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時,三十歲的林太太入浴室洗澡,一個年約四十歲男子進入她屋內,關上電器總掣,屋內一片漆黑。
林太太圍著一條毛巾摸索走近總掣,突然嗅到濃烈的氣昧,驚異間,已被人以哥羅芳手帕掩面,失去了知覺。
電燈回復光亮,暈倒的林太太倒在男人身上,剛才的掙扎和糾纏使她的毛巾脫落,她有一身雪白的肌膚,丰滿的胴體。
男人抱起她,見她五官端正,皮膚幼滑,忍不住吻了她的臉和嘴,馬上沖動起來。
在走向睡房的路上,她那飽滿渾回的乳房,雙雙左右搖動起來,如一片起伏不止的稻浪,使他的陽具馬上硬了。
他將少婦拋在床上,看她由高落下的剎那,長而濃密的秀發在空中飛揚,覆蓋在她的臉上和胸前,倍感神秘迷人,尤其她那一對大木瓜,雙雙狂舞跳躍,直至靜止不動,而她雪白修長的美腿,在他兩手一撥之下,現出神秘的洞穴,中央更有粉紅色的肉粒。
在欣賞之中,他己脫光了身上的衣服了,跪在地上,撫摸著她的大腿,輕吻她的朱唇,以手指插入神秘的洞內探索,好一會,拔回潮濕的手指,他已沖動得想發炮了,仍強忍不進攻,再以手指輕撥她的乳尖,乳蒂神奇地粗硬起來於是,他兩只手抓向兩個大木瓜,奇熱無比,力推之下,又軟又硬。
他仍然大力握住她的雙峰,爬到她身上,那急不及待的陽具已自動找到了洞口,緩緩進入濕熱的洞內,他已放了手,因為洞內不夠濕潤,進攻遭受抵抗,她臉上似露出微痛之感,在他那電鑽的威力下,已進入三分之一了。
他兩手按在床上,身體凌空,再乘下壓之勢,一下就直搗黃龍,結果完全占領了城池,插上勝利的大旗。
在無限滿足之中,使他更興奮的,是她的一對豪乳,狂跳了十几下,彷佛她是清醒的,一臉驚惶,羞澀和興奮尖叫了一聲說:“嚇死我了!你好壞啦!”
這種是他的想像,卻已使她不像一個沒有知覺的人,而是和他心靈相通了。
他兩只手托起她的背,兩只大木瓜和他有了更近的距離。
他一下一下地向她力插,看見一對豪乳在兩三寸距離內狂動亂搖,興奮得不時啜她的奶,有時又熱吻她的小嘴。
當他瘋狂到極點時,她的兩只大奶也狂拋至几乎甩出來,而她也好像“喔喔”地低叫呻吟,他無法忍受,支持不住了,倒張開血盆大口,狂咬少婦的乳房,向她發洩了!
在離開她時,他看見她一邊的雪白豪乳留下了他的牙齒印和血絲,而她那充血的粉紅色下身,則正倒流出他的精液,他在屋內搜掠一番後,才心滿意足離去。
林大太在兩小時後醒來,發覺自己被迷奸,又驚又怒,心慌意亂!她趁丈夫還末回來,急忙洗了澡,收拾好凌亂的房間。
她想了又想,不敢告訴丈夫,卻又心有不甘,便找到一個私家偵探,請他偵查。
在告訴他事件之後,她所不明白的,是她己關上門,淫賊如何入屋?
私家偵探叫王志成,三十歲,他沉思片刻,認為她可能只關上鐵門,而木門還未關緊,那麼色魔就可以推開木門,用屈曲的鐵線拉開鐵門的鎖入屋,熄去電掣,等她走近時迷暈她。
王先生和林太太入屋查看,在睡房的床底,找到了一截黃色的煙蒂,在得知她的丈夫不吸煙後,認為是賊人遺下,十分高興。
而林大太也想起一件事,在她走近電掣被人迷倒的一剎那,雖然伸手不見五指,但她嗅到那淫賊滿口煙臭,王志成沉思著,認為賊人一定十分熟悉她的情況,否則若她丈夫在屋內,他就可能失敗。
他首先懷疑林大太的鄰居。
經過几天調查,同一層樓只有四伙人,全是年青夫婦,三伙人中的男人,全部不吸煙。
而且事件在晚上九時發生,他們有一戶未回來,另兩戶也末睡覺,做丈夫的絕對沒有可能在太太未睡而夠膽偷入鄰居家中迷奸別人太太吧?
