涕的,这不好。不过,不要感到不安哟,你可别忘了,今天这一夜呀,是决定你命运的一夜……”
牙子用自己的身子,在夏绘的身上来回地擦著,其妖冶的表情,简直就和同性恋一样。她一边在夏绘身上磨擦著,一边在夏绘的耳边悄声地说著。
“啊!”
仅是这么一说,夏绘就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
“你呀你,啧啧……触觉这么好的玉肌……”
牙子说著,便在夏绘那被黑色乳罩包著的白桃般的乳房上抓搓了起来。抓搓了一阵子,又慢慢地、转着圈地揉着。然后用精心修剪过的、染成了天蓝色的长指甲,在夏绘的乳头上弹著。
“呀!……”
“哈哈,真可爱,你的这对奶子,谁见了都会要吃一口的,嘻嘻……”
牙子显然是个搞同性恋的老手,她一边妖艳地微笑着,一边用另一只手,拍打着夏绘的屁股。
“啊!求求您了,别……”
“不要紧张嘛,这才刚刚开始呢!”
说完,牙子的手伸向了两于被高高吊著毫无抵抗能力的夏绘的阴部,在那黑色尼龙覆蓋著的,女性最羞耻的区域,抚摸揉搓,玩弄了起来。
“啊!哎呀……!”
夏绘来回地扭动着屈辱的身子,可由于被链子吊著,勉勉强强地用脚尖支撑著全身的重量,无论她怎么扭动,也逃脱不掉牙子的手掌。不一会儿功夫,两腿便无可耐何地分开了,任凭牙子的手,在她的秘裂区域,随心所欲地玩弄,毫无办法。
“喔,嗯……啊……”
趁著夏绘呻吟的当儿,牙子把自己的嘴,贴在了夏绘的嘴唇上,将一口粘粘糊糊的唾液用舌头拱到了夏绘的嘴里。
“咽下去!把我的唾液咽下去!”
“嗯……”
接着,牙子便长时间地吻著夏绘,即使是在接吻的时间里,牙子的手一会儿也没离开过夏绘的阴部,反而更加起劲地抠摸著。
“哈!流出来了,嘿……!”
牙子好不容易中断了接吻,拉着一道唾液的丝,离开了夏绘的嘴唇,她将两根粘著从裤衩里渗出的蜜液的手指,举到了夏绘眼前。
“不!不要!”
清濑夏绘感到极为屈辱,似乎全身的血液,一下子都涌到了脸上,她难堪地将脸扭向了一边。
“这,是什么地方你知道吗?”妖艳的牙子问夏绘。
“不,不知道,来时我的眼睛被幪著。”
“这是你挺熟悉的地方。”
“什么……?”
“岱官山的《内衣俱乐部》。”
“这……?”
“对!店铺就在上边。不过,这里是隐藏在店铺下面的,是这个店的中心场所。”
“怎么?《内衣俱乐部》……?专营女性内衣的店?不可能吧……?”
清濑夏绘面带惊讶地反诘著。牙子这时又将手插进了夏绘的乳罩里,在她那丰满隆起的部位上,一边慢慢地揉着,一边对她说:
“《内衣俱乐部》吗,实际上就是为那些内衣狂们开办的一个专门发泄的快乐场所。”
“……?”
“你呀,别疑神疑鬼的。不过,当初应该先告诉你……”
……仓持剑造的妹妹牙子,毕业于长野县的县立中学,之后,在剑造的帮助下,来到了东京,并在西蒙娜的家里,找到了一份女佣人的差使。
仓持牙子,与其貌不扬的哥哥不同,同是一母所生,但她却是个非常漂亮的姑娘,所以,西蒙娜这个色情狂一下子就看中了她。没过几天,便将牙子引诱到了她的床上,不分昼夜地教给牙子同性恋的作爱方法和各种性游戏的技巧,时间不长,牙子就学会了这些东西。并在西蒙娜的授意下,和剑造一起,用鞭子抽打西蒙娜,玩弄西蒙娜的肉体,最后,竟然与哥哥剑造互相玩弄了。就这样,一个原来纯洁无瑕的少女,在西蒙娜夫人和哥哥的教唆与引诱下,逐渐地陷入丁同性恋和与异性胡来的境地。和西蒙娜夫人在一起时,牙子便担当男性角色;和剑造在一起时,便又恢复了其女性的本来面目。
时隔不久,西蒙娜的丈夫被打死在战场上,她作为遗孀被送回了本上美国。在同一基地服役的日裔美军杰姆斯‧野村,被牙子时带有异国情调的美貌吸引住了,在杰姆斯的热烈追求下,牙子嫁给了他。
牙子结婚大约半年左右,朝鲜战争便结束,杰姆斯野野村也随之而退役了。他带着娇美的妻子返回了他的故乡佐治亚。杰姆斯回国后,做起了买卖,专门经营日本式的家俱和工艺美术品。这种生意,使杰姆斯在不太长的时间里便发了大财,成了富翁。然而,不知是谁的缘故,他与牙子在几年间一直也没有生下个一男半女来。
就在他们的生意最为火红时,杰姆斯野野村突然暴病身亡。牙子在美国举目无亲,而且杰姆斯的财产随时都有被侵吞的危险,她在一位好心的律师帮助下,带着杰姆斯留下的大笔遗产,回到了日本。
当时,正值战后的日本经济高速发展期,牙子听从了哥哥的劝告,将大笔的遗产,进行了土地产的投资。在东京都内的各个地方,买下了大批的土地和建筑物,待价格上涨后,再将土地卖出。就这样,他们发了大财。由于他们俩个人都可说是天才的实业家,所以,在不很长的时期里,便成了东京都里拥有大批土地和出售房屋的大资本家。不仅如此,他们还在自己所拥有的大厦里经营像什么西餐馆啦、茶馆啦这样的饮食业,不论干什么,他们总是非常成功。
他们之所以成功,一是他们拥有大量的资金,二是当时是日本经济的复兴时期这一特定的社会、经济环境,三是最重要的一条,就是他有着非常清醒的头脑和精明的经营方针。(事实上,清濑夏绘引诱秋川纪美子的那家法国餐馆,也是由他们兄妹经营的……)经过艰苦的努力,他们发了大财,成了拥有数百万元存款和大批不动产的巨富。
牙子陶醉了,一个长野县普通农民的后代,现在居然成了百万富翁,她除了整天吃喝玩乐之外,几乎是无所事事。过了一段时间,整天无所事事的牙子,却突然之间把她的主要精力,投入到了位于岱宫山一所高级公寓里,才开张不久的一个专营女性内衣的装饰品的商店里。受她的哥哥和西蒙娜夫人的影响,牙子也非常喜欢带有色情味的内衣之类的东西。她自己就拥有许多国外生产的,价格昂贵的这类东西。
可以说,这个店铺,是个纯粹的痛快为主不管亏盈的,专门的性商店。店铺的名称,就带有集各地的内衣爱好家于一堂,色情浓重的意思,叫做:《内衣俱乐部》。既然是这样的商店,就必须有宽畅、舒适的试装室。在日本,这还是首创,从来还没有过这种买内衣的习惯,即:先由女试装员穿上,待顾客看好了再买。在欧美等地,这种销售方法己是很普遍的了。
自从开店以来,尽管没有作过任何形式的宣传,但消息还是不径而走,那些内衣爱好家们,无论是男女,都知道了这家店铺的货既高级,品种又齐全。他们一传十,十传百,没多长时间,整个东京都知道了这家店铺。
但由于日本对贴身内衣的开发,持一种较为保守的态度,所以,开始时,这些带有色情味儿的内衣,只是当做一种让人瞧不起的,所谓《成人消遣物》来销售的。仅管如此,它还是吸引著大批的顿客。
随着顾客的增加,牙子应大多数内衣狂们的要求,在《内衣俱乐部》里,增加了些新的,特殊的服务项目。在内衣狂们当中,他们对女性穿用过的内衣的兴趣,要比新品强烈得多。牙子开的店里也是这样的,女店员们不断地对顾客们打着招呼:“先生,您不买一条我现在正穿着的裤衩吗?”或是:“您不买一个姑娘戴过的乳罩或是别的什么吗?”每当这时,牙子总是悄不做声地站在一边,注意著顾客们的各种反应。
在平时,作为服装类的商品,不论是谁,只要穿用过一次,哪怕是再高级的料子,也会失去它应有的价值的。然而内衣却除外,特别是女性的贴身内衣。只要让一位年青漂亮的姑娘穿一下的话,不但不会减价,相反,还要有所升值,这简直是一种不可思议的商品。
当然了,能卖高价的,也仅限于女性的贴身内衣,也就是裤衩、乳罩等物,别的东西不在此例。但是,这些东西,在什么地方,曾在谁身上穿过,顾客们是不知道的。因此,牙子在那些经常光顾此店的顾客当中,进行了摸底登记,将他们发展成为俱乐部的会员。作为会员,他们可以享受新增的特殊营业项目,就是让年青姑娘在他们面前脱光衣服,实际穿一下他们要买的内衣,甚至允许他们对试装的姑娘动手动脚。
这一营业项目,立刻在内衣狂们当中引起了极大的兴趣。为此,牙子专门高薪聘用了一批年青漂亮的姑娘,并称她们为“内衣小姐”。从开门到关门,她们不准休息,在试装室里,面对顾客,对顾客所选择的内衣,进行实际的试穿,并应顾客的要求,做出各种各样的姿态,而且还允许顾客用手对她们身体的各个部位进行玩弄。
开始时,这样的试装室只有一间,随着营业额的增加,又逐渐增扩了几间。过了一段时间后,这样的营业也满足不了顾客的要求了。于是,牙子决定,再增加一项新的特殊营业项目,即将会员中那些最有钱的顾客,列为特别会员。决定对他们给予最优惠的服务,给他们以特权,让他们在这里可以得到各种性快乐的满足。凡是被列为特别会员的顾客,在挑选了他所喜欢的一些商品,交纳了一笔特别服务费之后,就可在试装室里,选一名他最喜欢的“内衣小姐”,然后,便可将这名“内衣小姐”领到店里在地下室里开设的“特殊试装室”里去享受了。
“噢……!就是刚才关我的那样的房间吧?!”
这下子夏绘可明白了,所以那间房子里,到处都是镜子,还设有浴室、化妆台、寝台等等设施,原来是间特别试装室。
“是呀,当然喽,也是为了满足我特别爱看这种事情的乐趣嘛。那里的镜子全都是特殊的光学镜子,外面能看到里边,里边却看不到外面。刚才那两个人玩你时,我就呆在隔壁的房间里,透过那些特殊的镜子和各个角度上的摄像镜头,把整个过程从头看到了尾。嘻嘻……在这个店里,像这样的特殊试装室就有五间呢。”
牙子仍然是一边妖艳的笑着,一边向夏绘讲述著。
在特殊试装室里,“内衣小姐”们要满足顾客的一切要求,不论顾客提出什么样的要求,都要绝对地服从,不允许有任何形式的抗拒,包括与顾客发生两性关系。在普通试装下里,顾客只能对“内衣小姐”们动手动脚,可在特别试装室里,顾客就可以用各种各样的器具,对“内衣小姐”的肉体,进行随意的玩弄,并允许他们和“内衣小姐”们进行性交,还允许他们在不伤害“内衣小姐”们的肉体的前提下,将“内衣小姐”捆绑在寝台或椅子上,进行鞭打和各种各样的性虐待。
所以呢,到最后姑娘们的嘴唇、乳房、阴部、肛门等等,凡是顾客所喜欢的地方,都要受到充分的玩弄,其代价一并算入他们所购买的商品里。表面上看,店铺与顾客的关系,纯属买卖关系,然而实际上,《内衣俱乐部》纯碎是一个为那些特殊顾客们提供姑娘的,专门的性商店。
在光顾此店的顾客当中,使人感到意外的是,女性顾客也很多,她们大概不是同性恋就是性虐狂。而且,她们之中多数是以玩弄虐待和侮辱既年青,又漂亮的姑娘为乐趣的。
另外,成双成对的夫妇,恋人、情侣也不少,他们在特殊试装室里,与“内衣小姐”互相取乐,从而获得非常之高的性快乐。。
“这间大厅,是为那些最受欢迎的顾客们进行集会而专门设立的。在这里,每月一次地进行贴身内衣的展览,届时,将全部‘内衣小姐’们召集到此,让她们穿上各式各样的,色情味十足的,能够使人兴奋的贴身内衣,在中间这个高台上,进行各种活动……可是,这也正是这个俱乐部最根本的问题所在,那就是如何再征召些新的‘内衣小姐’到这来呢?怎么办呢……?”
牙子嘴里说著,手还是不停地在夏绘身上极为敏感的部位抠摸著。听着牙子述说的这些事情,加上阴部被不断地抠摸著,夏绘的情绪又逐渐地兴奋了起来。她一边不由自主的抽泣著,却又一边尽可能地集中精神,听着牙子讲述著《内衣俱乐部》的秘密。
这些“内衣小姐”表面上是这家女性用品商店的店员,实际上,是满足顾客们种种欲望的工具。这就要求她们:首先必须有性感,其次,身材得苗条,穿上内衣后,要显得很般配,能刺激人。第三,必须满足顾客们各式各样的欲望的要求,得让顾客觉出她是非常愿意侍奉顾客,而且还非常高兴,就是说这个姑娘必须具备受虐狂这种性格。当然啦,对女性顾客的玩弄也不能拒绝,这就还得具有同性恋的性格。最后,也是最为重要的,就是在接受顾客的玩弄时,还必须得表现出具有强烈的害羞心理。
“顾客在这里所付金额的百分之六十,可都是‘内衣小姐’的哟!到特殊试装室去的顾客,平均每人一次要付五万元。这就是说,一位‘内衣小姐’一天要是能接待二到三名顾客的话,那可就是一笔相当可观的收入啊!另外,我这个店的保密性还不错,措施非常严密,而且姑娘们也都守规矩,不该说的事情,绝对没有人乱讲的。所以呢,即便是她们的家人偶而到店里来一回的,也不会发现什么的。一旦有什么闲言碎语,她们会异口同声地说:‘我只是这里的店员,老板对我很好。’
但是,‘内衣小姐’这样的姑娘太不好找了。为什么呢?一般操持这种行当的姑娘,她们所有的,只是对金钱的欲望,只要给钱,她们就什么都可以于,然而,她们缺乏那种最能刺激人的羞耻感……可是我的顾客们要求的可是那种在男人面前一边脱衣服,一边臊得面红耳赤,抽抽泣泣,天真可爱的姑娘呀。玩弄这样的姑娘,无论是谁,都会感到极大的满足的。但是,在如今的会里,像这样的姑娘、真是太难找了!
因此,做为《内衣俱乐部》的老板娘,便要不惜代价地到处寻找具有这些品质的姑娘。她将触角伸到东京的各个地方,一旦听到哪有合适的姑娘、她便会亲自去挑选一番的。
即使是这样,我仍然感到‘内衣小姐’的数量不足,至今为止还不足十名。具有这些品质的姑娘太少了……!真叫我头痛。哎……!”
