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貌秀美的少女正靜靜地站在大門口,左右張望彷彿等待著什麼。她叫周璐,B市藝術學院2年級學生,她有一個顯赫的家庭,父親周劍是市公安局局長,母親任夢是某大酒店的行政總裁任夢夫婦就她一個女兒,視她如掌上明珠,所以她的上學和放學都是由母親專車接送的。
周璐正無聊地在學校門口來回踱著步,這時一輛黑色豪華的賓士轎車嘎然在她身邊停住,她看了看腕上的手錶,正好4點鐘,媽媽的司機小林果然很準時。周璐剛打開後車門,一股刺鼻的煙味撲面而來,不禁秀眉一皺,她知道小林一向很乾淨,以往車裡始終會保持一種清新宜人的空氣,今天怎麼會這麼汙濁?她暗暗責怪小林不該在車裡吸煙。周璐剛要上車,突然發現後面坐著幾個陌生的男人,還沒等她反應過來,一隻大手緊緊抓住她的手臂就往車上拖,周璐嚇了一跳,本能地剛要張口呼救,一塊棉布摀住了她的嘴,她感覺一股刺鼻的藥味沖面而來,大腦一陣眩暈,就什麼也不知道了。這時從車上跳下兩個男人,七手八腳地把軟綿綿的周璐塞進車裡,賓士車絕塵而去。
市郊一幢豪華又不失幽雅的別墅裡,一位美貌少婦坐立不安地在客廳裡來回走動著,端莊秀麗的悄臉上滿是焦慮之色,不時地看掛在牆上的時鐘。任夢,商界裡有名的冰山美人,雖然已經年近四十,但由於保養的好,看上去就像是二十幾歲的樣子。
一個鐘頭前任夢接到司機小林的電話,小林說在學校足足等了半個小時也沒有看見周璐的影子,現在都6點了,可是周璐依然沒有回來,任夢心中湧起一種不祥的預感,恰逢丈夫周劍出差在外,明天才回來,現在女兒又失蹤了,任夢一臉茫然,如熱鍋裡的螞蟻急得團團轉,卻一點辦法也沒有。
任夢猛地想起丈夫臨走時曾和她說過,他任刑警時抓過一個叫王仁的強姦犯,入獄十年,前幾天剛放出來,為防止打擊報復,王仁已經被暗中監管起來。難道真的是王仁綁架周璐以報復?任夢驚出一身冷汗,不敢再想下去,她想到了報警,可是擔心萬一是王仁所為,周璐的安全會有很大的威脅,所以她決定先告訴在外丈夫,丈夫畢竟是公安局長,讓他儘快回來想辦法。
還沒有等到她拿起電話,電話鈴突然響起來,任夢心中一緊,她忙拿起話筒,話筒裡傳來一個老頭尖細的聲音:「喂,任總嗎?你的女兒在我手裡。」任夢的心都快跳出來了:「你是誰?你想把我女兒怎麼樣了?喂!喂!」「我是你丈夫的熟人,他對我很好,我要好好報答他,哈哈,還有你女兒沒有事,如果想見你女兒,限你在10分鐘內到某某地方,你是聰明人,最好不要報警,否則你女兒……嘿嘿!」
任夢抓緊話筒,語氣微微有些顫抖:「你是誰?你是王仁?喂!喂……」可是對方已經掛斷了電話。電話在任夢手中滑落,她頹然癱坐在沙發上。她知道那個人就是王仁,最擔心的事情終於發生了,她已經沒有時間去想為什麼王仁沒有任何條件地只要她去,為了女兒,任夢已經別無選擇了。
在城市的另一邊一個狹小昏暗的小屋裡,四個男人閒坐在破舊的沙發上,屋子很小,擺設更是簡陋,只有一條破舊的沙發,一張破床和一台電視機。屋子裡煙霧繚繞,一個妙齡少女被綁著手腳蜷縮在床的裡頭,正是剛被綁架來的周璐,此時的她已經甦醒過來,一雙明亮的美眸驚恐地看著眼前幾個不懷好意的陌生人,臉上還掛著兩顆晶瑩的淚珠。周璐只認識他們中間的一個人,那就是天天接送媽媽的司機小林。
電視上正在播放關於任夢的新聞片,一個老頭貪婪地盯著螢幕上任夢高聳的胸脯,臉上露出淫邪的笑容。老頭就是剛剛出獄的王仁,其他的三個男人分別是他兒子王大及王小,兩人皆是無業流氓,還有一個高大結實的大漢,是王大的酒肉朋友,外號叫黑手。
王仁對社會尤其是對警員有刻骨的仇恨,對富有的漂亮女人更是嫉妒到了變態的地步,總想毀之而後快。他出獄後擬出了一係列復仇的計畫來報復這個社會和所有他認為害他的人,綁架周璐是他計畫的第一步,因為是周劍剝奪了他十年的自由,當年就是任刑警長的周劍把他送進監獄的。最讓他興奮的是周劍竟有如此美貌的老婆和漂亮的女兒,想到這麼高傲迷人的美女將成為自己胯下玩物時,褲襠裡的東西漸漸硬了起來。
這時一陣轎車的引擎聲把他從幻想中喚醒過來,王仁打開窗簾,一輛紅色寶馬跑車停在門外,一個身穿蘭色絲質洋裝的美貌少婦從車上走下來,美貌少婦正是任夢,任夢四下打量著這個破舊的小院,突然發現自己的賓士車就停在旁邊,她猛地一驚,難道出賣自己和綁架女兒的是小林?不會,不會的,任夢馬上打消了這個念頭,她一向很器重小林,從不把這個和女兒同齡的小夥子當外人看待,所以她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老實的小林會做出任何對不起她的事,也許小林也被歹徒挾持了,可是,一小時前接到的小林的電話又怎麼解釋呢?想到這裡,任夢不禁驚出一身冷汗。
任夢正滿腹疑惑、茫然不知所措時,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她面前,正是她一向信賴的小林。小林一改往日對任夢的恭敬,似笑非笑地對任夢說:「歡迎任總,沒想到我們會在這裡見面吧?」小林的出現證實了任夢的擔心,任夢柳眉倒豎,雙眼瞪著眼前這個卑鄙小人,她手指小林顫聲說道:「你……我平時對你不薄,你怎麼會……」小林沒等她說完就不耐煩地打斷她的話:「我知道你對我很好,可是,你大概知道王仁這個人吧?」
「王仁?」任夢一驚,「對,王仁,你知道他是我什麼人嗎?」小林看見任夢正疑惑地看著他,語氣變得陰沈:「他是我舅舅,就是因為你丈夫把我舅舅送進了監獄,否則我舅媽也不會死,為了報仇,我煞費苦心地討好你,努力工作才得到你的信任而留在你的身邊,今天到了該算帳的時候了。」說道最後幾乎是咬牙切齒了。任夢如同五雷轟頂一般險些跌倒在地上,她沒想到身邊最信任的人竟是王仁的外甥,心底不由得湧上一股涼氣。「你女兒就在裡面,進去吧。」任夢雙腿有些發軟,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跟著小林來到屋裡。