事情變得毫無頭緒之際,在半個月後的深夜一時,同一大廈另一層樓的一個單位,又發生另一宗入屋向女戶主施暴事件。男戶主姓周,是個三十歲的經紀,那晚竟是結婚之喜,和他的太太淑芳在酒樓擺酒,喝得大醉,兩個親友送一對新人回家。
新郎入屋後倒在沙發上熟睡了,二十五歲新娘則躺在床上,有八、九成醉。
半小時後,有人開門入屋,走近觀察了新郎好一會,便走進房中,也看了美艷的新娘一會,便關上房門,脫光了衣服。
他開始替她寬衣解帶,先是高跟鞋,再脫裙子內褲。
他用手撫摸新娘的下體,又用舌尖輕舐,新娘雖然閉上眼,仍有兩成清醒,被撫弄下體時,兩只腳起了一陣陣輕微的震動,不久流出了淫水,她的腳跟也輕擦著床了,大紅的俏臉越覺動人,并且輕咬小嘴,兩只平放的手輕握拳頭。
他在替她解衣鈕了,一粒、兩粒、三粒、四粒,全解開了,看見了兩顆熟透的蜜桃裂開了。
他急不及待松開了胸扣,扯出了胸圍,一對成熟的大肉球破繭而出,搖曳著,他馬上壓向她身上,而她已張開了腿向上迎,輕咬的小嘴露出急待的微笑來。
他找到了目標,大力一插,己占有了她。
她大力抖動了一下,邪笑的嘴又閉上,輕咬得更緊,而且有一絲痛快的神色。
在他抽動第二下時,她的上半身搖動了一下,兩只堅實的乳房也擺動了兩、三下,她的兩只手抱向他,張開了如雛鳥飢渴的小嘴迎向他,但他并不吻她,只是一下又一下操她,動作由慢而快,使她的呼吸急速至需喘氣,伴隨著低叫和呻吟。
她的臉本已紅如晚霞,此刻更高漲了,要爆炸似的。
當她那結實如皮球的雙乳狂拋至看不到乳蒂時,她全身騷動了,頸和臉左右搖動,急切渴望他的亂吻。
但她失望了,呻吟地叫了起來:“哎唷……噢噢……唔……大力點……捏我啦!”
她的胸前兩大團肉,渾圓、巨大、結實、漲紅,在狂拋著。
他伸出兩只手去抓,卻落了空,那是她的騷動加上濕滑的汗水,以至男人的一只手握不住,結實得捏不入,而她的下半身,正以一秒兩三下的速度,由腰帶動向上迎,正好讓他大力壓下去,又倍加了磨擦,和雙方的快感。
於是她的兩只腳跟又以一秒四,五下,五,六下的速度力擦著床。
“呀……我要死啦!”她本想大叫,無奈已有七,八成醉,加上快感下全身無力,叫出來都變成了無限淫蕩的低吟!
但他仍沒吻她,卻咬向她的亳乳,使她殺豬似地嚎叫,而他也改為吻向她的朱唇,四唇相接間,她察覺了有點不妥當:他的氣味不是她丈夫的氣味,也有濃烈的煙臭。
她驚恐得兩只眼快要跳出來,卻也正值高潮來臨,想掙扎已無力,又怕拆穿了他會被殺。
結果,高潮使她仍熱吻他,理智又使她掙扎起來,但已太遲了,他的手大力握住她的乳房,向她射了精。
她如被行刑,嚇得不能動,又似中槍倒地的剎那,充滿了恐懼和痛苦!
但因她的喝醉,加上臉貼臉,周太太根本不清楚他的相貌!她極力睜開眼時,卻被他大力掌摑而暈倒了。
次日醒來,周太太發覺不是做夢,真的被人入屋施暴,便告訴了丈夫。
兩夫婦怕被人恥笑,不敢報警,剛好几天前接過私家偵探王志威派來的名片,便找他來調查。
在敘述事發經過後,王志成聽說淫賊有煙臭,不禁大喜,入屋找尋,果然找到了一截煙蒂,但他有點失望,最初以為這色魔和半個月前向林太太施暴同是一個人。
最使王志成不解的,是送周先生回家的兩個人,他們堅信替他們關了木門和鐵閘才離開,那麼淫賊是利用鎖匙開門了,但他的鎖是從何而來?