夏绘的乳房,阴部与臀部仍被牙子的手不停地摆弄著,此时,夏绘已感到自己裤衩的底部,又变得湿淋淋的了。她一边听着妖艳的女人的讲述,一边感觉到自己的情绪正在逐渐的兴奋。
(我不信,在这个城市里,会有这样的秘密俱乐部,年青漂亮的姑娘们,每天要在男人们面前脱光衣服,供他们欣赏与玩弄,满足他们的种种欲望……我不太相信!)
“就是在这样的困难时刻,我哥哥把你领到了这里。”
老板娘牙子又继续说了起来……
原来,牙子开办的这个《内衣俱乐部》,多一半是听从了本身就是内衣狂的剑造的主意,而且从一开始,就是为了满足他的种种性倒错的欲望。他在妹妹所开办的这个店里,秘密地与“内衣小姐”们,充分地享受各种性的快乐。另外,他还不时地把自己的性奴领到这里来,让她们挑选,定制他所喜爱的内衣,清濑夏绘就是其中的一个。然而,夏绘的情况与其他人不同,她可说是剑造最喜欢的一个性奴,加之剑造本身独占的意念很强烈,因此直到现在,他也没把关于《内衣俱乐部》的任何一点情况告诉过清濑夏绘。
“当我哥哥第一次领你到这里米的时候,我一眼就看出你是个最适合当“内衣小姐”的姑娘。你漂亮,身段苗条,肌肤白嫩。但更为主要的是,你虽然具有非常优雅的气质,可却能看出你有非常强烈的露出的愿望。另外。你还是个被虐狂。同时,从你身上,还能看出另一重性格,就是同性恋喽!而且,你还能不时地流露出一种极为强烈的羞耻感。哈哈……!绝了,你集众长于一身,是个素质极为优秀的“内衣小姐”的人选,哟,瞧!说著说著脸又红了不是!”
牙子的这番话,使夏绘感到有些无地自容了。
“像你这样的姑娘,作为性奴,虽然从我哥哥那里得到了解脱,但对于我来说,却是个绝好的机会,我在考虑著什么时候把这件事情告诉您的时候,却听到我哥哥说,昨天,您当着他及公司全体职员的面,表演了脱衣舞,我一听,不由地就来了情绪……一定要把您弄到我这来。不过,此时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不论对您,还是对我。”
说到这,牙子转过身去,喊了一声:“喂!上来吧,现在该轮到你了。”
“哦!”一个又粗大又低沉的声音回答著。是从强聚光灯照时下的圆形舞合以外的,黑暗的,注意不到的地方传来的。
一个身穿黑色浴衣的男人,来到了圆形舞台的跟前,不知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啊!别……”
这个人的出现,使夏绘受到了震动。这种被剥夺了自由的,不堪入目的姿势和随牙子的喜好,乳房与阴部被任意地玩弄的样子,被第三者看到……
“哈哈!夏绘,你此刻的模样更招人爱啦!”
这个男人,从舞台的一侧跨了上来。
“呀!……”强聚光灯照射下的夏绘,发出了一声惊叹,并显现出一副吃惊的神态。
是她的主人——仓持剑造!
夏绘似乎觉得脑袋像是被什么东西击打了一下似的,一阵阵地发蒙。
(这么说,诱拐我到这,并让人轮奸我的,都是主人您了……?)
曳穿黑色浴衣的仓持剑造,眼睛瞪得圆圆的,面无表情地站在夏绘面前。
“牙子,用鞭子给我狠狠地抽这个露出狂!”
“是,哥哥。”
牙子从操纵台旁边的一个箱子里,拿出了一根用九根细皮革拧成的鞭子,她一边用手捋着鞭子,一边踱到夏绘的身旁,忽然,牙子将两根手指插进夏绘的裤衩底部,腰部往下一沉,一下子将夏绘的小裤衩拽到了膝盖处。
“你这个淫乱的小妞儿,马上就会让你满足的。”
牙子挥起鞭子,向着那雪白的臀丘抽了下去。“叭”地一声残酷的声响,随着弹性极好的,丰满的臀丘将鞭子弹回,夏绘的上半身嘎登一下子,向后仰了一下。
“呀!啊!啊……!”
悲痛致极的哀号。
“劈!叭……!”
二下、三下、四下……鞭子连续不断地抽在雪白耀眼的臀丘上,眼看着夏绘那丰满的臀丘上,不一会儿就布满了蚯蚓状的红色鞭痕。
“啊……噢……!”
大厅里,悲鸣、哀号、苦闷的呻吟,链索的扎扎声响成了一片。受刑者有些受不住了,失禁的小便,顺着大腿淌到了大理石的地板上……
“嗯……很好……”
剑造看到夏绘那雪白的屁股上布满了红色的筋状的鞭痕,这才下令让牙子住手,停止了暴虐。
“好啦,住手吧,把她放下来!”
“是!”
牙子将手里的皮鞭扔到了一边,她按了一下操纵盘上的一个按钮,将吊著夏绘的索链放了下来。
“噢噢……”
夏绘战战兢兢地,精疲力竭地跪坐在地板上,脑袋无力地搭拉下来,乌黑的秀发散乱地垂在胸前,全身被惊惧和疲劳搞得汗淋淋的。夏绘的秀发被一只粗糙的大手揪住,被强迫着抬起了流满了泪水和汗水的脸。
“噢……主人,您……?”
“夏绘,托你的福,我的阳萎症不治而愈喔!”
剑造一边说著,一边在自己的性奴面前解开了浴衣。他里边什么也没穿,黑油油的阴茎露了出来。
“啊?!”
眼前的事实,简直令她难以相信。
这根过去她用尽了一切办法都没管用的雄性欲望器官,正在明显地充血勃起著,那里面似乎有着一股用不完的劲。
“唉!最后的完结还得是你啊!你看,这家伙暴发出新的力量来了,这得归功于你的魁力和技巧呀……”
夏绘默不作声地,慢慢地将自己的脸伸向了像征著男性力量的欲望器,把它含在嘴里。口腔里立刻充满了雄性器官的味道。积蓄著唾液的舌头,贴在雄性器官的底部滑动着,同时,用力地吸吮著,还不时地用上下嘴唇包住龟头用舌尖顶它,就像婴儿在吸吮,玩弄一件充气玩具似的。她专心至致地,将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到了用嘴唇和舌头进行侍奉上。
“喔……嗯嗯……”
剑造驱使著夏绘按他教给她的那些技巧来侍奉着他。他得意地呻吟著,他感到越来越多的血液涌进了交配器官,使得它又膨胀到了极点。
“夏绘,我的金枪又复苏啦……!”
剑造对夏绘狂呼著。
“这全都得归功于你的脱衣舞啊!”
仓持剑造以清濑夏绘在职员旅行联欢会上表演的脱衣舞为契机,使他已丧失了多时的性功能又恢复了正常。
在职员旅行的联欢会上,当夏绘走上舞台,脱掉浴衣,呈半裸的姿态站在舞台上时,就连见多识广的剑造也感到非常地吃惊。他万万没想到单方面解除了性奴契约,如今,实际上还在自己控制之下的原情妇,竟以如此的姿态,频频地向他展示著诱人的裸体,这真是连做梦都想不到的事情。
(这家伙!难道她发疯了吗?)
剑造的情绪逐渐地由吃惊转变成了愤怒。这个曾经专供自己爱抚与玩弄的女人,竟然在全体职员面前赤身裸体,这分明是对自己极大的讽刺和侮辱。
然而,当他的视线与舞台上他的原情人那带有挑战性目光相对时,却觉得有一种异样的,极为强烈的昂奋感,正在从体内向外迸发著,同时还感觉到下腹部产生了一种明显的变化。似乎有一个热乎乎的块状物,正沿着腰部慢慢地溶向腹股沟部,而且周围的神经也跟着一蹦一跳地痛著。
(是什么?这种感觉,似乎还从来……?)
夏绘那令人眩目的裸体,逐渐地完全展露了出来,她所跳的舞也带有极大的挑逗性。在这个过程当中,剑造感觉到他那曾一度失上了作用的欲望器官,正在涌进炽热的血液,而且还明显地感觉到它正在往起挺立著。
(为什么?)
好色的剑造,由于经常出没于一些秘密的夜总会,所以,像脱衣舞这类的东西,对于他来说,可真是见得多了。在他妹妹经营的《内衣俱乐部》的地下大厅和那些特殊试装室里,各种各样的,最为淫猥的表演,他也见了不少次。至于夏绘身体上的各个部位及她的种种表演,那更是司空见惯,了如指掌。可为什么这次这种对他来说己是非常陈旧了的东西,竟能引起如此强烈的反应呢?
许久,仓持剑造似乎是明白了什么。
原来,他是一个占有欲极强的人。他自幼就养成了一种,到了自己手上的东西,别人就别想再得到的性格。做为他的玩赏物……女人也是同样,在他执著地追求和玩弄某一个女人的期间,他就认为他对这个女人应该完全地独占和有权支配她的一切。别人想要涉足是绝对不允许的。因此,他对那些夫妇离婚、恋人分手等事情感不可思议。
然而现在,经过他精心调教,培养,对他绝对顺从,也是他最喜欢的一个性奴,将完全是属于他的肉体,暴露无遗地显现在他的部下们──全体公司职员的面前。
(妈的……!)
在过去的一段时间里,剑造虽然有意识地疏远于她,可并非记恨她,更没有打算将她抛弃。可夏绘却在这样的场合里裸露身体,让部下们视奸,剑造从内心里感到受不了。自己的情人,在没得到他的许可下做出这种事来,使他感到怒火中烧。这纯碎是一种极为自私的嫉妒心理。可是这种愤怒却取代了他由于罪恶感而产生的心理障碍,因而使他的阳萎症不治而愈了,再次地恢复了性的功能。
至此,剑造似乎是明白了这样一个道理,当自己所爱的女人委身于他人时,这种行为就是使男人产生强烈欲望的导火索……
若不是在这种场合,恐怕剑造非得把夏绘按在地下进行一番猛烈的交欢吧,但这只能是一种空想。由于大家现在都非常瞩目他与夏绘之间的关系,他只得极力地控制自己的欲望,尽量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来。
翌日,急急忙忙地返回东京的剑造,马上把这一情况告诉了《内衣俱乐部》的经营者,他的妹妹:野野村牙子。
“哥哥,那种脱衣舞呀,我认为对于你们男人来说,它所产生的心理影响一点儿也不亚于你眼看着自己所喜爱的女人委身于他人、被他人玩弄时所产生的心理影响,现在就是还不清楚夏绘是不是也预料到了这一点。你的症状不治而愈,夏绘的功劳可是不小啊,应该马上把她找到这来。”
“可是,我到现在还不太敢相信,她的脱衣舞能有如此功效……昨天晚上,我好像是一直处在睡梦中一样……”
“这样吧,咱们来做一个试验。”牙子眉头一扬,笑嘻嘻地看着剑造。
“试验?”剑造显得有些迷惑不解。
“对。让这可爱的小淫妞儿再当着男人的面裸露一次,而且这次,要让男人实际地玩她一次,看看你对此究竟能产生何种反应……这件事就交给我的助手们去于吧,再给他们些钱,他们肯定会非常乐意的。”
“那么,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如果成功了,她就要归我使用。”
“让她当内衣小姐吗?”
“是的,我太需要她了。”
“嗯,好吧,不过最好是让她在某一时间里干,不要整天都让她干。”
于是,将夏绘诱拐到此,并进行轮奸这一闹剧便付诸实施了。
仓持剑造,一边让跪在自己而前的夏绘吸吮着他的生殖器,一边把这件事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夏绘。
“是这样!主人,那么……!”
听到这里,夏绘突然吐出了剑造的生殖器叫了起来。
“他们轮奸我的全过程,您都看见啦?!”
“当然嚷!我一直呆在那面镜子的后边,不但看见了,而且将全过程都录下来啦。”
这下,夏绘更清楚了那间密室里为什么装有那么多的镜子和屋顶四角的那些摄像头了。
原来那些镜子都是特殊的光学镜,是为了观看密室里进行的各种各样的性行为以及把这些性行为的场面记录下来。当然,这是绝对保密的,别说是外来的顾客,就连店中的那些内衣小姐们也不知道。
(啊,他们轮奸我时的那种狂态和我当时的那种狼狈样,都被他们完全看到了……)
漂亮的女秘书,精神上已彻底垮台了,她担心剑造不会饶恕除他以外又被其他男人玩弄这件事,虽然这是他默许了的。
“有点儿害怕,是吧?”
剑造似乎看透了由于屈辱而抽抽泣泣的女秘书的心。
“我在观看那两个男人轮奸你的情景时,我的情绪昂奋到了极点,我的阴茎就像大炮似的挺立著。我恨不得也进去参加他们的轮奸,是你,是你使我产生了这样的昂奋,可我,我已经解除了咱们之间的契约呀!”
说到这,剑造忍受不住了的大声喊到:“牙子,我要弄她!”
“好吧。”
牙子将还铐在夏绘手上的铐子打开。剑造那健壮的身体,将仅穿着黑色贴身内衣的清濑夏绘压在了下边,并迫不急待地扒下了那片小小的三角裤衩。
“噢噢……主人……!”
夏绘那湿漉漉的,花瓣似的秘唇,被剑造那一跳一跳的,粗大的肉体顶住。她像是忘掉了一切似的拼命地喊著:
“主人,往里顶吧,用这个恢复了功效的,强有力的东西。主人,您就尽兴吧。”
“哧”的一下子,全插进去了。
溢流花密的粘膜里,一下子就被膨胀到了极点的肉棒给填满了。
“噢……嗯……”
她被剑造紧紧地搂着,并用她的两腿紧紧地夹住剑造的大腿,她这时己兴奋得要发狂了。他们俩个互相望着对方,眼晴里都燃烧着闪闪的欲火。妖艳的牙子在一边看着他们,也忍耐不注地将自己的手指伸到皮革制的裤衩底部,在自己的阴部,淫靡地蠕动着。
第五章、‘内衣小姐’与性奴们
(1)
“那么,清濑姐姐,如今你和仓持专务的关系还像以前那样吗?”
从夏绘的嘴里听到这些事情,在席梦思床上与她紧紧地搂抱在一起的秋川美子简直都要惊呆了。
“那是呀……!”