剛一進屋,一股煙臭撲面而來,她不禁秀眉一皺。任夢一眼就看見被綁著手腳縮在床上的女兒周璐,「璐兒!」她叫著女兒的名字剛要撲過去,一個大漢擋在她面前,周璐也看見了任夢,她叫了一聲「媽媽!」,委屈的眼淚順著白皙的臉頰流下來,由於手腳被綁而無法動彈。這時一個聲音從旁邊傳來:「夫人,你很準時啊,我就知道你會來的。」
任夢這才看見沙發上坐著一個淫褻的老頭,另外屋裡還有三個陌生的男人,她倒退幾步,冷冷說道:「你想要幹什麼?要錢我可以給你,我不會報警,希望你能放了我女兒!」
「錢?有你們還怕沒有錢?今天請你們來就是要和你做個交易。」王仁站起來:「拜你丈夫所賜,我在監獄呆了十年,你知道我是怎麼過的嗎?他媽的!為了補償我這十年來沒操過女人,就讓我好好地操你們倆母女吧!」任夢感覺頭嗡的一聲,悄臉一下漲得通紅,她最擔心的事情終於發生了。
雖然對王仁的險惡用心心裡有所準備,但是還是沒有想到王仁會說的這麼直接和下流,任夢強壓怒火,儘量使自己平靜下來,可是聲音還是微微有些顫抖,她手指王仁緊咬牙根:「你妄想!」這時王大和黑手走了過來,緊緊抓住她的雙臂架到王仁面前,任夢拚命地掙紮叫駡,同時她驚恐地看見小林手裡竟拿著相機,正準備記錄這即將發生的悲劇。
王仁哈哈一笑,來到任夢面前,只感到一股迷人的氣息撲面而來,她身上散發出陣陣清新的幽香使王仁心中一蕩。王仁笑著擡起她優美的下顎,任夢把頭一扭擺脫他的手罵道:「卑鄙!下流!」
王仁冷冷地說道:「你好像不太明白你現在的處境,你最好乖乖地聽話,否則倘若四個男人都很粗暴的話,你能受得了,恐怕你那高貴嬌嫩的女兒也受不了吧?」
任夢心裡一寒,王仁趁機按住她渾圓的香肩,手很自然地滑落在她起伏的高聳的胸脯上,任夢的身體象觸電一般,她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猛地掙脫王大和黑手,擡手就給王仁一個耳光,打得王仁一楞,任夢馬上後悔了。王仁「啪啪」回敬了任夢兩記耳光,打得任夢眼冒金星,王仁咬牙罵道:「臭婊子,不識擡舉,敢打我?先把那個小姑娘扒光!」
黑手應了一聲撲向床上的周璐,他雙手抓住周璐裙子的領口,左右用力一分,隨著周璐的一聲哭叫,露出一片雪白的酥胸,潔白的絲蕾花邊胸罩緊緊包裹著尖挺的乳房,雪白的乳溝清晰可見。黑手又抓住她的乳罩作勢欲撕開,「不!不要!求求你不要,放開她!」任夢哀叫著欲撲過去,卻被王大緊緊抱住,黑手見任夢求鐃了便放開周璐,周璐抱胸哭倒在床上。
王仁看見時機已到,在後面緊緊摟住任夢軟若無骨的嬌軀,雙手伸進她蘭色套裝裡,隔著胸罩握住她飽滿柔軟的乳房,肆無忌憚地揉搓起來,任夢全身一陣顫抖,此時她的腦海一片空白,乳房被揉捏得生疼,卻不敢抵抗,只有痛苦地扭動著嬌軀。
王仁邊親吻她雪白的粉頸邊喘息地說道:「這就對了,只要你乖乖地順從我的話,我會對你們溫柔點的。」說著解開她的洋裝鈕子,露出潔白的胸罩及一截雪白的酥胸,一隻手順著她深深的乳溝伸入她的胸罩裡,抓住她一隻柔軟光滑的豐乳慢慢地揉搓著,並不時地捏弄她嬌嫩的乳尖。任夢只覺得全身一陣陣發熱,渾身無力,她以哀怨的眼神恨恨地盯了一下王仁醜惡的老臉,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悲哀。
床上的周璐悄臉煞白,驚恐地看著老頭摟著媽媽的身體,美眸中流露出又羞又怕的神情,嚇得她不禁哭出聲來。王仁猛地扳過任夢的身子頂在牆上,並把她的上衣扯下,只剩下一件薄薄的白色蕾絲邊胸罩緊緊包著任夢飽滿堅挺的乳房,王仁把任夢的肩帶往兩邊一拉,迫不及待地把她的胸罩推上去,隨著任夢一聲哀叫,一對雪白高聳的乳房不停地晃動著,完全地暴露在眾人面前,櫻桃般的粉色乳尖在胸前微微顫動。
王仁緊緊摟住任夢微微顫抖的嬌軀,雙手邊用力揉捏著她柔軟富有彈性的乳房,邊用語言來侮辱她:「哈哈,任妳如何高貴端莊,此刻還不是任我玩弄!」任夢緊咬朱唇,羞辱地把頭扭向一邊,敏感的乳房在王仁的玩弄下,乳尖已經慢慢地挺立起來,任夢對自己身體不由自主的反應感到羞恥,她閉上令人癡迷的美眸,兩行清淚順著她白皙的臉頰滑落下來。
王仁的鼻息漸漸粗重起來,他把臉埋在任夢深深的乳溝裡,含住她的乳尖並吮吸起來,成熟女人那特有的幽香,深深刺激著很久沒有碰過女人的王仁,王仁越來越粗暴地撫摸咬吸著她的雙乳,使任夢覺得一陣撕裂般的疼痛,但遠遠比不上她心中的痛楚。
這時王仁的手已經伸到任夢的裙子裡面,在她穿著白色絲襪的渾圓大腿上撫摸了一陣,然後撩起她的裙子下襬,露出穿著白色的絲織內褲的誘人下體,任夢白色絲襪的根部是帶蕾絲花邊的,襯托著白嫩如脂的肌膚發出誘人的光澤,幾根長長的陰毛從內褲兩側露了出來更顯得性感誘人。
王仁擡起她一隻柔美修長的玉腿,高搭在自己的肩上,手指按在她肛門及會陰上,隔著內褲搓弄她柔軟的瓣膜。任夢感覺下體象被撕裂一般,疼得她慘叫一聲,不由自主地掂起腳尖,用盡力氣按住王仁摩擦自己敏感部位的手,哭著哀求王仁:「不!不要啊!求求你……饒了我吧!」
王仁一把抓住她盤在後腦的髮髻,把她拖到床邊,任夢被迫跪伏在床沿上,王仁把她的裙子卷在腰部,任夢一聲絕望的哭叫,薄薄的內褲已被拉了下來,一直褪到膝彎處,露出雪白光滑的臀部,飽滿渾圓的臀部加上誘人的股溝時隱時現。
王仁不由得興奮地伸出手,「啪」一聲重重地拍打在任夢雪白的臀部上,痛得任夢「啊」的一聲,屈辱的淚水奪眶而出。王仁見任夢雙臀白裡透紅的肌膚在昏暗的燈光下更顯得玲瓏剔透,不禁聞了聞她下身所傳來的淡淡的幽香,抱住她的臀部狂吻起來。
