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俠色情

郭靖的童年

就在韓家兄妹在客房翻雲覆雨般亨受亂倫歡悅的時侯,段天德逼著李萍悄然離才客店朝北夜逃。

走了十多天,李萍的肚子愈加脹隆,穿著男裝反而令人懷疑,段天德只好讓她改穿女裝。被人四處追殺的段天德,每天擔驚受怕、猶如喪家之犬……這種缺欲少食的日子令他近乎瘋狂。

好幾次投宿客棧期間。眼冒慾火的段天德,顧不上李萍將近臨盆,瘋狂地撕光她的衣服。李萍不甘受辱,纏住段天德拚命撕咬。無奈婦道人家力氣有限,而且懷胎將近十月,稍微觸動胎氣便會痛得死去活來,又怎是段天德的對手?最終難免被這惡賊撕光衣服壓在胯下。驚怪的是,每當段天德正要強行施暴之時,韓家兄妹總會及時出現。李萍暗自感謝丈夫有靈,段天德卻恨得咬牙切齒,只是卻又無可奈何。

隨著李萍肚子一天天的脹大,本來就相貌平庸的她,加上妊孕反應明顯而變得全身水腫,這一來樣子變得更加難看了。段天德這個下流胚子再也提不起非禮之心。只是偶爾也會按倒李萍,撕開她的衣服,對著兩隻肥腫變形的乳房口手並用,又撕又咬的發泄一番難耐的慾火。李萍接近臨盆,乳房開始分泌汁液,每次讓段天德撕咬便會汁液狂噴。

段天德狂笑道∶「老子就算玩不了你,也要把你這騷貨的奶水吸干吸凈。」言畢,張開臭嘴死命咬著李萍乳頭不放。李萍疼痛入心入肺,又逃脫不得,只能拚命的撕打,但兩隻乳房還是免不了被咬得青腫難分。

李萍和段天德一路北行……沿途之上不停的相打相罵,沒有一刻的安寧。

走不了幾天,韓寶駒和韓小瑩兄妹又尾隨追到。段天德大嘆倒霉∶挾持李萍一同逃走,原意是想以她為人質,危急時好令敵人不敢過於緊逼。但眼前情勢已經改變,他想自己單身一人易於逃脫,留著這潑婦在身邊實是個大的禍患,倒不如一刀殺了,來個干手凈腳。

殊不知李萍也在時刻找尋機會刺殺這個殺夫仇人。只是每晚睡覺前段天德總要縛住她的手腳,所以才沒機會下手。這時看見他目露凶光,知道他心懷殺機,心中暗自祝禱:「嘯哥,嘯哥,求你陰靈佑護,教我手刃這個惡賊。我這就來跟你相會了。」李萍從懷中悄然取出短劍緊握在手。這柄短劍是丘處機所贈,由於收藏得好,所以一直不被段天德發現。自從這惡賊不再對她施暴以後,李萍就將短劍貼肉藏於下體,以備萬一。段天德對這個大肚孕婦早已不感興趣。就算是無法忍受,也只是撕開她的上衣,捉住兩隻腫脹乳房狂抓一通,泄去烏水便算。而不再象當初那樣把她的衣服剝光,仔細的調戲一番。最近幾天,韓家兄妹追捕得緊,段天德帶著李萍四處逃竄,顧不上淫慾,李萍這才得以將短劍貼肉藏於懷中。

段天德冷笑道∶「老子這就送你歸西跟你的反賊老公會面去。」說著便要舉刀向她頭頂砍下去。李萍死志已決,絲毫不懼,迎著砍來之刀,使出平生力氣,挺著短劍向段天德猛扎過去。段天德感覺寒氣直逼面門,回刀一挑,想把短劍打落,怎知短劍鋒利無比,只聽得噹啷一聲,腰刀被截斷半截,跌在地下。還未等他回過神,短劍劍頭已抵在他的胸前。段天德大驚,身往後仰,只聽得「嗤」的一聲,胸前衣服已被短劍劃破一條大縫,自胸至腹割出一條長長的血痕,只要李萍力氣再稍大一點兒,段天德已遭破胸開膛之禍。段天德驚惶之下,連忙舉起椅子擋住李萍的進一步攻功。叫道:「賊婆娘,快收起刀子,老子不殺你。」李萍這時早已手腳酸軟,全身乏力,同時腹內胎兒不住跳動,再也不能跟段天德廝拚,只能坐在地下連連喘息,手裡卻緊緊抓住短劍不放。

段天德怕韓寶駒兄妹發現,想獨自逃走,又怕李萍向對頭泄露自己形跡,只好逼著她上船北行,沿運河經臨清、德州,到了河北境內。自從那次之後,段天德再也不敢對李萍亂來,偶爾偷襲抓弄幾把乳房,也讓李萍的短劍刺得手忙腳亂。李萍第一次可以保護自已,短劍更加不離左右,段天德害怕短劍鋒利,因此也奈何不了李萍。更令他心驚膽跳的是,每次上陸小住,不論如何偏僻,過不多時總有人找尋前來,後來除了韓家兄妹之外,又多了個手持鐵杖的盲人,總算這三人不認得他,而且都是他在明而對方在暗,可以才能及時躲開,但卻也已是險象環生。

過不了多久段天德便遇到一件令他頭痛的事,李萍忽然瘋癲起來,客店之中,旅途之上,時時大聲胡言亂語,引人注目,有時扯發撕衣,怪狀百出。段天德初時還道她迭遭大變,神智迷糊,但過了數日,猛然省悟,原來她是怕追蹤的人失去線索,故意留下形跡,這樣一來,要想擺脫江南七怪的追蹤更加困難了。

這時盛暑漸過,金風初動,段天德逃避追蹤,已遠至北國,所攜帶的銀兩也用得快要告罄,而江南七怪仍然窮追不捨,窮途末路的他不禁自怨自艾:「當初在杭州當官,雞肉老酒,錢財粉頭,是何等的逍遙快活,沒來由為了貪圖別人幾兩銀子,到牛家村去殺那賊潑婦強盜老公,弄來這份活罪受。」段天德好幾次打算撇下李萍,獨自一人偷偷溜走。但轉念一想,總是不敢,對她暗算加害,又沒一次成功。這道護身符竟變成了甩不脫、殺不掉的大累贅,反要提心弔膽的防她來報殺夫之仇,當真苦惱萬分。

不一日來到金國的京城中都燕京。段天德心想大金京師,地大人多,找個僻靜所在躲了起來,只要找機會殺了這潑婦,江南七怪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找不到自己。