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淫賊既然敢入屋,一定知道屋主夫婦都喝醉了。
他為什麼會知道?周先生夫婦是新婚之夜,有大量親友看見他們唱醉,犯案者是他們的親友嗎?但他如何有鎖匙?送他們回來的男親友是兩人一起離去的。
但他始終懷疑兩宗入屋強奸同是一個人做的,都是煙精,但這煙蒂卻是兩種,那可能是兩個人了。
一個月又過去了,私家偵探仍亳無頭緒,兩個受害人林太太和周太太也逐漸淡忘了那件事,但她們都換上了新的門鎖。
林太太的丈夫照常返內地做生意,她晚上獨自在家無聊,曾喝啤酒看電視,然後上床。
有一天晚上九時許,三十歲的林太太開門,如常將垃圾放在後樓梯。
在她外出時,門只是虛掩,而色魔己入屋,將一包粉末倒入啤酒杯內然後躲起來,林太太返回屋內,扣上防盜鎖,十分放心地坐在沙發上喝啤酒看電視。
然而不久,她全身逐漸發滾,臉紅如喝醉,更產生了幻覺,以為丈夫站在面前,含笑站起來,脫去睡袍里的內褲,在向丈夫扑過去,但卻跌倒在地上,她爬起來,躺上沙發,閉上眼以手指撫弄自己的私處、握著自己的乳房。
丈夫又站在面前向她笑了,一切景物疑幻疑真!她全身熱得要爆炸了,強烈搖動上身,長發在半空飛揚,兩眼閃閃發光如破棺而出的女鬼,嘴角都笑了。
她兩只大奶子搖撼著,如狂風掃落葉,壯觀而誘惑!
一個全裸男人站在她面前,陽具又粗又長,似她的丈夫又不似,但她堅信是丈夫,內心卻有一種莫明的恐懼。
林太太支持不住,站起來,大力地扯破自己的睡袍,肉體赤裸而出,像一條肉虫破殼而出,一對豪乳雙雙起舞,搖向左再向右,隨著她向裸男扑去,大屁股也作“S”形擺動。
她實在忍無可忍了,在抱住他的剎那,兩個大肉球先拋向他,被他兩只手撐住,握緊,她痛苦地笑了,說:“老公,操我啦!”
他擁吻她,林太太狂熱如野獸,在他身上亂摸,玉手握住他灼熱的火棒,下身大力磨擦,被吻的小嘴發出沉重的喘息。
當他扶住她的屁股,向她刺進時,林太太靜止不動了。
在陽具挺進她陰道的剎那,她全身發軟向下滑,被他托住了屁股,她上半身發軟向後彎腰,強烈抖動如跳舞,一對豪乳向天怒挺。
她狂搖著旋轉,興奮得大叫。
他後退坐在沙發上,而林太太坐在他膝上,笑著、叫著、哭喊著,閉上眼亂搖一對大奶,再一上一落用力磨他的陽具,大奶子在左右搖動和一升一降之中,不時被他的口輕吮、輕咬,被他一只手又握又捏。
當他大力握住一只豪乳時,她呻吟大叫。
他的口吮吸她另一只奶了,使她的陰道起了強烈的收縮,張開了大眼睛,射出迷人的光采,并且滲出了淚水,不,那是淫光!
此刻她已大汗淋漓了,仍瘋狂運動如大跳勁舞,人奶子在跳動中互相拍打,乳房的上半部滿是晶瑩的汁珠!
林太太突然怪叫一聱,身向後仰跌,兩手反按地上,他全力推進,使她的下身一下又一下地力迫他的陽具,一對豪乳如火山爆發,溶岩四處流動。
他向她射精了,林太太不動了。
在他發洩完時,她突然全身一軟,整個人跌在地上,顫抖著她的陰唇,閉上眼不斷喘息嘆氣。
她在深夜醒來,發見自己躺在地上一絲不挂,下身有穢物流出,大吃一驚。
她起來,四處找尋,并沒有丈夫的蹤影,她只記得和一個男人做愛,卻以為是自己的丈夫!
門上的防盜鎖沒扣上,一定是那淫魔,趁她倒垃圾時入了屋。
但他的相貌一點印象也沒有!
林太太在地上我到一截黃色的煙蒂,次日打電話告訴了私家偵探。
當他到達時將煙蒂和她第一次被迷奸時的比較,是同一牌子的煙,大喜。
但林太太卻指他無能!他說已縮窄了調查的范圍,又問林太太租住樓宇多久,是那一間地產公司介紹。
她說租了三個月,又說出地產公司的地址,但說:“那是一個女經紀介紹的呀!地產公司兩個經紀都是女人!”
私家偵探去到那地產公司,有一個女郎坐著,桌上有一包薄荷煙,他大喜,詐作看樓,向她要了一支煙點上,卻拔出另一支薄荷煙給她。
女職員說她不吸煙,他問那包煙是誰的?