良久,王仁站起身來,脫光身上的衣服,拉開她緊緊合著的雙腿,誘人的陰戶完全呈現在眾人面前,烏黑柔軟的陰毛順伏地覆在陰丘上,雪白的大腿根部上粉嫩的陰唇緊緊地合在一起。王仁嚥了一口唾液,伸手撫過她柔軟的陰毛,手指撐開她兩片嬌嫩的陰唇,插入她微微有些濕潤的蜜穴裡抽動起來,任夢再也控製不住了,不禁哭出聲來,她雪白的手指緊緊抓住床單,痛苦地扭動著雪白的臀部,企圖擺脫侵入自己下體的手指。
任夢身上散發的陣陣幽香激起了王仁壓抑很久的性慾,任夢軟弱無力的掙紮更使他獸性大發。王仁抓住她由於抽泣而不停聳動的雙肩,把她拉了過來,抓住她那如同熟透了的蜜桃一樣的乳房揉搓起來,並邊吮吸她的乳尖,一隻手已經滑下了乳峰,掠過雪白平坦的小腹,摸了幾下柔軟的陰毛,再用手指分開她粉嫩的陰唇,按在嬌嫩的陰蒂上搓弄著。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啊!」任夢哭著哀求王仁,可是王仁哪會理會她的哀求,他把任夢一條玉腿架到肩上,一邊撫摸著她滑膩豐腴的大腿,一邊用手把著粗大的肉棒頂在她柔軟的陰唇上。任夢感到了無比的恐懼,雙手死力撐住王仁欲壓下來的胸膛,拚命扭動幾乎全裸的嬌軀,王仁緊緊抓住她一隻豐滿的乳房,下身用力一挺,「滋」的一聲,粗大的肉棒撐開她兩片陰唇,全插入她緊密的蜜穴裡。
任夢嬌軀劇烈地顫抖了幾下,她的頭猛地向後一仰露出細長白皙的脖子,口中則發出一聲悠長的哀叫聲。「真緊啊!」王仁吐出了一口氣,他沒想到任夢的陰道這麼緊,他興奮地來回動了幾下,只感覺陰莖被任夢的陰道緊緊地裹住,他舒服地大叫一聲,肉棒毫無憐惜地用力抽插起來。
旁邊黑手抓住周璐的秀髮,強迫她看著母親被強姦的慘劇。此時的周璐完全被眼前的一幕嚇呆了,只見母親還穿著著白色的高跟鞋的左腳高高翹起擱在王仁的肩頭上來回晃動,右腳踝上掛著白色內褲的右腿在胸前蜷曲著,豐腴的大腿緊緊貼著高聳的右乳,左邊的乳房則隨著王仁瘋狂的抽插在雪白的酥胸上顫動著。
周璐眼睜睜地看著王仁醜惡的肉棒在母親的蜜穴裡不停地進出,陰囊撞擊著她的雙股並發出「啪啪」的聲音,隨著抽插幾百下後,王仁把肉棒向外一抽,粉紅的陰唇就被向外翻起。王仁抓住任夢的大腿用力一擰,轉過她豐滿的嬌軀,強迫她跪趴在床上,再用力扒開任夢雪白豐腴的雙股,在相機不停的閃光下,從後面把肉棒再次插入她的蜜穴裡。
王仁一手抓住任夢淩亂的髮髻,使她流滿淚水的悄臉高高擡起,露出修長白嫩的脖頸,一手緊緊按住任夢的纖腰,開始了又一輪的抽插,隨著王仁的前後推動,任夢洋裝下雪白飽滿的雙乳也有規律地前後晃動起來,十分誘人。王仁把任夢的洋裝推上去,將臉緊緊貼在她光潔白嫩的玉背上,雙手抓住任夢胸前不停晃動的雙乳用力揉搓著,下半身用力抽動,盡情地在任夢身上發洩著獸慾。
任夢雪白的手指緊緊抓著床單,清秀的五官痛苦地扭曲著,纖細的雙眉緊緊的皺在一起,豆大的汗珠劃過光滑的臉頰和淚水混在一起。她紅潤的朱唇微微張開,隨著王仁的抽送口中發出哭泣般的哼聲。王仁奮力抽插了百餘下後,在任夢蜜穴的陣陣收縮下,興奮地大叫著把精液全射入任夢的體內。
王仁滿意地拍拍她雪白的臀部,喘息著說道:「真他媽的爽快,這女人簡直是人間極品,就讓我們幾人來滿足妳吧!」說完意猶未盡又戀戀不捨地從她身上爬了下來。任夢目光有些呆滯地躺在床上,一股乳白色的精液從她微微紅腫的陰唇間流了出來。她只覺得渾身無力,艱難地合上痠痛的雙腿,抱胸蜷縮起嬌軀,肉體的疼痛和失身的痛苦使她不由失聲痛哭起來。但是噩夢還沒有結束,她驚恐地看見另三個男人手握著已經堅挺起來的肉棒,淫笑著向她圍了過來,她緊緊護住雪白的酥胸,拚命搖頭哭喊:「不!不要過來……求求你們放了我……嗚嗚……」
王大和黑手一人抓住任夢的一隻腳,扒下她的高跟鞋,然後把她一雙修長的玉腿左右大大分開,三個男人不顧她的哭泣及哀求,脫下她還掛在身上的洋裝及胸罩,只穿著白色絲襪的她被死死地按在床上。王小騎在任夢的身上,把肉棒放在任夢的乳溝中,雙手握住她的乳房使勁往中間擠,肉棒在任夢柔軟而有彈性的乳房中摩擦起來,龜頭不時頂到任夢的下巴,令胸部被壓迫的任夢張大了嘴不停喘氣呻吟。
同時黑手不失時機地抓住她的髮髻,將龜頭頂在她紅潤的朱唇上,一股腥臭味令任夢感到一陣噁心。黑手把粗大的肉棒插入她的口中,直插到任夢的喉頭深處,任夢被這突然其來的舉動弄得呼吸困難,可是黑手渾然不管她,大力地搖動著任夢的頭,在她的小嘴中抽插起來。
小林把相機交給了王大,迅速脫光衣服,跪在任夢被大大分開的雙腿間,小林早就對美貌性感的任夢垂涎三尺了,如今幻想終於變成了現實,昔日高高在上的高貴美人正赤裸地躺在自己身下,悲哀地發出誘人的呻吟聲,更是激起了他的獸慾。小林雙手托住任夢的腿彎,把她的雙腿向兩側屈起豎高,讓她紅腫的陰戶向上突起,粉紅的陰唇此時已微微的分開,小林把肉棒頂在她兩片濕潤的陰唇間,「啪」的一聲就插了進去。
任夢的大腿肌肉一陣痙攣,緊繃的神經證明她正承受巨大的痛苦,隨著小林大起大落地抽插,含著黑手肉棒的口中含糊不清地發出「嗚嗚」的聲音。小林每次都把肉棒抽到陰道口,再一下插進去,衝擊令任夢雪白的雙股上「啪啪」直響,混合著任夢痛苦的嗚咽聲形成一幅淫靡暴虐的景象。王大則拿著相機,以不同的角度記錄著任夢被淩辱的恥辱。
王仁饒有興趣地看著這個被幹得死去活來的美人,肉棒不知不覺又挺立了起來,目光不禁落在周璐微微突出的胸脯上。王仁這才仔細看清楚周璐,十八歲的少女已經完全發育成熟,苗條而不失豐滿的嬌軀散發著動人的青春氣息。她有著一張清秀美麗的臉蛋和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只是比起她那高貴又充滿嫵媚的母親,周璐的臉上更多了一份少女的純真。
由於她所讀的是藝術學校舞蹈專業,平時很注意加強了對形體的訓練,因此她全身上下曲線突出,身材修長勻稱,她那纖細的柳腰,飽滿高挺的胸脯。渾圓高翹的臀部清楚地說明她已經是一個成熟的女人了。由於周璐人長得漂亮,加上成績又好,天生一副好嗓子,因此經常被校方推選為文藝演出的節目主持人,並成了學院有名的校花。