他滿肚子打的如意算盤,不料剛到城門口,城中走出一隊金兵來,不問情由便將二人抓住,逼令二人挑擔。李萍身材矮小,金兵給她的擔子輕些。段天德肩頭卻是一副一百來斤的重擔,只壓得他叫苦連天。

這隊金兵隨著一名官員一路向北。原來那官是派赴蒙古部族宣示金主敕令的使者。隨行護送的金兵亂拉漢人百姓當作腳夫,挑負行李糧食。段天德抗辯得幾句,金兵的皮鞭便夾頭夾腦的抽打下來。這般情形他倒也經歷甚多,已是不足為奇,唯一不同的是,以往是他以皮鞭抽打百姓之頭,今日卻是金兵以皮鞭抽打他本人之頭。皮鞭沒有什麼分別,腦袋卻是大為不同了。

李萍肚子越來越大,挑擔跋涉,實在是疲累要死。幸虧她自幼務農,習慣勞苦,身子又甚是壯健,而且豁出性命,因此也能勉強支撐不倒。往後數十日時間,盡在沙漠苦寒之地行走。

其時雖然還是十月天時,但北國之地卻己是滲骨奇寒。這一日竟然滿天灑下雪花,黃沙莽莽,無處可避風雪。三百餘人排成一列,在廣漠無垠的原野上艱難行進。正在行進間,北方突然傳來隱隱喊聲,塵土飛揚中只見萬馬奔騰,無數兵馬向他們急沖而來。

正當眾人驚惶不知所措的時侯,大隊兵馬沖涌而至。原來是一群敗兵。眾兵將身穿皮裘,也不知是漠北的一個什麼部族。金國官兵見敗兵勢大,隊伍即時大亂,眾士卒紛紛拋弓擲槍,爭先恐後的四散奔逃。有的沒了馬匹,徒步狂竄,給後面乘馬的敗兵沖湧上來,轉眼間倒在馬蹄之下。

李萍本來與段天德同行一起,被眾敗兵猶如潮水般湧來,即時衝散,混亂之中已不見段天德的蹤影。李萍慌忙拋下擔子,拚命往人少之處逃去,幸而各人只求逃命,倒也無人傷及於她。

李萍奔跑一陣,感覺腹中陣陣疼痛,再也支持不住,伏倒在一個沙丘之後,暈死過去。不知過了多久,悠悠醒來,昏迷中似乎聽到一陣嬰兒的啼哭聲。尚自迷糊的她,不知是魂歸地府,還是尚在人間。但聽嬰兒啼哭之聲越來越響,李萍身子一動,忽然感覺胯間暖暖的似有一物。這時已是夜半,大雪初停,一輪明月從雲間鑽了出來。李萍猛然覺醒,禁不住失聲痛哭,原來腹中胎兒已在患難流離之際誕生出來了。

她連忙坐起,抱起孩兒,見是一個男孩,頓時喜極流淚,當下用牙齒咬斷臍帶,貼肉抱在懷裡。月光下只見這孩子濃眉大眼,啼聲洪亮,面目依稀是亡夫的模樣。雪地產子,本來非死不可,但一見到孩子,李萍竟然不知如何生出一股力氣,掙扎著爬起,躲入沙丘旁的一個淺坑中以蔽風寒,眼瞧嬰兒,想起亡夫,不禁悲喜交集。

在沙坑中躲了一晚,到了第二天中午,聽得四下寂靜無聲,於是鼓起勇氣走了出去,只見遍地都是人馬屍體,黃沙白雪之中,拋滿了刀槍弓箭,抬望四望,已是無一個生還活人。

李萍從死兵背囊中找到一些乾糧和著雪吞吃一頓,又從死兵身上找到了火刀火石,割了一塊馬肉,生火烤熟。再剝下死兵身上皮裘,一件包裹住孩子,自己也穿了一件。好在天時酷寒,屍體不易腐爛,李萍以馬肉為食,在戰場上挨了十來天,體力逐漸恢復,當下抱著孩子,信步往東走去。看著懷抱的親生孩兒,李萍數月來的滿腔悲痛憤恨,登時化為溫柔慈愛。大漠中風沙如刀,她只求不刮到孩兒臉上,自己卻是絲毫不以為苦。

行了數日,地下草木漸多,這天傍晚,忽見前面兩騎馬賓士而來。李萍抬頭仰望,騎馬者是一對男女,女的四十齣頭,男的二十未到,兩人似是一對母子,蒙古婦人見到李萍這般模樣,便勒馬上前詢問。李萍連說帶比,將遇到敗兵、雪地產兒之事說了一遍。這對母子是蒙古牧民,雖不懂她的言語,但蒙古人生性好客,憐貧恤孤,看到李萍母境況身可憐,於是邀她到蒙古包去飽餐一頓。還臨時騰出一個小蒙古包,讓李萍母子暫時留宿。

半年來的顛沛流離,令李萍感覺心力交碎。雖然早已脫離惡賊段天德的魔掌,但是前路緲茫,何去何從?卻又不時困繞著她。時已半夜時份,李萍依舊輾轉難眠,忽然感覺便意,於是披衣身上,悄然走出蒙古包,來到不遠處的一叢灌木林中蹲下方便。就在這時從大蒙古包內走出兩人,手提火把,同乘一馬。李萍看清楚原來是日間那對蒙古母子,看到他們走向羊圈,李萍這才明白,這對母子半夜起來原來是檢查羊圈是否牢固。李萍這時方便完畢,提起褲子,整理好衣裙,正想回蒙古包睡覺。卻發現那對蒙古母子,上馬向灌木林方向走來,李萍不知他們意欲何為,又不想讓他們發現,於是找到一處較為茂密的灌木叢隱藏下來。

蒙古母子來到一灌木平坦處停下,將馬綁緊灌木樹枝,弄熄火把,並排坐在一起。當時月色皎潔如銀,雖然熄滅火把,但李萍跟這對母子相距不到十米。這對母子的每一個舉動,她都能看得一清二楚。蒙古母子低頭嘰咕,李萍也不知他們說些什麼,正覺無趣,就在這時,眼前出現一幅讓她咋舌的景象。只見母子兩人同時站起,各自解脫身上的皮裘,其時北國已是漫天雪花,半夜氣溫更是奇寒,然而這對蒙古母子卻似是毫不在乎,雖然冷得渾身哆嗦,但卻是熱情如火。李萍不敢相信天下問會有如此方唐之事。

母子二人脫光衣褲,月色下兩具肉體緊摟一起……兩人似乎不想浪費時間,只見蒙古婦人蹲在兒子胯間,伸手握住那根陰莖。蒙古少年面向李萍方向,李萍可以看清他的身體,令她吃驚的是,蒙古少年的陰莖,不但粗長體積更是驚人,單是龜頭部份,已有小孩拳般大,包圍著陰莖部份的地方,還有像樹藤般粗的血管。