她說是給男客人抽的,私家偵探坐了個多小時,始終不得要領,只好離去。
他在晚上到另一層樓守候,那是另一個受害人周太太的住處,他相信色狼下一個目標會是周太太,因為他第二次犯侵了林太太。
可惜他守候了三個晚上仍沒動靜,只好離去。
一星期後,色魔果然再出動,向周太太成功施暴。
事情是這樣發生的:
深夜一時,有人按周家門鈴,周先生睡眼朦朧開門,門外沒有人。
五分鐘後門鈴又響,周先生走出門外,被人從後以哥羅芳迷倒,拉入屋內關上門,然後有人關上電器總制,摸黑入房,他聽見周大太如夢囈的聲,立刻問:“老公,誰在拍門?”
沒有人回答,但她的內褲卻被人脫下,有人壓在她身上,分開她的腿。
周太太最初以為是丈夫,加上不大清醒,當陽具在她的下體活動時,新婚不久的她馬上流出淫水。
但周太人有懷疑,正想說話,陽具已大力插入她的陰道之內了。
那人兩只手按壓住她飽脹的胸脯上,大力一抓,彈力十足,周太太在痛楚之中嗅到強烈的煙臭昧,被嚇醒了,恐懼問:“你是誰?”
語音剛完,她的內衣已被人大力撕跛了,扯出來,然後是兩只怪手用力握乳房,痛得她死去活來!
周太太瘋狂掙扎,大叫救命,聲音淒厲如女鬼復仇!但她的下身已被壓住,中間兩只豪乳又被大力抓,動彈不得,她只能兩只手在他背上亂打,卻沒有用。
突然間,淫賊向她射精了,她瘋狂以指甲抓傷了他的背,在他的驚叫中周大大也被打暈了。
當周太太醒來時,發覺被人將手腳綁在四個床角上,燈亮著,有個男人站在床前,但他戴上黑色軟面罩,只露出眼口鼻,他全身赤裸,丑陋的陽具又粗又長,如高射炮!
她想起個几月前新婚酒醉被色魔侵犯的一幕,兩只美麗的大眼睛驚恐得要跳出來,顫抖而恐怖地問:“你究竟是誰?”
那人沒回答,俯身接近她高聳的胸脯,她更害怕了,而胸脯也更高挺而飽滿,充滿了生命力在起伏不止。
他將兩只手輕按在乳房上,而她掙扎起來,豪乳震動,磨擦著他的粗大的手掌,被力握住。
周太太一下尖叫,大叫救命,卻被他一拳打在心窩上,痛得慘叫嚎哭,再也不敢呼叫,而她的兩只大奶子,在拳頭震動下,雖然重量十足,卻狂跳如兩個阮生兄弟,活潑而頑皮!
他用口吸吮著周大太的乳房,每大力吸一下,她就抖動兩、三下。
他的一只手,在摸捏另一只奶,以各種形式鉗、壓、抓、握,力量由小而大,使她全身都騷動了!
而她另一只手,則在她的小洞附近活動,使她全身毛孔有萬千毛虫爬入又鑽出。
周太大面紅如火燒,羞恥而憤怒道:“求你快點搞吧!不要侮辱我好嗎?”
她又哭了!是的,她的淫水大量涌現了,當他伏在她身上時,陽具輕易地深入她的陰道內,周太大抖動了一下,瞳孔放大,她兩乳被力握、嘴被熱吻,她痛苦地喘息低叫著,輕微搖動身體。
他射精了,周太太呆著不動,淚水在流,一對豪乳急速起伏,兩只腳緊張地拍搖。
淫賊臨走前將她蒙眼。
當丈夫醒來解她的繩子時,周太太真想殺死丈夫然後自殺!但她沒勇氣,哭得死去活來!
周先生夫婦將事情報告了私家偵探,愿出重金求他破案。
偵探又在床下找到一截白色的薄荷煙,陷入了沉思。
兩次侵犯林太太的人,留下兩截同一牌子黃色煙蒂,而兩次強奸周太太的色狼,卻留下兩截另一只牌子薄荷煙,為什麼呢?兩個受害人的被侵犯,手法是差下多,是同一個人做的。
但煙都是兩種,証明了他在故布疑陣。
但他已有了偵查的目標了,因為周太太抓傷了淫賊的背。
几天後,私家偵探請來周先生夫婦及林太太在地產公司門外待候,他獨自入內找經理,說想租樓,傾談中向他索煙,經理取出一支薄荷煙。
他放入衣袋,說太薄荷味。
經理又取出另一支黃色濾嘴的煙,也被他放下。
偵探叫三個人進來,捉住經理,剝去他的衫,背部果然有爪痕!
偵探說:“你們都在這地產公司租樓,經理有你們的門匙,也熟悉你們的情況,便於犯案。
他有同時吸兩種煙的嗜好,成為破案的難題,最後也成為破案的重要証據!報警或者不報警,由你們決定吧!”