此時的周璐蜷縮在床裡,就在她的身邊不遠母親正在被三個男人輪姦著,這一幕使這個涉世不深的少女彷彿經歷了一場噩夢。男人享受的喘息聲,母親痛苦的呻吟聲及沈悶的性交聲深深震撼著她純潔的心靈。她不敢看把頭扭向一邊,雙手緊緊捂著臉,白嫩的雙肩因為害怕而微微聳動著。王仁笑著爬了過來,抓住她裸露在裙外的一截雪白秀美的小腿,輕輕撫摸起來。周璐驚叫一聲,如觸電一般把腿縮到裙內,雙手緊緊護住高聳的胸脯,睜大一雙含淚的妙目,驚恐地看著王仁淫褻的臉,瘦小的嬌軀不禁抖作一團。
王仁哈哈一笑,順手抓住任夢搭在小林肩上並隨著男人的抽插而無力搖晃著的一隻纖足,從她腳踝上扯下她的內褲聞了聞,對小林笑道:「啊,好香啊!你可要好好滿足我們的大美人,知道嗎?」然後緊緊盯住周璐滿是淚水的悄臉,冷冷地說:「我勸妳最好識相點,如果妳不想妳的母親被操死的話,就給我乖乖地聽話!」周璐聞言嬌軀一震,她跪在王仁面前苦苦地哀求他放過自己和可憐的母親。
王仁趁機一把摟住她那柔若無骨顫抖的嬌軀,掰開她捂著胸脯的玉手,一隻手伸進周璐的胸罩裡,並抓住她柔軟尖挺的乳房用力揉捏起來,周璐本能地抓住王仁揉著自己乳房的手無力地抗拒著,王仁的手滑過她平坦光滑的小腹,撩起她的裙子,伸進她緊閉的雙腿之間,隔著她薄薄的內褲粗暴地揉弄她柔軟嬌嫩的陰戶。周璐痛苦地扭動著嬌軀,從乳房和下身傳來的陣陣疼痛令她發出屈辱的慘叫聲,癱軟在王仁的懷裡。
周璐的哭叫聲傳入正在被淩辱的任夢的耳中,深深地刺痛了她的心。任夢拚命吐出黑手的肉棒,有些失神的美眸彷彿要噴出火似地盯著王仁,她咬緊牙根,口中發出一陣嘶啞的悲鳴:「禽獸!畜生!她還是個孩子啊!啊……」小林幾下兇狠的抽插使她發出幾下痛叫聲,接著小林緊緊抱著她雪白豐腴的大腿,肉棒頂在她的花心上開始射出精液來。
王仁粗暴的撕開周璐的裙子,扯下她的乳罩,一對尖挺秀美的乳房顫動著彈跳出來,然後當著任夢的面前,在周璐的哭叫聲中扒下她的內褲,散發著少女青春氣息的肉體一絲不掛地完全呈現在眾人的面前,優美的體形,渾圓的臀部,雪白修長的大腿,白嫩的肌膚,稀落的烏黑陰毛,還有那兩片緊緊閉合的粉嫩陰唇,令王仁迫不及待地撲了過去。
任夢眼睜睜看著王仁分開女兒的雙腿,把臉深深埋在她的雙腿間,津津有味地舔起她的嫩膜來,看到女兒受到淩辱,任夢的心都碎了,她羞辱地閉上眼睛。這時,小林抽出了肉棒,滿意地從她身上爬起來,黑手馬上佔據他的位置,架起了任夢修長的雙腿,當黑手粗大的肉棒兇狠地插入她的蜜穴時,任夢終於承受不了肉體和精神的雙重打擊,慘叫一聲昏了過去。小林捏開任夢的小嘴,把粘有精液的肉棒插入她的口中,用她柔軟的香舌清洗著,旁邊相機的閃光燈依舊不停地閃著。
此時的王仁正壓在周璐身上,嘖嘖有聲地吮吸著她嬌嫩的粉紅色乳尖,周璐無力反抗,輕聲啜泣著任由王仁肆虐她誘人的嬌軀,她身上散發著誘人的處女體香更是刺激著王仁的性慾,他用力掰開周璐雪白修長的雙腿,雙膝著地跪在少女的雙腿間,然後用自己的雙腿撐住她的大腿,肉棒自然地頂在周璐的陰戶上。
肉棒在挺進中將周璐兩片陰唇往兩邊撥開,當龜頭完全沒入她溫濕柔軟的蜜穴時,周璐感覺下身一陣漲痛,不由得雙手緊緊撐住王仁下壓的胸膛。王仁已經感受到周璐的處女膜對肉棒的阻力,他一陣興奮,沒想到五十多歲了還能操到這樣鮮嫩的處女,而且還是仇人的女兒,不由得心花怒放。
此時的周璐渾身發抖,雙腿無力地朝兩邊張開著,她緊閉著一雙美眸,淚水順著嬌美的臉頰流下來,王仁的龜頭緊頂著她的處女膜,讓她感到最後的恐懼。果然王仁調整了一下姿勢,雙手緊緊握住她尖挺的雙乳,屁股先朝後退了退,然後下身用力向前一挺,「卟」地一聲,肉棒刺破周璐薄薄的處女膜,沒根插入她緊密濕潤的蜜穴內,直抵花心。
周璐感覺一根火熱堅硬的物體彷彿要刺穿自己身體地般地插入自己的體內,同時一種從沒有過的疼痛從她下體一直傳到大腦神經來,她雪白的上半身猛地向上一挺,口中發出一聲悠長的慘叫聲,昏了過去。王仁舒服地大叫一聲,挺動著肉棒在她狹小柔軟的蜜穴裡用力抽插起來。周璐的嫩穴比任夢的還要緊密,王仁清楚地感受到周璐柔嫩的陰道壁對肉棒的包圍和刺激,特別是剛剛破裂的處女膜輕刮著龜頭,更是令王仁舒服無比。
一想到能給這樣漂亮的美少女開苞破身,王仁就格外衝動來勁,每一次抽插都是全根進退,每一次插入都猛烈撞擊著她的子宮。周璐緊閉著一雙美眸,嬌美的臉頰痛苦地扭曲著,長長的睫毛上還掛著兩顆晶瑩的淚珠。她軟綿綿的雙手攤在兩旁的床上,雙腿無力地張開著,昏迷中任由王仁壓在自己聖潔的胴體上發洩著原始的獸慾,周璐高聳的乳峰伴隨著王仁的抽插而劇烈地顫動著,掀起陣陣誘人的乳浪。
王仁粗重地喘息著,一邊親吻著周璐凝脂般白嫩的大腿,一邊用肉棒依不停地摩擦著周璐漸漸潤滑的嫩膜,充分地享受淩辱仇人的女兒而帶來的暴虐的快感。此時任夢在黑手劇烈的搖晃下幽幽醒來,她輕輕地呻吟著掙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黑手在自己雪白的大腿之間淫笑著的臉,她又被無情地拉回到了現實裡。任夢知道淩辱還沒有結束,自己已經被蹂躪得幾乎麻木了,任夢突然覺著嘴裡粘乎乎的,還有一股腥腥的怪味,雪白的胸脯上到處都是王小和她乳交時射出的精液,她知道自己嘴裡是什麼了,不禁一陣噁心。
任夢不知道淩辱什麼時候結束,但她知道這些男人不會從此放過自己的,想到自己母女將成為他們發洩性慾的工具,從心底湧上一絲悲哀,她痛苦地把臉扭向一邊,看到的卻是更讓她痛心的一幕,王仁正趴在女兒周璐嬌嫩的玉體上,證明了這個剛剛姦汙了自己的老頭已經成為女兒第一個男人的現實,醜陋的肉棒每抽插一下都抽動著周璐粉紅的嫩穴肉壁,一縷處女的鮮血從嫩穴內流出來,順著周璐白嫩的股溝滴在床上。