「一條堅硬無比的東西!」李萍什麼時候看過這等巨無霸?單是看已令她害怕不己,但那蒙古婦人卻不一點也不在乎,若無其事的伸手握住陰莖,張嘴含進嘴裡。無奈嘴巴太小嘴,難已吞下這條龐然巨物,單是龜頭部分幾乎已塞爆她的嘴。

少年似乎肉慾難禁,絲毫不理會母親是否難受,硬將陰莖塞向母親口內,還未到一半,經已頂到母親喉嚨,蒙古婦人被插得眼淚直冒,辛苦不過,想要推開兒子,但少年卻緊緊按著她的後腦,令她動彈不得,蒙古少年擺動著胯部,開始抽送著插進母親嘴裡的陰莖,速度愈來愈快。

李萍那曾見過這等情形?有生以來所見的男子陽物,先是丈夫郭天嘯,隨後是惡賊段天德,蒙古少年的陽具,是她看到的第三條男子陽物,也是最大的一條,比丈夫和那惡賊的都大。李萍喘著粗氣,不敢相信人世間還會有此厲害巨物。

不用多久,母親的口交已不能滿足少年的狂熱,蒙古婦人知道兒子心意,於是吐出嘴裡的陰莖,少年將他母親推倒雪地之上,然後挺著碩大無比的陰莖,向著母親的陰道插去。李萍看不見蒙古婦人的的表情。不禁喑自替她擔心,這少年的陰莖實在大得可怕,讓那根比大蘿蔔還粗壯的東西插入。那種感覺一定是生不如死,李萍很肯定的想。

蒙古婦人盡最大限度的張開雙腿,以便兒子的龐然巨物更容易的進入自己的體內。少年開始抽送他的陰莖,他似乎明白自己的陽物偉岸,所以不敢一下子的全部插入,每一次抽插,盡量保持進入陰道的陰莖只佔其體積的三分之二,但即便這樣,那東西都已頂盡了他母親的陰道,直達子宮。蒙古婦人尖聲呼叫,說著李萍聽不懂的蒙古土語,己為人母的李萍,知道這個女人已陷入難以形容的興奮狀態。少年抽插的力度還在不斷的加劇,到最後,蒙古婦人的叫喊已跟不上兒子的抽插速度了。

李萍腦海一片空白,身為漢人,自小被灌輸三綱五常的她,每次跟丈夫行周公之禮,無不是庶庶掩掩,含羞答答,那象眼前這對男女,荒郊野地胡天鬼混?更令她汗顏噁心的是,這對男女是貨真價實的血親母子。李萍雖然目不識丁,但也懂得人倫之理,想不到有逆人倫的豬狗之事竟會在蒙古韃子處碰到,她的腦里猶如塞滿亂麻,想不到任何東西,她感到噁心,但她並不痛恨這對母子,他們雖然做出豬狗不如的亂倫醜事,但李萍認為他們並非不可饒恕,雖然她也說不出是什麼原因。

李萍迷迷糊糊,繼續看著那對蒙古母子亂倫。少年的陰莖似乎已完全進入母親的體內。蒙古婦人人的表情也由痛苦轉為享受,少年見了更加興奮,抽插的力度在不知不覺中又增加了幾分,蒙古婦人呼吸變得更加急促,雙條腿緊緊繞著兒子強壯的腰。少年雙手按著雪地,像鋤地一般,用自己的陰莖作鋤頭,不住鋤向他母親那塊滿溢春風的小肥田。情慾已令蒙古婦人迷失理性,又叫又喊,同時不住扭動腰肢,迎合兒子巨大陽具的抽送。

蒙古婦人的尖叫聲加上「啪啪」的交合聲,令李萍產生一股莫名的興奮。少年大聲說笑,嘴裡嘰嘰咕咕,李萍雖然聽不懂的蒙古語。但從語氣里聽出他很興奮,就在這時候,少年猛然抽出陰莖,一手將母親的頭拉到自己的胯間,把那根極度亢奮的陰莖塞進母親嘴裡。蒙古婦人兩隻手緊握兒子粗大陽物,舌舐龜頭一番,隨後一吞一吐地吮吸起來。

少年全身顫抖,大量腥濃的精液,如同缺堤洪水般激涌而出,蒙古婦人雖然拚命地吞食,仍有無數濃精自她的兩邊嘴角溢出。最後,少年把射完精液的陰莖從母親嘴裡抽出。蒙古婦人已是筋疲力盡的倒在雪地之上,不住的喘息呻吟。

情慾過後的少年又回復到聽話乖順的樣子,他扶起了母親。蒙古婦人雙手緊摟少年,用自已一對豐滿的乳房擠壓著兒子寬廣的胸膛。母子倆摟抱一起,再次滾倒雪地之上,又啃又咬的嘻笑不停。也不知過了多久,一陣冷風吹來,蒙古婦人渾身哆嗦,兩人這才發現夜已深,連忙從雪地爬起穿戴衣帽,其間自少不了又一番熱情的淫樂。

這對蒙古母子終於走了,李萍也失魂落魄的回到小蒙古包,今晚之事簡直是匪夷所思,她第一次了解到人世間還有這等母子樂事,她不知道在中原會有多少母子在干這種亂倫醜事,但她知道即使是有,也不敢象這對母子那樣肆無忌旦的野外狂交。李萍望著還未滿月的兒子,望著這個濃眉大眼的孩子,心裡特發奇想∶「這孩子將來長大,會不會跟他母親?」她想起剛才的情境,想起雪地中淫亂的母子。心想∶如果孩子長大,要跟他母親干那事,我該怎辦?「李萍猛然清醒,呸呸連聲,暗罵自已無恥,殺夫之仇未報,竟想這等淫亂之事,這跟豬狗有何分別?