“可是,公司里的人们都在纷纷传说,姐姐与专务的关系已经完了。”
“那是特意放出来的口风。”
夏绘一边说著,一边微笑着向纪美子连连摆着手。
“纪美子,你说像我这样一个普普通通的女职员,能住得起这样的高级公寓吗?这套公寓一个月的房租,绝不是我们工薪阶层的人所能付得起的。仅靠我的工资收入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告诉你吧,这套公寓是牙子夫人和专务专门为我设置的,而且呀,《内衣俱乐部》就在这幢大楼里。我现在吗,正在为牙子夫人和主人工作着呢……”
夏绘的嘴角现出妖冶的微笑,将自己的脸贴在了年青可爱的纪美子的脸上。
……那天夜里,夏绘的子宫再次地被热乎乎的雄性精液洗浴了一遍。完事之后,剑造让牙子充当证人,与夏绘重新订立了新的奴隶契约,在这个契约中,又增加了若干新的条款。
1、清濑夏绘,在主人仓持剑造的授意下,不得拒绝其他的男性或女性的玩弄和凌辱;
2、清濑夏绘,今后要绝对听从野野村牙子的吩咐,对牙子所提出的各种要求,不得以各种借口加以拒绝。
于是,这种新的身份关系,确定了牙子在以后的时间里,对夏绘享有充份的权力,夏绘对牙子要绝对服从。
(实际上,从这时起我就成了《内衣俱乐部》的一名‘内衣小姐’了。)
当她在性奴契约上鉴字捺印时,她便清楚地意识到了这一点。
“好,从今往后,你又是我的性奴了。”
“是,主人,希望您能满意。”
“但是,你不能再担任我的秘书了。”剑造不无挽惜地叹道。
“这我已经想通了,可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不让我去总务部?在营业本部,连与主人见面的机会都没有,我实在觉得大寂寞了……”
“去总务部可不行,为了我,你目前必须得呆在营业本部,而且要干好每一项工作。”钻精器公司冷酷的握有人事大权的仓持专务,就这样决定了清濑夏绘的工作。
……仓持剑造是公司内几乎是刀光剑影的权力斗争中的幸存者,并艰难地、一步步地熬到了现在的位置,掌管着公司的人事大权。他将夏绘派到营业本部的目的,就是要把自己的势力范围,扩展到关口控制的独立王国去。
“就这样吧。不论是谁都会认为咱们的关系彻底完了。这个脱衣舞是个很好的借口,当时你心里不也是这样想的吗?要很好地利用这种误解。营业本部的那几个头头,都是和我做对的,这点你是知道的。你,是做为被我抛弃了的情妇硬塞到那去的。要让那的所有人都感觉到这一点并逐渐地使他们疏忽大意,由其是你要去的那个计划调查室,那可是个反对我的大本营呀!”
清濑夏绘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那么……主人,您是让我到营业本部去当密探……”
“就算是吧,为了我,不行吗?!”
现在,夏绘终于明白过来了,她冲著剑造微微一笑。
“没什么,我一定会干好的。”
“那么,姐姐,你现在是仓持专务派到营业本部去的密探喽?”
秋川纪美子也感到极为的惊奇,不光是纪美子,这也许是所有人都预料不到的。
“是的。”
夏绘的态度极为坦然,她的手仍不时地在纪美子的阴部抚摸著。
将清濑夏绘安插进营业本部,可说是仓持剑造往那里渗透的一个很成功的策略。因为以前剑造也往那里派过人,可那的人都因为知道是剑造派去的人,因此对派去的人都采取敬而远之的态度,任你怎样也得不到任何机密情报,以反仓持派的关口常务为代表的那些头头们的活动情况就更别想知道了。派去的人虽然不少,可就是一点情报也得不到,这使剑造非常着急。
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夏绘登场了。作为女人,尤其是被剑造抛弃了的,抱着怨恨的女人来到了营业本部的计划调查室。同情心使周围的同事们对她放松了警惕。加之她勤奋的工作和精练的工作能力,不久就赢得了上司与同事们的信任,逐渐地站稳了脚跟。就这样,作为剑造的密探,夏绘打进了营业本部,并且就住在了那的办公室里。她首先注意的是那儿的人们的社交活动。如会话及会话的内容、谁和谁在哪里会面等等。总之,凡是那里的人们进行的一切活动,她都留意观察。
另外,还在只有女性才能进入的更衣室、洗脸间、饮水室、咖啡室等场所,注意探听那些女职员们谈话的内容。那些女职员们,似乎觉得自己的工作能左右公司的命运似的,其实她们的工作并没什么可值得炫耀的,不过是每天都按一定的程序干一些理所应当于的事情,所有的人都是一样的,工作不了两三年,开始时的那股热情劲就没有了,每天到公司里来,唯一的乐趣就是凑在一起闲扯谈。然而,在这些闲谈中却隐藏着不少有价值的情报,非常善于权术的剑造通过这一渠道了解了不少情况。就连谁和谁悄悄地在办公室里谈恋爱这样的事,都通过这种渠道传了出来。如果是发生了关系之类的事情,就更会成为他的一份绝好的一手材料。
另外,谁在女职员当中有人缘,谁没人缘,了解了这一点,对某一个人的工作能力做出正确估吉是有很大的帮助的。如果几个上司都认为某个人,在他们的部下,特别是女职员当中没什么人缘的话,那么这个人在公司里的差使就有些危险了。夏绘就这样将这些闲谈收集起来,每星期一次地传达给仓持剑造。
在这一年当中,剑造将夏绘收集来的情报加以整理分析,可以说,他几乎完全掌握了营业本部的人际关系和工作关系。但是,最根本的问题还是没有得到解决,就是以关口常务为代表的反仓持的势力丝毫没有减弱。这一点,在关口常务这一方面也是同样的。
在钻精器制造公司常务董事们之间,都存在着一种抗争势力。尤其是在现任总经理准备病退这一期间,这一问题尤为突出。在这一期间内,谁都想掌握各自对手的一些短处,都意欲将对方置于死地而后快。为此,在短期内,将关口常务的秘密搞到手就成了非常迫切的事情。关口本人也是个阴谋家,他所进行的一切事情都可说是滴水不漏。他启用的私人秘书是他的亲侄女这件事就能说明这一问题。从他本人身上泄露点什么秘密的可能性是相当小的。为此剑造专门雇用了私人侦探调查他的私生活,调查结果也仅仅是知道他有情妇,并经常与她幽会。当然,钻精器公司的董事们几乎个个都有情妇,搞了半天,一份对关口不利的情报都没搞到手。
(这事,还得让夏绘出马呀……)
剑造思来想去,觉得要想搞倒关口,还得夏绘出马,只有她才能完成这一使命。夏绘所在的营业本部离关口的办公室很近,而且计划调查室又是关口的直属部门,所以接近关口的机会很多。
“你必须笼络住这个关口,要缠住他!”
剑造向夏绘命令道。
夏绘坚决不肯,对主人让她与不喜欢的男人接近这一命令极力反抗著。
“你难道忘了新的奴隶契约了吗?而且你不是每个星期都在《内衣俱乐部》里接待除我之外而到那里去消遣的男人吗?”
这样一说,夏绘不吭声了。她那漂亮的脸上显山一副极为不情愿的表情,屈辱的泪珠,从那双美丽动人的大眼睛里涌了出来。
(2)
“唉,姐姐,那么《内衣俱乐部》里,内衣小姐的事情……”
纪美子将她一直在与夏绘摩擦著的脸颊离开,瞪大了眼睛询问著。
在这一段时间里,她们的脸和脸、乳房和乳房、小腹和小腹、大腿和大腿,一直紧紧地挤叠在一起,互相摩擦,爱抚著。
“噢,那个吗……在订了新的契约后不到半个月。老板娘牙子便给我打来了电话。”
夏绘仍然是以极为平淡的语调,将她如何不仅在剑造,而且还在其妹妹野野村牙子的支配下,如何只穿着内衣成为众多男人的玩物的经过,向年青美丽的秋川纪美子讲了起来。
“这可是得到了我哥哥的允许啦,我向你宣布,你,即将成为本《内衣俱乐部》里的一名新的内衣小姐,我打算在这个星期六举行的晚宴上向大家宣布。怎么样?届时,你可一定要到岱官山来呀。啊?”
作为东京都内有数的几个女性资本家、实业家之一的、放荡不羁的野野村牙子,在给夏绘的电话里软硬兼施地命令著。
夏绘听着电话,便觉得拿听筒的手在发抖,内衣也被冷汗浸透了。
(唉……终于躲不过……)
……星期六的傍晚,清濑夏绘怯生生地推开了位于岱官山的《内衣俱乐部》的大门。在厚厚的,青冈栎制的门扉上贴著一张告示:“由于今天晚上是本部特别会员的月例晚宴,故下午六时整本部停止营业。”
“来啦!”妖艳的野野忖牙子满面春风地迎接着清濑夏绘。
“晚宴订于七点整开始,现在正在进行准备。哎,这边来……”夏绘被领到了位于地下的,以前曾来过的那间大厅隔壁的一个房间里。这是参加晚宴的内衣小姐们的休息室,就像剧场的后台一样。靠墙壁的一侧,放著一个大玻璃柜子,里面摆放著许多各式各样的女用贴身内衣。
休息室内,共有九名年青的姑娘。
“我们店里所有姑娘都在这啦。喂!各位,她就是今后要在我们这工作的新人啦。嗯……名字吗,叫‘天鹅’可以吗?”
牙子给店里的内衣小姐们起的名字都是鸟的名字:知更鸟、黄莺、金丝雀、云雀、夜莺、白颈、杜鹃、布谷鸟、燕子……
“对!就叫‘天鹅’吧,这个店里以前可从来没人叫过这个名字哟,这名字对你太合适。”
一个长著对圆圆的大眼睛,非常可爱的姑娘说:“我可是叫‘金丝雀’,也满好的吗!”
牙子马上解释道:“你知道你的名字的由来吗?你刚来的时候,时时都能听到你金丝雀那样动听的声音!”
“知道了。夫人。”
叫做‘金丝雀’的姑娘的脸一下子红了。的确,她们都是被牙子选来的,羞耻感极强,但又有极大的性欲望和强烈的好奇心的姑娘。
“今晚月例会的参加者共十组十四人,仍像以前那样一个包一组。这次单独参加的男人共五个,女士一个,复数参加的,男女一对的三组,同性恋的一组。他们这些人,仅上个月一个月的时间,就从本店购买了价值百万元以上的贴身内衣,是本店最得意的老主顾,最受迎欢的人,你们必须要让他们个个都心满意足的离开这,特别是那个叫‘塞娜依’的女士!”
牙子向那个叫‘金丝雀’的姑娘,同时,也是向全体内衣小姐们解释了这一点:
“这位塞啊依小姐,在本店的特别会员当中是个拥有十亿元以上资产的大财神,是最受本店欢迎的顾客之一,一定要把她侍奉周到,满足她的一切要求。主动地向她求欢……”
牙子的话一结束,内衣小姐们便开始更换各式各样的晚宴服装。有超小型的娃娃装、有美国的哈莱姆式、还有中国唐朝风格的……‘天鹅’,你穿这套。”
牙子交给夏绘一套用黑色丝绸制的长裙,和全套的黑色内衣,还有一双黑色漆皮高跟鞋。
“嘿!新来的,今晚的主角可是你哟,啧啧啧……全套的黑色服装,这样的衣服,老板可从没让我们任何人穿过,好像是专门给你准备的。”
一个叫做‘知更鸟’的姑娘,一边穿着她那套大红的晚礼服,一边用极为羡慕的口气说著。
有白色的,天兰色的,苹果绿的,粉红色的……内衣小姐们的贴身内衣的颜色五光十色,谁和谁的也不一样。
姑娘们经过一段时间的精心打扮,现都已收拾停当。这时,牙子打开了通往大厅的门,大声招呼道:
“喂!客人们可都等著咱们呢,还按原来的顺序上场吧。”
牙子今天也打扮了一番,从上到下,整套的亮闪闪的黑皮革制的紧身衣裤。乳罩,束腰式衬衣,吊带三件一套的内衣,比基尼式三角短裤,全部是两侧系带式的。这使她本来就很肉感的身段,显得更加突出了。乌黑的头发,高高地盘在头顶的后端。手里还拎着~一根人字形花扣,长长的皮革制皮鞭。说她是个十足的性虐狂,一点也不过份。夏绘看见牙子这副模样,不觉得浑身发抖,腿肚子发软。
透明度极高的布料做成的连衣裙,连小三角裤袜底部都能看见的超短裙,能充份显现体形的紧身衣……内衣小姐们穿着各式各样的、色情味浓重的服装,沿着软乎乎的地毯,登上了大厅中央的圆形舞台。身穿黑色长裙的清濑夏绘,走在最后边。
(唉,就要这副模样,在各种各样的人们面前受侮辱了……)
夏绘站在舞台上环视四周,她发现那些坐在围绕舞台周围的软椅和沙发上的观众们,不论男女,都化了妆。而且全部都戴着化妆舞会用的假面具。男人是清一色的黑豹面具,女人是黑猫面具。这些巨大的假面具将客人的面目全遮住了。
这大概是参加者们为了想维护他(她)们的秘密吧,他们将各自的面容遮隐住。取而代之的,是那挂在胸前的名片,男人们的名字,都是些猛兽的名字,什么狮子啦,豹子啦,东北虎啦,美洲虎啦,狼啦……女人们的名字,都是些猛禽的名字。什么隼鸟,狒,鹫,雕,秃鹰……
“这些姑娘,就是今晚上要为各位服务的内衣小姐们。那么首先呢,就请各位先欣赏一下这些可爱的姑娘们。”
牙子说完,伸手按了一下操纵盘上的一个键,这个圆形舞台就毫无声息地转了起来。原来,这个舞台是个可以转动的大转盘。观客们极为舒适地仰靠在沙发上,一边慢慢地喝着香槟,饮料,一边欣赏著舞台上那些身穿色情服装,迷人可爱的姑娘们沐浴在聚光灯下的,闪闪发亮的肢体。姑娘们似乎也意识到了台下观客们那情欲滚动的视线,羞愧的低下了头。
与全体观客见面后,姑娘们依次地从舞台上下来,返回了休息室。接下来是逐个上台给观客们表演脱衣舞和手淫。
夏绘是最后一个上台表演的,前面那些姑娘的各式各样淫乱倒错的演技,她都从挂在休息室与大厅之间的纬幕的缝隙中看到了。
最先上台表演的,是那个叫‘夜莺’的姑娘。她完全具有一种大家闺秀的气质,是个天生丽质,相貌漂亮的姑娘,今年只有十九岁。她身穿一件长长的,蝴蝶花的西式女睡衣。
她在舞台上把这件睡衣脱下扔在一边,里边是同样颜色的乳罩,遮羞布似的极小的裤权和长袜的吊带。
她随着缓慢的桑巴舞曲的音乐节奏,一边扭动着身躯,一边慢慢地将乳罩、长袜、吊带依次地脱下来,最后身上只剩下了那片遮羞布样的超小型三角裤袜。
这时,她的位置恰好处于舞台的中央,而且是叭伏在地板上。忽然,音乐的节奏加快了。她随着音乐的节奏翻过身来,然后四肢反撑地两腿分开,用力将下腹部向上挺起,还不时地前后左右地转动着,表演着极为淫猥的动作。表演这一淫猥动作目的,是为了让自己那被蝴蝶花色的小小的布片遮盖著的,极为刺激人的柔软的隆起部位和那道秘密的裂缝能够充份地暴露在观客的眼前。当然,因为这小小的花色布片是用非常薄的尼龙制做的,所以,它下面遮盖著的阴毛,阴唇及臀沟的样子都可以极其清楚地透现出来。
(唉……呀……)
躲在幕后窥视的夏绘,看到比自己年纪小得多的姑娘,居然能表演出如此淫猥的动作,她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在极剧地发热。
接下去便是表演手淫。音乐也由桑巴舞曲变成了另外一支曲子。只见她用她那婀娜的手指,在那层薄薄地布片上,对女人的最羞耻部位,缓缓地爱抚著。随着音乐节奏变快,这种淫靡的动作也越来越快,而且腰部和臀部也随着手指的蠕动而淫猥的晃动着。白晰的、端庄秀丽的脸,倾刻间就变成了樱桃色。嘴里还不时地流出一串串甜美的呻吟声,清晰的蝴蝶花色的薄薄的尼龙布片,被秘孔里分泌出来的密液弄得湿漉漉的,紧紧地贴在那诱人的部位上,湿布片与肌肉间发出的淫靡的摩擦声,连舞台下的观客都听得见。
(啊……嗯……)
不一会儿,‘夜莺’那赤裸的身子便由于极度兴奋而抖动了起来。嘴里发出了既短促,又高昂的,那种只有达到了快感高潮时才能发出的叫喊声。这种极为逼真的自渎性的演技,恐怕连那些职业的脱衣舞女也难以做到吧。
这时,牙子又出现在了舞台上,‘夜莺’一看到牙子上了舞台,立刻像被泼了一盆凉水似的无精打彩地躺在舞台上。牙子跪在仰在舞台上的‘夜莺’身边,将一个皮革制的脖圈套在了她的脖子上,然后又将她那纤细的手腕拉到了背后,铐上了一副金属制铐子。再把一个皮带上的挂钩挂在脖圈上的铁环里,完后站起了身子。身穿黑皮革紧身衣的中年美女,手里拎着一根鞭子,她一边敲打着‘夜莺’的屁股,一边像牵狗似的将‘夜莺’牵下了舞台。
“喂,各位,你们都看见了吧,她为你们酿出了多少蜜液呀,请大家仔细看看,她的裤袜都湿成什么样啦,啊?”