然而周璐在王仁無情的姦淫下卻沒有絲毫反應,一雙渾圓結實的小腿軟綿綿地套在王仁的背上,一雙纖細秀美的玉足在王仁背上無力地搖晃著。任夢大腦一陣眩暈,她的心彷彿在滴血。這時任夢感覺雙乳一陣疼痛,她失神的美眸哀怨地看了一眼正抓揉著她的乳房的黑手,痛苦而又無奈地閉上眼睛,兩行清淚順著有些蒼白的臉頰流了下來。
過了一會,趴在周璐身上的王仁明顯加快了抽動的頻率,他的呼吸更加急促,劇烈的搖晃使周璐發出「嚶嚀」一聲呻吟,慢慢地醒了過來,也就在這時王仁也達到了高潮,王仁突然全身一挺,將肉棒死命往周璐嫩穴深處一頂,抵住花心,疼得剛剛清醒的周璐發出一聲慘叫,嬌軀一陣顫抖。王仁口中大叫了一聲,緊接著全身僵硬抽蓄,臀部的肌肉繃地緊緊的,與此同時,被王仁壓在身下的周璐感到一股滾燙的熱流一直衝向自己的體內深處。
王仁在周璐的體內射完精後,就伏在她的玉體上不停地喘息起來。一會,王仁將已經軟下的肉棒從周璐的嫩穴抽出來,周璐閉著雙眼神情木然地躺在床上,一股混合著鮮血和白濁的精液的液體從她那兩片有些紅腫的陰唇間慢慢地流了出來。王仁看了看任夢,淫笑著摟過她豐滿的玉體,並揉著她雪白的乳房說道:「怎麼樣?我的大美人,爽吧?」任夢張開眼睛,怨恨地看了一眼毀了她和女兒貞潔的老頭,不禁「嚶嚶」哭出聲來。
王仁把從她下體流淌出來的精液慢慢塗抹在她雪白的乳房上,說道:「明天一早,我們都搬到妳的家去,我可不想在這個破屋子裡和你做愛。」任夢聞言,嬌軀猛地一震,她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猛地掙脫王仁,哭喊著:「不!你妄想!你還要怎麼樣?嗚嗚……」王仁把一疊東西仍到任夢面前罵道:「妳以為妳是什麼?想和我討價還價?哼!你看看這個再説吧!」
任夢一看,原來是一疊她和女兒被強姦時拍下的照片,她又看了看屋子四周,發現四架攝像機正在不停地運轉著,她感覺腦袋「嗡」的一聲,身體一軟,癱倒在床上。這時旁邊傳來周璐的哭叫聲,周璐正跪在床上,高高翹著雪白渾圓的臀部,王大則抱著她雪白的雙股,從後面姦淫著她。王仁淫笑著看著神情恍惚的任夢,叉開雙腿一指胯下的肉棒,任夢的精神徹底崩潰了,這也是王仁最想看到的結果。
任夢啜泣著慢慢爬過來跪在王仁雙腿間,顫抖的雙手握住王仁的肉棒,微微張開朱唇,屈辱地把王仁還粘著精液和女兒處女紅的肉棒含在嘴裡,麻木地上下套弄起來。王仁揉捏著她那豐滿高挺的乳房,看著眼前這個已經完全屈服在自己淫威下的美女,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接下來長達六個小時的淩辱使任夢和周璐彷彿經歷了一場噩夢,初經人事又飽受蹂躪的周璐目光呆滯地躺在床上,清秀的臉上淚痕斑斑,雪白飽滿的乳房沾滿了白色汙濁的精液,濕透的柔軟陰毛及紅腫外翻的嬌嫩陰唇證明了剛才著無情的淩辱,剛被破處女之身的痛苦及粗暴的姦淫令這個美少女甚至連並上雙腿的力氣都沒有了。
任夢艱難的穿上被撕扯得破碎不堪的衣服,抱住女兒不禁痛苦失聲。她不知道是怎樣離開那個剛剛奪去她們貞潔的淫窟,和女兒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家裡。她們拚命沖洗著飽受淩辱的身體,彷彿要洗掉禽獸們留在她們身上所有的骯髒和罪惡。周璐晚上睡在任夢的臥室裡,任夢緊緊摟著昏睡的女兒默默地流著眼淚,周璐幾次都在噩夢中驚醒,不時地發出幾聲恐懼的尖叫。任夢久久無法入睡,直到天明才迷迷糊糊昏睡過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的時間,任夢被一陣急促的門鈴聲驚醒,她不由得心中一悸,周璐更是緊緊依偎在母親懷裡抖作一團。任夢黯然地輕輕推開女兒來到窗前,透過窗簾的縫隙看見她的賓士專車正停在別墅的門口,王仁等人在小林的帶領下已經在門口等候了。
任夢慢慢地走到樓下的客廳門口,顫抖的手打開大門監視器開關,王仁那張噁心的臉立刻出現在她的面前。任夢只感覺身體發軟,她勉強扶住門框努力使自己平靜下來,已經沒有退路的她把心一橫按下了開啟大門的按紐。
不一會,男人們得意地蜂擁而入,王仁順手鎖上房門,淫笑著看了看正不知所措的任夢,她顯然一夜都沒有睡好,清秀的面容有些憔悴,蓬亂的秀髮還沒有梳理,卻有一種慵懶高貴的美令男人心動。她身上只穿著一件薄薄的絲製睡袍,豐滿的玉體若隱若現非常地誘人,全身上下散發出迷人的氣息弄得王仁心癢難搔,一股難耐的慾火在心底蠢蠢欲動。
王仁猛地摟過任夢柔軟的嬌軀,迫不及待地抓住她高聳的乳峰揉捏起來。任夢沒有反抗,她知道反抗在王仁這樣的禽獸面前沒有任何作用,只會激起他更殘暴的性慾。在她耳鬢廝磨的王仁漸漸粗重的喘息和從他口中呼出的臭氣令任夢一陣噁心,她扭過頭去,閉上眼睛,秀眉微皺,神情木然地任由王仁揉著她迷人的乳房,淚水卻順著她蒼白的臉頰流了下來。
王仁抱起她來到樓上任夢和周劍豪華溫馨的臥室裡。此時僅穿著睡衣的周璐正一臉驚恐地蜷縮在床上,王仁看了一眼跟在後面的黑手、小林及王大兄弟,對著周璐笑一笑,小林會意,他上前一把抓住周璐的秀髮,把她從床上拖起來,淫笑著說道:「小美人,我舅父要和你媽媽做愛,你不能從旁邊看著哦,陪哥哥們到你房間樂樂去。」
說完不由分說地抱起周璐放在黑手的肩上,周璐哭喊著用雙手無力地捶打黑手的後背,裸露在睡裙外的一雙秀美的小腿胡亂地蹬動起來。任夢眼睜睜地看著黑手扛著女兒夥同其他人向周璐的閨房走去,她的心痛極了,卻又無能為力。
王仁把任夢扔在柔軟的床上,淫褻的目光緊盯著眼前的美人,快速地脫光衣服向任夢撲去。王仁剝下她的睡袍,飽滿高挺的乳房跳動著露了出來,王仁又扒下她純白的絲蕾內褲,頃刻間被剝得一絲不掛的任夢屈辱地扭動著嬌軀,赤裸的下體暴露在空氣裡,使任夢下體產生一絲涼意。