李萍壓心思不去想那惱人之事,然而蒙古母子雪地亂倫一幕,在她腦海里總是揮之不去。很自然又一隻次連想到∶「兒子長大後,要跟他母親干那事,自已該怎辦?」李萍感覺雙乳膨脹,突然有一種哺乳兒子的衝動。最後竟不能自控的抱起熟睡的兒子,孩子被母親從睡中弄醒,不滿的放聲大哭,啼聲洪亮,晌徹夜半草原。李萍一下子變得手忙腳亂,連忙解開衣襟,掏出哺乳女人特有的肥大乳房,手腳顫抖,把顆葡萄般大小的黑黝乳頭塞進兒子小嘴,嬰兒頓時止聲不哭,滋滋有味地吮吸著母親乳房中的乳汁。

就在這時,蒙古婦人推開擋簾,手端一碗熱氣騰騰的薑湯走了進來,嘴裡嘰嘰咕咕,說了一大堆,最後還伸手輕輕撫摸著孩子的腦袋,笑得很開心。李萍望著眼前這個蒙古女人,是那樣的慈祥,怎樣也不敢相信,她就是剛才那一個在雪地里跟兒子毫無顧忌淫亂的女人。蒙古女人看到李萍望著自已,於是指著木几上那碗羌湯,嘰咕一輪,意思是要她趁熱喝了。李萍感激的點點頭,喝下那碗濃濃的薑湯。蒙古女人很開心,嘰嘰咕咕一輪,摸摸孩子腦袋走了。

李萍望著蒙古女人的背影,感概萬千∶這個蠻夷女人雖然跟兒子淫亂,但卻是心底善良,誰能說她不是好人呢?段天德這遭千刀殺的惡賊,相信不會跟他母親亂倫,但是兇殘成性,誰能說他是好人呢?李萍迷迷糊糊的亂想,望著正用力吸吮自已乳房的兒子,朦朧中變成一個身高體寬的英武少年……雪地中,正重複著蒙古母子干過的樂事,兒子的抽插是那樣的有力,自已又是那樣的舒適舒暢。

李萍羞得滿瞼通紅,但卻制止不了自己的胡思亂想,她在盼望,也在期待這一天的到來。淫亂的刺激令她產後尚未完全收合的陰道興奮張開,縷縷淫液如泉湧出。兒子吃飽乳汁,正抬頭望著他母親。李萍特發奇想,脫光下衣,張開雙腿,露出陰毛濕透的陰戶,抱著兒子,調整角度,讓兒子的小手伸進自已那一道寬裂大開的陰道,不知所以的兒子,小手伸進母親陰道里胡抓亂碰,濕滑的淫液弄得滿手都是,小子高興得咭咭咯咯的笑,似乎很開心這種感覺。

兒子的搗弄令李萍渾身顫抖,這種感覺是那樣的快意強烈,她很想大叫,但不敢,最後還是發出低沉的呻吟…………

半個月後,收留李萍母子的牧民要走了。大家雖然有點捨不得,但蒙古人以游牧為生,並無有一處固定的居所,蒙古人趕著牲口東遷西徙,追逐水草,走到那住到那,而那用毛氈搭成帳篷以蔽風雪的「家」,也就是著名的蒙古包。這群牧民離開時給李萍留下了四頭小羊。

李萍獨自一人在大漠中住了下來。她在水草旁用樹枝搭了一所茅屋,畜養牲口,又將羊毛紡條織氈,與牧人交換糧食來撫養自已的孩子。

匆匆數年,孩子已經長大。李萍依著丈夫的遺言,替孩子取名郭靖。這孩子學話甚慢,有點獃頭獃腦,直到四歲時才學會說話,幸好筋骨強壯,年紀雖小,但已能在草原上放牧牛羊。李萍母子相依為命,勤勤懇懇,家中牲口也漸漸增多,生計也過得好些了。母子兩人又學會了蒙古話,只是平常對話,說的卻仍是臨安故鄉言語。李萍看著兒子憨憨的模樣,說著什麼「羊兒、馬兒」,全帶著自己的臨安鄉下土音,難免感覺心酸,常對兒子說:「你爹爹是山東好漢,你也該當說山東話才是。只可惜我跟你爹爹時日太短,沒學會他的捲舌頭說話,無法教你。」

李萍對郭靖這個遺腹子,疼愛有加,關懷備至。郭靖從小就跟他母親睡在一起,不曾分開一天。李萍經常望著兒發獃,在兒子身上她依稀看到亡夫的影子。郭靖總是奶聲奶氣叫媽,讓她聽得心甜。李萍喜歡抱住兒子,渾身的親吻撫弄,郭靖不明母親為什麼喜歡摸他的小雀雀,母親每天都會花上一段不短的時間摸捏揉搓,他奇怪問為什麼?母親總會告訴他因為媽喜歡靖兒。

母親還是那麼喜歡抱他、親他、摸他。唯一不同的是,從五歲開始,母親就經常以體不適為由,要兒子替她全身揉捏按摩。李萍相貌雖說平庸,到底是個三十不到的年輕少婦,自幼務農,習於勞苦的她,身子豐滿壯健,肌膚柔而富有彈性。每當兒子小手摸上她的身體,李萍就會有一種異樣的舒服感覺,雪地淫亂那一幕情景自自然又會湧上她的腦海。

在郭靖六歲那年夏天,一個很普通的晚上,發生了一件影響郭靖一生的大事,令他終生難忘。那天晚上,母子兩人上床後,李萍跟往一樣,對兒子進行必不可少的親吻撫弄。說不清是什麼原因,李萍今晚顯得特別的興奮。郭靖看到額頭滲出汗水的母親,懂事的說∶「媽媽辛苦了,讓靖兒替媽媽按摩好嗎?」李萍親親兒子笑道∶「好啊,靖兒就幫媽媽按摩好了。」

李萍在床上躺下睡好,微笑著看兒子替自己按摩。郭靖的小手在母親肚子上認真的揉起來。李萍的小腹輕微凸起,圓圓的,郭靖不明白母親的肉體為何這樣柔軟有彈性,性智未開的他,只顧按母親分咐不住揉捏。李萍感覺渾身舒爽,咪起雙眼,一付很舒服的樣子。郭靖小手不知不覺摸到母親胯下,隔著貼身睡褲,碰到了一團蓬鬆的毛狀物,郭靖好奇心起,用力揉捏,感覺觸手溫熱,摸到一團小饅頭一樣的軟肉。郭靖很奇怪母親為什麼沒有自已一樣的小雀雀。

李萍冷不防被兒子摸到羞處,啊的一聲驚叫,面額通紅,雙腿一下子蹬直。郭靖傻呼呼的說∶「媽媽的小雀雀不見啦。」兒子的童真把李萍逗樂了。微笑道∶「傻靖兒,媽媽是女人,媽媽沒有小雀雀的。」郭靖不解的問∶「媽媽沒有小雀雀?媽媽有什麼?給靖兒看看好嗎?」

李萍變得有點不知所措,雖然她也想過這個問題,也樂意這種做,但兒子的要求來得太快太突然,一時間竟令她反應不過來。郭靖望著臉色時紅時白的母親。道∶「媽媽不願意,靖兒不看就是,媽媽不要生氣。」