身上仅穿着一条蝴蝶花色超小型比基尼式三角裤袜和同样颜色高跟鞋的内衣小姐,双手反铐著,由牙了本着来到每一位观客面前。
本来在台上的那种淫荡和表演就已经羞得‘夜莺’姑娘近乎于无地自容了,可现在还要在每一位观客面前,无论是男性观客还是女性观客再次地将女人那喷浆漾密的隐秘部位显露一次。大家闺秀似的‘夜莺’姑娘最先被领到了那个叫做‘美洲虎’的男性观客面前,这时的‘夜莺’姑娘,已是抽抽泣泣地掉起了眼泪。
“哎,请检查一下吧,嗅嗅这味儿……”
被欲望之火燃烧得脸都变了形的‘美洲虎’伸出胳膊,一下子将‘夜莺’姑娘的比基尼式小三角裤袜拽了下来。
“啊……!”
他将‘夜莺’搂到怀里,一只手向她的大腿根部摸去。
‘美洲虎’将鼻子凑到了‘夜莺’姑娘的下腹部,在她溜滑的阴唇上嗅着,然后将两恨手指插进了她的阴道里。
“喔……嗯嗯……”
羞耻的泪水,布满了‘夜莺’的脸庞,她大口大口地喘息著,‘美洲虎’得意洋洋地看着怀里赤条条的姑娘,两根手指在‘夜莺’姑娘的阴道里不停地拧动着,眼睛里闪动着淫欲的火光。过了一会,他将手指拨了出来,用自己的舌头舔著。
“嗯……!很好。”
“您还满意吗?”牙子笑吟吟地站在一旁问他。
‘美洲虎’非常满意地点了点头。接着,牙子将抽抽泣泣的‘夜莺’姑娘领到了那两个叫‘鸟’和‘秃鹰’的同性恋的女人面前,她们将‘夜莺’姑娘按在茶几上,四只手同时扒开了她的肛门,仔细地检查了起来……
就像买卖人在评估屠宰后的肉的价值似的肉体检查结束后,‘夜莺’姑娘又被牵回了舞台上,牙子将她牵到一个钉了一大排钩子的大牌子前,把她脖圈上的皮带挂在了钩子上双手被反铐著的,抽抽泣位的‘夜莺’姑娘,被当做全体观客的展品挂在了大牌子上。然后是叫‘杜鹃’的姑娘上场了,当一切表演,检查结束后,她也同‘夜莺’一样,被挂在了大牌子上……
就这样,九个姑娘依次地上台,给观客们表演脱衣舞和自淫技巧,然后让观客检查她们的阴部和臀部后。最后,都被拴在了大牌子上。呈一字形排开。最后出场的是清濑夏绘。当身穿黑色紧身长裙的夏绘登上舞台,向观客们亮相时立刻从那些已经将前边那些年青姑娘视奸了一遍的观客之中,发出了一声‘噢……’的欢呼声。
“今天晚上,最后上场的这位姑娘,是本店刚刚录用的内衣小姐‘天鹅’小姐。由于她是本地某一流大企业的正式职员,所以呢,她只是每个周未到这里来为大家服务。今天的晚会,就将以她为中心。因为她是定时制的店员,只能在有限的时间里为各位服务,所以请各位多多关照啦。”
牙子的介绍完后,音响器里响起了‘哈里姆梦幻曲’的倦怠的旋律。这个曲子,是夏绘在职员旅行的联欢会前练习时常用的一个曲子,而且,也正是她现在所希望播放的曲子。她就像在职员旅行联欢会上那样,熟练地,悠然自得地跳了起来。夏绘扭动着她那优美的身子,在舞台上旋转着,紧身长裙的下摆,随着她的旋转飘荡了起来。雪白的大腿在聚光灯下,一闪一闪地刺激著观客们的视觉神经。当然,她那线条优美的大腿的三份之二的部位,眼下还都被一双质地优良的黑色的长丝袜包著。
“嗯……!好!妙极了!太棒了!”
男人们在一个劲地咂咂嘴。夏绘将长裙脱掉了,下腹的底部,明显地隆起了一片。乳罩脱掉了,上半身已经赤裸了,黑色的吊带,超小型三角裤,长袜,高跟鞋与上半身那雪样白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接下来便开始了自淫表演、乐曲现在又变成了节奏悠扬的‘萨利奎’,夏绘在舞台上慢慢地旋转着,然后呈跪姿,她将两腿使劲地向两侧分开,上半身后仰,两手按在两个后脚跟上,将黑色尼龙布片遮盖著的阴部,最大限度地向上挺起,这是一种极为淫猥的姿式。
她随着乐曲缓慢的节奏旋转着纤细的腰部,这是她自创的一种叫‘转磨’的技巧。观客们都屏住了呼吸,睁大眼睛盯着她,遮盖在那阴部上的那片薄薄的尼龙布片,现在已是湿淋淋的了,裤袜底部那白雾蒙蒙的分泌液足以证明,她在表演脱衣舞前,性欲就已非常高昂了。
夏绘向那些眼里闪烁著欲火的男女观客们展示著自己半裸的胴体,脸上的表情极为得意。她将上身直立起来,用双手慢慢地揉着乳房,捻动乳头,乳晕逐渐由浅红色变成了深红色。双手在乳房上揉了一会儿后,她的右手开始慢慢地向下滑,最后停在了阴部,她用中指和无名指在阴部揉搓著。全体观客的目光都随着她那两根白晰纤细的字指晃动着,盯着两根手指在大腿根部的裂缝里上下滑动,刺激著那个部位最敏感的部份。
“啊……!喔……”
不一会儿,便从她那红红的嘴唇中喷出了一串串带着火热气息的呻吟声。丰满的臀部也随着手指的蠕动而快速地转动着。这时,圆形的舞台又慢慢地转了起来,这下围坐在舞台周围的观客们,便可从各种不同的角度对舞台上正沉浸在自淫表演中的漂亮女人的肉体进行视奸了。时间不长,她的呻吟声就变成了又像啼泣又像高歌的叫喊声。上半身又逐渐地向后仰躺下去……乳白色的大腿,始终在迷人地抖动着。
“喂,诸位,开始检查啦!”
被取名为‘天鹅’的清獭夏绘,仅穿着一个小小的三角裤袜,与其他姑娘一样,脖子上套著脖圈、双手被反铐著,由牙子牵着来到观客们面前。高昂的性欲使得她分泌出了大量的蜜液,几个欲火中烧的观客,按捺不住地将她抬起来按在茶几上,将她身上的那片薄薄的、释放著芬芳气味的透明三角布片扒了下来,几只手争先恐后地将那两片喷浆吐密的小阴唇扒开。不知是谁的两根手指,毫无顾忌地插进了她的秘孔里……刚刚入门的内衣小姐夏绘眼里流着屈辱的泪水,但嘴里发出的,却是极为惬意的、甘美的呻吟声。
“好啦,到此,全体内衣小姐们的表演就全部结束了。在正式挑选你们各自所需要的姑娘之前,请大家再仔细地检查一遍。”
牙子的话音一落,数盏聚光灯齐刷刷地打开了,灯光照射在被挂在大牌子上的十名姑娘的身上。淡紫色,蔷薇色,粉红色,苹果绿色,大波期菊花色……各式各样,各种色彩的小三角裤、蝶式短裤、超比基尼短裤等等,在灯光的照射下发出五光十色的,眩目的色彩。十多名男女观客在牙子的招呼下,呼啦一下子都登上了舞台,开始了他(她)们的检查。
他们先是紧紧地偎抱着这些姑娘们,然后是一阵热烈的带有野注味的全身亲吻。在这之后,才开始了正式的检查。这种检查,凡是到这来的人都是心领神会的。就是将这些姑娘分别带进各个特别试装室前的最后一次随心所欲的发泄。他们有的使劲地揉搓姑娘们的乳房,有的敲打姑娘们的屁股试试肌肉弹性的,有的撬开姑娘的口腔寻找著什么,有的扒开姑娘的阴唇,连续不断地拨弄著阴蒂,有用手指沾上唾液,插进姑娘的肛门……十名内衣小姐忍受着各种各样的折磨与玩弄,由于屈辱,羞耻和痛苦,她们都呜咽著哭了起来……
这种所谓的检查结束后,牙子又大声地喊了起来:那么,前五组的顾客,你们开始挑选吧,请将你们觉得最中意的姑娘的名字写在卡片上。”
不一会儿,数张卡片递到了牙子的手上。
“下面由我来宣布,天鹅被第五组选走了。知更鸟是第二组。下边呢?金丝雀、云雀、黄莺三位姑娘,每组一名。有什么争议没有?没有的话,就请到特别室……”
金丝雀、云雀、黄莺三位姑娘被他们各自的选主连拉代拽地从大厅中央消失了。
“那么,下面我们将对被重复指名的天鹅和知更鸟两位姑娘进行拍卖……”
这两位姑娘再次被拉到圆形舞台上,首先是对‘知更鸟’的竞拍,一对搞同性恋的女人和一个叫‘狼’的男人,从十万元开价进行竞拍。最后‘知更鸟’被那两个女人以十五万元的价格搞到了手。
“下面,该是天鹅小姐啦。”
三个男人和男女一对的两组,从最低开价十万元开始,不一会儿就达到了二十万元。
“二十五万元!”
最后,一对分别名叫‘海豹’和‘海豚’的男女,以二十五万元的价格,将夏绘--取名为‘天鹅’的新任内衣小姐争到了手。他们俩将在特别试装室里,剥夺夏绘一个小时的自由。他们为此要付出二十五万元的费用,这在《内衣俱乐部》里尚属首次。同时,也在各位会员当中引起了一阵骚动。
“剩下的五个人怎么办呢?”
在被领到特别室前,夏绘悄声地间著站在一边的‘知更鸟’。
“嘿!一个小时后,我们还得到这来被再次地挑选,不过,这次剩下的人,下次就要优先挑选了。但是,现在没有被选上的姑娘人那时就要主动地到顾客身边上,一边向顾客问候,一边做出各种挑逗性姿态,以便能使自己被挑选上。这时,她们会紧张得连尿都要撒出来了。如果第二次仍然没被挑上的话,那可就要倒大霉了。最后,要对没有被挑上的姑娘进行处罚。那可是一种极其难堪的一种处罚,一时半会儿难给你讲清……我就曾经有那么一次。”
‘知更鸟’一边说著,身体就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
最后争得夏绘的这对男女,男的看上去有三十五、六岁的样子,女的有二十七、八岁的光景,看样子像是一对非常富裕的夫妇。
“喂,‘天鹅’,从现在起你可要好好地侍奉我们哟。”
夏绘被领进了四面贴满了镜子的特别试装室里。仍然是被仰面朝天地将四肢绑在了房中间那张黑皮革包著的台子上。以前,就在这样的台子上,她曾经被两个强壮的男人轮奸过。一想起这事,她便不由自主地浑身颤抖。
(他们究竟要把我怎么样呢……?)
‘海豹’将他的衣服全部脱光,赤条条地站在那里,大概是经常进行锻练,而且还常常晒太阳吧,身上的肌肉疙疙瘩瘩黑油油的,女人这时也脱了衣服,她属于那种肌肤雪白,身段苗条,极为性感的人。她贴身穿着黑色吊带和长袜,鲜红的超比基尼式的短裤,透过短裤能看到她耻部那茂密丛生的阴毛。
“开始吧!”
‘海豚’在台子边上转了几圈,像是在欣赏一件雕工精美的工艺品。然后她将捆绑夏绘一侧手脚的绳子解开,把夏绘翻转过来。她的手在夏绘那向空中突起的、极为丰满的臀部上抚摸了起来。突然,‘海豚’将夏绘的小三角裤袜扒了下来,抡起手掌,对着夏绘那雪白的屁股毫不留情地煽了起来,不大会儿功夫,夏绘那雪白娇嫩的臀部便成了一片通红的颜色。
看着夏绘不断地发出悲哀和极度痛苦的表情,站在一旁的‘海豹’极为得意地笑着,他的肉棒正渐渐地往上挺立著,他的手伸向了那对诱人的乳房和舒展的小腹上。
“喂,你快看,这个妞的屁股被我打成这个样了,可这儿倒溢出了这么多的浪液,从股间到大腿上都是湿漉漉的,真有意思。”
“哟,真的哎,这个妞看起来天生就是个受虐型的女人,嗯,好!好!现在该我了。”
看来,这对夫妻肯定都是色情狂。‘海豹’将夏绘的小三角裤袜撕下来拎在手里,另一只手比她妻子更加有了地拍打着夏绘那已经通红了的屁股。夏绘发出了似乎是忍耐不住了的悲泣声,并连连乞求他们别打了。
“嘻嘻,受不了了吧?我一听这妞儿的哭泣和求饶声就……我的子宫有些一跳一跳的痛呢。唉,我说,再给我用点劲儿打!”