王仁通紅的眼睛看著任夢玉雕般的裸體,不由得猛吞口水,沒有任何的前奏,王仁便迫不及待地抓住任夢一雙鑯美的腳踝,把她雪白修長的玉腿大大分開。王仁擡高她雪白渾圓的臀部,下半身用力一挺,龜頭撐開她兩片微閉的陰唇,肉棒深深地插入她的嫩穴內。任夢嬌軀猛地一顫,口中發出一陣動人的悲鳴,她感到身體彷彿被撕裂了一般,下體火辣辣地疼痛起來。接著就是王仁瘋狂的抽插,堅挺的肉棒磨擦著她柔嫩的肉壁,任夢光潔白嫩的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一張悄臉隨著王仁的抽動而痛苦的抽搐著。為了減輕痛楚,任夢盡力張開大腿,儘量迎合著王仁的抽插,漸漸地讓抽插變得順暢起來。
這時從周璐房間裡傳來女兒一陣陣驚恐的哭叫和男人們的笑聲,任夢的心都碎了,她哀怨的美眸看了一眼王仁那享受的神情,痛苦地把臉扭向一邊,無意中看見了床頭櫃上自己和丈夫周劍的結婚合影,看到照片上的丈夫依舊親切地注視著自己,心中不由一陣刺痛。她悲哀地預感到,幸福已經永遠離她而去了,代替的將是無盡的苦難。王仁發現任夢毫無反應地躺在自己身下,失神的美眸正呆呆地看著床頭櫃上的照片,精美的鏡框中,身披婚紗的任夢正嬌羞地依偎在高大英俊的丈夫身邊,秀麗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和此時痛苦扭曲的臉形成強烈的對比。
王仁冷笑一聲,雙手抓住她隨著自己的抽送而微微顫動的雙乳,肉棒退至陰道口,然後用力插下去,狠狠地撞擊在她的子宮壁上,「啊!」任夢一聲慘叫,下體劇烈的疼痛把她從幻覺中拉了回來。
王仁從鏡框中拿出照片笑道:「好恩愛啊,真可惜!」說著把照片撕得粉碎狠狠摔在任夢的臉上,然後從一疊任夢母女被淩辱的照片中挑出一張自己和任夢性交的照片鑲進了鏡框中,然後抓住任夢的秀髮強迫她看著自己的傑作,得意地羞辱她:「看吧,我讓你看個夠。臭婊子,和老子做愛心裡還想著別的男人,給我好好地記住,現在我是你的主人,你該好好伺候我,聽見沒有?」
任夢徹底被嚇壞了,她無助地點著頭,不禁失聲痛哭。「收緊你的騷穴,像婊子那樣叫給我聼!」任夢不敢有半點抗拒,她一邊哭著竭力地扭動柔軟的腰身,一邊掙紮著從嘴裡發出誘人的吟叫聲,她根本感覺不到半點的快樂,只有疼痛,可是還要裝出一副享受的樣子,這令任夢的感到無比的羞恥和屈辱。
這時,床頭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王仁立時停止抽插,但肉棒依舊留在她的蜜穴裡,示意任夢去接電話。任夢艱難地撐起上身,顫抖的手拿起話筒,她知道電話是丈夫周劍打來的,因為在丈夫出差的半個月裡,任夢幾乎每天早晨的這個時候都能收到他來自遙遠的問候。
果然話筒裡傳來了她既渴望又害怕聽見的聲音:「喂,是小夢嗎?你好嗎?」聽見丈夫親切的問候,任夢心裡一酸,委屈的淚水不禁奪眶而出,喉嚨中彷彿有什麼東西堵住似的一下哽住了,好半天沒有發出聲音。
王仁看見任夢不說話,肉棒在她下身用力頂了一下,任夢驚醒般回過神來,發現王仁陰冷的目光正注視著她,任夢打了一個寒顫,她強忍悲痛,儘量用平靜的語氣低聲說道:「是……是我。」話筒裡周劍故意責怪地說道:「看你無精打采的樣子,一定剛剛睡醒還沒有起床吧?小懶蟲!」以往任夢聽見丈夫這樣的話語會感到很甜蜜,而如今聼來就像是一根根鋼針深深刺痛了她的心。
周劍又問道:「璐兒還好嗎?」任夢感覺心在滴血:「她……她很好,已經……已經上學去了。」說完,任夢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感情,拚命壓抑的悲傷使渾圓的雙肩劇烈地聳動起來。王仁看著痛不欲生的任夢,一種淫虐的快感直衝腦門,他淫笑著抓住她一隻顫動的玉乳,肉棒惡作劇般用力抽插起來。沈浸在悲痛中的任夢感覺乳房一緊,插在她下身的肉棒又劇烈地挺動起來,強烈的撞擊使她口中發出一陣輕呼。
周劍彷彿在話筒中聽見妻子有些異樣,忙問:「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任夢強忍下體一陣陣的疼痛,趕緊掩飾並岔開話題:「沒……沒什麼的,有些感冒,你什麼時候回來?」周劍關心地說:「有病就要趕緊吃藥,我現在在廣州機場,我想下午就可以到家了,我該登機了,再見親愛的。」話筒從任夢的手中滑落,她茫然地看著天花板,她無法想像丈夫回來後將如何面對眼前發生的一切。
被王仁壓在身下任夢突然感覺插在自己體內的肉棒明顯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接著雙乳一緊,一股滾熱的熱流衝向自己的體內深處。王仁雙手緊緊握住任夢高聳的乳峰,龜頭緊緊地頂住她的花心,一邊悸動著射出精液,一邊盡情享受著她柔軟的嫩穴肉壁的陣陣收縮帶給他的巨大快感。良久,漸漸萎縮的肉棒從任夢緊密的嫩穴抽了出來,王仁喘息著伏在任夢柔軟的嬌軀上不動了。
中午,王仁又來到任夢的臥室,只見任夢全身蓋住被單地躺在床上,裸露的白嫩的雙肩輕輕地聳動著,王仁隱約聽見她壓抑的啜泣聲。王仁爬上床,在任夢露在被單外的雪白秀美的小腿上撫摸一下,然後掀開被子摟過她的身子,雙手在她飽滿柔軟的胸脯上揉搓起來。
這時小林抱著一絲不掛的周璐走進來,把她扔在任夢旁邊,周璐顯然剛被清洗過身子,雪白的玉體還散發著浴液的清香。任夢木然地任由王仁揉著她的乳房,當她看見手裡拿著各種道具的黑手和王大兄弟時,失神的美眸中掠過一絲恐懼,她不知道還要受到什麼樣的淩辱和折磨,身子不由得微微抖動起來。
王仁感覺到了任夢的恐懼,把手伸進她緊閉的大腿閒,笑著說道:「你丈夫快回來了,我們總該玩點刺激的給他做見面禮啊。」說著手指滑進了她的菊花蕾上來回滑動起來,任夢全身一陣顫抖,不禁打了一個寒顫,一把抓住王仁的手帶著哭腔哀求道:「不……不要再折磨我了!求求你……」