李萍已經平靜過來,親親兒子道∶「媽媽可以給靖兒看,不過靖兒要答應媽媽,這事不能隨便向人亂說的,知道嗎?」郭靖望著母親不住的點頭。李萍起身脫去內衣,躺到床上,把兒子拉到自已兩腿之間,面如紅霞的說∶「乘靖兒,仔細看,看完後告訴媽媽看到什麼?」

郭靖不過六歲,還不懂得什麼是欣賞。既然母親叫他看他就看,他把小腦袋湊到母親胯間,見到一塊象軟饅頭那麼大的肉塊,上面有很多黑色的毛,毛不長,但濃密而蓬亂地包著整個肉饅頭,肉饅頭中間有一道隱若可見的裂逢,黑暗紅色的,裂逢微微張開,有些濕潤,彷彿還冒著熱氣。郭靖看著母親與自己截然不同的生理構造,奇怪的問∶「媽媽,這是什麼?為什麼會這樣的?」

李萍道∶「這是女人的東西,粗話叫『屄』有些地方叫『小穴』李萍怕兒子不懂,坐了起來,用手翻弄著自己的生殖器,給兒子講解∶」靖兒看到那些毛毛嗎?「郭靖點點頭。李萍道∶」這些毛毛叫『陰毛』男女都有。「郭靖問∶」靖兒也有嗎?「李萍疼愛的摸弄著兒子的小腦袋,笑道∶」傻靖兒,媽媽不是說過這東西男女都有嗎?靖兒又怎麼沒有呢?只是要等你長大後才會有的。「看到兒子明白點頭,李萍這才指著自已小腹下面凸起的肉塊解釋說∶」這軟饅頭一樣的東西是『陰阜』,陰阜下面裂縫叫『陰道』。「

李萍手指翻開陰道說∶「靖兒看到嗎?這兩片能分開的肉肉象什麼?」郭靖側頭看著,想想說∶「象嘴唇兒。」李萍笑道∶「靖兒真聰明,對啦!象嘴唇兒,因為象嘴唇兒,所以這肉肉也叫『陰唇』。」李萍翻開陰唇說∶「靖兒再看看,看看看到什麼?」郭靖側著頭,看得很認真。他看到裡面有兩片更小更的肉肉。郭靖用小手指拔開兩片小肉肉,看到裡面有兩個一大一小肉洞,在兩片小肉肉的會合處,有一顆色澤鮮紅的小肉粒。郭靖小孩子心牲,一時頑皮,手指用力,揉捏那顆小肉粒。

李萍身體有如觸電,渾身顫抖。郭靖看得有趣,更用力揉捏那小肉粒。李萍忍不住叫出聲來,身體哆嗦,癱軟床上呻吟。過了一陣才坐起來,喘息道∶「壞靖兒,不要亂搗,媽媽會受不了的。」郭靖看著母親,茫然的問∶「靖兒很聽話,媽媽怎會說我是壞靖兒呢?靖兒剛才用力很大嗎?媽媽為什麼會受不了呢?」

李萍知道女人的情慾反應,兒子現在的年紀不可能理解,而且一時三刻也解釋不清楚。於是轉過話題道∶「媽媽的身體靖兒都看清嗎?」郭靖點點頭。李萍道∶「靖兒拔開兩片小肉肉,由於象嘴唇兒,因此也叫『陰唇』。只是面積小,所以叫『小陰唇』。媽媽剛才翻開的兩片肉肉面積大,所以叫『大陰唇』。李萍稍作停頓,接著說∶」靖兒看到的兩個肉洞都很重要,上面小的那個叫尿道,沒有它女人撒不了尿,下面大的那個叫陰道,是女人生孩子用的,媽媽就是用那地方生靖兒的。「

郭靖將信將疑問∶「靖兒真是從那地方鑽出來的嗎?」李萍撫摸著兒子的頭問∶「靖兒不相信媽媽的話嗎?」郭靖道∶「靖兒相信。」李萍笑道∶「媽媽知道靖兒有很多東西不明白,靖兒還少,很多東西媽媽不知道怎樣告訴你,再過幾年,等靖兒長大了,媽媽再告訴你好嗎?」郭靖是一個懂事的孩子,聽到母親這樣說也不再問。

李萍的陰道這時慢慢合攏,最後變成一道裂縫。郭靖看得很驚訝,李萍道∶「靖兒看到吧,媽媽的屄是會自動收縮合攏的,女人那兩個肉洞很嫩,容易生病,所以要兩片小肉肉保護,而小肉肉又被兩片大肉肉保護起來,層層疊疊包裹著兩個肉洞,髒東西進不去,就不容易生病了。」郭靖還想問,李萍笑道∶「傻靖兒,你不睡,媽媽也要睡呀!乖孩子,咱們一邊睡一邊說好不好?」

「好孩子,親親媽媽。」李萍緊緊摟兒子動情的說。郭靖小嘴湊向母親親得嗒嗒有聲,李萍受庠不過哈哈大笑,伸手搔弄兒子腰脅,郭靖怕癢,咭咭笑個不停,小小身體在母親懷裡不住蠕動。李萍看得有趣,繼續不停的搔庠,郭靖吃力的笑著,一雙小手騰空亂抓,無意中抓著母親乳房。李萍給兒子抓住敏感性帶,身體即時騷動起來。郭靖雙手捏著母親兩隻乳頭,弄得滋滋有味。李萍停止對兒子的搔庠,呼吸變得急速,小聲喘息道∶「靖兒別亂捏,媽媽難受。」

郭靖小觜湊向母親耳邊,呵氣昵聲的說∶「媽媽,靖兒想吃奶奶。」郭靖雖然六歲,由於李萍愛子,每晚睡前總會讓兒子含著乳房睡覺,多年來已成習慣。郭靖少兒眼嫩,跟母親一頓嬉戲,不知不覺有點困意想睡,因固有此要求。李萍用手托著沉甸甸的乳房湊向兒子小嘴,郭靖雙手棒著乳房滋滋有味吮吸起來。李萍摟緊愛子,下體不停摩擦兒子光滑的身體。郭靖怎會知道母親此時的凄苦,依舊滋滋有味吸吮母親的乳房。李萍下體停止了摩擦,撫摸兒子濃密的頭髮愛憐的說∶「乖靖兒,媽媽的好寶貝,早點睡,明天還要上山趕羊兒,早點睡阿寶貝。」一邊哄一邊唱起臨安鄉下的催眼曲。