明显是个色情狂的‘海豚’,将手插进自己的比基尼式裤袜里,一边激烈地摩擦著自己的阴部,一边大声地向她的丈大喊著。夏绘终于忍耐不住地尿了。于是,这对都是性虐狂的夫妇将夏绘的身子又翻转了过来,使她仰面朝天地躺看。他们又不知从哪拿出了一条蛋清色的尼龙裤袜给夏绘重新穿上,然后把她呈大字形绑好。
“嗯……真好嗅。这味大地道啦……!”
‘海豹’将自己的脸伸向仰卧在黑皮革寝台上的夏绘的股间,隔着一层薄薄的尼龙布片,吸吮著从夏绘的阴唇里流出来的蜜液,并用舌头在夏绘的阴部到处爬著啄著,刺激着她的粘膜,这是真正的色情狂们的近似于疯狂的一种游戏。夏绘极为难耐地扭动着腰身,嘴里不时地喷放出那种只有到了快感高潮时才会发出的快美的呻吟声。
站在旁边的‘海豚’看着看着,也不由自主地情绪激昂了。她从夏绘的头顶上爬上了寝台,将她那被鲜红的小三角裤袜包著的阴部,压在了夏绘那漂亮的脸上。
“哎!卖春妇,给我好好地舔舔我的花瓣。要是侍奉的不好,令我不高兴的话,你可小心点你的屁股,我可到现在都还没有用鞭子哪。”
夏绘一听,赶紧用嘴和舌头对‘海豚’的阴部竭尽全力地侍奉著。几分钟之后,‘海豚’的阴唇里也溢出了大量的、带有干酪酸味的蜜液。
“噢!噢……噢……!”阴部被‘海豹’吮了半天的夏绘,情绪已经昂奋到了极点。
“哎!时间怎么过的这么快呀,啊?你这个不中用的女人。”
‘海豚’从寝台上跳了下来,从带来的手提包里拿出了一根涨型器具。这是根用橡胶制作的,形状与男性生殖器一样的黑色淫猥器具,粗大得吓人。
‘海豚’将被自己的蜜液和夏绘的唾液湿透了的红色小裤袜脱了下来,然后把模拟阴茎系在胯间,将胯带穿过两大腿间,与模拟阴茎底部的一个钮扣扣在了一起。这一切做完之后,她抬起脸冲著夏绘嘻嘻一笑,说:
“喂,卖春妇,我要用这个东西把你送到天国去。”
‘海豚’一边说著,一边走到了夏绘的跟前,她把手插进夏绘的小三角裤袜底部,用力将裤袜撕开。并将夏绘的两腿使劲地向两侧分开。‘海豚’再次爬上了寝台,她用一只手撑著身子,另一只手扶著这根橡胶制的,上下带有软倒刺的模拟阴茎对准夏绘的两片花瓣似的小阴唇,腰部往下一沉,屁股猛地往前一送,‘哧’的一下子,将这根模拟阴茎插进了夏绘的阴道里。
“啊……!啊……!轻点!啊,不行……撕裂了!痛啊!”夏绘痛苦地呻吟著。
“真麻烦!喊什么喊!用个什么东西呢?把你的嘴……”
‘海豚’把她脱下来的小裤袜团了团,塞进了夏绘的嘴里。
“喔!喔……”、屈唇和苦闷的泪花、挂在了‘天鹅’的脸上。‘海豹’站在一边,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兴奋的他的阴茎一劲地敲打着自己的肚皮,他急切地跨到妻子的身后,伸出双手,按住妻子的屁股帮助她进行抽送。
下身那像是被撕裂了般的痛苦感觉,不知什么时候,慢慢地变成了一种极为舒畅的快乐感。夏绘觉得子宫被来回地搅动着,她的臀部不由自主地往上挺起,随着那根粗大的橡胶阴茎的抽动而晃动着。
‘海豚’一边熟练而巧妙地操纵著这根橡胶阴茎,一边则对身后的丈夫催促著。
“你快点,上啊……!”
‘海豹’用手指抠了块润滑凡士林,在妻子的肛门周围均匀地涂抹著。夹心三明治般的‘海豚’不断地晃动着丰满诱人的臀部,对身后的丈夫挑逗著。
‘海豹’用两只手的大拇指,将妻子的肛门扒开,把他那根灼热的阴茎一点不剩地插了进去并高速地抽动着。
“噢……!噢噢……”
“啊!啊呵呵……”
“嗯……嗯嗯……”
承受重压的呻吟声、快美的呻吟声和使劲的“嗯、嗯”声,三个人发出的三种声音,交替地回响在这间密室里。首先是夏绘,其次是‘海豚’,最后是‘海豹’,三个人依次地达到了快感高潮。
(3)
一小时后,十名内衣小姐再次地登上了圆形舞台。同第一次一样,她们仍然带着脖圈和手铐。在特别试装室里对顾客进行特殊服务的五名内衣小姐,极为麻利地清洗了身子,并化好了妆。这一次,全体内衣小姐们穿的是清一色的小型袜裙式的内衣,只不过是颜色各不相同。夏绘穿的依然是黑的。
“让你们久等了,非常抱歉,现在进行第二次挑选。”
老板娘牙子,从顾客手中收集着他们所要挑选的内衣小姐们的卡片。这次,是由那些第一次没有轮上的那些顾客们优先指名挑选。在刚才那段时间里,那些落选的内衣小姐们在大厅里,一边为剩下的顾客们进行着各种服务,一边还不时地表演一些淫猥的动作。顾客们则一边吃着点心喝着茶,一边观看她们的表演,耐著性子在大厅等待着。
第一次竞争‘天鹅’失败了的那四组中,还有一对是夫妻。男的名‘鲸’,女的名叫‘企鹅’。这次他们挑选了‘白颈’。名叫‘狼’的男人,挑选了‘夜莺’。‘美洲虎’、‘狮子’、‘东北虎’三人竞争‘天鹅’。两次都没人指名的是‘云雀’、‘杜鹃’、‘布谷鸟’三位姑娘。她们三人哆哆嗦嗦地站在舞台中间,脸色正在逐渐地由白变青。
由于‘天鹅’两次都是被多人同时指名,因此,她们三人当中的任何一个,今晚都有可能一次也没被指名的可能。轮到谁的头上,那么等待她们的,将是极为残虐的处罚。所以在这段时间里,她们纷纷跳下舞台,跪在剩下的顾客面前,拼命地吸吮他们的生殖器,并做出各种媚态,以求他们能选上她们。
对‘天鹅’的竞争开始了。这次,是那个叫‘美洲虎’的男人,以二十五万元的价格,获得对‘天鹅’的凌辱权。竞争失败了,‘狮子’和‘东北虎’二人只得从剩下的三个姑娘当中各挑选一个了。
‘狮子’:“我要‘云雀’。”
‘东北虎’:“那么……我要‘布谷鸟’吧。”
最后剩下了‘杜鹃’,今晚上要挨处罚的就是她了。她被一种恐怖的气氛围绕着,不能自控地哭泣了起来。
被挑选上的姑娘们,被她们各自的顾客拉进了特别试装室。剩下的姑娘们则继续侍奉著已经满足了淫欲的顾客们。等待着晚宴最后一项活动:处罚‘杜鹃’姑娘。
这次,夏绘被那个叫‘美洲虎’的单身男人领进了特别试装室。由于这个人始终带者假面具,所以看不清他的面目如何,只能根据他的外观情况来推测。这个人,大概是个四十五岁左右的知识份子。言行与举止显得极为稳重,具有一定的绅士风度。他进了密室后,马上脱掉了外衣,身上仅留下一身色泽漆黑的背心和短裤。他让夏绘躺在寝台上自己搞手淫,他则站在一边欣赏。待十多分钟过去后,他好像是情绪激昂了,他把身上的衣服脱光,站在寝台的边上,他将夏绘的脑袋搬向他这一侧,把他时根怒张著的生殖器,插进了夏绘的嘴里。
(这个人倒还比较安份……)
夏绘心里这样想着。
“好!嗯……好。把衣服脱光了,坐到椅子上去。”
正在进行口唇待奉的夏绘突然听到了这样的命令。
夏绘将衣服脱得只剩下一条小裤袜后,坐在了一把带扶手的皮革面椅子上。‘美洲虎’看她坐好后,从他带来的那只电子密码箱中取出了一条绳索。‘美洲虎’把夏绘的上半身捆在椅子背上,双手捆在两边的扶手上,双脚则捆在椅子腿上,夏绘的行动自由被完全地剥夺了。这一切进行完后,‘美洲虎’又从电子密码箱里取出来一个黑匣子,他把黑匣子上的插头插进墙壁上的电源插座里,黑匣子马上发出了‘嗡嗡’的响声。夏绘一看,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
“别害怕,这只不过是个变压器,它能使非常稳定的、而且电压不太高的直流电通过你的身体,能使你产生非常舒适的感觉。”
这个怎么看都像是个无可指责的绅士,低着头,微微地笑着。可夏绘却不觉地哭出了声来,因为这个东西,使她想起了以前被电击的事情。
“呀!求求您了,请您别干这么残酷的事情……无论您怎么样我都行,只是别……”
可怜的漂亮女人,此则就是一个任人摆布的玩物。她的两个乳头,分别被两个鳄鱼嘴形的小夹子咬住,然后,这两个小夹子的导线被插在了黑匣子上。
‘美洲虎’按下了小型变压器上的一个按钮,夏绘雪白的胴体立刻挺直了。
“呀……!啊……呀……”
由于受到了电流的打击。夏绘全身的肌肉激烈地抖动了起来,小便也忍耐不住地尿了出来,四肢哆哆嗦嗦地痉挛著。
“真麻烦!”‘美洲虎’把夏绘尿湿了的三角裤袜撕扯了下来,在手里团了团后,塞进了夏绘的嘴里。
“电压再给你稍稍调高点。”
密室里,只有夏绘那苦闷的、含混不清的叫喊声和求饶声。电压在一点一点地加高,直到夏绘昏死了过去。
五分钟后,像死了一样的夏绘被抱到了寝台上,一丝不挂的‘美洲虎’对躺在寝台上的这堆雪臼细嫩的柔肉,细细地玩弄了起来。最后,将他那冲天炮似的肉棒,插进了夏绘的体内。原来,这个‘美洲虎’是个对奸尸有看极大兴趣的怪癖的男人。
第一次射精后,夏绘渐渐地恢复了意识。‘美洲虎’又将小夹子夹住她的乳头,再次将夏绘电晕过去,‘美洲虎’的肉棒,又一次地插进了夏绘的阴道……
这次晚宴,已经过去三个多钟头。全体顾客在姑娘们的身上,得到了各种各样的满足,他们相继地回到了大厅里,悠闲自得地坐在各自的坐位,慢慢地饮著咖啡,大口大口地抽著雪茄。那些内衣小姐们,这时都换上了一色的蝶式短裤,赤裸著上身,一个个都像极为温顺的猫儿、狗儿一样偎坐在顾客们的怀里,任凭顾客在她们身上随意抠摸,而她们则用手把玩着他们的生殖器。
然而有一个是除外的。她就是名叫‘杜鹃’的那位姑娘,由于整个一晚上她没被任何顾客挑选上,因此要受到处罚。这种处罚是做为晚宴的最后一项活动,要在圆形舞台之上,众目睽睽之下进行。
她被带到了圆形舞台之上,全身被剥得精光,双手反铐在背后。她此时的面目,由于恐惧而显得有些变形,豆大泪珠像泉水似的从眼框里涌出。
“喂喂!各位注意啦!我们今天的晚宴,将以处罚‘杜鹃’为最后结束的节目。处罚的方法呢,是让一只健壮的纯种狼狗‘彼得’与她交配。”
牙子说完后,从后台休息室里牵出来了一条面目狰狞、个头巨大的纯种大狼狗。这只狗似乎是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一样,兴奋地围着‘杜鹃’姑娘绕着圈,不断地伸出血红色的大舌头去舔‘杜鹃’姑娘的阴部。
(哟!这么大个的狗哇,难道真要让狗来弄她……?这可真从来没见过,莫非……?)
夏绘想着想着,身子又不自主地哆嗦了起来。难怪‘杜鹃’姑娘快哭成了泪人了。
“喂!‘杜鹃’,把你的屁股撅起来吧。”
老板娘牙子,手里挥舞著皮鞭命令著,两名打手不容分说地按住‘杜鹃’,使她呈跪姿。紧按著,一个按着她的脖子,一个搬着她的两胯将她的屁股抬了起来。那条看起来是受过专门训练的大狼狗马上跑过来,把嘴伸向姑娘散发著雌性气味的臀沟里,嗅了片刻后,伸出舌头叭叽叭叽地舔了起来。这种叭叽叭叽的淫靡之声,让任何人听了都会兴奋的。
“啊……!不!不!……!”
隐秘的部位被大狼狗贪婪地舔著,‘杜鹃’姑娘羞得满面通红。她使劲地摆动者屁股,试图躲开大狼狗的吸吮。无奈被两名壮汉按著,无法躲开狼狗长长的嘴巴。不一会儿,‘彼得’的硬梆梆的、粉红色的生殖器,就像是一根机械传动的齿条,慢慢地从下腹伸了出来。姑娘感到了一种不祥正在向她那柔软的肉体袭来。
“嘿嘿!快瞧呀!‘彼得’已经兴奋起来啦,‘彼得’,过来!到这来。”
牙子伸手揪住‘杜鹃’的秀发,将她的头强行按向大狼狗的腹下。
“不!不不!夫人,求求您了……”
‘杜鹃’的苦苦哀求,被随之而来的阴部的被鞭打压制住了。她被牙子强按著含住了‘彼得’的生殖器。
“喔……喔……喔喔……”
“怎么样?狗的生殖器的味道很不错吧?‘彼得’现在大概感觉很舒服呢。你们看它这得意的表情,眼睛都眯成一道缝了……”
大狼狗‘汪!汪汪’的叫了几声。
“唉!都准备好了吧?各位,请注意了,‘母狗杜鹃’,就要被‘彼得’干了。各位请看仔细,这个节目一定会使你们感到非常有趣的。好,下面就开始干啦。”
比刚刚伸出来时又增大了两倍的‘彼得’的生殖器,在肚皮底下微微地晃动着。牙子冲著‘彼得’一招手,它立刻就爬到了‘杜鹃’姑娘的背上。‘杜鹃’那光滑细嫩的身子,被‘彼得’压在了下面。牙子一手扶著‘彼得’的生殖器,另一只手将‘杜鹃’姑娘那刚刚被‘彼得’吸吮过的、滑溜溜的小阴唇扒开,然后将‘彼得’那湿漉漉的、粉红色的瘤状生殖器,对准了姑娘的阴道口,腾出另一只手来一拍‘彼得’的屁股,只见‘彼得’脑袋一扬,屁股往前一送,哧溜一下子,巨大的生殖器全部插进了姑娘的阴道里。
“汪!汪汪!汪汪汪……”
‘彼得’发出了一连串非常得意的吠声。‘杜鹃’姑娘的两胁,被‘彼得’的两条前爪紧紧地夹抱着,它此时一定在品味着它的生殖器插在人的生殖器里的那种快美感。不一会儿,它的腰部便开始了连续不断的晃动,它那比人类粗大得多的生殖器,在姑娘的阴道里快速地抽动着。
“汪汪汪!汪汪……!”