王仁不顧任夢的哀求,把她的嬌軀翻過來,弄成跪趴的姿勢伏在床上,然後分開她的大腿。任夢被迫將臉貼在床上支撐著身體,雙膝跪在床沿,她可以感覺到男人們的視線正落在她那迷人的菊花蕾,無比的屈辱沈重地壓迫著她,不禁痛哭失聲。王仁雙手用力扒開她雪白的雙股,手指蘸著唾沫按在她紅褐色的菊花蕾上揉了幾下,然後慢慢地插了進去。任夢感覺肛門一陣疼痛,緊密的肛門在手指的突然侵入下本能地收縮,強烈的不適感使任夢拚命扭動著雪白的臀部,不停地掙紮起來。
王仁抓住任夢的頭髮把她的臉仰起來,再把手指從她的肛門裡抽出來,然後從黑手手中接過注滿甘油的浣腸器,對準她的肛門插了進去。任夢的嬌軀劇烈地抖動一下,尖硬的管嘴插入她的肛門時,一種前所未有的撕裂般的疼痛使任夢忍不住慘叫一聲,接著一股冰冷的液體流了進來。甘油慢慢地流著,任夢感覺小腹開始發脹,肚子逐漸絞痛起來,當甘油完全注入她的身體時,任夢已經泣不成聲了。
任夢赤裸的嬌軀蜷縮在床上,強烈的便意使她緊緊地閉上捲曲著的雙腿,她渾身劇烈地顫動著,口中發出痛苦的悲鳴。
過了一會王仁覺得差不多了,就叫王大等人拉住任夢的雙腿大大地分開,使她的臀部高高擡起懸在一個塑料盆上,然後把手按在她那微鼓的小腹上用力擠壓起來。任夢再也忍不住了,她哭叫一聲,隨著肛門不停的收縮,任夢的尿液和糞一下一下地噴射進塑料盆裡。
任夢羞得無地自容,她恨不得馬上死去,這時王小端過一盆清水放在她身下,仔細地將她沾滿穢物的下體清洗乾淨,然後王大和小林把不停哭喊的任夢以呈跪趴的姿勢用力地按在床上。
王仁淫笑著挺著肉棒來到任夢的身後,拉開她一雙雪白的大腿,雙手按在她高高翹起的臀部上,把肉棒插入任夢的嫩穴裡抽插了幾下,使肉棒得到蜜汁的濕潤後在抽出來,把沾滿蜜汁的龜頭頂在任夢的菊花蕾上。
「不!不要……」任夢猛然睜大眼睛,發出一聲淒哀的悲鳴,她感覺到王仁粗大的肉棒正慢慢地撐開她緊閉的菊穴,這令她無比的恐懼,當肉棒完全插入她的肛門裡時,任夢已疼得渾身香汗淋漓了。王仁用力地抓住她的纖腰,深吸一口氣,下身向前用力一挺,任夢的頭猛地向上一仰,全身一陣劇烈的痙攣,一種前所未有的劇痛傳到腦中,好半天才從喉嚨裡發出一聲悠長淒哀的慘叫,接著身子一軟,昏迷了過去。王仁一手從任夢身後繞到身前,捏住她胸前飽滿柔軟的乳房,一手緊緊地抓住她柔長的秀髮,開始了激烈的抽插,每一下的抽插都給任夢帶來更大的撕裂與創傷,一道道血絲從交合之處滲出,順著任夢雪白的臀部滴到潔白的床單上。
一旁的黑手把通紅的眼睛轉向滿臉驚恐的周璐,伸手把周璐拉到自己身下,粗大的肉棒迫不及待地插入她的蜜穴內,同時抓揉著她雪白尖挺的乳峰。周璐不敢反抗,只是輕輕啜泣著,並隨著黑手的抽送,發出誘人的呻吟聲。不久,任夢在王仁的抽送下逐漸醒來,依然疼痛的肛門使她發出微弱的呻吟聲,汗水順著粉紅色的乳尖滴在床單上,抽搐的身體證明她正在承受巨大的痛苦。良久,王仁才狂叫著把精液射進任夢的體內,壓在她雪白光滑的玉背上不動了。
周劍到達B
市已經是中午了,他已經半個月沒有回家了,一想到嬌美溫柔的妻子和秀麗可愛的女兒,一股溫馨甜蜜的感覺湧上心頭,歸心似箭的周劍立刻驅車回到家中。到家後只見大門沒有關,周劍暗地責怪任夢的粗心,他徑直走進客廳,諾大的客廳靜悄悄的,難道她們都不在家?衣架上掛著的妻子的外套和皮包使他否定了這個想法,周劍把禮物和公文包往沙發上一扔,躡手躡腳地來到樓上臥室門前,剛要推門而入,周劍猛然發現門口亂七八糟地堆放著幾雙男人的皮鞋,裡面隱約發出異樣的聲音,他大吃一驚,一種不祥的感覺從他腦海浮現。
周劍迅速從腰間拔出手槍,猛地撞開了臥室的門,他剛進來時感到旁邊人影一閃,接著後脖頸一陣巨痛摔倒在地毯上,沒等他反應過來,一雙大手緊緊抓住他的雙臂向背後一擰,把手銬銬在他的手腕上。
周劍艱難地擡起頭來,馬上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原來寬敞潔淨的臥室裡一片烏煙瘴氣,牆上掛滿了淫蕩的性交照片,電視上正反覆播放著群交錄影,床頭的牆上掛著的美麗少婦和老頭的巨幅性交照片最為引人注目。周劍痛心地發現,無論是照片和錄影,女主角竟是他的嬌妻任夢和愛女周璐。照片旁邊一個赤裸的美女雙手高高舉過頭頂,被繩子緊緊地捆綁著吊在床頭的天花板上。烏黑的秀髮披散在滲滿汗水的臉上,頭不停地搖晃著,嘴裡不停地發出陣陣悽慘的哭叫和哀求聲。看在眼裡的周劍快要氣得吐血,這個美女正是自己的愛妻任夢。
此時妻子雪白的嬌軀正被夾在兩個男人之間,不停地掙紮哭泣著。另一個男人站在妻子面前,用右臂夾起她的左腿高高擡起,周劍清晰地看到男人胯下的肉棒正在妻子的蜜穴裡抽插著,他的下體猛烈地撞擊著妻子雪白的臀部,發出沈悶地「啪啪」聲,而他的左手正使勁地抓捏著妻子飽滿柔軟的臀部,在雪白的肉丘上留下一道道微紅的抓痕。
另一個男人則緊貼著妻子光滑柔嫩的裸背,粗大的肉棒在她的肛門裡用力地抽插著,他的雙手繞過妻子的腋下,握住她飽滿柔嫩的乳房抓揉,同時還不時地用手指用力地揉捏她嬌嫩的乳尖,使她不停地發出痛苦的慘叫聲。周劍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其中一人正是妻子一向很信任的司機小林。
就在被淩辱的任夢腳下,一個老頭叉著雙腿躺在床上,一個美麗的少女跪在他雙腿之間,嘴裡含著老頭的肉棒上下套弄著,周劍認得他是曾被自己製裁的王仁。當他發現被強迫和王仁口交的正是自己的女兒周璐時,周劍簡直快要瘋了,最讓他無法忍受的是,站在女兒身後抱著她高高翹起的雪白臀部,正在抽插她嬌嫩的蜜穴的男人竟是一個侏儒。
王仁搓揉著周璐雪白尖挺的乳房,一邊享受著周璐柔軟的小嘴,一邊饒有興趣地欣賞著美麗的女總裁在兩個男人前後夾擊的淩虐下哭泣及哀求的慘狀。王仁連看都不看周劍一眼,緩緩說道:「周局長,怎麼樣?要怪就怪你當初太無情,你老婆和女兒可比你溫柔多了。」他的話剛落下,引起男人們一陣淫蕩的笑聲。