郭靖雙眼慢慢合上,小觜吮吸漸漸變慢最後停止。李萍知道兒子睡著了,她沒有把乳頭抽出,就讓兒子這樣含著,看著兒子稚嫩的臉,想起逝去的丈夫,眼淚不知不覺掉了下來。她們一家本可以與世無爭的安樂度日,只因那個該千刀萬剮的惡賊段天德,不但奪去她丈夫的性命,更將她母親趕進絕路。兒子現在年紀本可該在鄉下上堂讀書,但……

想到兒子幼小年紀就要在風沙大漠中放牧牛羊,李萍悲從心生,再忍不住的飲泣痛哭。淚水滴在兒子稚嫩的臉上。忽然響起郭靖夢囈聲∶大灰狼快點走開,不要叼走我的小羊羔兒,這是媽媽辛苦織布換來的……媽媽,媽媽,下雨啦!小羊羔兒,快點走,雨水會淋壞你的,媽媽看到小羊羔兒淋生病一定很傷心的,靖兒不要媽媽傷心……媽媽,媽媽,你不要傷心,靖兒一定殺了段天德這個大壞蛋替爹爹報仇……

看著懂事的兒子,李萍心如絞痛,抓著兒子小手塞進嘴裡輕輕咬著,淚水象斷線珍珠掉個不止……

北國邊疆,進入十月,天氣漸寒……,

這一年入冬某曰,郭靖吃過母親做的早飯,騎了一匹小馬,帶著牧羊犬準備出去牧羊。出門前,李萍還仔細檢查一遍,看看綁在小馬背上的糧、水是否牢固,感覺萬無一失這才放心。她替兒子扣緊皮裘。說∶「天氣漸冷,暴風雪隨時會來,靖兒就在附近山頭牧羊好了,不要走遠,知道嗎?不見靖兒媽媽會擔心的。」郭靖點頭道∶「媽媽放心,靖兒不會走遠的。」李萍親親兒子道∶「媽媽知道靖兒是一個好孩子。」

一頭小羊「咩咩」叫著鑽進母羊懷裡,郭靖看著吃奶的小羊自言自語∶「小羊羔兒一定很開心。」李萍一怔,隨後把兒子拉到身邊,牽著他的小手塞進自己溫暖懷裡柔聲道∶「靖兒也要媽媽餵奶奶嗎?」郭靖咭咭笑了起來。李萍抬望天色灰朦一片,暴風雪似乎隨時到來。很擔心的說∶「天色不好,靖兒要小心點,別走遠,早去早歸,媽媽等著靖兒。」李萍整理好敞開的衣襟,輕輕揉著被兒子捏痛的乳房。站立門口,目送郭靖軀趕羊群遠去的孤單身影,不覺有些心酸,直到兒子細小身影消失在視線之外才惆悵入屋,繼續趕織用來換糧食的毛氈。

夕陽西沉,還不見兒子回來。李萍開始感到擔心∶「靖兒這孩子很懂事,不是貪玩的人,平常早就回來了,今天遲遲不歸難道有什麼事?」李萍坐立不安,兒子到底年幼,茫茫草原,發生意外怎處理得了?望著日漸變黑的天色,愛子依舊未歸,李萍如坐針氈。走出柴門遙望草原,但見夜色蒼茫那有半絲人跡動靜?

時近三更,終聞愛子軀趕羊群的吆喝聲。焦急猶如熱鍋螞蟻的李萍擦去淚水,飛跑出門,看到兒子正趕羊入圈。驟見愛子,一顆懸浮半空的心終於安定下來。郭靖關好羊群、綁好小馬,看到母親擔心的樣子,不安的說∶「靖兒回來了。」李萍飛撲上前抱住愛子嗚咽道∶「靖兒去了那兒?擔心死媽媽了。」

說起白天所見,郭靖顯得既緊張又興奮,口齒難免結巴不清。最後總算說了個大概。李萍見兒子眉飛色舞,沒有半點俱色,心想這孩子年紀雖小,人又蠢笨,但終是將門之後,膽色大有父親遺風,想到這裡不禁又喜又悲。郭靖這時又說∶「那位黑袍將軍好厲害,靖兒好敬佩他。」

見到兒子平安歸來,母親早已心滿意足,其它的事不重要也不會上心。李萍似乎聽不到兒子的話,相反摟抱兒子更緊道∶「以後小心點,不要讓媽媽擔心,知道嗎靖兒。」郭靖懂事的點著頭∶「我以後會小心的,媽媽不要擔心,靖兒長大後會好好孝順媽媽的。」李萍甜密滲入心肺,母子二人相擁在一起,彷彿時光靜止了一般,久久不能分開。

李萍想起兒子尚未吃飯,自責道∶「媽媽見到靖兒高興得什麼都忘了,好孩子先坐坐,媽媽這就去弄熱飯菜給靖兒吃。」

李萍等兒子吃過晚飯,端來一盆熱水說∶「媽媽幫靖兒擦拭身子,身子暖和好睡覺。」

李萍擰乾面巾水珠,小心地擦拭著兒子每一寸幼嫩的肌膚。當她擦拭到腹部時停住下來,雙眼看著著兒子的小陽物,那只有二寸多長的小東西不知覺的堅了起來,郭靖不知袖裡,只感覺全身舒暢,忍不住咭咭笑個不停。李萍臉泛紅霞,雙手顫抖,下體里猶如千萬隻的螞蟻在攀爬吞噬。最終不自覺低下頭,慢慢的將小陽物吞入口中,舌頭在小陽物頭莖上仔細舔舐著。郭靖受不了母親的挑逗,小手在母親的背部遊走,李萍吐齣兒子小陽物道∶「靖兒先睡,蓋好被子,不要著涼,媽媽收拾好東西就來陪你。」郭靖道∶「媽媽快點來啊!」李萍嗔道∶「等媽媽的耐性也沒有?媽媽白疼靖兒了。」

李萍收拾好東西,關上窗門,以最快速度脫去衣服,赤條條的鑽進被窩裡,緊緊抱著兒子道∶「好孩子抱緊媽媽,媽媽好冷。」郭靖抱著母親咭咭笑道∶「媽媽的身子好冷。」李萍將嘴唇貼上兒子的嘴上說∶「乖孩子讓媽媽親親。」郭靖依照母親平常所教把小舌頭伸進母親嘴裡,李萍含著兒子的小舌頭吸吮起來。郭靖不知那來的衝動,一雙小手不停的抓弄著母親的乳房。李萍左手抱著兒子,右手中指塞進自己的陰道不停的扣弄。嘴裡吸吮兒子小舌頭的同時發出嗯嗯的呻吟聲。