“啊,啊啊……嗯……!”
‘彼得’的吠声和‘杜鹃’姑娘的喘息声和呻吟声,再加上姑娘那雪白的、不停地晃动着的双乳,使台下的顾客们的情绪激动了,性欲也在不断地高涨。紧紧搂着夏绘的‘东北虎’,不知什么时候把夏绘的蝶式短裤脱下来的,此时,他将夏绘抱到自己的大腿上,把她的两腿分开,让她骑坐在他的大腿上,然后将那再次硬涨起来的阴茎一点不剩地插进了夏绘的阴道。
“噢……!?”
夏绘叫出了声,她四下里一张望,发现姑娘们眼下都和她一样,这些内衣小姐们,有的羞怯怯的抽泣著,有的却显得极为得意地呻吟著。
舞台上,‘彼得’刚刚射完了第一次精。
“啊!啊啊……”
温热的精液,喷射在‘杜鹃’姑娘的子宫上。
“喂!诸位,‘彼得’已经射精了,可是仅仅一次对它来说是不够的,它还得射第二次、第三次,不这样,‘彼得’是不会满足的。”牙子兴奋地向顾客们喊著。
‘彼得’虽然射了精,但很显然它没有要下来的意思,它仍然趴在‘杜鹃’的背上,两条前爪仍然紧紧地夹抱着‘杜鹃’。它此刻眯着眼睛,显得很得意地将头部趴伏在‘杜鹃’的腰背上,似乎是在沉思著什么。过了一会儿,它昂起了头,又再开始了猛烈地抽动。
数分钟后,‘彼得’又射了一次精。
“噢噢,嗯……!啊啊……”
‘杜鹃’姑娘发出了一阵阵恼乱的叫喊声。‘彼得’那根结结实实地插在她的阴道里的生殖器,肯定对姑娘阴道内的粘膜给予了极大的刺激,当然,从外面是看不见的,这只能从姑娘的脸部的表情变化上来加以推测。
不久,‘彼得’伸著脖子,以最高昂的音调叫了起来。
“汪……汪!汪汪汪……!”
第三次射精了。随后,‘彼得’将身子一纵,紧紧夹抱着姑娘两胁的前爪站在了‘杜鹃’腰胯上,只见它后腿后仰,前腿下压,身子下伏,伸懒腰似地舒展着筋骨,看来,它己达到了绝顶的满足。
“啊啊,嗯嗯……啊!”
与此同时,夏绘也极度兴奋地叫喊了起来。她的阴道里也注满了精液,不过那不是大狼狗‘彼得’的,而是顾客‘东北虎’的。
淫猥至极的晚宴,在一片呓语声中结束了。
用各种各样的方式玩乔了这些姑娘的顾客们,一个个心满意足地离去了。内衣小姐们也都各自洗浴了自己的身子,换上自己的衣服回家了。
“哎,‘天鹅’,你别走呢,到你主人那里去一下,他等着你呢。”
大厅里只剩下老板娘牙子和夏绘了。夏绘刚刚洗完澡,白晰的脸庞上,透著一层粉红色。大概是短时间内,连续不断地被顾客玩弄的原因吧,她显得有些疲惫不堪。这时,她只穿着黑色的吊带和长筒袜,还有一条鲜红色的小三角裤袜。
她呆呆地站在那里有些发楞。牙子走过去,仍然是把她的双手反铐在背后,然后给她披上了一件斗蓬,拉着她就往电梯的方向走去。
“唉?这是去哪……?”
“别问啦!你就跟我走吧。”
她们乘着电梯,来到了四楼上。出了电梯,她们步行在一条长长的走廊上。夏绘的斗蓬里只穿着一条小裤袜,她非常小心地迈著步子,恐怕在走廊上遇上什么人,万一斗蓬的系带要是开了的话,那就近乎于赤身裸体的在行走。
还好,她们一个人也没踫上。夏绘被牙子领到了一个房间里。这是一个非常大,而且装饰华丽的房间。这个房间的四面墙上也挂满了镜子,有点和地下室的特别试装空差不多。
“哥哥,我把她带来了。”
牙子把夏绘领到了这间豪华的高级公离的寝室里,她的任务算是完成了。
“辛苦啦。”
剑造与牙子打了个招呼,然后挥了挥手,牙子冲著夏绘妖冶地笑了笑,转身离去了。
仓持剑造身穿睡衣,仰靠在华丽的席梦思床上。床的一侧,摆放著一台二十四英吋的彩色电视机,此刻播放的画面,正是刚才‘彼得’与‘杜鹃’姑娘交配的场面。不知在底下大厅的哪个地方安装着摄像机,将整个晚宴的全过程都录了下来。
夏绘立刻羞得满脸绯红。为什么呢?原来她认为自己从开始的跳脱衣舞到手淫,到后来在特别试装室里,接受顾客的各种各样的玩弄的全过程,剑造肯定也通过监视器都看到了。
“是的,你在特别试装室里,被顾客玩弄,凌辱的过程,我全看见了。”
剑造一边说著,一边把睡衣的扣子解开了。他的肉棒正在一蹦一跳地往上举著……
“从现在起,到明天早上,这段时间里,我可要慢慢地折磨你了,嗯?你听见了吗?”
“啊?!是,主人,听您的咐吩。”
清濑夏绘的小三角裤袜的底部又湿了……
(4)
“那天我就在主人的房间里呆了一夜,噢,就是咱们现在呆的这个房间。”
这幢建筑物,原本是野野村牙子的私有财产,专门用来租赁的。后来开办了《内衣俱乐部》后,整个一楼用来作了时装及化妆用品商店,地下室则开办了秘密的俱乐部,设置了那间大厅和特别试装室。牙子的哥哥——仓持剑造,便利用这里的便利条件,在这里寻欢作乐,玩弄这些内衣小姐们。一旦有大富甲们到这来,他便躲到这间房子里来,因为这个房间里,装着全套的电视监视终端系统。
“这套房间,是牙子让我当内衣小姐的优惠条件之一,无偿居住的。这样,我实在是不好推托这的差使了。我搬到这儿来后,主人也就了常在这过夜了。地下室的各个特别装试室里,镜子后边都藏有监视摄像机,每个试装室里的情况,都可通过监视摄像系统,传送到这个房间里来。我在俱乐部里被其他男人玩弄的情景,他是每次都要从头看到完的。然后将顾客们玩弃我的方法,再重新炮制一遍。”
夏绘将年青漂亮的姑娘紧紧地搂抱在怀里,一边爱抚着她,一边讲述著自己的经历。
“所以呢,我现在平日里在钻精器公司,一边当着一名普通的职员,一边为主人探听着公司内的各种情况。星期五和星期六,我就在这个店里接待顾客。星期六晚上,主人便要到我这里来。整个一晚上,我就是主人的性奴……第二天是星期天,我可以休息一天。”
“嘻嘻,你怎么啦?觉得意外,是吗?”
“……我真不敢相信。平日在公司里见到的姐姐你,是个非常出众的,又有才华又漂亮的,且又身居要位的秘书……”
“你就仅仅知道这些吗?实话告诉你吧,我是个极为淫荡、堕落,只认金钱的女人……”
纪美子急忙伸手捂往了夏绘的嘴。
“不不!姐姐,你可别这么说呀。”
清濑夏绘非常感激的,紧紧地拥抱着秋川纪美子。
“真羡慕您呐……不仅是仓持专务这样的男人,就是姐姐您……我简直就像是在做梦。”
“我的故事马上就要结束了。以上我所讲的基本上就是目前的清濑夏绘的一切,我可丝毫都没有保密哟。”
“那么……姐姐……?”纪美子以试试探探的口气问道:“今天中午,我听销售促进科的一些女孩子说……那个……前天晚,在你们计划调查室的宴会上,你又跳了脱衣舞……?”
“嘿!传得还真快,这件事果然在公司里已不是什么秘密了……唉!是呀,那天,在赤阪的一家餐馆里,我们全体科员,关口常务,还有田中董事在一起聚餐,席间,我给他们跳了脱衣舞,是想助助兴的。”
“光是脱衣舞吗?真的吗……?”
“你听到传闻当中,还有什么?”
“营业本部的那些女孩子们也知道得不太详细,但是……但是她们……她们说……”
“但是?但是什么?”
“那个……她们说姐姐还在大家面前脱的光光的。好像还什么……什么手淫什么的。”
夏绘的脸色有些微微发红了。
“还不仅仅是这些呢……”
“真的吗?”
“想听我详细地跟你说说吗?”
纪美子使劲地点着头。
夏绘像是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开始讲了起来:“我之所以被调到了计划调查室,刚才己跟你说了,就是为了替仓持专务打探关口常务的情况,你知道了吧?”
“嗯!”
“因此,我要尽可能地利用一切机会接近关口。在这一年当中,我经过不懈的努力,终于达到了这样一个目的,就是成功地扮演了一个外人看来我是一个与仓持专务没有一切关系的角色……”
关口晃之介兼任著营业本部的部长。他对仓持专务的情妇清濑夏绘,从去年的脱衣舞会事件以后,基本上是持避而远之的态度。后来,他大概是听到了不少关于仓持专务原情妇的传闻吧,对夏绘的警惕逐渐地放松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对在自己所管辖的部门里工作的,钻精器公司的名花,漂亮的女职员清濑夏绘不知不觉地动了心。每当夏绘出现在他眼前时,他便会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营业部门的首席长官关口晃之介,是现任总经理的外甥,年龄比仓持小七、八岁,按照同族经营这一旧的传统观念,总经理引退后,他是理所当然的总经理的接替人。
然而,由于仓持剑造在该公司有着杰出的功绩,把一个就要倒闭了的企业,搞得虎虎有生,在同行业中首屈一指。这样一来,情况就发生了变化,剑造以惊人的手段和雄厚的实力,控制了公司的劳动组合,人事管理,技术开发,产品制作等要害部门,由其是近两年来,剑造的成绩尤为突出,公司的总收入和职工们的个人收入,都创造了全国同行业的最高纪录。与之相比,关口晃之介的影响就要小的多,他只掌握著营业本部这块小小的天地,而且管理水平也很一般,因此公司内外上下,下一任总经理的任者是‘鬼剑’的呼声越来越高。
身材细长,有着留学英国的经验,并有着‘绅士’绰号的关口晃之介,与剑造成了鲜明的对比。当然,他们的性格是一点也不相同的。在董事会议上,还经常形成对立的情形。
仓持与关口各自掌握著一派,但仓持的势力,要比关口的大的多,所以关口经常找些借口,用以阻止仓持向总经理的位置接近。
处于这种情况,夏绘努力地创造著机会,想方设法地与关口接近。直到关口相信她已不再是从前的那个女孩了。
时间不长,关口对夏绘的看法,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他认为夏绘是个态度严谨,工作效率极高的办事人员。被剑造抛弃后,对剑造有着切齿的仇恨,这对他欲铲除剑造帮来说是个不可多得的人物。
有一天,夏绘一个人在影印室里覆印一份文件,她似乎觉得背后有两道非常锐力的目光正在盯着自己。她不由地回头望了一下,是关口晃之介。他站在走廊上,隔着门上的玻璃注视著夏绘。他是有事路过覆印室。偶然看见夏绘在里边便站了下来,从背后注视着她。
当时,夏绘正在换覆印纸,上半身必须向前弯曲,因此形成了臀部向后突出的姿势。关口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盯着夏绘。夏绘不由地脸红了。她现在穿着的裙子,是公司发的秘书裙。做为一个非常注重仪表的漂亮女人,她总是要把公司发的服装,按照自己的身材的实际尺寸,再改动一番的。所以,她现在穿着的这条香草色裙子,在她身子弯曲或是下蹲时,恰好紧紧地包着她的臀丘。
由于她经常用吊带吊著长筒袜,再加上不爱穿衬裙,所以,一到这时,她那丰满的臀部便轮廓分明地显现了出来。
关口不由自主地推开覆印室的门,踱到夏绘的身后,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夏绘的绷得紧紧的裙子下面高高撅著、充份显示了女性特征的,浑圆的臀部。
“呀,常务,是您呀。”
一见夏绘那副羞嗒嗒的表情,颇具绅士风度的关口似乎感觉到了点什么。
“清濑君,你的臀部可真漂亮啊。”
说著,关口鬼使神差似的伸出手来,在夏绘的屁股上拍几拍。这句有意识的赞美,似乎是隐藏不住他那露骨的用意了。夏绘极为敏感地听出了他话中的真正含义。
“哎呀,常务您……”
夏绘特意地,用极为害羞的姿态,故意扭功了一下屁股。
(这个人对我的屁股好像特别关心……)
从这以后,每当夏绘与关口踫见时,夏绘就特别留心地观察他。经过多次地接触后,夏绘确认了这位潇洒的高级管理人员的目光,总是在她的屁股上扫来扫去的。
夏绘把这一情况报告给了仓持剑造。
“噢……这小子肯定是个肛门爱好家。”剑造觉得非常有趣的哄笑了起来。
恰巧这时已临近了一年一度的职员旅行了,所以,一个绝妙的计划在剑造的脑海里成形了。
“好!太好了。夏绘,在今年的演出中,你再跳一次脱衣舞。这次舞姿要狂一点,猥亵一些,特别要在屁股的动作上多下点功大。”
“那……今年还……”
“对!不但要跳,而且动作要淫乱,要充份地显示你漂亮的身段和丰满的屁股,一定要让关口着迷……”
“呀,要羞死我了。”夏绘脸色绯红,闭上了眼睛。
“什么?你不是最喜欢男人们的视奸吗?而且这次的月例晚宴会上,你的表演,可以说是淫猥到了极点啦。”
……清濑夏绘,对主人的意图完全不能抗拒。她让牙子给请来了著名的脱衣舞女,并进行了大运动量的训练。
“要想最大限度地刺激那些臀部爱好家的男人们,你就必须首先掌握作为妓女才学的那种转磨技巧……”
专业脱衣舞女如是这般他说教了一番,然后将这种具有高度挑逗性的技巧教给了夏绘。腰要像石臼那样来回地转动,并要前后激烈地摇晃。其实这种技巧是较为简单的,但要把全身每一块肌肉都调动起来就不太容易了。因此,要反复经常地练习,就连上厕所的时间都要充份地利用起来。
经过一段时间的练习,夏绘的脱衣舞技有了飞跃性的提高。
“嗯,不错,你的这种技巧,已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了。连我都感到有些自愧不如了。”
最后,专业脱衣舞女对夏绘的训练成果,做出了心悦诚服的评假。
后来的事……纪美子己用自己的眼晴看到了。在欢快的《包烈罗》舞曲的伴奏下,夏绘是如何一件一件的把她身上的衣服脱掉,又是如何巧妙地把她苦练而成的技巧运用进去的,多少人都被她的这种技巧迷住了。关口晃之介也是在这时盯住了夏绘这个目标的。他己被夏绘那漂亮的臀部和高超的脱衣舞技彻底的征服了。
目的达到了。职员旅行结束后,夏绘发现关口那色迷迷的目光,比任何一个职员都讨厌地在她的臀部扫来扫去。
(已有迹像了,他就要引诱我了……)
夏绘已经预感到了什么。
(5)
夏绘这一预感,果然在不久后计划调查室举行的小型宴会上被证实了。
这个小规模的庆祝宴会,是在关口常务经常光顾的一家餐馆里举行的。参加这次宴会的有包括野口室长在内的计划调查室的全体员工六人,还有负责新产品的广告与销售的关口常务和在制造部门担任领导的田中雄董事。这八个人中,只有夏绘是唯一的女性。
由于在自己的指挥下,所有的工作项目都进展得相当顺利,因此这阵子关口的心情特别好。受关口的影响,整个宴会的气氛也相当活跃。有唱歌的、有跳舞的,最后大家异口同声地要求夏绘再表演一次脱衣舞。
“真想再欣赏一下你的拿手好戏呀夏绘君。”
“是啊,很想再看一次呀,你可不能薄我的面了啊。”
关口也附合著大家的声音说著。
夏绘显得有些踌躇不定。
“喂,我说,你们大家是不是都醉了。我此刻的感觉,就像是羊羔进入了狼群一样。”
“不不……!我们确实是想再欣赏一次,绝对没有别的意思,不是吗?”