周劍一切都明白了,知道王仁在報復自己,暗自悔恨王仁被釋放後沒有引起他高度的警覺。周劍通紅的雙眼看著嬌妻和愛女被男人們肆意地姦淫著,不停地怒吼著拚命掙紮起來,緊緊按著他的黑手抓住他的頭髮,拳頭像雨點般落在他的小腹上,血絲從他嘴角滲了出來。
任夢聽見了丈夫的聲音,不由心痛如刀絞,她害怕讓丈夫看見自己現在羞辱的樣子。心愛的丈夫被殘酷毆打發出的慘叫聲深深刺痛了任夢的心,她睜開迷濛的淚眼,強忍著被兩根肉棒抽插而帶給她的巨大痛苦,哭著用顫抖的聲音哀求黑手:「不!請不要再打他了!嗚嗚……」
「怎麼,心疼了?」把任夢夾在中間的王大和小林聽見她的哀求,不禁得意地笑了起來,在丈夫面前輪姦他美貌的妻子使這兩個男人更加興奮起來,兩人同時加快抽插的速度,在任夢痛苦的呻吟聲中,兩股精液在她前後兩個穴內射了出來。此刻的任夢正無力地被手腕上的繩索拉扯著站在床上,雪白的身體上佈滿了男人淩虐她時留下的抓痕,她低著頭小聲啜泣著,乳白色的精液從蜜穴裡慢慢地流出來,一直順著雪白的大腿上流下去。
良久,任夢終於睜開雙眼,充滿愧疚和哀憐地看了一眼蜷縮在地上的周劍,不禁痛哭失聲。周劍聞到哭聲更是心如刀絞,他咬牙罵道:「王仁,你這個畜生!有本事衝我來,我要殺了你!「王仁把周璐推開,口中發出一聲冷笑:「打我可打不過你,不過我們可以比比誰的傢夥硬。」說著指了指粘著周璐唾液的肉棒,黑手會意地把周劍拉起來,解開他的褲子,把他的肉棒掏了出來。王仁輕蔑地一笑:「還真小,你可以問問你老婆和女兒,到底誰的比較大!」說著看了一眼吊在床頭的任夢,他的話引起男人們一陣淫笑,任夢又羞又忿,悲哀地把頭扭了過去。
王仁拍拍周璐雪白的臀部說道:「快去用嘴含妳爸爸的肉棒,否則我就操妳的屁眼兒!」周璐的嬌軀一陣顫抖,她不敢反抗,哭著慢慢向父親爬去。這時黑手拿出一個春藥塞進周劍的嘴裡,強迫他嚥了下去,周劍眼睜睜地看著女兒用纖細的玉手握住他的肉棒,張開嘴巴含了進去。
周劍拚命搖頭大吼:「小璐,不要!快吐出來,不要啊!」突然他驚駭地發覺肉棒隨著周璐的吸吮,竟然在女兒柔軟的小嘴裡慢慢堅挺了起來,鋼鐵般的漢子不禁哭了起來。任夢也看見女兒正在為丈夫口交,她痛哭著叫著女兒的名字:「小璐,不要,他是你爸爸啊,不要,嗚嗚……」王仁目睹著這一幕,心中大快,他淫笑著來到周璐的後面,拉開她的雙腿,雙手抓住她雪白的雙股,肉棒對準她微微紅腫的嫩穴插了進去,周璐身子往前一送,不禁呻吟了一聲,隨著王仁用力的抽送,悄臉痛苦地扭曲著。
周劍在春藥的作用下,感覺全身燥熱難耐,呼吸漸漸急促起來。王仁看著周劍通紅的雙眼,知道他已經迷失了本性,便把肉棒抽了出來,對周璐說道:「哈哈,妳爸爸可認不得妳了,他現在滿腦子只想要操你罷了」無助的周璐哭著躺在床上,看著父親噴火的眼睛,害怕得全身顫抖起來。任夢知道王仁要幹什麼,她拚命地哭叫怒罵:「王仁,你這個畜生,你不得好死,嗚嗚嗚嗚……」
王仁並不理會任夢,向黑手使了個眼色,黑手會意地打開周劍的手銬,慾火焚身的周劍猛地撲向女兒完美的胴體。他粗暴地抓住女兒的雙乳用力揉捏起來,疼得周璐眼淚直流。周劍強硬地分開周璐緊閉的雙腿,然後隨著周璐一聲慘叫,周劍的肉棒已經狠狠地插進女兒嬌嫩的蜜穴裡,瘋狂地抽插起來。
任夢失神地看著眼前所發生的亂倫慘劇,心中悲哀得差點昏過去。王仁淫笑著走到任夢面前,拉著她的秀髮擡起她的俏臉,狠狠地罵道︰「臭婊子,看老子今天不插爛你這個賤穴!」任夢驚慌地睜大了已經哭得紅腫的眼睛,用盡最後一點力氣哭著哀求道︰「不!求求你!我已經受不了了……」
王仁絲毫不顧任夢的哀求,一手揪著她的秀髮,使她的臉向上仰起,另一隻手擡起她雪白的大腿,然後緊緊抓住她飽滿的臀部,用力地將肉棒插入任夢的蜜穴裡。黑手也同時從任夢背後抓住她飽滿的雙乳,用力地將肉棒插進了她的肛門裡,兩人在任夢的蜜穴及菊花穴裡狠狠地抽插著。任夢感到下體一陣陣劇痛,尤其是被粗大肉棒撐開的菊花穴更是疼痛,一前一後的抽插彷彿要把她整個人撕裂般,終於她再也忍受不了蹂躪,就這樣昏了過去。
當任夢再一次醒來時,精神和肉體上的折磨令她已經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她的身體全靠捆綁著手腕的繩索拉住才沒有癱倒下來,軟弱無力的雙腿甚至已經沒有力氣並上了,任由下體赤裸裸地暴露在男人們的面前。失去理智的周劍經過一番雲雨後,正趴在周璐簌簌發抖的嬌軀上喘息著,王仁把一杯冷水潑在周劍的臉上,讓他慢慢清醒過來,周劍猛然發現被壓在自己身下的女人竟然是他的女兒,身子如觸電一樣彈了起來。周劍終於徹底崩潰了,他仰天哀嚎一聲,雙膝一軟跪在周璐面前大哭起來。
周璐慢慢擡起流滿淚痕的悄臉,哀怨地看著跪在她面前的這個悲痛欲絕的男人,怎麼也不能把眼前這個曾經淩辱過她的男人和心中高大威嚴的父親聯繫在一起,心中的父親是那麼地疼愛她,她曾經把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父親身上,苦苦盼望著他的歸來,希望他能救自己和可憐的媽媽脫離火海,沒想到就連父親也來淩辱她,現在她徹底地絕望了,不由地傷心得哭了起來。
小林解開繩子把任夢放了下來。飽受姦淫的任夢渾身一點力氣也沒有了,軟綿綿地癱倒在周璐的身旁。這時周劍哭著抱住王仁的腿哀求道:「殺了我吧,只求你放了她們,求求你了!」王仁看著腳下已經尊嚴喪盡的周劍,冷冷一笑:「放了她們?哈哈,當初我也是這樣求你的,你放我了嗎?更何況我怎麼會捨得放過這兩個大美人呢?」說著又開始走向滿臉驚慌的周璐……
窗外,夜靜悄悄的,一片烏雲飄來遮住了月亮羞愧的臉,整個別墅都籠罩在恐怖之中,只有秋蟬還不時地發出幾聲有氣無力的叫聲,彷彿在訴說著發生在豪宅裡的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