郭靖雙手停置在母親的兩隻乳房上,用力捏玩著那兩粒肥肥的乳頭。乳頭是李萍的性感地帶,被兒子如此玩弄,一股舒暢直衝腦門,呼吸變得急速。李萍忍受不住乳房的刺激,吐齣兒子的舌頭大口大口的喘氣。郭靖一雙小手在母親很有彈性的肌膚上遊走著,小嘴巴輪流吸吮著母親兩顆肥嫩乳頭。小手撫摸著母親顫抖的大腿,李萍想到搞弄自己的眼前人是親生兒子,緊縮的陰道不由主的流出濕滑的汁液。

「啊……靖兒……壞孩子……手也壞……啊……啊……搞死媽媽……搞死媽媽了……好……美……嗯……」李萍神志變得模糊不清。郭靖不斷移動他的小手,按照母親教導的方法,用不熟練的動作撫摸撥弄著母親的陰唇陰核。異樣的快感激湯著李萍。令她變得瘋狂興奮,兩隻乳頭因為興奮而變的堅硬,雙腿痙孿般猛烈抽動著。陰道的分泌液更加豐富,陰阜四周絨絨黑毛早已濕個通透。

郭靖忽地將身子縮進被窩,李萍正自奇怪,兒子已分開她的大腿,腦袋鑽進胯間吸舔著泛濫成災的陰戶。情慾令李萍理智接近崩潰邊緣,只見她用手搓揉著自已的乳房尖聲叫喊∶「啊……媽媽的乖靖兒……好靖兒……你舔的媽媽好爽……媽媽受不了了……快……舔死媽媽吧……把媽的水吸干吧……天呀……嗯……啊……啊……喔……喔……乖靖兒……好靖兒……你好厲害……媽媽……快要來…了……嗯……喔…喔……要……要…來了……啊……媽媽……泄了……泄了……」

李萍屁股上下擺動,迎合著兒子小嘴的吸舔,雙手用力緊抓床單尖聲呼叫,兒子的吸吮已令這個久曠寡婦達到前所未有的高潮。只見她身體痙孿抽搐,滾燙的陰精奔流而出。郭靖不知何物,只感覺腥甜奇特,心想媽媽的東西不會有毒,當即不顧一切的吸舔個精光。

郭靖從被窩裡鑽了出來問母親∶「媽媽很辛苦嗎?靖兒聽到媽媽又哭又叫很害怕。」李萍看著兒子臉上沾滿自己的淫液,嘆息道∶「媽媽沒事,靖兒不用擔心。」快感過後是失落,李萍不明白自己為何會如此淫蕩。她無力的雙手樓著兒子,把他的小腦袋按著自己豐滿的胸脯,輕撫著兒子的頭髮道∶「乖靖兒,白天辛苦一定很累,早點睡好嗎?媽媽也有點困了,有事明早再說吧。」

第三日早上,李萍又要趕市集。郭靖幫母親把毛氈放上馬背問∶「媽媽要到市集去換糧食嗎?」李萍綁好馬背上的毛氈,親親兒子道∶「家裡的糧食快吃完了,媽媽趕織了這些毛氈,到市集去換點糧食過冬。」郭靖問∶「媽媽什麼時侯回來?」李萍笑道∶「傻靖兒,媽媽換了糧食自然回來,你擔心什麼?媽媽又不是第一次換糧食。」郭靖摟住母親脖子,親了一口說∶「媽媽早些回來,靖兒怕見不到媽媽。」

兒子為什麼會說這嚇人的話?李萍失魂落魄的騎上馬趕集。離開兒子後,李萍總感覺心神不寧,眼皮無緣無故跳個不停。難道兒子會出什麼事嗎?她不敢想,心卻老往壞處想,挂念兒子的心快要跳出來了。

趕到市集,找到相熟牧民換過糧食綁上馬背,正要坐下休息,喝口水吃口乾糧,忽然聽到幾個牧民在討論一件傷心的事。上前打聽,原來是一個牧羊小孩早上牧羊時被流箭射死……李萍頭腦轟隆悶響,即時反應是會是靖兒嗎?這時又聽一年老牧民說∶「這小孩真可憐,小小年紀就,唉……」另一牧民道∶「聽說是鐵木真汗部下追趕一個叫哲別敗軍將領時錯手射殺的。」旁邊一位中年婦人說∶「被射得面目全非,這孩子的媽媽一定傷心死了,唉……孩子真可憐啊,才五六歲的年紀,這麼好的孩子這麼早就……」婦人說著忍不住流下同情的眼淚。

李萍手足冰冷,想起出門前兒子不祥話語,想到今天遇到的種種不順心事,越想越怕。靖兒出事了嗎?李萍顧不上水壺口糧,飛身上馬,瘋了似鞭打那匹老馬向家的方向跑去。一邊跑一邊暗自祈禱∶「嘯哥,嘯哥祈求你在天之靈保佑我們的孩子,只要孩子沒事就算要我的性命也願意。」到最後忍不住哭了起來∶「靖兒乖孩子,你千萬不要有事啊,如果你有什麼不測,媽媽活在世上再沒有什麼意義了,媽媽……媽媽跟你一起死算了。」

李萍歸心似箭,不斷鞭打老馬,無奈老馬力衰跑不快,趕到家時已是夕陽西下。李萍遠遠看見一個高大武士牽著兒子的手,站在茅屋前等侯,一顆懸著一天的心才算放下。那匹老馬跑到家門口,四蹄脫力,不支倒地,李萍顧不上馬匹,跳下馬背。快步跑上前摟住兒子∶「靖兒你沒事吧,嚇死媽媽啦。」說著臉額不住摩擦兒子的小臉,眼淚不自覺掉了下來。

郭靖替母親擦去淚水說∶「靖兒沒事,是哲別叔叔救了靖兒。」

李萍這時自覺失態,連忙擦乾淚水上前行禮∶「小女子多謝英雄救子之恩。」

哲別連忙鞠身回禮,並把經過說了一遍。李萍見到兒子頭上臉上鞭痕累累,心疼得淚直冒。哲別不斷誇獎郭靖剛強俠義,李萍雖然心疼兒子被打,但也為兒子不忘自已教誨而感到高興。當下謙遜的說:「好孩子,為人該當如此。」

哲別說出鐵木真的意圖,李萍心想∶「兒子要是一生在此草原牧羊,如何能報殺父之仇,不如趁此機會,讓靖兒到軍中多加歷練,將來也許能圖個機遇,得報殺父之仇。」當即沒異議。哲別很高興,李萍卻提出;天色已晚,而且尚未收拾細軟,希望明天再到軍營。哲別見她說得有理,又見郭靖頭臉傷痕纍纍,母痛入心,母子倆一定有很多話要說,明天走也好。於是放下酒肉,說好明天來接時間,便轉身上馬趕回鐵木真軍中。