“对,夏绘君,拜托了。伙计们,今晚清濑姑娘不表演脱衣舞的话,我们就不散伙。”
夏绘偷偷地看了关口一眼,只见他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并且在不断地用舌头舔著嘴唇,那种好色之徒正在焦急地等待着的神色,清清楚楚地浮现在他的脸上。
“清濑君,好啦,别拿捏了,你就再跳一回吧,我也想再看看呢。”
“常务先生,既然您也这么说,不过,这在公司内,很容易被当成话柄的,还可能被人们误解。您能保证今晚我要是跳了的话,这事不会被泄露出去吗?”
“我们都是男子汉,即使是嘴烂了也不会讲出去的。”
同事们异口同声地喊著。
没办法,夏绘只好应允了。不知是哪位性子急的,立刻跑到餐馆的女招待那借来了一部手提式录音机,里面正好有一盘节奏缓慢的,最适合跳脱衣舞的曲子的磁带。
不知是谁,大概是关口,肯定是他精心策划的。让夏绘跳脱衣舞,是他计划好的行动中的第一步。
“那好,我就再给大家跳一次。”
夏绘从自己的坐位上站了起来。
(我就要成为牺牲品了。关口常务相中的牺牲品呀!)
在男人们那充满欲望的目光中,一种期待着被虐的意念油然而生。她似乎是已经产生了某种快美感,子宫里边又开始一蹦一跳地蠕动了。
(好吧,我就给他们跳一种他们意想不到的挑逗性极强的……)夏绘已经彻底的下了决心,她的手伸向了特意为这个晚宴而穿的鲜红的锦缎子做的旗袍的拉链处……
……那天晚上,欣赏夏绘脱衣舞的共有六个男人。而她的演技,也堪称情酣意浓。由于表演场地只有几张蓆子大小,所以,和职员旅行时的那个宴会场相比的话,无论是谁,都是在相当近的距离内,欣赏著漂亮的社花的裸露的胴体的。雪白的肌肤上,因剧烈的活动而冒出了一层细细的汗诛。随着热腾腾的汗水,飘荡著阵阵法国高级香水的香味。虽然高级法国香水的气味极佳,但却不时被更加浓烈的雌性的芳香所冲没。
旗袍、乳罩、吊带、长简袜……夏绘将这些极富有情味儿的衣物一件件地脱了下来。合著乐曲,最后脱得只剩下一条山茶色的小三角裤袜了。这是一条用极薄的而又透明的尼龙布制做的。式样简单,带有暗花的比基尼式的小三角裤袜。
透过这小小的尼龙布片,能看到三角区那油黑茂密的阴毛。这一区域,能激起男人们高昂的情欲。漂亮的女职员,似遮非掩地用手挡着自己的阴部,在上司与同事面前,非常出色的再次地表演了淫猥至极的脱衣舞,小小的餐间里响起了热烈的掌声。这时,夏绘又特意地转了个身,将臀部对着关口晃之介,向着其他几个人鞠了个九十度的大躬,这一招的目的,是为了充份地让关口对她的屁股进行视奸。
“最后的这点儿布片真碍事呀!”
乐曲结束了。仅穿着一条小三角裤袜的夏绘,被男人们团团围住,争相与她干杯。同事当中不知是谁说了这么一句,使得这个小小的餐室里,更加充满了淫猥的气氛。
“这个不行!”
“怎么啦?不能全脱了吗?”
“反正,我自己不能再脱了……要是……要是再脱的话,那不成了露出狂了吗?”
也不知喝了几盅酒,夏绘的舌头都有些硬了,而且神情上也似乎是有些醉了的样子。她昏昏欲睡,还断断续续地呓语着。
“那么,我们替你脱了吧,这样就可以了吧?”
“不了,别了……”
一个喝得东倒西歪的同事转到了夏绘的身后,一下子将她的两条胳膊反拧过来,使夏绘失去了抵抗的能力。这一举动,无疑是在挑唆男人们向她进攻。
“脱了吧,这么多都脱了。还在乎这一点儿吗?”
几只手同时伸向了夏绘身上仅剩下的那条小三角裤袜。
“啊!?别!求求你们……”
“哈哈……你就让我们脱吧,这不是你的责任,是我们的连带责任。”
“喂!这么做岂不是剥夺了人家的贞操吗?”
“贞操?什么?中川君。你太守旧啦。”
“啊?噢,是吗?”
“喂,把她按在这儿,把她剥光呀!”
都醉了。夏绘那毫无意义的抵抗,更加引发了男人们的欲望。他们将夏绘按倒在地板上,让她仰面朝天地躺着,呈四肢展开式地按住了她。
“啊……呀!羞死人了。你们……”
毕竟是女人,夏绘羞臊得把脸扭向了一边。山茶色的小三角裤袜紧紧地贴在雪白的肌肤上,清清楚楚地透现著黑油油的阴毛,这是具有极大挑逗性的区域,无论如何也逃不脱了。夏绘拼命地扭动着身子,越是这样,越使她显得更加婀娜和富于刺激性。夏绘的大脑已经麻本了,由于拼命地扭动,成熟的胴体,不断地散发出雌性那种带有甘酸味的体臭。
“嘿嘿……就像孩提时代做动物解剖。”
“嗯,是的,是解剖。夏绘姑娘,想起来了吗?”
不知是谁的手,插进了裤袜上端的松紧带里。
“啊!不要……!”
夏绘用牙齿咬住嘴唇,无奈地闭上了眼睛。
秃噜噜……,最后的一点布片,被扒到了大腿下边。
“喔……!真漂亮的绒毛呀,这么艳丽,如此的柔软……”
几只手一起按在夏绘那浓密的阴毛上揉搓著。忽然,一只手竞毫不客气地伸向了那道秘密的裂缝。
“啊不!不……不!”
“哎!腿怎么并住了!再敞开点!”
“这碍事的裤袜。”
不知是哪位,将裤袜用力撕开,扔到了一边。
屈辱的泪水,顺着夏绘的眼角淌了出来。
“嘿!看这儿,湿了哎!”
“咯!真的哎!”
“肯定是昂奋了。”
“嗯……是个淫荡的妞儿,而且肯定是个露出狂。”
“哇……你们看,和洪水一样哪。”
“再给她揉揉……嗯!对!对!”
“啊呀,我有点受不了了,这种香味儿。”
小阴唇被完全扒开了。粉红色的粘膜,全部展露在视奸者们的眼前。不知谁的手指,拨弄行最为敏感的阴蒂。
“依……呀。”
“这里边肯定非常绚丽。”
“这是尿的出口,这是性交的通路。”
“把它紧紧地捏住会是什么样啊?”
“真想钻到里边看看去。”
一根手指,顺着这溢出了大量蜜液的狭小通路插了进去。
“嗯,好像是越往里边越绚丽。”
“哎!哎!别弄!那个地方不能弄……”
同时被这么多的男人玩弄,这是夏绘事先没有预料到的。她的脸被羞耻的火燄烧红了,精神上也感到很苦闷。仅管是这样,可她的子宫里,却依然被性虐的愿望强烈地刺激著。热乎乎的密腋,不断地往外溢着。此时的她,已丧失了应有的理性。然而,在这些玩弄她的男人当中,却没有关口晃之介,也听不见他的声音。
(他为什么要看着这么些人折腾我而不制止?)
不知谁的手指又在拨弄她的阴蒂了。
“啊啊……呀……嗯嗯……”
一阵难以忍受的呻吟。这个地方,是女人身上最为敏感的地方。任何地方都不能与之相比。但这又是能使女性昏昏然的地方。如果爱抚拨弄的得当,能使女人获得高昂的快感,反之则是难以忍耐的。
“嘿嘿,这地方这么敏感呀。”
“是呀,这地方太美妙了,我快要发疯了。”
“再给她揉揉这吧。”
漂亮女人的身子仍然在不断地扭动着。但仍然是无济于事的。她的一只乳房被一只长满汗毛的手揉搓著,另一只乳房,则被一张大嘴使劲地吸著。
“嗯!嗯嗯……”这时,半天没吭声的关口说话了:“好啦!都住手吧。”
“喂!常务,她……?”
“她可是我们的同事哟,不是酒吧里的脱衣舞女,你们不要搞错了呀。”
“噢……!对!对,你看看,这……”
正在兴头上的男人们,极不情愿地撒开了夏绘。夏绘哆哆嗦嗦地站了起来,一手捂著乳房,一手捂著阴部,抽抽泣泣地哭着。
“看看,看哭了不是。”
“夏绘姑娘,他们刚才有些过份了……”
年青漂亮的女职员,被一群喝得醉燻燻的同事,在她身上那最羞耻的地方任意地玩弄了一番,她觉得委屈极了,所以她现在哭得挺伤心的。时些男人怔怔地站在一边,其中一人,好像被夏绘哭得脸上有些挂不住了,抬起夏绘的旗袍递了过去。
“对不起,真对不起了呀,夏绘君,我们大家都有些那个……有些失去理智了,你可千万别计较……真诚的请求你原谅。”
“是啊,清濑君,你可别生我们的气啊,我们都是粗人,你可一定要多包涵着点儿啊。”
对同事们纷纷地道歉,夏绘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真是毫无办法。
“好啦!我今天也有些出格了,我不该让他门如此胡来。但是,我要特别提醒一句,今天晚上的事,任何人都不能泄露出去,否则……”
“当然喽!当然。”
大家异口同声地附和著。
夏绘将旗袍重新穿在身上,由于裤袜被撕坏了,所以别的内衣也就没有穿的必要了。她把乳罩、吊带等胡乱地塞进了手提包里。
“那么,为了大家的友好,同时也是向夏绘君表示歉意,我们一起干了这一杯。”
之后,晚宴在一种祥和友好的气氛中结束了。散席后,夏绘来到了晃之接口前,冲著晃之介低下了头。
“谢谢您啦常务先生,今晚要不是您制止了他们,还不知要闹出什么荒唐的事来呢……”
“不要谢了,似乎大家很高兴,都喝多了点,情绪有些激动,包括我也在内呀……”
“你是否认为,今天我的部下要趁著酒兴轮好你呢?”
“实际上,我认为已经被轮奸了。”
“还真有点惊险呢。”
“是啊。”夏绘似乎是漫不经心地回答著,可眼里却闪烁著诱人的目光。
“由于您救了我,才使我有机会能和您这样的大人物说上几句话。”
“是吗?若能单独和你在一起,我会非常高兴的。”
夏绘听了,满目生辉,她心里已经有了底数了。
(他终于开始引诱我了……)
“请先出去吧,我叫一个技术高明的司机。”
关口以送夏绘为由,叫了一辆高级出租车。车子开了过来,车内还有一个年青漂亮的女人在和司机谈著什么。关口让夏绘坐在车子的后排坐位上,关好车门后,关口又与司机交谈了几句什么,然后又回到了餐馆里,高级出租车乘着明亮的月光,在银座的大街上飞驰了十几分钟后,又回到了刚才进餐的餐馆。但这次是直接开进了餐馆的后院,而且,还有一个女招待等候在那里。
“请到这来……”
“这是什么地方?”
“别问了,一会你就知道了。”
夏绘由这个女招待领着,横穿过院子,上了几层台级,来到了一个日本式的房间门口。
“请吧!”招待打开房门,就离开了。
夏绘四下里环顾了一下,这是一间过夜用具齐全的啦卧。
“小姐,您先休息会,常务先生马上就过来的。”
“常务……?!”
婀娜的女招待说完后,躬著身子退了出去。关口大概是常在这里玩女人吧?女招待看起来完全是一副心领神会的样子。
(就要被这个男人玩弄了……)
夏绘有些战战兢兢地用两手抱住了肩头。
(6)
“让你久等了,把大家都送走,是要费些功夫的。”
戴着金丝眼镜,总是一副绅士风度的关口晃之介,在离开了大约半小时候,来到了这间日本式卧室。这时,夏绘已经换了一件浴衣,正坐在地铺上看电视,其神态极为招人喜爱。
“过来。”
关口使劲地将夏绘拽到自己的跟前,紧紧地搂在怀里。
“常务先生,您这是……?”
“别说话,你难道不明白我的意思吗?”
“不,只是,只是太突然……”
两人相互对视了几分钟后,关口将自己的嘴唇贴在了夏绘那红涧的嘴唇上,长时间而热烈地吻了起来,直吮得夏绘的舌头都有些麻木了。
“喔……嗯……”
关口的手伸到了浴衣的里边,在年青漂亮的女性部下那光滑浑圆的臀上抚摸著。
“您好像非常喜欢臀部?”长而浓厚的接吻后,夏绘试探地问著。
“嗯!是的。特别是像你这样的屁股既丰满又富有弹性,而且线条特流畅,整体形象特别美。”
关口在夏绘那浑圆、弹性良好的屁股上把玩了一阵后,神情严厉地命令道:“趴下,把浴衣卷上去,把屁股露出来。”
“是……”
顺从的夏绘,像温顺的猫一样叭了下去。然后自己将浴衣卷到了腰上,让没穿着裤袜的,能激起男人的性欲的臀部,完完全全地裸露了出来。
(开始打吧……)
有些被虐狂的夏绘,在期待着关口对她臀部的殴打。
“再把腿敞开点儿!”