吃過晚飯,李萍開始收拾家中細軟。不過實在沒什麼好收拾的,這個家雖不至於家徒四壁,但也不是富足有餘,幾件衣服很快就打點好。望著即將離棄的家園,李萍百感交雜。家雖簡陋卻為她們阻擋了六年風雨,沒有這家她們母子不可能生存到今天。忽然想到,沒有她母子又何來這家呢?真是矛盾!李萍忍不住笑了笑來。

明天就要搬到另一陌生環境,禍福殊難預料。但李萍願意一博,她不希望兒子一生都在草原上牧羊度過,身為漢人,中原才是他們的家。若能利用今次機遇,不但有望返回中原甚至手刃殺夫仇人,這是她夢寐以求的。

李萍獨自胡思亂想,殊不知郭靖已坐在她的身旁。問∶「媽媽在想什麼?」李萍輕撫兒子道∶「媽媽在想明天的事。」郭靖問∶「我們以後都不回來嗎?」李萍堅定的說∶「無論是好是壞,我們以後都不會再回來的。」郭靖問∶「媽媽,我們會去那裡?」李萍搖頭道∶「媽媽也不知道,到了鐵木真軍營,我們可能會去很遠很遠的地方還要打仗……」李萍看著兒子問∶「靖兒怕嗎?」郭靖堅強的說「靖兒不怕,靖兒還要保護媽媽。」李萍開心的說∶「靖兒是乖孩子,媽媽很高興。」郭靖說∶「哲別叔叔說要教我射箭。」李萍高興的說∶「哲別叔叔是神箭手,靖兒一定要用心去學。」郭靖點頭說∶「媽媽放心,靖兒會用心去學的,將來要用哲別叔叔教的本領,殺了段天德這狗賊替爹爹報仇。」

郭靖小小年紀竟是如此志氣,李萍不禁喜極而泣,抱住兒子不住親吻。道∶「好孩子,媽媽的乖孩子,媽媽……媽媽很高興,真的很高興。」郭靖擦拭去母親面上淚珠道∶「媽媽不要哭,靖兒會很聽媽媽話的。」李萍輕撫兒子臉上鞭痕,心疼的問∶「靖兒告訴媽媽,瞼還疼嗎?」郭靖點頭道∶「疼,不過靖兒不怕,媽媽說過男子漢要堅強,靖兒是男子漢會很堅強的。」

李萍把常備藥粉倒進一個碗里,取出平常捨不得吃的蜂蜜調和藥粉,輕輕塗抹著兒子臉上的鞭痕道∶「等藥粉干後靖兒就不痛了。」郭靖道∶「靖兒臉上塗滿藥粉,等會兒怎抱媽媽睡覺?」李萍想到兒子的狂熱,臉不禁微紅,手指輕戳兒子額頭嗔道∶「靖兒真是壞孩子。」郭靖傻傻的問∶「抱媽媽睡覺就是壞孩子嗎?」李萍滿瞼紅霞不知如何作答。當下抱起兒子道∶「媽媽不跟靖兒說了。」說畢放到床上,蓋上被子說∶「靖兒乖乖的睡覺,媽媽擦拭過身子就來陪靖兒。」郭靖獃獃望著母親,不明白為什麼抱媽媽睡覺就是壞孩子。

李萍擦拭過身子,吹熄油燈,鑽進被窩自然摸向兒子,忍不住「啊」了一聲。原來郭靖偷偷脫去衣服光溜溜的躲縮被窩裡。李萍笑罵道∶「靖兒為什麼脫光衣服?」郭靖道∶「不抱著媽媽靖兒會睡不著覺。」李萍想想鑽出被窩,三扒兩拔脫光衣服又重新鑽回被窩裡。郭靖摸玩著母親赤裸的身體,隨後拍手笑道∶「媽媽也光著身子了。」李萍笑道∶「還不是為了你這壞孩子?」

李萍呼吸柔和,鼻子里呼出的熱氣均勻噴在兒子臉上,郭靖感覺痒痒酥酥好舒服。李萍用一邊乳房頂著兒子的小胸膛,同時捉住兒子的手,把它按到她自己另一邊乳房上去。她今年才二十四歲,雖然生過孩子,小腹有些凸起,不過四肢卻很柔軟結實。乳頭儘管有些發黑,但乳房卻十分結實,臀部更加的渾圓豐滿。

她讓兒子盡情揉搓著乳房,夠了才拉著他的小手,引導到自己陰戶上。郭靖感覺母親下體那道裂口溫熱濕潤,揉搓起來異常柔軟,還有四周毛毛絨絨成團,摸起來十分舒服。郭靖不用催促,便開始揉搓起母親的陰戶來。他的手指滑進了母親的陰道,由於長年缺欲,李萍的陰道收縮相當狹窄,手指甫一插進,便被四周綿軟火熱的淫肉緊緊地包圍。

郭靖用力地抽動著手指,在母親狹小的通道里,進進出出一片忙碌。李萍隨著兒子手指的進出,身體輕輕地搖擺著,嘴裡發出低沉的呻吟,陰道里不斷地分泌出濕滑的淫液,粘滿兒子的手指,郭靖手指的進出更加方便了。

李萍直喘粗氣,良久回息過來。嗔道∶「靖兒從那學來壞法子,這般折騰媽媽?」郭靖道∶「是媽媽教靖兒的,媽媽忘了?」李萍自知失言。事實是郭靖自小與牛羊為伴,母親是他能唯一接觸到的女人。也是他的性啟朦者。李萍羞困卻自嘴硬∶「靖兒胡說,媽媽那有教你這種無賴法子?」郭靖茫然不知所措,手指的抽動停止下來。

李萍只道兒子累了,便道∶「靖兒早點睡覺,明天咱們還要趕路。」郭靖畢竟六歲,性趣未開,對男女情慾感覺並不強烈。聽到母親吩咐,加上白天一頓鞭打驚駭,身心疲憊,過了不久便迷糊睡著了。

李萍怕兒子受涼替他穿上衣服,隨後拿過汗巾擦拭下體未乾淫水。心想∶「靖兒這孩子人雖不夠機靈,但做事專心有一股不達目的不罷休的牛勁,跟他爹爹一個樣。」想到兒子剛才那付狠狠傻傻勁,李萍的臉龐熱得火燙。

第二天早晨,吃過早飯,便見哲別帶著馬車前來迎接。李萍母子帶上細軟牛羊,隨同哲別到了鐵木真軍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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