“哎。”
下半截的胴体以臀沟为中心向两边敞开了,那道秘密的裂缝和在它后边的、被深紫色的菊花状的褶子包围着的肛门,全部展现了出来。
“嗯……哈,真漂亮的肛门啊!”
起初,夏绘认为他是在欣赏著自己的阴部,可是,当他的手将她的屁股扒开时,她才意识到,关口晁之介是在欣赏他的肛门。
(肛门都被他看见了……)
夏绘对关口所注意的地方,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
(难道他要从肛门往里插……)
她的身体呼地一下子躁热了起来。这个男人,他不是对女人的生殖器官感兴趣,而是对用于排泄粪便的肛门感兴趣。
在对漂亮的女人的肛门进行了充份地欣赏后,钻精器公司的常务便让夏绘将衣物脱光,然后用一根细长的带子,非常麻利地将夏绘的双手捆到了背后。
“噢……专务您……”
被紧捆住双手的雌性胴体,散发出一种浓烈的,越发挑逗似的香味。
(常务原来也是个性虐狂呀……)
“常务先生,让您久等啦。”随着声音,拉扇门被打开了,原来是那个领她进来的女招待。
“进来。”
女招待手里托著一个盘子进来了。她看到房间里双手被捆绑、赤身裸体的夏绘,一点也不感到吃惊,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啊……!”赤身裸体的夏绘有些害臊了,身子不由自主地往一起蜷缩著。
“哈!真漂亮的身段啊!”
这个女招待大约有三十多岁,看起来也是个挺迷人的女人,她把盘子放下了后,便仔细地端祥起双手被捆在背后的裸体来,其说话的语气给人一种与关口是同谋的感觉。
“皮肤真白呀……还要捧她的屁股吗?”
“嗯……”
在夏绘的身子后边,晃之介从盘子里拿起了一个小瓶,贴在瓶子上的标签上写着《润滑凡士林》。他拧开瓶盖,用食指抠出了一块软膏,然后在夏绘那柔媚的菊花状的褶皮中心转着圈儿地向四外涂抹起来,涂抹均匀后,哧的一下子将手指插进了夏绘的肛门里。
“啊……嗯嗯……”
细小的肛门,突然受到了手指的侵略,夏绘像是受到了电击似的叫了起来。
“喂,给我按住她。”
“是。”
极为顺从的女招待,将表情显得有些苦闷的夏绘按住了。
“你可要老实点啊,别乱动呀。”
“你要……要干什么?专务。”
关口的手指插在夏绘的肛门里,又撬又扭的摩挲了一阵子后,他自己也忍不住地,非常满意地笑了起来。
“嗯……!这个肛门太漂亮了,内侧也很美丽,不错不错,我还真有些福气呐。”
晃之介一边自言自语他说著,一边继续给夏绘的肛门进行着‘按摩’,另一只手在夏绘的屁股上拍打着……
“夏绘君,你的肛门有没有被男人的生殖器插进去过?”
只有仓持剑造经常是在她来月经时,或是用手指、或是用笔杆往她的肛门里插著解闷玩,除此之外,她的肛门还真没有接受过任何男人的生殖器。
“不,没有过……”
回答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在嗡嗡叫,然而她的面部表情却使人觉得她像是越来越舒服。
“那好,今天晚上,你这个地方的处女权就交给我吧!”
(那什么……)
至此,夏绘彻底明白了。他的目光所以总是盯着她的臀部,原来关口常务是个以肛门性交为乐趣的变态性欲狂。
“先灌灌肠吧。”
盘子里边放有一支盛着200CC灌肠液的玻璃注射器,关口把它拿起来,很熟练地把它插进夏绘的肛门里。
“呀……l”
夏绘全身颤抖了一下,注射器的嘴管,慢慢地将200CC灌肠液全部注入了夏绘的直肠里。
“这是百份之五十的甘油溶液,刺激性很小的,你不要害怕。”
这是女招待那娇滴滴的声音。她好像也是个受虐狂,当她看着注射器插进被紧捆着的裸体女人的肛门时,激动地连话音都有些变得嘶哑了。
“噢……呀……”
大约过了五分钟左右,被注入了灌肠液的裸体女人,由于羞耻和屈辱而哭泣了起来,关口这才将注射器拔了出来,但随手又拿了一个形状怪尽,塑料制成的圆形筒子。
“这是个专门用的肛门塞子,塞上它,里面的灌肠液一滴也流不出来。”
“噢不!别,别往里塞那东西……”
关口压根儿就没理会她的讫求,毫无怜悯的将这个塞子,塞进了夏绘的肛门里。塞进去后他用手旋转着塞子底部的一个钮,塞子的上端在肛门里,便像喇叭花一样涨开了。由于直肠部份被扩张了,等于是从内部给肛门加了坚固的盖子。
塞子牢牢地紧在了肛门上,200CC甘油溶液催促著肠子的蠕动,随着便感的欲求高涨,塞子受到的内部压力加大,因而封闭性就越好,被注入的灌肠液一点也泄不出来,只能在里边来回地滚动,就听夏绘的肚子里边咕噜噜地响着。
“啊呀!哎哟……嗯……难受,难受呀!”
排便的欲求越来越高,泣不成声的美女的胴体,滋滋地冒着汗。
“嘿嘿……”
看着一丝不挂的漂亮女人痛苦翻滚著,晃之介得意地冷笑着。
清濑夏绘极力地忍耐著,翻滚了一阵子后,女招待终于把她扶了起来,领她到厕所去了。女招待让夏绘蹲在和式便盆上,然后旋松了塞子底部的那个小钮,随着‘扑哧’一声,褐色的便汁喷泄了出来。
“啊呀……真舒服,快要憋死我了。哎!你快出去呀,你别在这看了!出去呀,快点!”羞得面红耳赤的夏绘,冲著女招待声嘶力竭地喊著。
然而,女招待非但不走,反而不顾便臭味,伸出手来,在夏绘的肚子上揉了起来。她是要让夏绘肚子里边的污物全部排净。
排完便后,夏绘又被领到了浴室,整个清洗完毕后,重又被领回到卧室间。卧室间里,晁之介已经脱得精光的等在那里了,粗大的肉棒挺得高高的。
白色的凡士林再次地涂抹在肛门上。
“开始吧,夏绘君。”
晁之介让夏绘弯下腰,双用撑地,两腿分开,他站在夏绘的身后,一手搂住夏绘的臀胯,一手扶著自己的那根表面血管暴突、粗大的阴茎,对准了夏绘的肛门,肚子往前一送,一下子将粗大的阴茎连根插了进去。
“啊……呀!痛!痛啊,常务先生,不行,不行,快拔出来啊!”
细小的肛门,一下子插进一根如此粗大的阴茎,夏绘痛苦地,忍受不住地哀号著,呻吟著。
晃之介根本不理会夏绘的哀号,他把阴茎一下子全拔了出来,然后再次地对准肛门。这次他是一点一点地往里插著,似乎是在细细地品味着什么,直到将阴茎再次地全部插入。
“我可要使劲了啊。”
“哎呀!常务,您轻点,先呆一会,我有些受不了啊。”
“哈哈……一会抽动起来就会好的,这就和阴部第一次性交时的感觉一样。先痛后舒服,一会你就会体会到的,嘿嘿……”
晃之介说着便开始了抽动。这时,那个女招待手里拿着一根橡胶制的模拟阴茎站在了他们的旁边,她也抠了一块白色凡士林涂抹在晃之介的肛门上,然后将模拟阴茎插进了晃之介的肛门里。
“喔……!噢噢……”
“怎么样?常务先生。”女招待在问晃之介,他的阴茎插在夏绘的肛门里的感触如何。
“啊!好!好极了。真舒服,这是我感受最好的一次。”
“噢,那么以前和我的感受就不好吗?嗯……你坏,你坏嘛。”
“啊,说错了,那是光咱们俩,没人从后边侍奉我,不就差点事吗。这次我插着她,这个又插着我。那感受能一样吗?”
女招待娇嗔地笑着。她一只手操纵著模拟阴茎,另一只手则伸到了夏绘的阴部,玩弄著夏绘的阴唇的阴蒂。
“啊……嗯……嗯……慢点……啊!快!快!炔!再快点!啊……啊啊!”
晃之介的肚子一挺一挺的,粗大的阴茎在夏绘的肛门里快速地抽动着。夏绘的肛门里插著一根粗大的阴茎,阴部又不断地被玩弄著,苦闷感与快美感交替出现著,生平第一次被这样玩弄,她有些失去理智地叫喊著……
每当玩弄女人的肛门时,自己的肛门也要被玩弄,否则就达不到最高程度的快感。这一招是关口在英国留学时,在妓院里被教会的一种倒错的快美术。所以每当他玩弄臀部特别漂亮的女人时,不用这一招,就达不到最后的快美感。
就这样,晃之介抽动一会儿静止一会儿,交替地品味着各种不同的感受,这种断断续续的机械运动持续了四十分钟左右,只见他肚子往前一挺,紧贴著夏绘的屁股,脑袋往起一抬狂呼著:
“啊……!啊……喔……!”
他,射精了。
翌日,清濑夏绘依旧到钻精器公司的营业本部上班来了,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当她的身影出现在计划调查室里时,屋子里的人们一下子都不说话了,面目表情都显得非常狼狈。因为昨天晚上,他们乘着酒兴,撕下她的内裤,对她搞了恶做剧之后,他们的上司又将夏绘着着实实地玩弄了一番,所以现在大家都觉得不好意思。
“清濑姑娘,昨天晚上的事太过头了,请您多多原谅。”
夏绘极为勉强地笑了笑:“什么都别说了,我们大家不是都约好了什么都不提的吗?”
漂亮的女职员没事人一样地坐在了办公桌前工作了起来。她裙子里边包著的臀部,昨天晚上才被关口晃之介往里喷射了大量的精液。
(7)
“这样,前天晚上,我又成了关口的女人,肛门情妇,肛门奴隶。”
清濑夏绘这段令人难以置信的讲述结束了。
“当然啦,这个事我也向主人报告了,主人听后非常高兴,他说,下星期要嘉奖我呢。”
“嘉奖?”情绪激昂到了极点的、裤袜底部已经湿透了的秋川纪美子不解地问著。
“‘彼得’,是‘彼得’呀。让我和彼得交配呀……下个星期六,正好又是《内衣俱乐部》的月例晚宴啊。”
“啊?!”纪美子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要让姐姐你和狗交配吗?”
“是啊……你挺害怕是不是。全体内衣小姐们都被‘彼得’干过,就是我还没有过,别听我刚才给你讲的‘杜鹃’姑娘的事你就信以为真了,什么惩罚,那不过是唬弄顾客们的。其实,她巴不得呢。听她们讲呀,让‘彼得’干比让顾客们胡折腾舒服得多。我早已想像过了:在大家面前让‘彼得’干,我肯定会特别兴奋的,让它那热乎乎的阴茎,在我的阴道里连续射上几次精……连它那睾丸部份都能插进去,从开始到完事,要一个多钟头呢,多带劲!以前,我只是接受顾客们的各种各样的污侮和玩弄。哎!那些顾客们的玩法,想想都羞死人,什么鲜招都有,那可都是一般人想像不到的花样。我呀!早就盼著能和‘彼得’干一回呢,可每次月例晚宴。我总是顾客们的争抢对象,真没法子……”
夏绘边说边在自己的阴部抚摸著,同时另一只手在纪美子的阴部抚摸著。
夏绘看见纪美子呆呆地怔著,便紧紧地搂住她问道:“怎么了?纪美子,发什么呆呀?是不是觉得我是个最贱的变态者,最不值钱……”
纪美子连忙用手堵住夏绘的嘴,连连地摇著头。
“不不!姐姐您是最崇高的女性。即是性娱乐,就要使用各种方法来取得最满意的快美感,我就这样认为,我非常羡慕您……”
听着夏绘对性的体验的这些讲述,年青的纪美子已经完全地激奋了。连说话的语调都变了,甚至有些近于垦求了:
“喂,姐姐,我也想像姐姐那样……我的处女权……就……就……就交给你吧。”
纪美子说完,就像孩子投入母亲的怀抱一样,将头扎进调绘的怀里。
今天晚上,纪美子被她所羡慕的夏绘搂在怀里,受到了各式各样的爱抚,并体验了失神般的快感。但是,她的阴道里边,还未体验过异性或是同性的刺激,所以,她感到还不是十分的满足,所以,今晚若是夏绘剥夺了她的处女权的话,她是决不会后悔的。
“真的吗?纪美子,我太高兴了。能得到你这样的信赖……不过,我可不能剥夺你的处女权呀。”
“为什么……?”
清濑夏绘以爱怜的目光,久久地注视著年青的漂亮的秋川纪美子:“秋川妹妹,你听了我下边说的话后可别害怕呀。哎,谈不该对你说呀?”
“嗯,姐姐,您有什么话就尽管说吧。”
“那我就说啦,我觉得,你是比我更为理想的受虐型的性奴……”
“做为受虐型的性奴,我多次地体验到了一般女人所体验不到的最高昂的性快乐,也享受到了最令人神往的幸福……”
“不过……我给谁……?”
“是啊,当然是我的主人,仓持专务呀。”
一听说是给仓持专务当性奴,纪美子浑身都在抖动。她似乎感觉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性冲动。
“我?给专务当性奴?……对专务来说,姐姐您不是最为得意的性奴吗?”
“嗯……别这么说吗,我的主人,不论是谁只要是被他选中了的女人,都能训练成他最得意的性奴的。我特别想看看你是如何当你喜欢的主人的受虐型性奴的。也很想看看主人得到你时那股子高兴劲儿。你不是也很希望这样吗?”
说完,夏绘又向纪美子讲了一个她意想不到的事情。
“纪美,你还记得主人有一个已经亡故了的女儿佐和子吗?”
“嗯,记得。”
“其实呀,那个佐和子和你长的一模一样。就像是双胞胎姐妹呢。”
“真的?”
“我何必要哄你呢,所以自从你进了公司后,主人对你的一切都格外关心。他经常对我说,你就像他的亲生女儿一样……特别是这次的职员旅行联谊会。他看到了身穿水兵式校服的你后,他的心已经完全地被你夺去了……”
“这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了,所以说,我也是奉主人之命,对你进行诱惑的。”
纪美子感觉如坠五里云雾,就像是在梦中一般。
“原来是这样啊。”
“是的,绝对没错。我想,主人想让女儿复生的愿望太强烈了吧,大概做父亲的男人都这样吧,特别是有一个和女儿一模一样的,特别温顺的性奴……”
“那就是,我在当专务的女儿的同时,还要同时兼做他的性奴……?”
“对,不好吗?做主人的女儿可获得一种爱。但是,做为性奴,又可以获得另外一种做女儿是绝对得不到的爱。那可就……”
“……”
秋川纪美子的脑子乱了,一切常识性的东西都乱了。但是有一点她是很清楚的。就是此时此刻,她的性欲已到达了极点,子宫里就像是患了官能炎似的火烧火燎的……
“好吧,既然姐姐和主人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